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贵乱】玫瑰百合(双性换妻NTR)在线阅读 - 丈夫出轨白月光,又与温柔正妻做爱,舔咬嫩穴到潮吹,温柔美人被校长诱奸破处

丈夫出轨白月光,又与温柔正妻做爱,舔咬嫩穴到潮吹,温柔美人被校长诱奸破处

    严烬听见阮合罕有的、冷漠的声音,竟笑了起来。他稍稍低着头,夜风柔情地勾勒他漂亮冶艳的眉眼,将泪雾缓缓吹散了,叫他艳丽如玫瑰的眉峰与眼尾都分毫毕现,显出些满足与温柔。

    宋恒玉稍稍握拳,冷声道:“你都听见了,上车吧。”

    严烬于是像一个快乐的山中精灵般,脚步轻快地跟在宋恒玉身后往车上走。上车后,他就那么托腮望着车外的大桥江景,唇角始终略略扬起,丝毫也不遮掩他心底的喜悦。苍白如纸般的面颊晕着浓浓的玫瑰色的热意,半点也看不出他一夜狼狈凄惨的经历。这一会儿他脱了鞋,像个孩子一般双足蜷缩在车座上,一声也不吭。

    车停在周纯玉家门外,周纯玉已不知在门外停了多久。宋恒玉还没拉下手刹,他已打开右侧车门,弯腰把正蜷在副驾上的严烬打横抱了起来。

    阮合安静地站在门口的台阶下,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面无表情地将蜷缩着的旧情人抱在怀里往他们两人的爱巢中走。周纯玉怀抱宽大,严烬仍像缩在车子里那样缩在他怀中,显得消瘦、憔悴、弱不禁风。流光溢彩的夜色之下,他的面颊如此苍白,白得近乎透明,身体轻得就像一枚柔弱的鹤羽,一个抓不住,就会随风而逝。

    周纯玉半是抱着他,半是抓着他,十指紧紧地攥着严烬的身体。严烬皱着眉,分明吃痛,可他唇角含笑,看不见任何人般,只是定定望着他年轻有力的恋人。

    阮合没有追上去,他知道他在周纯玉的世界里,此刻已经失色失声。

    周纯玉带着严烬径直上了楼,进了他三年来常住的卧室。

    他将严烬放在床上,在严烬垂头时,弯腰下来脱掉他的鞋。

    然后两人的视线,在今夜第一次真正地交缠。

    周纯玉只看了严烬一眼便忍不住了,他猛然抚着严烬细瘦的颈子,就着屈膝的姿势抬头吻住了严烬的唇。

    严烬热切地回应着他的吻。温暖的唇,温暖的舌,温暖的呼吸与温暖的津液。饱含爱情和欲望的,可以叫他死而复生,又由生入死的吻。只要这么一个瞬息的吻,就够了他这一生。

    宋恒玉一直坐在车里,偶尔看看楼上的灯光。

    阮合本已上了楼,但他回到空旷的房间里,对着宽大的双人床,想到丈夫就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在隔壁和别人缠绵。对着这房间,他的尊严和脸面被粉碎得一塌糊涂。三年来他第一次冒出个念头,就这么算了吧,周纯玉但凡对他有一分的爱意,怎么会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不仅不在丈夫心里,甚至也不在丈夫眼里。

    阮合虽是温柔好脾性,却无法忍受这一点。

    他披衣下了楼,开门时意外地发觉宋恒玉竟未离开。

    “啪嗒”一声,车门轻轻地合上。阮合坐在严烬半小时前曾经坐过的位置,如他那般瑟缩着将腿蜷上来,仿佛也觉得车里很冷。

    宋恒玉无声地拧开钥匙,打上了暖风。

    阮合喉结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宋恒玉没有看他,只专注地看着后视镜。半晌后,阮合才轻声问:“怎么还在这里?”

    宋恒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他的声音也同样很轻,飘在车中逐渐温暖的空气里,化成一团雾:“有些不放心。”

    阮合勉强地弯了弯唇角:“看来你们兄弟俩,都很爱这个人。”

    宋恒玉缓缓说:“在我小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管我。我打架、逃学,拿了父亲的钱,就去酒吧里酗酒,第一次跟人上床的时候,还只有14岁。”他想到什么,冷峻的眼神似是微微一缓,“父亲给的钱也不少,但如果那时我们遇到,我会是你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下等人。只有老师……”他薄薄的唇轻轻抿了抿,透出少年的涩意,“连你也想象不到他那时多么好。他又纵容我,又宠爱我,又关怀我。每天接送我上学,辅导我功课,他不会做饭,就请阿姨看顾我食宿。”

