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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神祗 操翻主人骚穴 小少爷被迫给狗口交 穴内内射

    一条合格的狗,该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明明眼前是一片黑暗,沈穆臣却让若见大片紫黑色曼陀罗花在自己面前绽放。周身淫靡气息化作“爱慕”,充斥着兽类才有的野性与欲望。

    屏蔽视觉后,夏序在自己脸侧的呼吸便格外明显,一呼一吸,像极了催命的风铃。

    四肢上的锁链被人温柔摘下,柔软的小羊皮尽职尽责地保护着腕部,即便自己多次挣扎,依然没有留下一道血痕。丝绸睡裙从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滑过,沈穆臣保持着“大”字型姿势许久后,才慢吞吞地坐起来。

    后背满是汗水,埋在后穴内的尾巴上全是自己肮脏的体液,液体晕湿绒毛,结成一块又一块斑驳的痕迹。

    【沈穆臣,肏我。】

    夏序……是同性。尽管身心被其调教近一年,但对于沈穆臣而言,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和同性性交。滚烫的蜡油在身上凝固,唯独深入尿道内的姜条一抽一抽地刺激着敏感内壁,与内心的抗拒之情相对冲。

    那根本被玩弄许久还涨挺的性器,在此刻竟有了疲软的趋势。沈穆臣的喉结上下一滑,带着脖颈项圈上的小银牌一起摆动。

    只是,还未等他从繁杂的思绪里抽身想出对策,就觉身下的床蓦地往下一压,紧接着一双微凉的足踩住他两腿间的狗鸡巴,圆润脚趾顺着小腹一路往下爬最后抵在那滑动的喉结之上。

    “过来。”不同于以往的高大气场,也不似在门口时的温柔娇憨,现下的夏序,就像是夜色下从深海里探出头颅的人鱼,赤裸的上半身同深黑色的礁石相拥,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隐约可见水面下的华贵鱼尾。

    那是海妖的低哼,是诱人的旋律。

    沈穆臣迎着夏序的动作慢慢下压,而那双脚的主人乖顺地往后,从喉结挪到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肤与肌肤相贴,慢慢滑落转移到劲瘦的腰肢两侧。

    他的主人……他的主人现在就躺在自己身下,躺在被自己汗水沾染的床单上。这是主人在约定时间内睡过的床,而在今天之前,他从未上来过,更别提留下气息。

    哈……留下气息,什么时候一个人会说这样的话呢?

    静谧空间内无人说话,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呼吸,从浅浅的,到浓重。

    夏序看着撑在自己上空的沈穆臣,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插入沈穆臣高挺鼻梁右侧的绸布内,以极缓慢的速度,轻松解下了由自己亲手系上去的“黑夜”。

    沈穆臣颤着睫毛,慢慢睁眼,露出那双深邃眼瞳。

    而当他看见自己身下的美景时,原本还有些平稳的呼吸倏然一滞。

    他见过太多太多色欲,无论是赛狗比赛时男性们结实漂亮的肌肉,亦或是色情片内女主角白皙丰腴的胴体,但他从未想过,原来在这些凡夫俗子眼中的极乐世界之上,还有更高一层的极乐。

    而现在,他在夏序的身上看见了。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夏序的身上开满艳丽却又能致人腐烂的玫瑰,凋零在淤泥内又盛开于欲望中。那些固有的名词与形容词根本不配贴在神祗身上,那是一种对真正色欲的亵渎。

    身下的床单在挣扎间变得皱乱,穿着纯白色睡裙的神躺在上头,隐隐还能看见他身下无法藏住的汗液印迹——那是自己留下的。

    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是平静,亦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他同那个在门前带着甜味说话的小少爷相融,如同一粒种子,在自己肥沃肮脏的心口土壤内快速种下。

    纯白、干净,最能牵引出人心中的恶欲。

    撕裂那身睡裙,露出里面的肌肤,去抚摸、去侵占、去标记,去吧,试问谁不想亵神?

    沈穆臣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而这漏跳的频率,见证了未来。

    主人,会和狗性交吗?

    他深深知道,除了那些追求刺激的人,很少有人会把欲望寄托在一条狗身上。尽管他清楚自己和夏序的关系在此刻已经显得极为病态,可未曾料到竟会无药可救到如此地步。

    夏序今天的所有都已过界,在这长达近一年的调教中他从未喊过自己的名字,亦未下达过这个命令。可现在,一张白纸……一张白纸就在自己面前,他漂亮纯白的纸面上沾染着自己斑斑点点的汗液,他已经脏了。

    已经……彻底被自己弄脏了。

    沈穆臣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脑海内令人愉悦的画面已经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他死死地盯着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夏序,幻想着,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玷污白纸的墨。

    “主人的意思是,只有今天是自由吗?”沈穆臣按捺住急切焦躁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事关利益的问题。

    夏序向他微笑,手里把玩着那根湿透了的绸布,就像是在玩弄沈穆臣的舌头,“穆穆还记得自己获得几次奖励吗?”

