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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二)夜惊 (变成壁尻被路人发现羞辱责打,小攻救场)

    三日后深夜,身后的屋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

    司徒骞从浑浑噩噩中猛得直起了背,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那捆仙索还绑在他身上,让他保持着肉体凡胎,之前惩罚他用的檀木戒尺亦是特制的,上面的灵文可以抑制他身体的自愈,所以这三天来他屁股仍像刚挨过打一样,抽痛得厉害。

    司徒骞难受得很了,只能用那最笨的法子自己偷偷用手把身后肿烫的部位揉搓一番缓解,虽然屋内没有旁人,还是叫他有些脸红。

    他心里怨念,都怪师父总抽他这里,感觉屁股都大了不少,怕穿了裤子也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起初担心师父随时回来,司徒骞还保持好反省的样子,但随时间过去姿势就变得歪歪斜斜,等到司徒屿推门而入时,他都快要歪到地上去了。

    这副样子看在司徒屿眼里便知道他没在认真反省,本来心中还有犹豫,当即下定决心给他个难忘的教训,说道:“跟我来。”

    司徒骞知道理亏,感觉身上松了绑,飞速提了亵裤站起来,讷讷跟上去。

    七拐八拐来到一处院子,里面停着一架美轮美奂的巨大花车,约莫有十丈高。司徒骞一看便知这是蟠龙盛会结束后,弟子表现出众排名前列的宗门便是乘这十分气派的花车在云间飞渡而归,那些表现出众的弟子就立在前方开阔的平台,一路接受御空而过的修士们艳羡的眼神。

    ——毕竟上届的他便是站在最前方享受他人惊艳目光的人之一。

    “师父这是何意……”司徒骞不解。

    “这次你楚文瑞师兄、杨钰师弟都进了前十,不利的情况下名次压了老对手天沐门一筹,成绩不错。”

    什么不利的情况,司徒骞是懂的,门派没有他,亦有他人大放光彩。他默默低下头,眼里闪动着不甘的火苗。

    “你上去。”

    “……师父?”

    司徒骞心里觉得古怪。虽然花车是本宗参加者均可乘坐,但他这次可不想乘,自己丢不起这人,已经做了御剑飞回宗门的打算。若不是被师父拘住,估计此时他已经在归途了吧。

    但是看师父不容置喙的样子,也不好反抗,他屁股可还疼着。

    难道师父是让他先乘上去与他人错开时间?

    没来得及细想,他再次登上这花车,上面的空间很是宽敞,整体分为好几层,每层也有数十个房间,只在头尾有两片露台。他跟随师父来到底层车尾处,却发现那里还有十分低矮的一层,如果人要向里面张望,只能半爬着。

    “进去!”

    “什么,师父……?这是?”

    难道要让自己待在这比鼠洞都要狭窄的地方回去?

    他没等想明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司徒屿强行塞了进去。

    里面另有乾坤,司徒骞身后是一个隔板,中间竟然有一个圆形的大洞,连通车外,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吸力,回过神来,他变成了撅着屁股的姿势,下半身已经在洞口边缘。

    没等司徒骞反应过来,那洞口的尺寸竟然根据他的身体改变了,墙壁收缩让他的屁股正好卡在了外面,双腿也被这墙壁上钻出的镣铐固定住,若从车尾走过,便能看到底部墙根处出现了一只裹着裤子的蜜桃样圆臀,那洞口卡在司徒骞相对来说瘦窄的腰上,又圆又大的两瓣臀肉恰好堵住洞口进退不得,他分明是变成了一只壁尻!

    司徒骞呆滞了半晌,回过神来才崩溃地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粗哑着嗓子放低声音不住求饶:“师父我知错了求求您,放我下来……给骞儿留点脸面吧……您打我吧,怎么打都成……”

    “你好自为之。再叫大声些,就把人引来了。”司徒屿封死了入口,也把声音隔得更小了。司徒骞听到师父的声音只遥遥传来,与脚步声一起渐渐走远。

    难道师父就把自己这么扔在这走了?司徒骞简直有了想死的心。

    他马上尝试自救,拳头砸向身下的墙面,但没有修为只像蚍蜉撼树,也不知这墙壁是何种材质,丝毫奈何不得。

    他又前后晃动腰肢想从洞里出来,但不管怎么用力,最多只能让屁股在洞外前后摇摆,时而感觉到臀沟肉穴张开更大,姿势更为羞耻,如果不是还有一层裤子,早被看个透了。

    他脑海中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怕声响真的把人引来,如此挣扎了许久,最后却还是被困在原地。

