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心扉|小狐狸在将军的质问下全吐露了出来,委屈地诉说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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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唔?” 傅玥陷在温柔香里,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手迫不及待地滑向苏清的股沟。 苏清轻哼了一声,拽住傅玥作怪的手,“不怕我刚喂给你的是毒药吗?” 傅玥摇摇头,贴着苏清的鼻尖道,“将军第一次这么主动,就算想杀了我也值了。” “是吗?”苏清伸手搂住傅玥的脖子,“我还真想一刀捅死你,不过……”他的手指沿着傅玥的小腹向下滑,摸上那兴奋挺立的物什,“我小时候教过你,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小玥,还记得吗?” 红衣美人眨了眨眼睛,低头把苏清的胸膛舔地黏糊糊,湿漉漉的,潋滟着一片水光。“那小玥听将军的,将军怎么罚,小玥都认。” “你小时候很听话。”苏清被傅玥束缚住手脚,被迫把自己的柔嫩的乳头送到傅玥的口边,小狐狸叼住一遍一遍地舔舐撕咬,含住慢慢吮吸。他对苏清的这里总有莫名的执着,每次都要把那处折磨地肿起来,颤巍巍地挺立着才罢休。 可正当兴起时,原本耀武扬威的小傅玥突然就萎了下去,四肢逐渐酸软无力,抬都抬不起来。小狐狸不解地抬头去看他的将军,苏清慢条斯理地起身,拉上自己被傅玥扯下来的亵衣。 傅玥想起了那枚药,立刻警觉起来,万般受伤地盯着苏清,“将军,你给我喂了什么药。” “小玥不是很会用药吗?”苏清蛮力地拽过傅玥的胳膊,下榻拖着傅玥扔到地上。小狐狸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鼓着腮帮一脸委屈相。 苏清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的柱子上,然后起身从外衣的兜里翻找着什么。 小狐狸红了眼眶,闷声闷气地道,“将军真的这么恨我吗?想绑起来杀了我?” “先说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苏清转身,手里拿了一个口球和一盒香膏,蹲下身平视傅玥,“从第一次强迫我,到现在按兵不动,都打了什么主意。” 傅玥盯着苏清手里的东西浮想联翩,他和将军的第一次,他就给将军涂了奶味的香膏,怕苏清咬伤自己,就给他口中塞了口球。现在,苏清拿这些东西做什么?难道……小狐狸不纯洁的脑袋里想些不正经的东西,也不哭了,红着脸看向苏清,“将军想玩什么花样啊?” 苏清皱眉,严厉地指正道,“我在问你呢?傅玥,从始至终,心里都打些什么主意?” “我都说了很多遍了。将军……”傅玥一字一句道,“因为喜欢将军,所以才会那样做。将军当初要娶妻,那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将军娶妻生子,将军是我一个人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苏清才是负心汉的那一个。 “那强迫就有理了吗?”苏清拔高音量,厉声斥责,“把我锁起来,不分日夜,不管我愿不愿意。就这样压着我做爱?你还觉得你委屈!” 他站起身,颇有些气恼地踱来踱去。傅玥红着眼一言不发,半晌轻声道,“我知道错了,将军。那时候不懂事,就只想着能拥有将军,哪怕一刻就好。所以……才会伤害了将军。阿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这些年,守在边疆。也受尽了思念和折磨,也接受了惩罚。” “的确,”苏清深呼吸一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那你后来回京,我以为你悔改了。结果你还是如以前那般,使尽手段把我囚在身下。甚至,对小沐动手?” “我没有办法了啊……”傅玥吸了吸鼻子,他从不吝啬在苏清面前的眼泪,通常是能哭多久就哭多久,他已经找到了苏清的软肋,并拿捏地死死的。 “傅煜已经是帝王了,他不可能把将军让给我。我又不可能放弃将军,只能,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让我养的义子去勾引……勾引你的儿子。” 傅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微弱地如蚊子哼哼般。 苏清气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毫不客气地给了耷拉着头的小狐狸一巴掌,觉得还不解气,就又往傅玥肚子上给了一拳。 “将军,我真的知道错了。大错特错了……”之前的他天真地以为不顾一切地把将军囚于身下,锁在自己身边就好。可下药的那三日,他日日夜夜与苏清缠绵,却感受不到一丝爱意。空虚悲凉的内心光用欲望是填不满的,他渴望得到苏清的爱,哪怕是恨也行,不能是不带一丝感情,只蛮力地占有囚禁他的将军。 “既然知道错了,为何现在按兵不动?你是想眼睁睁看着阿煜被拉下皇位吗?” 苏清厉声斥责道,“还是你想取而代之?做谋权篡位的逆臣。” 傅玥一听将军说傅煜的名字就气地红了眼,被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地扯着脖子叫喊,“我没这个意思的,我就想趁乱带走将军,逃地远远的。” “真的?就这么简单?”苏清挑眉凝视傅玥,搞半天这小狐狸做这么多事就只为了带自己走? “嗯……”傅玥委屈巴巴地拖长语调,“我以为傅煜做了皇位就不会派将军去出征,所以那会我才自愿留在边疆御敌。将军知道的,当时父皇只罚了我三年,可我留在边境戍敌整整七年。这七年没有一刻不是在思念将军的,可我一想到我在为将军守边疆,我多守一年。将军就不用去出征,身上就可以少留下一道伤疤。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可我没想到,傅煜那个混蛋还是让将军去出征。我这才意识到不能把将军让给那个混蛋,就应该回朝带将军走,逃地离那个是非之地远远的。我们可以一起游山玩水,将军不用再为前朝的事情烦心。也不用拖着病重的躯体再去领兵打仗。” 傅玥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哭成这样也不害臊,苏清叹了口气,俯身擦掉小狐狸脸上的泪水,柔声宽慰道,“不是阿煜派我去的,是我自己领命,我身为将军,这是我的责任。” “什么狗屁责任!我只知道将军几次三番差点丧命!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那你还按兵不动?还按兵不动?是不是想逼着我再披上戎装去和慕言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不是的……” “那还派不派兵支援?” “我听将军的就是了……可……将军原谅我了没有啊?” “看你表现。” “哦……将军,我一定会很听话的。我这就去把慕言那波反贼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