    宋恒玉一向沉默,说起严烬来,却可以滔滔不绝:“我突然有了老师、有了哥哥。我父母都不管束我,可他们欠我的那些,老师都补给了我。我听说他是梁教授教养长大的,想来于是就也这样教我。”他终于侧过头来直视阮合的双眼,那双眼眸中不存一丝冷意,只有无声的爱语。

    “我爱的人,我希望他与心爱的人终成眷属。”

    阮合一再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他几乎都要掌不住那张平静的面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低微的喘息声在他喉口咳咳作响。最后他问:“你的意思是说,我本就是第三者,抢来了不属于我的爱情?”他被自己的酸楚呛了一声,扭脸看着窗外,嘴唇稍分,洁白的齿死死咬住了自己发白的指节。

    宋恒玉沉默片刻,像是无奈:“我没有那么想。”

    阮合胸膛剧烈地起伏,足足三分钟后,他才把令自己心口绞痛的泪意忍了回去。在小叔子面前,因为丈夫出轨而哭泣示弱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阮合声音极轻,却分外坚决:“我还没有和你哥哥离婚,他还没有和梁教授离婚。我们的婚姻存续一天,他就做一天第三者。你……你可以帮我告诉严烬,如果他想和周纯玉重修旧好,那就让周纯玉来和我提离婚,也把自己的事情收拾干净。毕竟是我爱的人,我绝不会放纯玉去插足别人的婚姻。”

    他说完,拉开门下了车,他将手收进暖和的衣兜里,雪白的绒毛睡衣包裹着他纤细洁白的身体,叫他的背影看来不染一点尘渍。

    宋恒玉目送着他,直到看到楼上的灯再次亮起,不久后又灭了,才驱车离去。

    阮合回到屋子里时,竟发觉周纯玉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无论出于什么,是对自己的感情、对梁教授的愧疚,还是为了他们的小家庭、周纯玉自己的家庭,他的丈夫毕竟没有选择严烬。他来到坐在那儿出神的周纯玉面前,将柔软的手轻轻贴在男人微凉的脸颊上。

    他决意配合周纯玉,假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去的事情终究都会过去的。

    周纯玉轻捉住他的手,在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吻了吻。

    丈夫什么都没有说,阮合却知道他是感激的。阮合口中都苦涩起来,丈夫的感激,作为爱着他的伴侣而言是多么苦楚与可憎的东西,可是若不经历这样的酸苦,他要怎样才能摘取最后甜美的果实?

    他必要输给严烬这一时,才能赢严烬以后的一世。

    这一夜的周纯玉比他们新婚之夜更加极尽温柔。阮合躺在柔软温暖的羽绒被上,将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纤瘦白嫩的身体在被子上舒展,向上挺起。周纯玉将脸埋在他的两腿正中,吻过严烬的唇和舌极尽爱怜地取悦阮合的私处。阮合两臂伸展,双手小心而又激动地抚着爱人的头顶,纤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头发,为他也为自己舒展着筋络。他头一次那么放纵地大声呻吟着,没有一丝压抑自己的欲望,声音像是高亢的水流,柔软地冲击着做爱的人敏感的耳蜗。他含着泪,含着委屈和爱恋呼唤周纯玉,叫他“哥哥”,叫他“学长”,叫他“老公”,周纯玉一边吻他,一边应答,对他几乎予取予求。

    “我的身体。”他无法遏制地鼓起自己湿哒哒的阴茎,小小的青涩囊袋下,圆白丰满的阴阜,薄薄的淡红阴唇为了丈夫的唇舌完全绽开,粉嫩濡湿的羞怯嫩口聚缩成一枚桃核儿似的嫩蕊,不断随他身体的翕动向男人舌尖上顶去,“是不是……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周纯玉回答:“是的。”

    他不是在他身上发泄对严烬的欲望。

    应答的同时,周纯玉以齿列轻轻衔住鼓起的、柔嫩湿红的屄肉,阮合抽噎了一声,安心地交托了自己,让全身心的情意都融化作一股暖流,从被周纯玉含住的紧嫩娇弱的粉屄里流淌泄出。

    他就这么在周纯玉的吮吸下潮吹了。而他的阴茎仍像刚才那样湿润、却未喷发。他的身体越经使用,便越有一个人妻的自觉,作为男人喷发和侵略的功能,好像反而成了一种累赘,就这样日渐衰弱下去。

