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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与残暴【有虐身 不适者慎入嗷】

    贺文州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可梦中的感觉却越来越真实,朦胧间贺文州看到了眼角发红骑坐在他身上的年福,而年福好像被他的目光吓到了整个人猛的坐在了他身上,这一坐让贺文州完全清醒了。

    粗长的阴茎贯穿了整个花穴,炙热的龟头直戳花心,年福被顶的整个下半身又酸又疼,脱力的坐在贺文州身上捂着肚子不敢动弹。

    贺文州是第一次和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年福这一坐让他的整根阴茎都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敏感的龟头更是被温软的花心吮吸着,贺文州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然后半坐起身按着年福的腰,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年福见贺文州清醒了,颤声说着对不起扶着沙发靠背就想起身从贺文州身上下来,这一动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年福能感觉到体内那根才射过后有些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贺文州坐起身子揽着年福的腰让年福靠在自己怀里,年福内疚又害怕靠着贺文州的胸膛小声的说到:“对不起我……我肚子真的有点疼,我…缓一会马上就走”,贺文州没说话只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年福的背。

    两人就这样抱着没动,年福只感觉身体里那根阴茎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年福知道贺文州忍的难受,又想到本就是自己对不住贺文州,而且做了都做了还不如让贺文州也舒服些,想通后年福扶着贺文州的肩膀起身,待茎身出来大半后又猛的坐下,又是两声闷哼,贺文州的阴茎粗长,年福又没完全动情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阴茎每次都是直顶到宫口,年福其实被顶很痛,但他想要贺文州舒服。

    贺文州看出年福的难受,他按着年福的腰说道:“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说”。贺文州抱着年福让年福坐在他身上缓了缓,等年福不那么难受后就以插着年福的姿势将年福抱了起来,在蹬掉绊脚的裤子后贺文州抱着年福回到了卧室,一路上年福只能四肢并用紧紧的攀在贺文州身上,到了卧室贺文州小心的将年福放到了床上。

    年福双腿大张仰面躺着,在看到贺文州那张染了情欲的脸后年福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贺文州泽则有些惊讶的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然后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抽了出来,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液和精液也涌了出来,沾湿了年福的腿间打湿了床单。

    贺文州的手在年福花穴口摩挲,他只觉得神奇,年福的双性身体很神奇,年福的阴道很神奇,摩挲了一会贺文州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在年福的穴口磨蹭,年福被磨的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去撞那根阴茎,贺文州轻笑一声然后慢慢将阴茎插了进去,为了缓解年福的不适贺文州伸手在年福半勃的阴茎上轻轻撸动,年福捂着脸小声的呻吟起来,贺文州拉下年福捂着眼睛的手在年福眼睛上啄了一口说道:“你可以搂着我肩膀,如果不舒服可以咬我”。

    年福的身体再次被填满,贺文州在插进去后便轻轻的抽插了起来,力道不大却让年福清醒又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那根阴茎形状和动作,这样的抽动让年福觉得诡异又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年福双腿缠在贺文州腰上,手臂紧紧抱着贺文州的臂膀,脸更是埋在贺文州脖颈处小声呻吟,“啊…唔啊……哥…哥……啊嗯……好唔……轻一……点……哥哥…唔…哥哥……嗯啊……哈”贺文州回应他的是更深的顶入和很更快的撸动。

    花穴被温柔的填满了,鲜少被人触碰的阴茎也被抚弄着,伴随着贺文州越来越快的抽插,年福眼前一阵白光,他高潮了,粉嫩的阴茎射出了乳白的精水,花穴里涌出了大股淫液,贺文州被这一浇一绞抱着年福猛顶了几下后也射在了年福身体里。

    结束后贺文州抱着年福休息了一会便打算带他去浴室清理,年福却挣开了贺文州的手,他抖着腿和贺文州告别:“我…对不起…对不起…我要下去了”,贺文州没阻止也没挽留,他递给年福一身新浴袍然后目送着年福下楼。

    年福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回到了二楼,回屋打开门时年福就看到了放在屋子中央的大黑箱子和靠坐在他床上正玩着手机的赵昊泽。看到年福回来赵昊泽戏谑的问道:“他操了你了几次”,年福想了想答道:“两次”,闻言赵昊泽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为了钱你还真是敢说啊”,见赵昊泽不信年福默默的解开了浴袍,只见年福双腿间的花穴微微肿胀,穴口还往外吐着乳白的精液,那些精液顺着年福的腿都快流到了地上。

