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非典型钓系海王在线阅读 - (3)粗野得一点都不像个精英

(3)粗野得一点都不像个精英

    时间稍纵即逝,一眨眼就到了午时。

    烈日当头,而别墅却是阴凉舒适。它面朝南方坐落于半山腰,朝阳将屋子的大半房间都照得暖洋,午时日光又会被四周的高山绿树遮挡,使温度不会过于炎热。

    温尤让系统附身,开始做午餐。

    别墅里有阿姨采买过的蔬菜,她准备做菜时,就发现温尤已经开始忙活。

    阿姨是知道这漂亮男生的,昨天夜里蔺总带回来的人,也是她在这里上班这么多年唯一见除了蔺总亲人以外能留下来过夜的人。

    相貌精致得就像给女儿小时候在商店橱窗里买的娃娃。

    没想到像是小少爷一般被娇养,看着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年轻人居然还做的一手好菜,

    虽说她去打下手看见对方面无表情好似没感情的机器人,但这不影响她对他的惊讶之情。

    如往常一般,蔺谨回到半山腰的别墅,他揉了揉上午使用过度有些阵痛的太阳穴。

    门一开一个小炮弹冲来,接过他手里提着的公文包,甜甜地说上一句:“老公,你辛苦了~”

    温尤孩子气十足,性格活泼,身体纤细,钻进他怀里还携着香甜的味道。

    在他忙碌工作时,乖乖等待。回到家中,还会赶紧跑出来迎接他,为冷寂的别墅添上一丝温馨的气息。

    蔺谨一把抱住人,像抱孩子似的托着温尤的屁股就往饭厅去,顾不得身上熨烫平整的西装被蹭得皱巴。

    好像遇见这人所有的准则都能被打破,习惯都能被克制。

    做饭的阿姨惊讶一瞬,又收敛了情绪,恍然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她赶紧接过温尤手中的公文包放在视线可及的吧台上,闪身去了厨房,为两人留足私人空间。

    蔺谨将人放在座位上,理了理衣服就坐在温尤身旁。

    “老公,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温尤眨巴着期待的鹿眼,灯光在里头闪烁,璀璨夺目。

    蔺谨顿了顿,才艰难把目光从小孩漂亮的眸子移到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

    温馨的家常菜,三道热菜一道汤,有麻辣也有清淡,看上一眼就让饥肠辘辘的人口舌生津。

    这一刻蔺谨和阿姨的想法不谋而合——小家伙居然还会做菜,真叫人不可思议。

    他没多问,也奉上一句“辛苦了”,拿起公筷夹到碗中,随即品尝。

    “味道上佳。尤尤,你很棒。”薄唇起合,黑眸中漾着笑,声音清清冷冷,却不难听出里面的喜爱之意。

    温尤托腮看他,忍不住说:“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说完后他便忐忑不安地望着他,小脸里写满了不要拒绝千万不要拒绝。

    真会撒娇啊。

    蔺谨胸腔中涌动着滚烫陌生的情感,来得澎湃而猛烈,令他根本招架不住。

    “能力范围之内,我会尽到我全部、最大的努力满足你。”

    一句承诺比任何其他回答都更要真挚有诚意,也是变相的答应了温尤的要求。

    温尤绞了绞手指,把声音放低道:“我想陪你更久一点,或者说,老公,空闲的时候能多陪陪我吗?”

    蔺谨脸上带着诧色,轻声道:“抱歉。”

    温尤脸上顿时带上失望,手攥住筷子,不想让自己太尴尬。

    忽地听见男人说,“这本来就是男朋友的义务,是我应该履行的职业。”

    “它不应当成为要求,所以,换一个吧,嗯?”

    温尤脸微微泛红,有了男人这句话底气都多了不少,他不禁道:“这可是你说的,我黏着你你可不能嫌烦,也不许说话不算数的。”

    “自然。”

    “你的假期要给我留出来,陪我去游乐园,行吗?”

    蔺谨笑笑,“可以。”

    男人深邃的面庞被光线裁剪出阴影,在柔和之际,奇异地多了几分温柔。

    脸上一个温软的轻吻落下,伴随着小男友一句香甜软腻的“老公,你真好”。

    似乎比拿下了一笔大单子更叫他欣悦、愉快。

    往常的午睡时间被蔺谨搁置,若是被助理看见,恐怕会扪心自问这还是他们那个自律恐怖的大老板吗。

    事实上所有的原则只会被特定的人打破,蔺谨也不能例外。

    他含嘬着柔嫩的软唇肉,喉结上下滚动,这是一个吞咽的动作,姿势交换间,挨紧的唇瓣喷洒出两人的急切喘息。

    滚烫的雄性荷尔蒙灼得温尤唇瓣微颤,红肿到糜烂的唇角滑过水痕,又被眼尖的男人用舌舔舐去。

    温尤眼尾洇红,雪白的脸蛋被疼爱得晕粉,鹿眸布满水汽,小巧的鼻尖泌出汗珠,微红。

    属于男人的衬衫又被男人亲自脱下。

    蔺谨从进门之初就注意了许久,不知从哪翻出来的大裤衩子穿上,又因腰太大又用别针别上。而宽大的白色衬衫又挡住了奇怪的裤衩。

    半截大腿和小腿裸露在外面,雪白细腻的皮肉明晃晃的勾着他,细长脖颈仰着,也呈现出最美的姿态。

    以往他对某些年轻人的穿男友衬衫最勾引男友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现在应证到自己身上,他也全然……缴械投降。

