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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顿操一顿(彩蛋:偷窥)

    如果有人说,他能控制力气控制得很好,气球上面垫张纸,能抽破气球而纸不烂,时嬴当他吹牛,但是那个人说他叫瞿纵,时嬴立刻扇自己一巴掌说有眼不识泰山。

    他的奶头都快被抽烂了,衬衣扣子也没绷开。瞿纵将他的手用皮带捆在身后,而且是从小臂那捆的,这样时嬴本就有型的胸肌被迫挺起,躲都躲不了,瞿纵将皮带卷了一圈握在手里,一抽一个准:“时嬴,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跟别人玩上了?”

    “啊、没、没有…别、操…啊!”时嬴浑身肌肉都绷紧着,瞿纵一抽他一颤,挺宽的一条皮带,被瞿纵握着却像细鞭子,时嬴很快骂也骂不出了,眼睛发红,呼吸剧烈,喉咙里呜咽着。

    瞿纵对力道的掌握极精准,几鞭下来,奶头鼓鼓胀胀的,他伸手按那两粒肉粒,时嬴立刻躬起了腰,呼吸凌乱:“呜…别、别碰。”

    瞿纵伸手解了衬衣的扣子,时嬴被抽肿的奶头镶在一起一伏的胸肌前,偏深的皮肤上,以两颗奶头为起止,红痕因极度精准地抽打而叠成一条,瞿纵挺满意的,他用冰凉的金属扣贴着时嬴的小奶头揉:“好些了吗?”都说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瞿纵给他吃冰糖。

    时嬴的奶头肿胀着,一下子被金属扣刺激得胸腔震动,他偏过头去不说话,瞿纵一看就知道,生闷气了。

    瞿纵也不逼他,他又开始抽时嬴,但是手法位置完全变了,从时嬴的声音就听得出来,之前抽的时嬴吱哇儿乱叫,现在抽得时嬴小兄弟起立:“嗯…呜、别碰…别抽那里!”

    瞿纵停下皮带,看见时嬴的内裤裆部已经泅出湿印了,瞿纵屈起指节去戳弄,布料就顺着被阴唇吞进去了,时嬴腰一颤,小逼娇气,没这样吃过布料,何况又被抽了几下,敏感得不行。瞿纵也不拉开他内裤,就这样来回揉来回戳,小逼被磨得麻酥酥的,冒了好多水。

    时嬴难耐地屈起了腿想缓解,瞿纵又是一鞭子从下往上抽过他小逼,时嬴“呜”了一声,小逼高潮了,瞿纵猜抽到了他的阴蒂,将湿透的裤裆往旁边一拉,果然,阴蒂都探出头来了,小口吐着水,还跟裤裆黏了根银丝。

    瞿纵把他内裤脱了,时嬴就只穿了件没扣上的衬衣,狼狈地敞着腿坐在床上,小腹和胸肌都有鞭痕。时嬴瞪着瞿纵,骂一句,瞿纵就抽他下体一下,抽得很准,只抽小逼不抽鸟,抽了七八鞭,小逼肿起来,只剩一条殷红的肉缝,时嬴不骂了,他知道瞿纵为什么生气,他看见手掌的那串号码,以为自己要跟别人乱搞,有钱人么,对炮友要求高,时嬴理解,可是小逼和奶头却是无辜的!

    “你他妈有本事别绑着我打!”

    时嬴想着好好和瞿纵打一架,让他知道炮友也有人权,不能被他按着就抽小逼和奶头,他俩的潜规矩里有没这一项!

    瞿纵嗤笑,说行,果然解开了时嬴的束缚,时嬴立刻暴起去扑瞿纵,也没想到一击得逞,他坐瞿纵身上了,他的拳头停在瞿纵面前十公分处,很得意。

    瞿纵头一次被他坐着,也挺新鲜,就是时嬴的小逼磨着他腰,流水也不自知,脸上还一副骄纵的样子,怪诱人的。瞿纵就用手包住他拳头从面前挪开,再掐着时嬴的腰窝将他举起来一点,时嬴有些慌,下意识伸手撑在了瞿纵的胸肌上,然后说了一句他很后悔的话:“你的胸也大,为什么不玩你自己的来玩我的?”

