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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置换:乘坐出租车的规则就是让乘客用后穴含入司机的操纵杆

    假期的网吧里面人总是挺多的,尤其是我们市中心这里的网吧,由于环境还不错,店面布置得舒适又敞亮,处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在这里面能找到个位置确实蛮了不起。

    我说的就是了不起的我本人。

    在网吧打游戏,不知道怎么说,总感觉会比在宿舍打游戏气氛要好些,屏幕一大,画面又清晰的话,手感也会更好。

    不过,今天虽然手感很好,却已经连续输了四把了,在玩下去估计是要掉个段。

    原因我是知道的。我看着屏幕中等待排位的房间中的两个头像,陷入了思考。房间中两个人,其中一个当然是我自己,另一个哥们不知道是谁,我一上线就通过“附近搜索”邀请我一起打排位,看他段位好像还过得去,我便同意了。

    但他妈的打得也太坑了。

    我无语地看着屏幕上逃跑时撞墙的小人,差点没把键盘的键盖抠下来。一局坑能理解,顶多就是没有状态,游戏位置不对口,但这已经连跪五局了,我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人,按捺出火气,在他又一次的邀请下点了“拒绝”后,决定下机。

    收拾东西走向网吧的门口时,我路过了网吧的C区,这边的区域不禁烟,收费也比禁烟区便宜一些,每次经过C区时,我总要皱起眉头屏住呼吸,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边的烟味。

    正当我一个劲往前走时,旁边26号机的位置那边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巨响。

    那个站起来的少年把鼠标往桌上一摔,骂了几句脏话后,又坐了下来。估计又是哪里的小混混打游戏没能赢,心情不太好。我出于好奇,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意外地发现这个少年的游戏ID和刚刚那位一直执着地邀请我打排位的人ID一模一样。

    这不可就巧了吗。我停下脚步,装作在寻找失物的姿势靠近了他。

    美人多痣。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过这样一句话,现在看来,说得倒是一点也没错。这人的眼睛特别好看,澄净自然,而脸型却是那种轮廓感十足的英气俊俏,硬朗的外脸轮廓与飞扬的眉毛很好地修饰了长相带来的柔感,又漂亮又帅气,更能凸显出一种属于男人独特的美。

    这张脸让我升起了报复欲,小混蛋刚才坑我那么多把,总得让哥哥好好地教教你到底要怎么打游戏。我心里思量了一下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启动了修改器。

    我手握方向盘,将车缓缓地停在了网吧的门口,然后,从那边突然晃出来一个人影,对我招手示意后,拉开了我的后座车门。

    等小猎物上车坐稳后,我迅速地关起了车内所有的车窗。这辆出租车虽然是我随便在路边“借”来的,但也不是那么随便。选车时,我特意挑了一辆贴着从车外完全看不见车内的单向透视膜的出租车。

    伸手打开了车内音乐,一曲舒缓柔美的钢琴曲缓缓而奏,后座上面的那个人也窸窸窣窣地有了动作。我通过后视镜看向他,他正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而下身早就脱得一干二净。

    “去哪里?”我轻笑着问他。

    “嘉缘小区。”

    我把车开出市中心后,挑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停下,然后转头看向后面的那个已经脱光了所有衣服的人。

    “叫什么名字?”

    “詹少谨,少爷的少,谨慎的谨。你问这个做什么,有病?”对于陌生人的防范意识让詹少谨看起来不是很愿意透露他的真实姓名,不过在修改器的影响下,“如果坐在别人的车上,就要如实回答车主人的一切问题。”这个常识让他毫无拒绝的余地。

    他见我没有回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又疑惑地问我:“你他妈怎么不开车?”

    一个帅气的男人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全裸着坐在我的后座上,我怎么可能还开得动车子呢。我在心里暗自笑了一声,还是端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回答他的话:“你还问我为什么不开车?你是不是忘记了乘坐出租车的规矩?”

    乘坐出租车的……规矩?