    男人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动作凶猛粗暴地撕扯开那些碍事的衣物。

    粗野的一点都不像上午出门时的都市精英。

    回想起他要求司机在街上某个角落停车,戴上口罩去购买某些物品时他人惊讶的眼光,还会有一种不顾世俗的刺激和痛快。

    不再按照既定的轨道、以他人的标签和眼光而活。

    性格不会转变,但总归是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并且乐在其中。

    冷白的指尖摁在软小的粉珠上,食指便遮盖完挺立的乳头,而向外扩散的乳晕色彩靡丽得让他目眩神迷,几乎是想也未想的,头垂下含住小巧精致的乳尖。

    薄唇抿吸,牙齿挑逗,乳头肿胀挺立起来,他如愿听到小男友动情的喘息。

    蔺谨孟浪又放纵自己沉浸下去,无师自通地开始去寻温尤身上的敏感点,抬起头,两指捻着红肿的茱萸捏玩。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温尤迷离恍惚的双眸,那里面浸着情动的薄雾,叫人瞬间沉醉下去。

    他也确实沦陷了。

    男人手法生涩,给温尤带来某种粗糙的快感。

    润滑液抹入嫩红靡艳的花穴,私密处传来阵阵难以启齿的酥麻。微冷的长指挤进来疯狂搅动,摁着他肠穴里的软肉,嬉弄不断。

    小肚子被异物占据,本该是难以忍受的不适,而神经却不停地释放出愉悦的信号,直达大脑。

    “嗯啊……老公……想要……哈啊……求你了……”被弄得软成一滩水,脑海中只被一个想法占据。

    想要被填满、被弄痛,随便什么来缓解那种蔓延在骨子里的痒意也好啊。

    “呜啊啊啊啊……”等某根粗长壮硕的鸡巴用蘑菇般的龟头干进来开道时,漂亮的小男生痛爽的尖叫起来。

    细白的双腿高高抬起,在男人手心里打着颤,宛若艺术品的双手抓紧床单,指节都在发白。

    现在,是温尤低着头去看蔺谨。

    男人发尖被汗水潦湿,向来冷静自持的面孔有了别样的表情,冷白面皮微红,唇色水光靡艳,喘着粗重的气息。

    好热……里头又软又嫩,湿滑的甬道在敞开着欢迎他,欢欣鼓舞亲吻着分身,蔺谨又往里边送了送,进入得更深。

    糙砺的龟头抵住某处时,小男友骤然大叫一声,原本蓄满泪水的鹿眸立即涌出泪来。

    “啊啊啊……太深了……”抽泣的声音这一时间响起便成了催情最大的利器。

    蔺谨抬起头去啄吻小家伙,又低头咬咬他的嫩乳,搂着的人身子微微一颤,嫩穴吮吸得就更激烈。

    时机到了,早就忍得痛苦不堪的男人大掌握住微肉的细腻大腿,挺动胯部狠狠顶撞。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活很烂,只知道横冲直撞,也根本不懂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粗长的鸡巴没一会儿就将温尤的菊穴磨红。

    媚肉在被顶弄的过程中外翻,小男友被他干的直翻白眼。

    要不是后面适应了,身体咂摸出一点快感,又疼又爽,温尤都想把人踹下去了。

    “呜呜呜……老公慢一点……啊啊啊啊……”又一次狠戳到敏感的小点,温尤咬着唇哭叫。

    声音又软又媚,娇气又爱撒娇。鬓边的黑发都被汗水混合着眼泪濡湿,鼻尖都是通红。

    蔺谨放缓了速度,开始一下一下慢慢地抽插,怜爱地吻了吻温尤的鼻尖,轻哄对方:“老公是第一次,放轻松,尤尤。”

    “你、将就一下。”

    说完这句话,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仿佛将劣势与弱处全部暴露在心爱的人面前,丢人又狼狈。

    他换了一个姿势,将温尤翻转过来,让他跪爬着,白嫩柔滑的软臀高高翘起,鸡巴咕叽插进湿滑的甬道,他加快了速度。

    像是要把小男友肏的失神靡乱,就会忘记他方才的窘迫。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呜啊啊啊……”多余的话已经说不出了,温尤翻来覆去嘴里都只有这几个词。

    男人有时还会用手帮他弄一弄前面的分身,磨砺的大掌带来的感官刺激,憋不住就射了出去。

    他整个人确实是快要疯掉一般,高潮迭起,后穴不停夹着男人的鸡巴。

    待不知疯乱了多久,男人闷哼一声,才将憋了二十八年之久的精液射出。

    整个中午,原本用来休息的时间,就这么被男人拿来满床荒唐的利用。

    半点都不像那个高高在上清贵无比的蔺总。

    男人低笑,翻身起来帮小男友洗澡,“尤尤,宝宝,下午跟我去公司吧。我想多看看你。”

    他啄吻一下温尤奶白精致的锁骨,压低了的磁性嗓音性感迷人,温尤揉了揉耳朵,忍不住答应对方,又换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出门时嘴巴都是红的。

    男人心里想着小男友这个爱撒娇的娇气包,在午时给他做饭,恳求自己多陪陪他的小模样真的很惹人怜爱。

    他无奈地答应了,连下午上班都要带着对方,小家伙肯定很欢喜。

    其实蔺谨在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要把小朋友介绍给亲朋好友,就连何时哪里领证都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了。

    男人的喜欢不是年轻上头的轰轰烈烈,只有温柔缱绻的细水流长。

    是那种不顾世俗眼光,踏破语言的荆棘讽刺,只余安全舒适的道路留给在意的人,让他不必担忧外界的烦扰。所有的疼痛男人一人承担就好,在爱人面前都是轻飘飘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