    “三十二次。”沈穆臣极为快速地报出一个数据。

    “啊……都有三十二次了。”夏序微微张嘴,无意露出藏在口腔内的软舌,低哑道,“那么穆穆觉得自由日是指什么呢?”

    “是阶段性中的最高奖励,对吗?主人。”

    “当然。”夏序凝视着沈穆臣的眼睛,与他对视,“只有在自由日里,你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他说着轻轻牵住沈穆臣的手腕,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他那张俊美的面容,“是唯一可以完全使用你的主人的自由日。”

    滚烫的手抚摸上如瓷器般光滑的皮肤,像吸铁石一般牢牢吸住,不肯挪开。他被牵引着,从大腿外侧游离到内侧,最后钻入神秘的白色睡裙内,触摸到让手指发颤的禁地。

    “为所欲为吗?”

    “是的,我的小德牧。”

    “无论什么?”

    “怎么,不愿意吗?”夏序微微抬高头颅,凑到沈穆臣唇边落下一吻,“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沈穆臣听到这话,骤然笑开,他用双指轻夹住夏序的下颚,虔诚地同他接完一个吻后,下床打开自己带来放在卧室里的盒子。

    灰色衬衫,禁欲风黑色制服,同色修身长裤,将裤腿利落收紧的马丁靴。

    西裤后方的小洞将内里湿漉漉的尾巴掏出摆在身后,全身上下唯一被打开的只有裤链。

    摇晃着尾巴的德牧一步一步靠近主人,是长久以来的试探,是唯一一次的正面进攻。

    所有被压抑住的情欲在此刻怦然爆发,原本小心翼翼的亲吻在最后化作烈火,纠缠啃咬着缩在里面的甜美汁水,纯白色的睡裙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卷起落在腹部。

    夏序下身一丝不挂,紧闭的后穴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被扩张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

    沈穆臣的动作生疏带着急躁,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真的疯了,他要艹一个同性,享用自己的主人。

    后穴柔软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想等来更粗壮的巨物,沈穆臣压住夏序,下身像狗一般蹭着主人的大腿内侧,喉腔内里溢出低吟。

    封在龟头处的红蜡几乎被风干,沈穆臣知道自己不能用手,便不停蹭着夏序身上各处,宛如给地盘留气息的狗。蜡牵连着内里的姜条,挪动间唤醒那一阵阵火辣的刺痛。

    沈穆臣张着嘴呼吸,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蹭掉红蜡的那一瞬间,扶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那翕合的穴口。

    “主人……”他看着夏序,听见自己的主人说道,“直接插进来。”

    他张开双臂——神明被低下的仆从拉下神坛,原本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即将被自己的性器贯穿。

    绮丽色情的幻想冲击着沈穆臣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一下子打破自己的完美假象,承认自己血液里淌着卑劣的兽性。

    性器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往里征伐,彻底插入那媚红淫穴。疯狂吸吮的内壁又紧又热,活像是章鱼触角上的吸盘,舒畅得沈穆臣握住那劲瘦的腰肢开始疯狂的来回抽插。

    一开始只是虚扶,但当他看着夏序脸上露出的潮红,望见他努力压抑呻吟时的可怜表情,性欲便一股脑地往下冲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握在腰两侧的手都不由得加大力度。

    他的主人,真的如他所说一般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睡裙顺着摇晃的身体挪至胸口处,沈穆臣俯下身咬住夏序的乳头,双眸上抬,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柔软的舌尖缠过红色茱萸,在白皙的脖颈上残忍地留下吻痕。

    占有,侵略,吞噬。

    从头到尾,那条白色的睡裙都没有离开夏序的身体,正如他身上的服饰,也从未脱下一件。

    骑士正在冒犯自己的主人,用坚挺丑陋的鸡巴,攻占主人仅此一座的城池。

    穴口被完全肏开,根本无法阻挡骑士的进攻。它吞吃着肉棒,不停吸着他往里去。解开的皮带扣“啪啪”不停拍打着身下的肉体,印出极深的红色痕迹。身下的人乖顺,明明未曾发出一道呻吟,但光是脸上动人的表情就足以吸干一个男人所有的精液。

    夏序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狗,从衬衫到挺括的制服领口,再到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狗鸡巴。

    “穆臣……”夏序被插得不停晃着身体,从后穴里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无声喘气,“轻点。”