    周纯玉口中渐渐充溢了半口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潺潺春水。他于是张口,反哺般将吻逆着阮合的身体慢慢印下,自下而上地舔吮妻子又香又白的、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温暖胴体,将他阴道内泄出的春水,又绵长地留作皎白肌肤上的光泽。

    阮合无法自控,又羞又喜又伤感地哭泣起来。周纯玉撑在他身上,轻柔地爱抚阮合红透了的耳珠,然后慢慢沉下来,进入了妻子早已润泽的、等待许久的粉穴里,彻底地插入、贴合。

    他们理所当然地紧密贴合,水乳交融,周纯玉的精液黏腻地留在阮合身体最深处,那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令阮合连连高声地浪叫。他叫得高亢又放浪,爱意浓烈得仿佛这一刻已经厮缠到了世界的尽头,于是周纯玉明明已经喷薄而出,却还重重地向他身体最深处狠狠地顶去,把已经射满阴道的精液,更深入地向子宫里顶弄。

    然而在高潮褪去,周纯玉简单地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阮合入睡时,阮合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他回过身来,捉着周纯玉的手指,一根根抚摸交缠过去,借身体的触摸亲密,延长身子内部的满足感。

    周纯玉好像察觉他的不足,笑了一声:“小荡妇。”

    阮合听得身体都变了软绵绵的,水流般缠裹着周纯玉。他轻声央求:“再叫两声?”

    “小娼妇,小骚货。”周纯玉纵容而亲昵地说。

    阮合颇有些想要他去掉那个小字,他本就是个淫荡的骚货,尤其想要周纯玉恶劣地弄痛他的身体,粗暴地对待他,那不正是他抒发爱意的方式?

    阮合依然记得看见过周纯玉怎样压着严烬做爱。那种做爱,简直就像强暴一般。严烬被周纯玉压在教室阳台上,衬衫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来的瘦白的肩膀全是啃咬和掐拧的痕迹。周纯玉按着他凶狠地肏弄,然后将严烬翻过身去。严烬躺在干燥的阳台栏杆上,胸口和肩膀裸露着,赤裸的双腿缠在周纯玉腰上,被周纯玉顶弄得,似乎时时都可能坠下阳台。

    他却不肯扶着周纯玉的身体,抬起手去推拒和捶打少年修长有力的身躯。于是周纯玉便肏得更凶,更霸道。

    正是因为那一幕,阮合在学校里时就失去了他的贞操。

    那天他看见周纯玉与严烬媾和,怔怔的目光吸引了办公室里的校长。校长往他视线对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就舔了舔嘴唇,着意地打量起眼前脸色渐渐变红的隽秀少年。

    阮合出身清贵,不是可以随意染指的。若逼奸了这美人儿,没哄好叫他说了出去,校长自知绝对不会好过。可这样温柔漂亮,又是暗暗偷恋着别人的双性美人儿,错过了岂不是要朝思暮想,夙夜难睡么?

    校长只希望阮合能自己对他打开双腿,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

    他知道阮合喜欢周纯玉——少年的心事还是太赤裸,那清澈的淡褐色的眸子根本藏不住情意。阮合已经是高年级的,现在正做新生的学生助教,在学生里算是身任要职,少不得常与校长来往。周家的那位公子哥儿也是出名人物,两人常有碰面,校长见到阮合暗暗的注视,哪还不明白一切?

    但周纯玉对梁墨选养大的那个婊子,却是一心一意的。

    于是男人不知不觉贴在阮合背后,肥厚的嘴唇贴着阮合的耳朵:“你想不想小周像那样对你?”

    阮合的脸红起来,他仍旧贴着窗,握着窗帘,偷偷地注视着对面那两个人,却没有避开校长的靠近。

    校长挑了挑他耳朵边稍长的碎发,笑道:“小合,叔叔可以把你变得像严烬那样,懂得怎么取悦主人。”

    阮合的脸越发红了。校长的双掌试探性地搭在他的肩头,他没有拒绝,只是问:“他喜欢那样?”

