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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发情了/女装做艾/猛操子宫/

    简单用餐后,瞿纵和一些人上去小阁楼了。

    眼线笔女孩,或者说叫何泊,是个男的,虽然一对奶子走路都会晃,但是就是男的,他说今天刚傍上这个主办方,时嬴听完都木了。

    何泊不在意他的反应,带着时嬴去露台抽烟,时嬴不吸烟,但是也不想留在宴会里,跟着去了,何泊很自来熟,聊了许多,说道,今天说不定会栽在这儿,认识时嬴认识晚了。

    时嬴想到瞿纵提过一嘴的,这个接风宴有点鸿门宴的意味,具体如何还得看他们在小阁楼谈得怎样。他觉得这个何泊有点意思,问:“知道了还来?”

    何泊吞云吐雾:“不想住在小旅馆了。”

    时嬴默然,他忽然想到,没有瞿纵,他好像也在这种底层境遇里挣扎,被随意陷害,在地下擂台上随时可能残废或死亡。有了瞿纵,就算他知道今晚可能有危险,他也觉得瞿纵会让他毫发无伤,很莫名的信心。

    何泊见他有些沉默,叫了两杯酒:“安啦。”

    时嬴接过来慢慢饮尽了。然后他看见何泊的表情变了,不再笑或者流露风情,他敛了表情,漠然看着时嬴。

    时嬴察觉不对了,他想开口,喉咙却热得肿胀,身体却被抽了力气,何泊接住了他。

    时嬴刚进擂台被打得最惨的那次,步子都没现在虚,何泊搂着他从侧门走出了宴会,一路上诡异得没有一个人影。时嬴想挥拳,想挣扎,想呼救,都做不出来,他像个娃娃一样被何泊拿捏着。意识逐渐不清醒,但是灼热却是一点点自下而上燎遍了他的身体,溢出来的呼救都燎成了呻吟。

    “擦,别叫。”何泊被他的声音惊到了,捂着时嬴的嘴,时嬴却伸着舌头碰到了何泊的手心,何泊嘶了一声,被烫着一样收回手,把他拖进花房的工具间里,然后按着耳垂一颗耳饰大骂:“你他妈给了我什么药?”

    时嬴躺在工具间里,只模糊间听到何泊在骂,骂着骂着就开始大叫,叫着叫着就有了叮铃哐啷的声音,时嬴眼前很模糊,有一层雾,直到有人把那层雾挥开,在雾里找到了时嬴。

    瞿纵把时嬴抱得很紧,他第一次抱着时嬴走,可是步子很稳当,从小小的工具间出来,用西服外套掩着时嬴的脸和上半身,外面的红光映红了瞿纵的眼。

    警车停满了庄园的主干道。

    时嬴热得不行,瞿纵将西服外套拿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时嬴半在喘息,纯黑的眼睛又欲又茫然,去拉旗袍的襟扣,瞿纵牵住了时嬴的手,拉下了车里后座与前座的隔断。

    他给时嬴喂水,时嬴喝得很急,湿了脖子一大片,瞿纵就低头吻他,说是吻,和啃咬差不多,咬碎了时嬴的气音和喘息,咬得时嬴呜咽,松口时舌尖都收不回去。

    瞿纵解开了旗袍的襟扣,将胸垫扯出来,时嬴那还没消肿的奶头就露出来了,沾了水亮晶晶的,跟着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直襟旗袍的扣子从头开到尾,瞿纵像拆一件礼物一样慢慢把扣子解了,解一半,然后将开衩撩高,金丝绒旗袍就堆叠在时嬴的小腹间,他两腿敞开坐在瞿纵身上,假发没脱掉,丝袜和内裤却挂在一侧脚踝上,像个放荡的妓女。

    瞿纵揉着时嬴挺立的奶头,将形状饱满的胸肌握在掌里玩弄,把时嬴抵在自己和前座间吻:“我是谁?”

    时嬴有些混沌,他努力去认面前的人,很熟悉,他下意识的用小逼磨蹭瞿纵,还发疼的胸部也挺起来,伸手去抚慰自己硬得流水的性器,唇上也不肯离开瞿纵,贴着要去吻他,气息不稳:“好热…想做。”

    瞿纵掐住了他的小阴蒂用力揉捏,揉得情动的肉缝吐水弄湿了他的掌心,他抚着时嬴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瞿纵又问了一遍。

    时嬴受不了阴蒂被掐的快感,按着瞿纵的手,又不自觉带着一起揉弄着小逼,去碰碰已经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时嬴的脸蹭着瞿纵掌心,在他掌心留下湿漉漉的吻,他看着瞿纵,纯黑的虹膜映出瞿纵的缩影,声音又哑又低:“…瞿纵。”

    瞿纵手指没入了阴道口,一边抽插水润的小逼一边吻住他:“乖。”

    又热又痒的小逼迫不及待含着手指,肉壁勾着手指,又黏又紧,和时嬴一样,他现在发了情似的,什么话都往外冒:“操一操里面…嗯…快点…嗯…”甚至伸手去拉瞿纵的裤链,拉了好几次才拉开,瞿纵感觉自己肿胀的性器被一对发着抖的手握着,没有章法的撸动,他就覆上时嬴的手,用小逼流的水撸得性器粘腻滚烫。