    詹少谨脑子一空,他有点不安地用腿蹭了蹭下方座椅的布料,猛然想起了什么。

    然后,他失神般的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动作缓慢地上下套弄了起来。詹少谨刚刚才记起来,乘坐出租车,上车后要脱下沾满灰尘的衣物,保持身体干净,为了不给车内造成污染,必须要在司机面前抚弄下体,可以射出精液的话,才能证明自己是干净的,是可以乘坐出租车的。

    这当然是我给他灌输的常识,但是詹少谨现在深信不疑。

    这一个行为只是乘坐出租车的正常步骤,没有什么好害羞的。看到他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常识,放松下来尽心尽力地自慰后,我也从司机的座位上面下来,来到了后座,跟他并排坐到一起。

    我解下了裤带,引领他的一只手摸向我的性器的位置,轻声道:“詹少谨,你记不记得,在出租车司机问你话的时候,需要用你的手指来帮助你回答?”

    因为自慰时大脑容易糊涂,所以在自慰时回答出租车司机的问题时,改用手指来代替回答。詹少谨的眼睛迷茫地眨了一下,右手自慰的动作不停,而原本软趴趴地放在我鸡巴上面的左手也开始动了起来,用几乎与右手一样的频率,按摩着我身下的那根硕大。

    “回答我的问题时,是的话就抚弄龟头,不是的话就摸摸卵蛋,这种常识可别忘记了。”我享受着詹少谨单手的服务,编了一个乱七八糟的设定为难他。由于是单手,他动起来原本就不方便,我还要求他一会碰碰前端,一会揉揉后端的,当然是纯粹为了为难他。

    “听好,嘉缘小区是你家吗?你是一个人住吗?”

    龟头被抚弄了两次,詹少谨用手包裹着我的阴茎,嘴角也因为自慰而溢出了呻吟。

    “做得很好,宝贝儿。”我笑笑,接着问他,“那么,你今天除了打游戏,本来还有什么其他安排吗?”能感受到下身的睾丸被来不及动作的尾指碰了一下,瞬间就证实了我的猜想,果然是个不务正业,整天只想着打游戏,游戏还打得一塌糊涂的网瘾少年。

    我还想问几句话玩玩,却不想詹少谨突然一抖,一下子射出了好些白色的浊液,双手也跟着软了下来,不再继续动作了。

    这个车子原来的主人会很难办吧……不过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再混乱些也没什么差别。

    “好了好了,你很干净。”我伸手揉弄他的阴茎,帮他延续快感。自己撸和别人帮忙撸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詹少谨在我富有技术的抚摸下,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身子无意识地在出租车后座粗糙的布料上蹭弄,上面的嘴也跟着舒服地哼哼。

    他的双腿间都是粘稠的液体,我把那些多余的黏液从上往下地带动着,滑到龟头处弹了一下。“很天赋异禀的长度嘛,不过你这东西以后大概也没什么用了。”我在他耳边继续说,“别躺尸,快点坐起来,我们还要一起开车呢。”

    詹少谨听了这句话好像清醒了不少,颤颤巍巍地挺着他的鸡巴半站了起来,出租车空间比较压抑,詹少谨和我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确实有些伸展不开。但他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扶着前座的座椅靠背把屁股一抬,翘在我的眼前,自己伸手掰开了两边的臀瓣,方便我实行“开车”之前的准备活动。

    我拿出刚刚买的一盒润滑剂,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挤了一点在手上,就着这么个大好姿势开始了涂抹。我恶趣味地将它涂在了洞口的周围,就是不打算伸进去,一边用修改器尝试着调制詹少谨的身体敏感度。

    “后穴的敏感度扩大到原来的10倍,先试试看吧。”我用修改器稍加调试后,再次涂抹着润滑剂,手指带着它们在穴口周围转圈圈,偶尔碰到中间的穴洞处,但还是没有就这样滑进去。

    自从用修改器修改了詹少谨后穴的敏感度后,他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尤其是在我手指漫不经心地触碰到他下身小洞的缝隙时,颤动得尤为明显,翘着的屁股也随着我手指打转的动作移动,显然是追逐着我的手指,想要让它进入那个早就饥渴难耐、湿润温暖的地方。