    虽然这里位置有些偏僻,还未投入使用的花车搁置在偏院里,但每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尤其惊吓,生怕有人发现他司徒骞在这撅着屁股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壁尻。

    就这么担心受怕地过了几个时辰,已经身心俱疲。

    远处传来一点模糊的声响,精神萎靡恹恹趴在墙上的司徒骞立刻警醒了。

    “哎,你说这楚师兄也真会支使人,大半夜的让人来给他布置什么东西,不就是得了个前十里最末的九等,杨师兄都没他排场大……”

    “哼,谁让他是师兄呢,修为又比咱们高,操蛋的。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这犄角旮旯有什么耳?难道还有人不成。”

    分辨出他们在说什么,司徒骞脸都绿了,心里把楚文瑞那个狗币骂了八百遍。

    “哎!师兄你看,那墙上是什么!”

    白色的裤子褶在月光的反射下十分显眼,这迫不得已替师兄跑腿的二人参观般围绕着转了一圈,刚走到车尾的露台,便发现了墙壁上的异状。

    当人声更近的时候,司徒骞绝望地抱紧了手臂,他早就没了力气,屁股用上最后几分力气夹紧,不敢想象被人发现的后果。

    宗内不是没有这种“设施”供人取乐,但丢脸丢到外面去的,他大概还是第一个……

    这两人抛开了正事,十分感兴趣地凑过去看,走近了细细观察,都是十分惊讶,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屁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卡在墙上的洞里。

    从这人的髋部骨架和裤子款式来看,明显是男子。但这屁股形状却又圆又翘,饱满的臀丘鼓起十分明显的弧度,丰满滚圆得像两瓣大桃子,就算有亵裤的阻隔,也能看出这底下是多么诱人的一具胴体。

    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互相确认着眼神。一个人开口问道:“这位师弟……?还是师兄?你为何在这,可是需要什么帮助?”

    脸在墙内的司徒骞闭紧了嘴巴,不发一声。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死都不能让人认出来。他不能赌这两人不能从他说话的声音分辨出他本人的可能性。更何况这两人也没本事把他弄出去,就算知道情况也只是徒增他的难堪而已。

    “听不见?不对啊,人分明醒着呢,你看,屁股还一颤一颤的。”

    “呵呵,你在这守着,我去前面看看。”高个的那个想从花车内看看这是谁,没想到底层封闭了,上面还下了禁制,当下又折返回来,把情况一说。

    “这不就是那个壁尻嘛,放在这里自然是让人用的。”两人一合计,再看过去,皆是露出了淫笑。

    那笑声听在司徒骞耳朵里分外恶心,可是下一秒,有人拉开他的裤腰,手掌钻入他的亵裤里不断摸索他的屁股,时而掐弄揉捏两个臀丘,像玩两个面团一样。

    “呃,走开!”他忍不住含糊地低吼出声,像是被摸了屁股尾巴的老虎一样震怒异常。

    “吓,这不是会说话吗。”

    那只手像是被惊了一下,停在他身上不动了,却想到这人现在无法挣扎分毫,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当即用两指探入了他臀间密地,摸进股缝来回勾动,感受到那里十分干涩,才不得已抽出来。

    草……他妈的……

    司徒骞想吐,他简直想杀人,但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羞辱。

    又一双手伸来,干脆把他露在外面的亵裤撕了,伴随着裂帛之声,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除去。

    挨过打的桃红色屁股暴露在身后的视线中,冷风甚至钻入了股间隐隐露出的小穴,传来透骨的凉意。

    “哎呀!”矮个子惊叫,“这屁股叫人打红了啊!”

