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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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年福疼醒了,他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疼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身下的床单是红红白白的一片潮湿,鼻间是一股腥膻的味道,下身更是一片不堪的黏腻,年福突然有些委屈,他想爷爷奶奶了,年福把头埋在枕头里哑声哭了一会然后擦干眼泪,扶着床沿慢慢爬了起来。 花了好长时间年福才挪到浴室,年福开着花洒坐在地上微翘着屁股抖着手往自己后穴里探去,他忍着痛将里面的精液扣了出来,屁股很疼,阴部也很疼,年福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疼的。 年福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这三天里年福的屋子里只有张妈来过,又养了一天,等到了第五天年福能走动了,赵昊泽也回来了。 赵昊泽晚上回来的时候年福正在房间里吃着张妈端上来的小馄饨,看到赵昊泽进来,年福吓了一跳忙起身喊到:“赵先生”,赵昊泽走到年福身边揽着年福的腰问道:“几天不见阿福想我了吗?”,年福顺势靠到赵昊泽怀里委屈又小声的说:“想!,我每天都在想赵先生,可先生都没来看我”,赵昊泽闻言在年福微噘的嘴上咬了一口说道:“阿福真乖,我给阿福带了礼物”。 赵昊泽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盒子递给年福,年福看着递到眼前的盒子激动又羞涩的接了过来,心想这是要给他送表还是项链,但不管是啥这都是钱呐,这几天的疼没白受。 满怀期待的打开盒子后年福愣了,盒子里是两个葫芦型的跳蛋和一管迷你润滑剂,年福捧着盒子抬头呆呆的看赵昊泽,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年福的表情让赵昊泽看的忍不住又俯身咬了一下年福的嘴问道:“阿福喜欢吗?”,年福看着两个跳蛋有些艰难的说道:“喜……欢,喜欢!只要是赵先生你送的我都喜欢”。赵昊泽奖励似的亲了亲年福的嘴唇说道:“既然喜欢就用上吧” 年福捧着盒子坐在床上,赵昊泽就在一边的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他,年福看看坐在一边的英俊男人又看看手中的盒子,然后对着赵昊泽慢慢打开了腿,年福腿间的两个穴都还有微微红肿,也就是这丝微红让年福的腿间显得有些淫靡。 年福先将那管润滑剂拿了出来准备先给跳蛋润滑一下,看到年福的动作赵昊泽说道:“阿福不准用那个”,年福拿着润滑剂疑惑的看向赵昊泽,只见赵昊泽对着他岔开了脚,年福懂了,他爬下了床,向只猫咪似的爬到赵昊泽腿间。 年福将整张脸都埋在赵昊泽腿间轻蹭,感受到裤子里的坚挺炙热后年福拉开了赵昊泽的裤链释放出了那狰狞的阴茎,年福像吃冰棒一般舔舐茎身,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赵昊泽一手抽着烟一手抚在年福头上正眯着眼睛享受。 年福卖力的舔了好一会赵昊泽才在年福嘴里射了出来,年福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手中,精液量不多年福索性直接将手中的精液往下身抹去,触到花穴时年福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花穴已经湿了,年福转身将床上的跳蛋拿来过来拿着跳蛋往花穴上蹭去,来回蹭了几次后跳蛋被蹭的水淋淋的,年福也小声的呻吟起来。 跳蛋不大又有精液和淫液的润滑年福很快就将两只跳蛋分别塞进了两个穴里。看年福将两个跳蛋都吃下去后赵昊泽说道:“去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 年福闻言有些惊恐的看着赵昊泽,赵昊泽看着年福的表情笑了起来,他拿起年福放在床上的浴袍给年福穿上后就拉着年福下楼了。 年福没穿内裤,走动间穴里的异物感特别明显,年福怕穴里的跳蛋掉出来只能缩着穴夹着腿。 两人到饭厅的时候贺文州碰巧也在,赵昊泽看到贺文州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不是我们的大画家嘛,难得亲自来吃饭啊”,贺文州对赵昊泽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吃着面前的食物,赵昊泽见贺文州不搭理他便拍拍年福的屁股对年福说:“去,去给你哥哥打声招呼”,年福有些懵的被赵昊泽推到了贺文州身前。 年福看着眼前清俊的男人磕磕绊绊的喊道:“哥……哥哥哥好”,贺文州抬头看了赵昊泽一眼,眼中满是警告。 