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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做艾/开发子宫/宫交激射

    时嬴被瞿纵揉着小逼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当时瞿纵说他不会让别人看见,然后就带着时嬴进了更衣室,时嬴骂,更衣室就不会让人看见了?而且这样怎么施展得开拳脚?

    瞿纵定定看着时嬴,确信他以为两人要打拳。于是把他按在更衣室的柜子上,一条腿抵进时嬴的腿间,叼咬住时嬴的脖子,一只手揉着时嬴的小逼,把时嬴的骂声和质问揉成呻吟:“别、别在这里、有人…呜!”瞿纵掐了一下时嬴的小阴蒂。

    时嬴咬着瞿纵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身子一下一下发颤,瞿纵的手活太好了,他腿都软了,内裤挂在脚踝,淫液顺着肌肉纹理蜿蜒而下。

    “舒服吗?”瞿纵贴着他颊侧低声问,两根手指在肉孔里进进出出,肆意玩弄那窄小潮湿的通道。

    “舒服、瞿,瞿总,你好会弄。”时嬴口齿不清的说,眼神发飘。瞿纵被他逗笑了,又添了一根手指,时嬴“啊”了一声,咬紧了瞿纵的手。

    瞿纵宠了,当给小狼磨磨牙。他也咬时嬴,专挑他的后颈肩胛,连皮带肉衔进嘴里,用犬齿磨,逼得时嬴喉咙里唔唔叫。

    松开玩弄小逼的手时,时嬴不自觉已经撅起了紧实的蜜臀。瞿纵一手都是小逼出的水,一点没浪费抹在时嬴小腹上,然后捞着他的胯,让他塌着腰,任由时嬴硬挺的性器戳着更衣柜的木门。

    时嬴看不见自己摆了个什么样的姿势,只知道那股欲望挠得他腰腹剧颤,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可怜的性器,呼出的热气全扑在自己脸上,蒸得时嬴眼尾红红。

    瞿纵拉下运动裤,发烫的性器抵在时嬴的臀缝间,他轻轻摆胯,让肉缝冒的水涂抹在粗长柱身上。时嬴的小逼被他一磨就出水,一磨就出水,这种难耐和一般的欲望又不同,时嬴用上了他所有技巧去安慰小兄弟,小兄弟光吐腺液不出精,不上不下的快逼疯时嬴了,时嬴不住的夹腿,奈何瞿纵有意分开,只能喘着气呜咽一声。

    瞿纵察觉到了,去吻他的耳垂,粗糙的手握住了时嬴的小兄弟,就那么两下功夫,时嬴高潮了,精液喷在柜面上,小逼喷的水却浇在了瞿纵的性器上。

    瞿纵笑了,他低低在时嬴耳边陈述这个事实:“你喜欢我帮你。”

    时嬴脑袋麻麻的,喉咙干干的,耳朵酥酥的,他松开瞿纵的手偏头没说话,丢人,太丢人,还不忘礼尚往来:“你要弄就快点。”

    连“瞿总”也不叫了,瞿纵由他使小性子,专心去弄听话的小逼,小逼光靠磨性器就高潮了一次,太娇了,瞿纵按着水嘟嘟的肉孔,那里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也不知道是被瞿纵的手指操的,还是情动所致。

    瞿纵没有让肉孔久等,按着时嬴的腰窝就深入了进去,时嬴抖得不行。小逼好紧,水流成河了还矜持的一点点吃着瞿纵的性器,等完全插入时,时嬴也半硬了。

    “太深了…出去……”时嬴哑着嗓子。

    瞿纵抚摸着他的小腹,微凸,确实很深了,瞿纵忽然想到时嬴会来月经,说明有子宫,他忽然想再深点,于是揉着时嬴的腰让他放松,教他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性器深入,时嬴哪里愿意,瞿纵就咬他脖子:“不然我就内射了。”

    时嬴咬着牙,很屈辱,骂了瞿纵一句就反手将肉臀掰开,瞿纵顺势更抵进湿软的阴道里,时嬴遭不住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松了手:“太深了…唔、你出去一点、唔…”

    瞿纵哄他,干脆两手握着时嬴的腿弯,剥夺他自主站立的权利,整个悬空趴伏在柜子前,时嬴惊得小逼一紧,又不敢挣扎:“我、我要站着,你他妈放我下来。”

    瞿纵也嘶了一声,时嬴咬得太紧了。他呼出一口气,将最后一小截也埋了进去,止住了时嬴的骂,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喉咙。

    瞿纵也不好受,掂了掂时嬴结实的腿弯,就开始抽动,性器一下一下凿着小逼深处的泉眼,瞿纵很有耐心,他一向如此,他等着时嬴情动到极致,将最深处的湿软巢穴献给他。

    时嬴侧着头抵在柜子上,半闭着眼,兴许一直咬着唇隐忍,现在松开了倒显得他的唇又红又肿。欲望的沉浮快将他淹没了,被瞿纵控制在怀里,呼出吸入的热气都有瞿纵的味道,他微微喘息着,不去央求瞿纵放他下来了,他可能自己都站不稳,他的脚趾蜷在了一起,乳尖贴在柜子上跟着瞿纵动作上下磨蹭着,将冰凉的柜子都磨热了。