    方才是他伸手剥了裤子,只觉得果然不叫人失望,这面前裸露出的臀肉形状十分挺翘,均匀的蜜色皮肤透出一道道两指宽的艳红板印,刚挨过揍的样子,但这轻微伤势点缀在这个屁股上却更像是种调情手段,显得十分欠虐又充满肉欲,只叫他下身都要看硬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上前先是抚摸这只屁股,触感结实紧弹,他变手为掌,啪得一声打上去,就是一抖。他看着这屁股在他时而抚摸时而扇打之下微微颤抖 ,一会儿又夹得更紧,入迷了似的。

    司徒骞感觉屁股被摸又受痛挨打,简直气得要发狂,他紧紧咬着牙躲避身后的脏手,在墙外两人却看到他屁股扭动起来,股间开阖着,既像是抗拒又像迎合,臀浪翻涌,真是十分骚浪的样子。

    “别扭了!屁股浪成这样,还要继续发骚!”高个子也加入进来,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着,念念有词地教训他,却也看出这屁股主人的反应十分青涩。

    他暗自想到,本以为凭借那高等禁制和面前这屁股的成色,可能是哪位高修为者放在这里惩罚的侍婢甚至男宠,但那口后穴分明是没有开过苞的处子穴,倒让人拿捏不准,可能真是条大鱼。

    除了刚摸到臀缝里那一下,这大屁股在他的捏玩之下一声不吭,好像很骄傲似的,让他只觉得更加兴奋。

    “这屁股确实欠虐,咱们就替执法弟子教训他一顿,让他半夜在这里发骚,坠了阴阳宗的名声!”

    两人合围上去,一人从储物袋里拿起拍子,一人直接用大巴掌招呼,轮番惩罚这只屁股。因为那点子隐晦心思,他们倒没有第一时间宣扬出去,想先自己爽够了才行,当即又设下几层隔音禁制。

    他们时而轮着上前,时而一左一右在两瓣红肉上落下不同的力道,噼噼啪啪打屁股的声响在夜色的掩映下暧昧异常。

    轮番努力之下,面前两瓣肉臀被虐打到深红,高高肿起,他们欣喜地发现这屁股的主人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小声呻吟,让他们更加兴奋。

    “呃……啊……”

    这男子的低吟声叫得很是压抑,带着声带的颤动,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更撩得人血脉偾张,一人再也忍不住,握住两瓣臀丘把那臀肉抓了满满两手,用力掰开两瓣高耸往两侧分至最大,随着一声惊叫,夹在深深股沟中的小穴被迫暴露出来,两人看着那紧闭的浅粉色肉褶,都是眼神发直。

    “妈的,太低了,没法肏!”一人烦躁地甩着袒露出的下身,他早就硬了,这时候精虫上脑就想不管不顾地肏烂这只穴,让这红屁股给他夹一夹鸡巴,却发现他无论站还是蹲都没法把阳物夯进小逼洞里,除非折了才有可能。

    “你冷静点,还真想在这泄了精不成!玩玩就够本了。”说罢,另一人并起两指抚摸上那紧缩的穴口,感受到身下人前所未有强烈的挣扎,刚要露出笑容狠狠一戳——

    “你们在干什么?”

    清冷的声音响起,两人一滞,那袒露下身的更是飞快整理好了衣服,不约而同挡住面前布满罪恶痕迹的屁股,这才讷讷转头。

    身后站着个与现在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人——清丽的眉眼在月光的衬托下更如传说中的月娥仙子一般,美哉美矣却让人不敢直视,此时那眉眼间夹了冷意,不假辞色地审视着他们,便叫人冻得遍体发寒。

    “杨,杨师兄……我等在这里方便呢……”一人说道。

    因修士本身不需要排泄,这话是句约定俗成的俚语,也就是“办事”的意思。

    “呵呵,师兄,您看这……也给行个方便呗。”

    被杨钰撞破,他们先是惊慌,但被那张仙女般的脸蛋看着,却感觉这场景更加刺激了起来。

    杨钰不理会二人所说,直言道:“你二人许久未归,楚师兄生疑。”

    这二人才想起他们到这里的来意,急忙变了脸色。糟糕,只顾着玩耍倒把正事忘了!那楚师兄若是恼怒,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享乐,急急忙忙赶去车首布置要求的灵文。

    这二人闪开,司徒骞撅起的屁股便落入眼中。杨钰方才只是远远看到个形状,此时看清了,本不欲打量,却发现那左臀靠近股沟的内侧有一个小痣,极为容易忽略。

    这个发现让他美目略略睁大,一时沉默下来。

    墙内,司徒骞紧紧握起拳,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虽然一时从被羞辱的境地解放,但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又是认识的人,更叫他异常难堪。

