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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节,阴谋算计

    两人相拥而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烛九周身无力,手臂也有些酸麻。寒雨依旧睡着,侧身缩在他的怀里,手臂搭在烛九的腹部,双颊也有些粉色。

    烛九看着寒雨的睡颜,心中很是满足。

    若是能这样一辈子……

    他不由得有了妄想。

    “嗯……”寒雨声音软糯缠绵,此时也悠悠转醒,睁开眼正对上烛九的注视,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搂紧烛九的腰,整个人又向对方怀里缩了缩:“几点了呀。”

    烛九抬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打开一看已经八点多了,他们这一觉睡得也是够足。

    “八点多了。”

    “都这个时候了?”寒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全然清醒才觉得身上不舒服,两人身上还有之前调教留下的黏腻,之前稀里糊涂就睡过去了,现在很是不适。

    “走,我们去洗澡吧。”寒雨起身拉着烛九的手,边说还边轻轻晃动,仿佛孩子在对父母撒娇。

    烛九总觉得自己深深迷恋寒雨,和这种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可爱气息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睡了一觉,烛九强大的恢复能力已经让之前调教的痕迹几乎消失尽了,不论是痛感还是伤痕,此时都只剩下浅浅了的一点。

    寒雨摸了摸烛九的大腿,红肿基本已经消失,果然烛九是最能令他满意的奴隶。

    俩人在浴室胡闹了一会儿,出来时候都有些疲累,这个时候烛九公司的人早就已经下班了,整栋大楼除了这间办公室都是一片漆黑,寒雨穿戴整齐便拉着一丝不挂的烛九在楼里乱传,好在是夏夜,不穿衣服也不会着凉,只除了万分羞耻以外。

    寒雨拉着烛九每个楼层都逛了一遍,就仿佛是来参观一般,还会让烛九给他介绍这个部门那个部门,甚至有时候还会刨根问底这个部门的总监是谁呀,总监是不是单身,总监伴侣怎么怎么样啊,十足一个八卦的老大爷模样。

    烛九顺着寒雨提的问题,不得不思考这个犄角旮旯的破总监姓甚名谁,婚配状况,从脑海深处挖掘自己曾经被寒雨要求看过的公司大部分成员的基本资料,越回想他自己身为老板的感觉就越清晰,再转而看自己一丝不挂,光裸着在办公区游走,真是从头皮到脚指头都羞耻得要颤抖了。

    转了一圈后,两人又回到了烛九办公室的楼层,白天助理的办公室就和烛九的私人办公室紧挨着,寒雨毫不顾忌就推门走进了小助理的私人区域。

    烛九自然也跟着,看寒雨在助理笔筒里挑挑拣拣,他自觉地跪了下去,爬到寒雨的脚边安静等候。

    寒雨随手捡了五六只笔,细心地将笔芯都抽了出去,转头奖励似的拍了拍烛九的脑袋,他家九哥真是太会看眼色了。

    烛九轻微地蹭了一下寒雨的手心,便调过身子,跪趴在地上,将后穴露了出来,那里刚刚清洗过,还是温热湿润的,寒雨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便立刻被温暖柔软的肠壁包裹了,小穴和烛九一样,在睡了一觉之后恢复了全部的活力,此时正咬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吸吮着。

    没有润滑剂,寒雨就随意用手指扩张了几下,便将一根中性笔整整插入了一半,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将手中准备的笔全都插了进去,一把笔头就露在穴肉外面,甚至直到烛九站起身来,在臀肉的包裹之下两腿之间还有笔的形状,黑色的笔头在白皙的臀肉之中格外显眼。

    “好了,今天的调教结束了。”寒雨端详着烛九,神情满足,“今天九哥做的很棒,下周可以得到一个奖励。今天回去就好好想一想要什么吧。”

    寒雨带着烛九回到了办公室,翻翻找找,将自己的一身行头都弄齐全,便翻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烛九格外熟悉的号码。

    “阿仑,来接我。”

    通话很短就被寒雨挂断了,烛九却是心中难过的很,不论主人对他怎么满意,最后还是会和梧仑回到他们的家……而他终究只是一个外人,对主人来说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奴隶,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成为梧仑那样的家奴,能够一直照顾主人,随时随地被主人需要……

    “九哥怎么了?”看到烛九脸色不好,寒雨也有些担忧,他踮着脚摸了摸烛九的额头,温度倒是没有异常,“是累了吧,今天的强度不算大,但这种类似公众调教却是第一次,你觉得累也很正常。回去好好休息吧,你公调的时间我再给你往后延几个月。”

    公调是寒雨奴隶必经的过程,烛九的公调本来定在三个月后,但可能是今天烛九的表现让寒雨有些担忧他的心里状况,便选择了延期。

    “是有些累了。”烛九心中落寞,心情也低落了起来,但他也不想扰乱寒雨的计划,“公调烛九可以接受,主人不必调整时间的。”

    寒雨不置可否,再次揉了揉烛九的头发:“我下周再来找你。”

    这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梧仑来接他了。

    “好了,九哥我走了。”寒雨晃了晃手机,“阿仑来得这么快,看来一直就在这里没离开呢。”

    烛九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好在寒雨也没闲暇听他的回复,道别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出门,烛九迟疑了一下跟出去,也只能看见主人走近电梯的背影。

    ——

    寒雨两周之后才来找烛九,期间倒是让梧仑送过来一种熏香,说是他自己寻来的香,寒雨在他身上用了几日觉得还算好用,便拿过来给烛九尝试一下。让他晚间都燃着,过几日来查验成果。

    呵,这个狗男人。烛九冷笑,他真是讨厌梧仑的嘴脸,只是做了个家奴有什么了不起,恨不得整日来跟他炫耀,哼,他烛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酸这种东西!