    詹少谨那两瓣圆挺挺的臀部上被我搞得满是滑腻的润滑剂和体液,在出租车内微弱的阳光下一照,反射出了亮晶晶的光渍,中间的那个小口还未被疼爱过,紧紧地闭着,却好似含苞欲放的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等待着被我打开。

    虽是掰着自己的屁股,但詹少谨的后穴也只是露出一条缝隙而已,闭合得很严实,一看就是还未被人开采过。我也不打算继续闹他,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对准那个位置,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敏感度十分高的穴中早就有些湿润,体液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比润滑剂还要管用的,没扩张一会儿,就能感觉到里面在大肆地分泌着肠液,像是在叫嚣着希望我的手指能插入更深。

    对于每次的做爱,虽然我的技巧和经验都不差,但总有些时候会想要粗暴一点,我并不算什么好人,不是每一次都会温柔地帮忙扩张,一时兴起,我也会想让做爱的对象能够感受到来自我给他的疼痛,比如现在。

    草草地用手指进出了两下,虽然詹少谨的后穴内壁足够听话,但就这么进入的话,肯定也会比较艰难。我没有耐心了,直接命令他:“好了,司机准备工作完成了,现在该配合司机开车了。”

    詹少谨保持着自己掰开臀部的姿势,沉下屁股,寻找着我鸡巴的位置,刚找到对准穴口,我便将他整个人往下猛地一拉。

    充血状态的阴茎直接打开了他仍然没被开拓完整的后穴,我用双手捞过詹少谨的腰身,强迫他配合我的撞击,让他的身体快速地适应我的下体。

    敏感度颇高的后穴让詹少谨不由得夹紧我的鸡巴,这样的紧致与我原先预料的状态有点差别,我以为敏感度较高的后穴一开始会表现得更加的骚,骚水倒是跟预料中一样多,但没想到却更加的紧。

    “乖小孩,放松一点,全部进去了就舒服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本想耐心一点让他放松,可是詹少谨却显得很紧张,不知道是刺激到了他的哪个地方,又瞬间收紧了一些,差点把我的存货直接给夹出来。

    “骚婊子。”我骂了一声,也不管他难不难受了,跳过了程序开始前后抽插,每一次都很用力地往前,直到这个骚穴被我完全操开。

    在詹少谨现在的思维中,在出租车内与司机做爱就是在完成开车的动作,司机的操纵杆与自己的身体结合才能够让车子发动,前往目的地。所以他很配合,甚至在过程中放荡十足地喊出了许多淫言浪语。

    不得不说,操这种网瘾混混还蛮舒服的,他们深谙做爱套路,不知道看过多少小黄片,或者操过多少人,叫床的经验那是丰富得要命。他们的口中总是会有骂不完的脏话,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却变得相当有感觉。

    “啊啊……天哪……好哥哥、操死我……下面、下面嗯……就是那里、哈……他妈的爽死老子……鸡巴顶得好舒服……”詹少谨这种不顾廉耻的喊声倒是跟他那文雅的名字一点都不符,估计在他简单的想法里,做爱时只要舒服了,那当然就要喊,跟自己是不是被操的那一方毫无关系。

    我往上掐弄着他的乳尖,还不忘说点什么:“怎么回事啊你,奶子没怎么玩都这么硬了,真像个婊子,是不是天生欠操?”

    这是实话,除了曲潇以外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的乳头可以敏感成这个样子。我刚才没有调动他上身的敏感度,看来这小子乳头原先就这么敏感。“唔啊……嗯、欠操!是婊子……哈,插进来……我天生欠操、啊……天生、奶头敏感……好哥哥、掐我……!”

    这把我叫得一阵气血上涌,想起刚才在游戏里受的气,我冷笑了一下,在这狭窄的出租车内,开始大幅度地挺动着腰。

    敏感度高的后穴插到后面已经红肿,却还是恬不知耻地流着骚水,拼命润滑着我的鸡巴,让它能更方便地去操干自己。

    我埋在詹少谨的身体中射出来,可詹少谨不一样,他那可怜的鸡巴挺立在空气中,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腹部前面全是白浊,前座的椅背上也挂满了他射出的淫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在了出租车内的地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