    “遵命,主人。”沈穆臣不仅没有遵守指令,相反肏得越来越深,几乎要将两颗阴囊都塞入动情的肉穴内。溢出来的汁水打出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处无力地顺着臀缝落进早已肮脏不堪的床单。

    沈穆臣死死压住自己的猎物,从尿道内传来的痒意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情时溢出的姜汁顺着狭小的缝隙滴进后穴。渗出来的姜汁成为新的润滑剂顽固地凝在穴内,在抽插间带进破皮的性器。

    “唔。”沈穆臣闷哼一声,身下紧致的肉穴不停箍着自己的性器根部不让自己抽离,火烫的肉穴内部除了舒爽便是极致的骚痒与刺痛。姜水遍布性器,为了缓解痒意,他只能越操越狠,越操越深,抽插的频率甚至让两人都感到窒息。

    身后的尾巴快速摆动,沈穆臣已经顾不得发疼的性器,他只想释放,只想射精!

    但姜条牢牢堵住尿道口,越来越多的姜汁让沈穆臣不由得夹紧胯部更用力地埋入后穴。他的主人,他的神祗正在自己身下挨草,脸色通红,眸光水润,张开的红唇内不住地溢出无声地喘息。

    他浑身都被自己玷污,毕竟这可是他亲自给予自己的平等的“恩赐”。

    “主人,主人……”沈穆臣眸色一凛,他借着自己潮红变态的面容,一把抽出沾满夏序体液的性器,用手上下快速撸动几把后,拽过夏序的手压迫着他从床上起来,跪趴在自己身前,“主人,帮我吸出来。”

    说完不等夏序反应,他直接将带着腥甜气息的鸡巴塞入高贵的小少爷嘴中,破皮的性器被新的温暖洞穴所包裹,那些小伤口被唾液好好安抚,迎来更进一层的刺痛。

    夏序完美执行他说的“自由”,真的替沈穆臣口交起来。他的技术显然比沈穆臣好上几倍,不过是几个舔弄吸吮,辅佐着手部套弄根部把玩阴囊的动作,就让尿道内的姜条逐渐松动。

    源源不断的吸力从口腔内部传来,夏序一个深喉,头颅紧贴在阴部,将沈穆臣的性器全部吞吃入内,收起牙齿的唇舌柔软地套住根部,由着舌尖在冠状沟处打转,紧接着猛地一吸,就将那姜条的小口吸出一小部分。

    “啊。”沈穆臣看着夏序白皙的双手按在自己长裤两侧,同黑色形成极大的反差。他乖顺吞吐自己性器的样子,又让他想起进门时的面容。

    电话那一端的人,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吗?

    种子在肥沃土壤内肆意生长,沈穆臣低头看着自己的神祗用牙齿小心叼住那姜条,然后慢慢抽离尿道。大量姜汁瞬间喷涌而出,还不等夏序吐出,沈穆臣的性器就再一次钻入彻底被操开的肉穴暴力贯穿。

    “唔。”夏序终于忍不住发出极轻的一声轻哼,他似乎隐忍着以此表露自己主人的身份,只是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被仆人侵犯的小少爷,柔弱而又充满让人占有的欲望。

    这个姿势让夏序清楚看见那根性器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抽插,为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他选的狗,而他的狗,现在正在肏自己。

    哈……多么听话。

    夏序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场性爱,他能清楚捕捉到沈穆臣眼里一跃而过的所有情绪。

    进攻吧,试探吧,我的小德牧。

    现在不过是第一步不是吗?一步一步吞噬,一步一步解放你的自由日吧,我可是任你为所欲为的主人啊。

    在长久压抑被掌控的环境下,又有哪只狗狗不愿意得到主人的施舍呢?

    他们合该是被主人好好宠爱的宠物啊。

    宠爱吧,我的小德牧。

    夏序嘴里叼着姜条,看着自己后穴内的那根性器越操越猛,穴口根本来不及含住就被再次操开,最后纯黑色的军犬一把钉住自己的主人,将狗鸡巴深深埋在其体内。

    他的狗,在自己体内射精了。

    大股大股被压抑许久的精液喷射在内壁,带来不明显的凉意,混着姜汁的淫水让沈穆臣不停地往穴肉内深压,以此缓解压抑延长射精时的快感。

    沈穆臣喘着气拔出性器,大量白浊的液体顺着穴口的翕合不停淌出,显得格外色情。

    他和夏序对视一眼,顺着夏序的目光看见自己黑色制服上斑斑点点的白色精液,才意识到自己将主人完全操射了。

    夏序的胸膛小幅度的起伏,性高潮让他头脑有短暂的空白,他凝视着沈穆臣,望着制服内衬衫下微微露出的一点红,低笑一声,“做得很棒,我的小德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