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篡改/精神控制:淫荡人夫房东穿着前妻的情趣睡衣在婚床上为租客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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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步将韩知意带到床上,问他:“韩先生,我【亲爱的房东先生】,现在请放松思绪,你的伤痛就像一根弦,紧紧绷在心上,现在只有我能够帮你抚平,只要你肯接纳我对你记忆的攫取。尝试回忆一下,你们以前做的时候,你的前妻在床上都是这么称呼你的?” “……她会喊我‘知意’。” “乖孩子。”我的手贴上韩知意的面颊,滑嫩的肌肤实在不太像个二十八岁的大男人,我抚了一下他的眼廓,凑近他的耳朵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喊他,“知意。” 韩知意的身子猛地一颤,我笑了笑,手慢慢往下,顺着他脸部的线条摸到他的喉结,再次在他耳边说:“知意。” 很显然,温柔的呼唤声可以让韩知意放松下来,但他的精神始终被我牢牢掌握住,只要在另一件极富刺激性的事件下喊出他的名字,就能逐渐取代他记忆中的那件事。 我的手慢慢移至他的胸前,牛奶似的肌肤让人很难不去思考它的滋味,我轻轻地抚慰他的奶头,按进去一点,又顺着边缘搔了搔,我低声问他:“韩先生,还记得刚才的身体检查时你说了什么吗?” “记得,我说的是,韩知意有一对骚奶子。” “很好,【亲爱的房东先生】,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是我让你终于在碌碌无为的二十八年中认清了这个事实,你和你胸前的奶子一样,又骚又下贱。看看,你的奶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着,想被人蹂躏的心思都暴露在表面上了,对吧?” 韩知意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无助,他的眼底仿佛染上了一层水雾,叫他看不清东西。我俯身过去,用舌尖顶了一下他的乳尖,韩知意挺着胸颤了颤,呻吟了一声。 “韩先生,你问问你的骚奶子,想不想再让我帮你舔舔?”我停下了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被我的话一带,韩知意懵懂低下头,他看着自己的乳尖红扑扑的,涨大了一圈,看上去鲜艳得要命。上面裹着一点能反光的水渍,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他的奶子正因为开始发骚,所以需要被舔。 韩知意揉上自己的胸肌,往中间拢,试图让奶头更为突出。然后他正对着我,在恍惚中露出了一丝微笑:“想……我的骚奶子想让小陈先生帮我舔。” “知意,乖孩子。”我在舔上他奶头之前,奖励地喊了一次他的名字。看到韩知意捏着胸微微发愣的表情,我知道,这个称呼从此不再独属于他的前妻。而我,会在今天之后,在韩知意的心中完全取代她的位置。 为了让他更明显地感知到自己正以一种淫荡的姿势,被男性租客舔奶头,我离开他的胸部前,特意停留了许久,绕着奶头将唾液涂在上面,临走时吸了一口,有水渍打底,便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嘲笑道:“不愧是下贱的房东先生,作为男人,被陌生人吸奶也能竖起鸡巴呢。” 凑近他,我继续说:“你说说,要是你没有和妻子离婚,而是十分顺利地生下了孩子,你有这么一对骚奶子,会不会跟你的妻子抢着要给孩子喂奶啊?” 这实在太有画面感,韩知意的表情转眼间就变得惊慌又羞耻,我不理他,自顾自地往下说:“你也有构想过未来美好的生活吧?你们夫妻二人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想,嗯,是个男孩儿。在你妻子喂奶时,你却在一旁幻想着喂奶的人是你自己,然后在妻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把泡好的奶抹在自己的胸前,抱起你的儿子,让他吸你的奶……” “嗯,像韩先生这么贱的身子,被自己的儿子舔奶,下半身也会硬得不行吧?就像现在这样。”我弹了弹他翘起的肉棒,“然后你被婴儿舔奶舔到高潮,一不小心就射在了宝宝身上呢。” 虽然韩知意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可我知道他有在听我讲话,他的肉棒随着我的话越来越兴奋,甚至泌出了液体,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淫荡的韩先生,你的儿子被你培养得特别成功,成功体现在哪呢,就是等到你的儿子七八岁的时候,他还是很爱晚上贴着你的胸口睡觉,他总会让你裸着上半身睡,这样才方便给你舔奶。”我在韩知意的龟头处摩擦了几下,带出了几条银丝般的浊液,我把这些如数抹在他的乳尖上,看着那里被他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便把韩知意搂到怀里,攀向他的臀部,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他的屁股缝,那里的温度要比我的手高出不少,我一边给他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一边不忘继续讲话:“转眼间你的儿子都成年了,你这个下贱的男婊子却依旧淫荡,恬不知耻地妄想被儿子抚摸胸部,越想越饥渴,你拿儿子的衣物自慰,屁眼那里难受得发痒,你才发现,原来你的身体早就无法满足于只被舔吸骚奶子,因为你还拥有一个骚屁眼,你其实更想被年轻的肉棒贯穿,射到你的体内。” 说话间,我已经帮韩知意的后穴做好了润滑,并且用两根手指配合着我的话语在他的肉穴中穿刺抽插。 “呜……好难受、小陈先生……”韩知意的肉棒已经被他自己搞得黏黏糊糊满是浊液,他往上蹭着我的腹肌,想找寻到安慰,可爱的穴肉不停地收缩,温暖地包裹着我的指节。 “骚奶子想被人舔,骚屁眼想被人干,甚至骚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这就是你淫荡的本性啊,【亲爱的房东先生】。”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承认吧,即使你和你前妻继续在一起,也无法像个正常男人一样,你只是个缺男人操你的婊子罢了。