    艹!果然还是很酸啊!

    烛九越想越气,这如果是从前他即使不选择报复回去,也要去健身跑步好好发泄一下,可如今身体早就不属于他自己了,健身流汗这种……也只能是想一想了。烛九最后一气之下躺倒在床上,被子直接拉过头顶,半晌又嚯地拉开被子,气势汹汹地走到桌子前,燃着了那盒熏香。

    那是一种很温和的香气,甚至有些不太明显,淡淡的彷如丝丝缕缕的清风,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但这种舒适没有持续很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烛九的身上开始发热,呼吸困难,再然后便是一阵阵情欲从身体里传来,将他整个面皮都逼红了,与此同时,他后穴里面更是瘙痒难耐,可偏偏又不像旁的催情药物,这次烛九的神志清醒的很,身体里的情浪一阵接一阵,他的大脑仿佛和淫荡的身子分开了,这让他极其渴望性的同时更有着深深的羞耻感。

    他的头脑还知道自己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更是批判着如今跪在别人脚下自甘下贱的奴隶,可身体就是甘之如饴,这样强烈的对比冲击让烛九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情况,烛九说服了自己过度清醒的头脑但却是越发难以和自己的欲望和平共处了,毫不夸张的说,因为晚上这熏香的折磨,他现在白天看见任何一个圆形的洞都他妈想插进去。

    于是第四天到了傍晚烛九就打算出去转一转,毕竟寒雨的命令是睡觉的时候燃熏香,而不是让他时时刻刻都在熏香的熏陶之下。

    刚出门,烛九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本以为是寒雨的调教,结果却是张文。

    “什么事。”烛九不能挂掉主人朋友的电话,但语气却是十成十的不好。

    “诶呦呦,烛总这么大火气啊。”张文的声音满是笑意,“看来熏香用的不错嘛。”

    烛九懒得搭理他:“你有什么事吗?”

    “噗,我能有什么事啊,不过是想念我们烛总了。”张文懒散地躺在床上,言语调戏着烛九,“话说你不知道寒雨的奴隶向来是和我们共享的吗?”

    烛九真是非常厌恶这个人,但无可奈何,他只好深呼吸:“主人的奴隶只是有义务服侍他的朋友们的欲望,并不是共享。另外我还没有接受公调,并不在你说的范围之内,同时我的主人也从未和我说过这种事情,张先生您的欲望还是该去找自己的奴隶,如果您连一个可以发泄欲望的奴隶都没有,那我实在是不得不要发自内心地嘲笑您的能力了。”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我要挂电话了。”烛九的声音越说越冷,他本就因为熏香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欲火,此时都化作怒火涌了出来。

    “哎哎哎,你别挂啊。”张文低声笑了起来,“不如出来我请你吃个饭?咱们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毕竟你公调的时候我可也是一个重要的观众啊。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符合我的口味了,我实在是期待你躺在我床上的那一天。你说说,我如果和寒雨说看上你这个小奴隶了,他会不会慷慨地送给我呢?”

    烛九冷声地拒绝了张文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他被气得胸口发闷,这下子更想出去逛了,便也不顾许多了,直接沿着小路慢跑了起来,久违地汗水淋漓的感觉,让烛九心情大为痛快,这几天被折磨出来的欲火都仿佛平静了许多。

    只是没想到倒是遇到了熟人。

    其实也不算什么熟悉的人,只是几周前才见过,而且那天的记忆那么深刻,他想忘掉还挺不容易的。他本以为对方应该不记得他了,便低头慢跑路过,但不成想对方对他还有着印象。

    “是你?”小罗惊呼出声,之后觉得不妥忙掩住了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烛九。

    烛九刚跑了十几公里,此时心情也算畅快,也笑着和小罗打招呼:“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

    “啊……您这样的客人想忘记都难。”小罗也稍镇定了下来,然后一双眼睛就开始在烛九身上不住地瞟,目光主要汇集在他阴茎和屁股的位置。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没有眼色,现在正怀疑着他是不是今天也在接受调教,带着什么五花八门的道具出门……

    “你想多了……”烛九久违地觉得有些尴尬。

    小罗闻言自知将心底的疑问表现得过于明显了,忙收回了视线,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怕打扰了你的事情。”

    “您还没吃饭吧,如果您现在没什么事情的话,不如去我家吃顿饭吧。”小罗笑靥如花,活泼的本性渐渐暴露出来,“我正想着好好感谢您呢。”

    “谢我?”烛九有些不解。

    “害,您上次给我的卡数额那么大,我有几个月都不用去上工了,这个事情我还是很感激你的,既然今天碰到了,怎么也想请你吃顿饭。”小罗笑着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小区,“我家就在那里,不远。”

    虽说小罗如此盛情,他现在也有些饥肠辘辘了,但烛九还有有礼貌地拒绝了她,他还是有着一个奴隶的自觉的,他是不能随意去旁人家的,更何况是去吃饭呢。寒雨的占有欲很强的,他不喜欢自己的宠物奴隶去从他那里之外的地方得到食物——当然奴隶自己的家里就除外了。

    烛九也跑了很久,汗液让他脖颈侧面的肌肤都有些瘙痒,他现在急切地想去洗个澡,便直接打车回到了家。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家里竟然亮着灯,他进门刚换好脱鞋,寒雨便衣着整齐从楼上下来,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让他本来就很不善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你去哪了?”

    寒雨的声音很冷,烛九下意识抖了一下,便直接跪在了玄关,准备迎接来自主人 的任何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