    瞿纵猜他可能还吃了吐真剂,不然怎么“子宫好痒”这些话也说得出来,一双眼睛泛湿,好像真的难耐极了,断眉也蹙着。

    瞿纵扶着他腰,咬着他奶尖:“时嬴自己坐下来好不好?”时嬴很乖的点头,两臂搭在瞿纵的肩上,瞿纵帮着他坐上了自己的性器,小逼刚触到龟头就软了,肉孔箍着性器一点点吞尽,卵蛋顶着敏感的会阴,直到进无可进。

    时嬴吃得很满,整个阴道被操到的时候就高潮了,他没有咬着唇忍,而是很放荡的呻吟:“瞿纵、呜!操…操到了…”

    瞿纵爱极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太罕有了,他没有给时嬴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而是趁着整个阴道都痉挛的时候开始猛操他,大龟头从宫口处一直刮到阴道口那种,宫口还在喷水,就被猛的插弄,流的水一路被操出阴道口,粘腻腻的淌在两人下体处。

    “啊、啊、好深…好舒服、宫口又被撞到了…呜、快点…”时嬴没有力气揽瞿纵,整个靠着瞿纵支撑。

    瞿纵动作很大,两只手掐着时嬴的窄腰就顶,鞭笞得他整条阴道又软又酥,还绞着性器不肯松,大龟头一滑到阴道口,时嬴就抖着身体去绞瞿纵,直到重新被操满,宫口亲密地嘬着马眼,才软下身体。

    “真放荡。”瞿纵被他下意识的动作取悦了,掌了一下时嬴的臀,就将他按在前座隔断上抵着操小逼,用不停撞击的小腹去磨时嬴的性器,磨得腺液涂了瞿纵一小腹。

    “哈啊、好快…奶头也痒…瞿纵、呜…”时嬴仰着头抵在车窗隔断那儿被操得一蹭一蹭,长发撩得他奶尖痒,好像奶孔也要被戳到了。

    瞿纵就用唇齿替他解痒,咬得他奶头变成深褐色,在硬挺的胸肌上鼓出绵软的一截。

    深处的宫口已经被叩开了,药物驱使它更加依赖瞿纵的操弄,不然那股酸麻直接要磨得时嬴崩溃。宫颈挤弄着拓进来的龟头,宫口已经失守了,变成专属的肉圈咬着柱身,进出间大力的抽插让这处的水就没停过,宫颈绞着滚烫的性器,龟头施舍般流出来的腺液也被贪婪的媚肉吮着。

    “好深、太深了…到底…唔…!”时嬴一哆嗦,射在了两人小腹间。瞿纵插到他宫底了,又是一阵痉挛,瞿纵在最爱整个小逼发紧喷水的时候操他,这样小逼会被他干得又软又湿,无限延缓时嬴的顶点,拉高这种性爱的高潮阀值,让时嬴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

    而这种快感除了他没有人能给时嬴,包括他自己,从之前时嬴无法单独射精就初露端倪了,瞿纵尤爱这种过程,时嬴正在变成他的时嬴。

    瞿纵再次吻他,掠夺了他所有氧气,时嬴的呼吸,与下身的纾解全都掌握在瞿纵手里。

    “乖,时嬴很棒。”瞿纵安抚时嬴发抖的后背,再滑到他臀缝处去揉另一处穴口,他还没有碰过这里,因为瞿纵知道时嬴会抵触,后穴和小逼不一样,时嬴可以接受小逼被操,因为这处器官属于女人的,后穴则显得敏感多了,现下似乎是个好时机,瞿纵咬着时嬴的耳朵,手指在会阴和后穴处来回揉按,沾了小逼冒的水,也粘腻得很。

    时嬴果然忍不住,小逼夹得紧紧的,不安地扭着窄腰,这种不安的潜意识却没有办法对抗药性,瞿纵撩拨他后穴,从生理上来说,很舒服,时嬴慢慢只顾着喘息和享受了。

    龟头已经抵着子宫涂着腺液了,整个子宫都被瞿纵操成了专属肉套,药性让这处的淫性更大了,瞿纵已经把子宫操肿了,宫壁还去挤去咬性器,宫口圈得紧紧的,生怕瞿纵退出。

    时嬴被操丢了魂,他的舌尖歪搭在唇角,随时等着瞿纵去吮咬,涎水因为过度接吻而垂落,还是模糊不清地请求着:“射、射进去…痒……”

    瞿纵在这方面一向很宠他,尤其是这么直白的请求,他握着时嬴的两个膝弯分开抵在隔断上,两瓣又肿又水的阴唇打得更开了,时嬴搂着瞿纵的脖子,被他劲腰摆动打桩一样操得发抖浪叫:“哈啊、好快、操死了、呜…嗯…”

    瞿纵在他湿软窄短的宫颈冲刺,猛地咬住时嬴的脖颈,将他彻底压在隔断上射精,将他子宫喂得很满,射完了也不拔出来,让时嬴伏在他身上,瞿纵握着他腿根慢慢操他被灌精的子宫,时嬴哑着嗓子叫,被内射后极度敏感的子宫被他这样温吞的操动弄得精液淫液一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