赵昊泽对贺文州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说道:“阿福啊以后见到你哥哥记得要好好和……”,赵昊泽的话还没说完贺文州就擦了擦嘴起身对着年福说道:“跟我来”。 年福从进到饭厅时就是懵的,现在听到贺文州的话更是懵的不知做何反应,见年福还呆愣在原地,贺文州抓住了年福的手腕拉着年福就往楼上走,年福惊慌的朝赵昊泽看过去,赵昊泽对贺文州的反应也有些惊讶,只是他料定贺文州不会对年福做什么,又想到什么便没去阻止贺文州的动作甚至脸上还带上了戏谑的笑意。 年福被贺文州拉到了三楼画室,贺文州搬了一把椅子给年福说道:“坐在上面不要动”,年福闻言端端正正的坐到了椅子上不敢动弹,贺文州见年福听话便拿来了画板坐到一旁开始画坐在椅子上的年福。 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和画笔接触纸张的沙沙声,在这样的环境中年福稍稍放松了下来,正当年福松口气时身体深处传来了微弱的震感,年福这才想起身体里还有两个跳蛋。 年福悄悄看了一眼还在画画的贺文州不自然的夹紧了腿,心中祈祷贺文州赶紧画完,随着时间流逝身体深处传来的震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快。 年福面色潮红手紧紧的抓在椅子上,用力的连指间的关节都泛起了白,贺文州抬头看出了年福的异样便出声说道:“不舒服的话就先下去吧”,年福听到贺文州的话如蒙大赦,起身道谢后就想离开,才站起来一阵急促的铃声就从年福身体里传出,年福应声到地。 “啊哈……啊唔…不……啊啊啊……哈啊…不…唔呜……啊”少年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叫,清脆的铃声和少年带着哭腔又充满情欲的呻吟声在安静的画室里响起。 贺文州起身走到年福身边扶着年福说道:“我带你去浴室”,又是一阵急促的铃响,才靠着贺文州站起身的年福身子又软了下去,铃声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年福受不住的整个人都靠在贺文州身上不停的呻吟抽搐。 贺文州见年福走不了路微微思索后就将年福抱了起来,把年福抱到了画室外的沙发上,放下年福后贺文州转身就想走,刚转身衣角却被年福揪住了。 “啊唔…哥…啊哥……帮帮我…求求你……啊啊啊……哥哥…哥哥……救……啊啊啊……哈……哈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铃声打断了,年福只能死死抓着贺文州的衣角不停颤抖。 赵昊泽带回来的是无线电击音乐跳蛋,每次随着音乐响起跳蛋都会剧烈震动和放出或大或小的电流,这种跳蛋连经验丰富的MB都受不了,更别说才有几次经验的年福了。 等铃声再一次响起时年福哭叫着将手伸进了浴袍里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被强制高潮了几次他真的受不了了,只是此时年福的下身早就满是滑腻的淫液了,年福试了几次不但没拿出来反而将跳蛋推的更深了,年福也哭的更大声了。 铃声稍缓后年福满眼祈求和无助的看着贺文州,贺文州却少见的有些出神的看着年福下身,刚刚年福不小心将浴袍掀起时他好像看见了一个不该存在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急促的铃声再次响起时年福已经受不了的滚下了沙发,他抱着贺文州的脚不断哀求:“呜啊……哥……啊哥哈……啊……救救……啊唔我……哥哥……呜…哥哥……不…”。 贺文州蹲下身掀开了年福的浴袍掰开了年福的双腿,年福的腿间淫靡又色情,粉嫩阴茎翘的笔直,圆润的龟头正往外流着清液,两口微红的穴眼也在不断收缩,花穴更是一边收缩一边往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液,贺文州有些惊叹的看着年福的腿间,雌雄同体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像是为了确认那口花穴是真实的存在贺文州伸手抚上了年福的花穴,年福本就被身体里的跳蛋折磨的敏感不已,现在被贺文州一碰更是抖着身体尖叫了起来。 一个葫芦型的跳蛋从年福的花穴里挤了出来滑到贺文州手中,接着一股温热的淫液也从花穴里涌了出来浇湿了贺文州的手。 贺文州的将手中的跳蛋丢到一边,在年福的浴袍上擦了擦手后抱起年福就往浴室走去。年福窝在贺文州怀里艰难的开口说道:“嗯唔…还有一个……哥哥,后面还有一个”。 贺文州将年福的浴袍脱去后把他放到浴缸里,后穴里的跳蛋还在震动年福躺在浴缸里绞着腿哭泣,贺文州轻轻拉开年福的腿伸手往年福后穴探去,指尖传来的触感温热又紧致,贺文州愣了愣然后开始寻找跳蛋,好在另一个跳蛋已经被挤到离穴口不远的地方了,贺文州用两指夹着葫芦中段很快出将另一个跳蛋取了出来。 两个跳蛋都取出来后年福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浴缸里,贺文州给年福洗了个澡然后抱着疲惫不堪的年福去了三楼的客卧,在给年福盖上被子后贺文州匆匆回到了画室,他有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