    校长说:“当然。男人嘴上都喜欢处,实际上都爱肏经验丰富的婊子。你越被调教,越能让他舒服、快活。等他肏过你的小逼,他就会惦着你的味道,再也离不开你了。”他指了指公然按着严烬肏干的周纯玉:“别看严烬现在抗拒的样子,好像多干净似的,下回你来,我肏他给你看,你就知道他多贱了。”

    阮合扶着玻璃窗,望着对面激烈的两人,任由男人摸索着解开他的衬衫。

    雪白的衬衫解开几颗扣子,天蓝色的奶罩便露了出来。校长将手从阮合莹润光洁的乳峰间探下去,轻轻搓揉着两团雪一样的奶子:“宝贝,这奶子发育得可真好……”

    阮合轻轻颤了颤,腰肢有点儿发软,他扶着窗框,左手拉着暖黄色的窗帘,低低地喘息了两声。直叫得校长的肉棒完全挺立起来,顶在他屁股之间。

    阮合迷离问:“是、是么?”

    校长爱不释手地揉搓他的雪乳,喜笑颜开:“当然真的,你这对奶子又白又嫩又香,刚好让叔叔手掌一捧,不多不少。”

    阮合便动了动腰,让他那恰盈一握的一双白乳在校长手中,有意识地随呼吸起伏晃荡着。校长解开了衬衫所有的扣子,右手向下摸着他光滑细嫩的小腹。“好滑,好细好软的一把腰。你这腰扭起来……”阮合被他推按在玻璃窗前,冰凉的玻璃将双乳压迫着,留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印子,乳头压进他白嫩的乳肉里,若周纯玉从对面看过来,正好便看见他白生生的乳肉与红嫩浑圆的乳头,在玻璃窗上画出两个同心圆。

    可周纯玉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严烬。

    阮合失了力,偏过脸去贴在玻璃窗上,洁白朦胧的侧影留在窗上,还有着少年独有的青涩懵懂。

    校长爱极了他这副雏儿生涩的模样,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不由急色地将裤子随意撸扯下来,修长笔直的清瘦双腿,与那雪白臀瓣就彻底裸露出来。阮合的臀型美得惊人,细腰之下浑圆挺翘,像是雪山峰谷绵延。两瓣雪峰中间一线粉红的桃花溪涧,中间藏了两个春水溶溶的暖洞。

    校长忍不住把肥厚的嘴一张,凑上去湿吻阮合的脸和唇。已初长成的美人嘴唇温软,脸颊上有淡淡的茶叶香气,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他那嘴唇和粗大舌头一贴上,就被吸引住了,又吸又舔地把自己的涎液留在白皙美人的唇边颊上。

    阮合竟也没有拒绝。他意乱情迷地由着校长两手一时箍住自己的腰肢,一时狠狠揉搓自己紧贴在玻璃上的双峰。校长一边抓拧他的柔软芬芳,一边粗喘道:“还真是处,奶子的颜色都是粉红的。”随即他狞笑道:“不过这会儿就不是了!”

    说话间,校长粗短的鸡巴已经挤开了阮合紧嫩的处子穴。薄薄小小的粉色花唇被浑圆粗大的鸡巴生生撇开,从没被打开过的处子圣地被腥臭的鸡巴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口。

    阮合腰肢发颤,白嫩的屁股不自觉抖颤着扬耸起来。校长大巴掌啪地落下,在那玉白粉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别乱动,别乱动……”

    阮合轻声呻吟:“校长……”他身体发着抖,几乎是快意的。校长肥胖的肚子顶在他凹陷的后腰窝上,腥臭的鸡巴就钻在他腿中央干干净净的处子屄外,随时都能揉开阴唇插进细窄的阴道里。他兴奋但又畏惧,一个自己已快活得仿佛飞升,凝注自己被年长和丑陋的男人占有,一个自己则站在地上,对眼前一切都十分困惑和迷茫。他一时说:“疼,叔叔别弄……”一时又用妩媚缠绵的尾音诱惑男人:“嗯嗯啊,进、进来……”

    校长就和着他小钩子似的尾音,屁股一耸,胯啪的一声顶在阮合圆润翘起的臀上,鸡巴顶开粉嫩紧密的小小穴口,在一声淫靡的水声里插了进去。

    被男人用粗短鸡巴撑开小屄时阮合只觉得疼痛剧烈。他当即疼得流出泪来,双腿酸麻痉挛,阴茎向外一扬,一股淡色液体淅沥沥流了出来。说不出是疼还是兴奋,但他刚被校长破了处,就被插得失禁了。

    一贯衣冠楚楚的校长在他耳边骂了一句脏话,带出一句:“好嫩的逼!”他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校长也不顾他已被插得失禁,肉棒就往外稍稍抽出,接着更加剧烈地向阴道下方深处啪啪插干起来。男人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瓣,似乎要把那里压平,让自己的短鸡巴能够进得更深,又好像是贪恋它挺翘柔滑的手感,一遍遍抓揉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