    然后瞿纵就将时嬴放下了,放在了他性器上,小逼坐着他的性器操了个透,时嬴腰软了,撑不住,瞿纵就扶着他,帮着他一上一下的用小逼吃性器,吃得性器一层水润,瞿纵还腾了一只手去揉时嬴的胸,掐小奶头,玩时嬴的胸玩得越狠,底下的小逼就绞得越紧,嘴上说着好疼别碰,结果小奶头还是老实送进瞿纵手里。他下身渐入佳境,肉壁贴着性器贴得紧紧的,起伏间还被带出媚肉,肉孔被撑开,咕啾咕啾被操出白沫,操出来的水淌了瞿纵一腰。

    时嬴脸上飞红,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甚至有主动权去主导这场性爱,瞿纵正看着他,深灰的眼里糅杂着欲望和他的影子,时嬴只能闭着眼跟着瞿纵扶着的手起伏:“唔…嗯、呼…”让肉体的欢愉充斥大脑,别溺进瞿纵的眼里。

    时嬴的腿还是跪在瞿纵身体两侧的,撑着一些距离并没有完全放开,瞿纵知道还要引导时嬴,他替时嬴撸性器,再去揉小阴蒂,双重刺激得时嬴浑身难耐,不住自己抬腰沉腰用小肿逼去吃性器,去解痒,但是还差那么一截感觉,时嬴呼吸很乱,终于睁眼去看瞿纵,咬着唇。

    瞿纵知道他在求助自己,他两掌托着时嬴一上一下的肉臀揉,安抚他,并且引诱道:“时嬴乖,坐下来就可以操到你的子宫了。”

    时嬴微微睁大眼,他是因为没有被操到子宫才久久不能高潮吗?被瞿纵一提醒,时嬴开始觉得宫口也在痒,宫颈也在痒,那处都发大水了都没能好好操一操。时嬴想起那几近溺死的快感,有些恐惧,但是他的腿很乖,彻底分开了坐下去,咕啾地把性器完全吞进了,时嬴不在意会不会内射了。反正都会被内射,他想,小逼吃过这么多回精液了,也不差这一回。

    果然在时嬴完全坐下后,龟头就顶到了发情的宫口,顶得时嬴好一会不能自己继续上下吞吃,太刺激了,时嬴呻吟着软下腰。“操到了,呼,时嬴好乖。”瞿纵奖励他似的,开始发力了,他托着时嬴的臀开始猛劲地上下操弄,时嬴根本撑不住宫口被高速撞击的快感,软了腰伏在瞿纵伸身上,在瞿纵耳边叫床:“太深、啊…顶到、别顶宫口…呜…”

    瞿纵突然停止动作,一个劲的往性器上按着时嬴的臀,时嬴腿根猛地发抖,脚趾蹬着被单小幅度挣扎,龟头一进再进直接插入了可怜的小口,时嬴受不了了,他咬住了瞿纵的肩膀,小屁股一颤一颤地高潮了,瞿纵喘息了一声,伸手往交合处一摸,水得不行,他揉着时嬴高潮的阴道口,侧头去吻伏在身上发抖的时嬴:“被操到子宫是不是很舒服?”

    时嬴只咬着瞿纵的肩膀不说话,他脑袋被爽麻了,一直不上不下的,被插两下宫口就直接潮喷射精了,时嬴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有些恍惚,原来自己真的要被操子宫。

    这个认知完全忽略了瞿纵这个自变量,也达到了瞿纵的目的,他翻身将时嬴压在身下,用力奖励时嬴,插软了宫颈,插得时嬴两条腿绷直了又软下来,软下来又绷直,床铺就没停过响。

    最后瞿纵很如时嬴所愿的内射了他,时嬴软得不行,低哑地“啊”一声就由他了。

    瞿纵似乎没打算给时嬴换房间,他只帮时嬴沟通,换了床单——在换之前时嬴泼了床单一盆水,努力营造了一个意外,不然时嬴没脸在这个小旅馆呆三天。

    时嬴送瞿纵回隔壁酒店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一个妓男,伺候完客人,还要软着腿送客人下楼,赔笑脸,客人很满意,摸摸他的脸,说好好休息,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