你无法走出离婚的悲痛是因为前妻出轨,你的爱情遭到了背叛,但其实你并没有那么爱你的妻子不是吗?” 我抱住韩知意,和他一起倒在了那张大床上,诱导他:“欠操的男婊子怎么能和一个女人白头到老呢?你现在回忆一下和你妻子的相处画面,是不是感到难受又绝望?所有的美好都只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带给你的幻象,你并不爱她,你爱的只是那些记忆,而美好的记忆谁都能陪你一起去创造。” 美好的记忆。 韩知意躺在这张跟前妻生活过的床上,试图去回想之前的点点滴滴,可是只要想到那个女人,就会一阵恶心。曾经她嘴边唤出来的极为动听的“知意”,也再也无法带给他半分波动。 知意。 他听见了有人在喊他,不是一个女人,而是眼前的男人,听见了这两个字,他想起这个人抚摸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耳垂,温柔地把他揽进怀里,知晓了他欠操的淫荡本性后还选择包容这么不堪的自己…… “小陈、小陈先生……陈磷、陈磷……”韩知意翻了个身,跨坐在我的身上,低头埋在我的胸前,声音带了哭腔,“操我好不好?” 我好整以暇地摸摸他的脸:“在这里?你想清楚了韩知意,这可是你和你最爱的前妻的床。” “不是的!我根本不爱她!”韩知意急急地说,“我那么在意离婚是因为她婚内出轨,我根本不爱她。”急促的解释让韩知意的声调升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韩知意垂了垂眼眸,又小声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欠干的婊子,我知道的……如果不是你让我认清自己,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意识到,还没离婚的时候,我甚至在梦里梦到过我脱光衣服,让我未来的儿子来干我……” 系统的洗脑总会让人的记忆出现偏差。我对韩知意说的话,看来已经被他消化过后当成自己的性幻想了。 “我好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情,你每次喊我的名字,我都觉得这仿佛天籁,从地狱把我带到天堂的人是你。” “我已经被人抛弃一次了,求求您,接纳我……” 韩知意的眼眶红了一圈,他低声下气地求我操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了最低的地方,毕竟谁都不会对一个渴望被男人干的骚狗保持怜悯心。 我躺在床上淡然地看他,嘴角冷冷地牵起一个笑,我说:“我今天心情不错,也许确实可以把我宝贵的时间分出来操一操你这廉价的屁眼,不过听你讲那么多话,我的鸡巴已经软了,这可怎么办?” 韩知意小心而又迟疑地看着我:“我帮您?您想用手还是用嘴?虽然之前没有尝试过,但我都可以做,只要您……不嫌弃。” “不错,你越来越像个婊子了。”我笑了笑,“但是没有必要。我想问问你,你的妻子想跟你做的时候,都怎么诱惑你的?” 提起前妻,韩知意眉头一皱,似乎很厌烦,但是还是完完整整地回答我:“她的性欲很旺盛,几乎每天都要和我上床,我没有想法时,她会穿一些情趣睡衣来提起我的性欲。” “哦?看来你的性生活也没那么单调嘛,我以为你多纯情来着,”我拍拍手,“那些衣服还在吗?” 韩知意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之前一样,他的脸迅速飞起了一片红,半晌,才轻声回道:“在的……但是我穿的话可能有点小……” 我在旁边的书桌上找到了一把剪刀丢给他:“笨死了,衣服小了就不知道使劲穿进去吗?穿不进去的地方剪了就好了。” 韩知意接过剪刀,应了一声就红着脸跑走了。 过了一会,韩知意穿着情趣睡衣站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套连体的吊带黑色网格睡衣,网格中间都是透明的丝质布料,衬着他的裸体更加隐秘诱人。许是因为小了,韩知意把整个背面都剪开了,但他的下体还是紧紧地锁在网格间隙,突出来的一块网丝那,能清晰地看到韩知意狰狞的肉棒。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韩知意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跪下,替我抚弄半硬的老二。 我摸向他的身后,被剪刀爆开的网格无法遮住他完美的背,顺着背部线条,屁股那边没被剪开,网格衣下是耸动挺翘的臀部。 女人的尺寸只能让韩知意把那腿部穿成七分裤,小腿肌肉被黑色的网格紧紧勒着,不难想象待会脱掉衣服后一定会留下红色的勒痕。 “你的嘴真的很有天赋,以后去开个家店,专门帮人舔鸡巴,我打包票一定会有很多人来照顾你的生意。”我看着韩知意嘴巴吸着我的肉棒,称赞他不愧是个男婊子。 “唔、咕唔……”韩知意的嘴忙着伺候我的下身,水声滋滋作响,也没有空回答我的话。感觉差不多了,我揉揉他的头发,说:“上来吧,换个地方招待它。” 我躺在床上,看着韩知意面容羞红的打算拖下这套网格连体衣,我制止了他:“不许脱,把刚才给你的剪刀拿出来,自己在骚屁眼那里剪一个洞。” 韩知意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拿起了剪刀,面对着我,把手伸到后方,低下了头。剪刀剪动布料时,清脆的一声响起,我看向韩知意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的耳尖感觉都快要滴出血了。 纯情的人夫男婊子不也很招人喜欢吗。 剪完那个洞,韩知意温柔地拿着我的肉棒,挺着腰将屁股抬高,随即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他的整个大屁股贴着我的身子,我能感受到丝质的情趣睡衣摩擦着我们两个人的肌肤,越来越热,韩知意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顶到了最深处,他感叹着发出呻吟。直到我射出了精华,他才低声地说:“谢谢你接受这么不堪的我。” 吻了吻我的胸口,他说:“我主慈悲。” 韩知意的脸上虽然红晕一片,但却露出了餍足的笑容,像是不知道困倦,只为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主人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