    竟然是杨钰。草了,跟他扯上关系的就没一件好事。

    但好在谁都知道他这杨师弟就是个无欲无求的冰山木头,倒不可能再做些什么。

    这念头没有三秒,司徒骞就感觉到身后激灵灵一冷,一束水流浇在他臀上,把肿烫的臀面浇了个透,又有细细一股射向他臀瓣中间。

    司徒骞这时真是慌了,好像看到杨钰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那种性格崩坏的惊悚不是一般的可怕,他忍不住出言喝止,“你!你做什么!”。他还记得掐着嗓子把声调变得更高更细了一些。

    “……为师兄清洗一番?”

    杨钰声音有点无辜似的。

    司徒骞才感觉到身后的水流很是舒缓,但那时而向他私处冲刷的水流仍然让他充满了抗拒,脸都烧红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浇水,屁股上的痛楚好像也减轻了不少。

    他不知道这并不是错觉,在杨钰眼中,这只臀上的醒目红痕正在慢慢变淡。

    灵髓玉泉治疗外伤果然很好用。

    但若是让他其他人看到,这用来吸附杂质温养灵器还兼之美容养颜的泉水竟然拿来给人洗屁股治这么一点伤,一定会气得大骂。

    等到所有伤痕治愈,司徒骞股间遍布水渍,顺着臀腿缓缓流下,水珠把这恢复光滑细腻的臀肉淋上一层水光,在月光下倒有种别样的诱惑。

    司徒骞呼吸都放轻了,刚刚被辱的事情还过去不久,本能地有些害怕起来。

    过了许久,等他臀上的水都被风吹干了,身后仍然没有动静。

    ……人呢,石化了,还是就这么走了?走了??

    不是,好歹跟人打个招呼吧!我这么患得患失很傻叉啊!

    杨钰你这个&@*/$#……

    “我方才查看过,禁制以我修为不可解,需要找旁人。”

    司徒骞又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有没有听见自己骂他的话。

    早知道这人走路没声,但也太吓人了吧!有完没完啊!

    “不!不用找人!”他能找的也就是他师父寒露尊者和其他长老们,那自己岂不是要丢人丢到阴阳宗上层去了!

    “好。墙后我已用术法遮挡一二,修为同境界以下不可破,你暂且安心。我还有灵文需要布置,先走一步。”杨钰金丹初期在这些与会的弟子里也算名列前茅,除非那几个大仙半夜来阴阳宗底盘遛弯,否则不用担心再被其他弟子骚扰。

    “……那谢了,你快走吧。”

    之后,身后彻底没了动静。他半晌才想起来,师父说这次杨钰进了前十,这次要在那花车前头醒目的位置吧。他也是去准备灵文的设计,好让当天的自己更风光一些。

    他暗自咬牙,希望杨钰最好比那个楚文瑞华丽一百倍,不过,光颜值就能毙得他满地找牙了,那画面就叫做仙子与身旁的小厮!

    念头兜兜转转,又想起师父来。他这次真是怕了,如果不是遇上杨钰……哎,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消气。

    此时司徒屿正心道不好,原来他虽然做了离去的样子,其实始终隐藏在暗处,就算杨钰不出现,他也会采取其他方法阻止。

    想也知道,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把修为全无的司徒骞丢在这里,打两下无伤大雅,但要是这笨小子真被人吃了一定心绪大乱,他可没地方哭去。

    他本来在那墙上设了高级幻术和心理暗示,若有人碰了这面墙和墙上的人,事后便会把这里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但坏就坏在杨钰目睹了一切却没碰司徒骞,反倒叫幻术不能对他生效。

    杨钰又不是普通弟子,如果直接扭曲他的记忆可能被他师父发现,自己和霜清秋可就又有仗要打了!

    想到那个无比护崽的母老虎,司徒屿一时也很是发愁,他踌躇了一下,想起杨钰刚才的所作所为,到底没对他下手。

    他虽然没把司徒骞放下来,却又将幻术加固了几层,让所有修士都不能再发现这墙壁异状。

    唉,罢了,这孩子是个心好的,就让司徒骞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