    赵昊泽脸色聚变,眼中满是爆戾,他猛的起身走到年福身前一脚将年福踹翻在地,继而扯着年福的头发将年福扯到眼前狠厉的说道:“我不喜欢这样玩笑,谁操了你”,年福被赵昊泽的变脸吓懵了他抖着唇回答到:“是…是赵小先生……是您让我去的”,赵昊泽却不信又问道:“他怎么会碰你?”,年福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我看他在睡觉…我…我…我就自己骑上去了”。

    赵昊泽的脸彻底黑了,他拖着年福就进了浴室然后将年福甩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年福不知所措的蜷在地上抱着被踹疼的肚子不停发抖,赵昊泽看年福都已经躺在地上了穴口却还在往外吐着精液更是暴怒,他忍不住伸脚狠狠的朝年福的花穴踹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年福的惨叫响透了整个浴室,赵昊泽穿的是皮鞋,踹年福的那一脚也没收力,年福被踹的捂着下身哀叫,没一会年福的阴部就充血肿胀起来,捂着下身的指缝间也流出了不少血。

    年福的惨叫赵昊泽只觉得烦躁,他扯开年福的手脚又在年福肿胀的阴部上踩了几脚历声喝到:“闭嘴”,年福惊恐的看着赵昊泽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赵昊泽将年福拖到浴缸里然后将花洒头卸下把水管直接硬塞进了年福的花穴里,在塞进去一截管子后赵昊泽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进了年福的子宫里,那瞬间年福只觉得下半身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刺骨的冷刺骨的疼。

    年福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他挣扎起身抓着赵昊泽的手哀求到:“我错了……我…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赵昊泽看着面色惨白的年福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上一个背着我和其他人搞的鸭子下场是什么样的吗?他不是喜欢被操吗,我就让他被操个够,可惜他福薄才撑了三天就被人轮死了”。

    年福的脸更白了他捂着大如4月孕妇的肚子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奶奶是真的生病了…我我没有骗你……你…我……我也没有背着你…你…是你让我去三楼的……我不是故意……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要钱了,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赵昊泽闻言恼怒又憋屈,他没想到年福还真敢背叛他和贺文州做,想要钱乖乖来求他不是更容易吗,还是年福本身就想和贺文州做,他赵昊泽哪里不如贺文州。

    赵昊泽拔出了水管,大股水流涌了出来,年福的肚子渐渐也小了,正当年福以为赵昊泽放过他时赵昊又将水管插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赵昊泽才将水龙头关上并将年福拖出了浴缸,此时的年福除了还会睁眼喘气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赵昊泽看着年福还有些微鼓的小腹一脚就踩了上去,年福被踩的青着脸哼了几声就不再动弹了。

    赵昊泽像拖死狗似的抓着年福的头发把年福拖出了浴室,将年福随意丢在地上后赵昊泽就开始翻那个大黑箱子,那是他从月色里带回来的玩具,赵昊泽翻了一会后拿出一个坐式小炮机,他在炮机接口处的按了一个满是肉刺的假阳具。

    赵昊泽将炮机放在了床边,又将年福扯了起来按着年福坐在了炮机上。赵昊泽看年福坐上去后便给炮机插上了电,粗大狰狞的假阳具强硬的插进了年福的花穴里,然后快速抽动了起来,年福被插的哀叫出声,扭动着身子就往地上倒去,赵昊泽啧了一声拿了捆绳子出来将年福绑在床边固定在炮机上,最后又拿了条狗链出来套在年福脖子上将年福拴在床头。

    年福半睁着眼睛虚弱看着赵昊泽,眼中满是哀求,赵昊泽看了年福一眼揉了揉年福潮湿的头发说道:“你不是喜欢骑吗?会让你骑个够的”,说完赵昊泽就将炮机调到了最大功率然后坐在一边抽着烟观赏着年福被炮机插的哑声哀叫直翻白眼的样子。

    赵昊泽抽完一包烟后年福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房间里只剩机器运作时发出的嘎吱声,已经被血染红的肉色假阳具还在年福腿间抽插,地上除了烟灰就是年福的尿液和血水。赵昊泽泽盯着年福看了半晌还是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