    瞿纵亲了亲时嬴,时嬴偏过头。温吞的操弄满足不了瞿纵了,瞿纵开始大开大合的去操时嬴,水声渐响,被撑开的肉孔湿漉漉黏糊糊的圈着粗大的性器,水顺着一抽一插的动作甩到地上,时嬴受不住了,小腹抽搐着又高潮了,浇了性器一头。“哈啊、呜…呃…别,别插…好酸。”时嬴咬着自己的拳头,眼尾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瞿纵又亲又咬时嬴的颊肉,就算高潮的小逼嘬得紧,他也硬是蛮劲拓开了,直抵最深处,龟头触到软得一塌糊涂的小口,时嬴的小逼立马又喷了,抽搐着咬着瞿纵的性器,叫得嗓子都哑了:“不、别顶那里…操…太、太……”

    时嬴“太”了半天也没太出什么,神志都恍惚了,瞿纵吻他脖子:“太舒服了是不是?时嬴,我在操你的子宫口,好紧。”

    小逼比性器好,好就好在可以无限高潮,时嬴的性器早就又射了一次,半软不软的,小逼却湿了又湿,瞿纵说一句话就发一次大水,时嬴听见瞿纵说在操自己的子宫口,呻吟都变调了,手无处可放,只能抓着大大大开的膝盖去对抗恐怖的快感。

    龟头早就嘬着软软的小口不放,瞿纵摆胯去撩拨,小口就咕嘟冒水,和龟头拉扯银丝。时嬴真的受不了了,他伸手往小逼那一摸,一手水。时嬴示弱了:“呜、躺着,躺着。”

    瞿纵说好,他将性器抽出来,放开时嬴的腿,时嬴立刻就软了,投怀送抱似的进了瞿纵的怀里。

    瞿纵将他放在更衣室的沙发上,时嬴背部一接触到皮革还惊得一哆嗦,眼睛润润蒙蒙的。瞿纵安抚他,将他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低头吻他的唇,性器长驱直入操了个透。

    瞿纵极有耐心的操着时嬴的子宫口,湿软的小口被操得肉嘟嘟的,好像也知道光吐水挡不住攻势,改为一吸一吸地绞瞿纵的大龟头,龟头吐出的腺液黏糊糊的抹在小口周围,水乳交融得彻底。

    时嬴腰肢一颤一颤的,身体深处的反应在时嬴身上都会放大,龟头一顶小口,时嬴就一震身体,龟头要插小口,时嬴就圈紧瞿纵的腰,呻吟:“别弄那里、呜嗯…”

    瞿纵抹去时嬴前额的汗,让时嬴乖,然后一挺胯插进去了,激得时嬴的腰反曲着,抓着瞿纵的肩膀低啜。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也要失守了,小口含着一截龟头,瞿纵还在深入,小口嘬得瞿纵几近射精,时嬴张嘴喘息,像脱水了的鱼。

    瞿纵忽然猛地抽出,时嬴泌了一子宫的淫液又泄了,还没流出来,瞿纵又堵了回去,直接插得宫口凹陷,龟头狠狠撞进了时嬴的子宫肉壁。时嬴觉得自己被操穿了,大肉柱堵着他子宫,龟头还在戳弄肉壁,将腺液涂抹在极度敏感的子宫肉壁上。

    时嬴埋头进瞿纵的颈窝那儿,瞿纵听见时嬴的啜泣了,很克制,也很诱人,瞿纵吻他的眼睛,正想说什么,就听见时嬴说:“操、呜、下次不和你做了。”瞿纵有些无奈,下身一下一下开拓他的子宫,凿得时嬴浑身酥软,骂也骂不出,还下意识勾着瞿纵的腰。

    瞿纵觉得时嬴被操狠了会变得和他小逼一样娇,必须治一治。

    瞿纵抽动的频率逐渐变快了,宫口紧紧圈着性器,就算抽到底了也死死咬着龟头不放,猛一插,直直碾过窄短的宫颈操到了宫底,搅乱时嬴的一池春水:“啊、啊、插到底了、子宫受不了了……”

    时嬴混混沌沌的无意识叫着床,叫得瞿纵恨不得把他操死在沙发上,他腰胯发力,手抚着时嬴被操得一起一伏的小腹,一下比一下狠力,小阴唇都要被操进去了。

    时嬴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回,小逼酸疼,还贪心的咬着,肉壁早就被操肿了,还不知满足的挤压性器,时嬴怒其不争的当口,宫口又嘬着龟头泄水了。浇完这一波潮吹的清液,龟头就发狠地猛操淫荡的子宫,时嬴知道他要射精了,潜意识里是不想让他内射的,可是腿也放不开瞿纵的腰,宫口生怕主人阻挠似的,被操肿了还吞咽着龟头。龟头再一次干到宫底的时候,瞿纵猛地咬住时嬴的脖颈,射满了时嬴的子宫。

    时嬴沙哑的喉咙溢出一点呻吟,腰腹颤颤,也射了出来。

    瞿纵半晌才射完,拔出性器,“啵”地一声烧红了时嬴的脸。他开始口头计较了:“你说了不内射的。”

    瞿纵替他将湿透的发丝抚开,起身去拿时嬴丢在地上的裤衩:“你是不知道你的子宫咬得有多紧。”

    时嬴怎么会不知道,他早就知道这小逼淫荡,时嬴揉把脸抖着腿穿裤衩,忽然动作一顿:“…怎么弄出来?”

    瞿纵正拿纸巾擦沙发,抬头看着时嬴有些紧张的脸,嘴巴眼睛还肿呢,他慢慢说:“弄不出来。”

    时嬴抓了抓头发:“嗯…那吃药吧。”

    “没必要。”瞿纵丢了纸巾,拉着时嬴走出了更衣室,比赛已经结束了,时嬴再见擂台,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瞿纵这变态操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