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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交突捅子宫口/粗大肉棒异常激烈地抽插着紧致屁眼/骚水大量

    张方海摸到孔文君的胸前湿淋淋的一片,此刻他的手指松开了孔文君正流汁的淫荡奶头,那两颗正在兴奋的乳头一没了束缚,鲜滑嫩白的乳水却是更加欢畅地从孔文君乳眼内涌流出来。

    而张方海的热硬肉棒则是被孔文君的骚渴屁眼夹吸的十分舒爽,只听“啪叽啪叽”的激烈撞击声持续而又有力地响了十几分钟,一股浓稠热烫的精液便从张方海的阴茎口直接喷射进了孔文君的肉穴深处。

    猛然被那种发烫黏稠的液体刺激的肠壁,在此刻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噗呲——噗呲——”的骚水阵阵外涌的色情声音,间歇性地从孔文君接连高潮的阴道内发出,听起来仿佛污糜极了。

    张方海的硬热肉棒从孔文君骚水涌流的屁眼里面抽出的时候,晶亮的色气水丝也一同被他拉了出来,没了堵塞物的屁眼内存积着的精液,在此时止不住地从孔文君的肉穴口滑黏而落,只见他的大腿内侧都被污液浸泡地愈加光亮起来。

    “骚母狗,被鸡巴操的爽吗?”张方海瞧着孔文君高潮未尽,一脸失神涣散的迷离神情,却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粗肉棒深插到了孔文君瘙痒流水的肉鲍内,但他只是浅浅地摩擦着孔文君的阴唇与阴蒂,并不往肉逼里处狠插。

    孔文君今天的阴道一直没有感受过真人阴茎的火热温度,现在张方海的硬大肉棒仅仅只是在他敏感的肉逼内轻轻滑动着,他的双腿就已经兴奋地快要无法站稳,柔嫩的阴道肉更是饥渴地来回收缩着,似乎是想要将张方海的那根粗肉棒整个吞吃进去。

    “深……哈嗯……深一些……呃啊……”此刻孔文君有些激动的声音,听着却是夹杂着几分性欲不满的哭腔,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瘙痒的阴道软肉主动夹牢了张方海的那根粗大肉棒,“再猛……啊嗯……再猛烈些……哈呃……”

    孔文君口中发出的急促呻吟声传进张方海的耳中,张方海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满足孔文君这个淫夫的饥渴欲望,他在孔文君的阴道兴奋的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猛然将自己的硬胀性器从孔文君的淫荡肉鲍内拔了出来。

    孔文君不知道这次又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个面容粗犷、动作毫不温柔的男人,再一次在他的阴道空虚十足的时候,格外不留情地从他的私处抽离出去,他……他现在几乎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这样对待他的。

    “我刚才做的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这是自己的旺盛性欲第二次被中断,但孔文君想着他回去用道具再纾解纾解也行,总好过再被这个男人留下什么把柄,“而且,我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地扮演了你说的母狗角色,所以……”

    “所以,我现在可以回家,然后你不再留存我的那些不好的照片和视频。”孔文君没什么底气地询问着张方海道:“你看这样行吗?”

    “你这个骚母狗发情失禁的样子,可是很让人失望……”如果不是张方海用粗大的性器刺激孔文君的饥渴肉鲍,孔文君的私处只会达到高潮喷水的兴奋状态,而不会真的像发情的母狗一般撒尿或者漏尿,“所以,我现在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刚才扮演的骚母狗角色并没有让我感到满意,不过……”

    “不过什么?”孔文君就知道这个长的一脸凶相的粗暴男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但是如果有商量的余地,他还是想尽量和平地解决他们之间的这种可耻淫事。

    毕竟他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武力,根本对张方海这样的健壮男人动不了粗。

    “不过,你这个淫夫要是肯好好地接受我的惩罚……”张方海继续对孔文君说道:“那我说不定心情变好,就会和你一拍两散。”

    “惩罚……”孔文君琢磨着张方海口中所说的字句,他的身体虽然确实饥渴了点,但他也没有玩过那么多的私密花样,此时他还是有些畏惧张方海又用什么羞耻的动作折磨他的肉体。

    “具体是什么惩罚?”想着自己可以先听一听张方海会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语,孔文君便直接询问着张方海,“你可以先告诉我,让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吗?”

    “不会让你继续扮演欠操的骚母狗,而是……”此时的张方海伸手指了指孔文君仍旧溢水的淫荡阴道,“会让得到你更爽更粗暴的身体上的兴奋与心理上的双重享受。”

    孔文君听到张方海这话,他的内心却是更加忐忑和惧怕起来,刚才张方海的一番言语,虽然表面上像是要奖励他饥渴的身体一般,但他总觉得……觉得张方海说的那种惩罚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不满足,这是他通过上一次的经历和此刻还没完全结束的经历,所形成的敏锐直觉。

    “你大概又是在捉弄我吧?”孔文君的内心十分想做一个有利于他自己的选择,可现在他明显是身不由己,“就……就不能给我一次决定的权利吗?”

    孔文君在说完这话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一直没被他重视的细节问题,那就是他好像正在一点点地丧失他的身体行使权以及自己内心的选择权。

    这样想着,孔文君觉得眼前的这个粗犷男人做事情实在太可怕,他怎么就沦落到随意被人玩弄身体的可怕程度?

    “你觉得呢?”张方海的一双粗黑眉毛忽然紧锁,微微下沉的语调似乎是在表示他此刻不太愉快的心情,右手更是握成了一个拳头,臂膀上的结实肌肉往外弩张,似乎有种立刻暴力揍人的冲动。

    “对……对不起……”孔文君瞧见张方海的这副凶悍的架势,他口中的话语忍不住害怕地打颤起来,“我……我知道了……”

    “只要你我让你惩罚我,我就可以回去了吗?”孔文君眼神恐惧地瞧着张方海那张极为严肃的面庞,开口询问着他道。

    “那要根据你的身体给予我的相关反应,来做最后的定夺。”张方海在对孔文君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拳头却是仍旧握着,并没有松展开来,“对于你接下来的反应,我的内心很是期待……”

    此刻孔文君还没有完全理解张方海话中的意思,却只见张方海的手臂往前用力一伸,他的整个拳头竟是直接强势地狠插到了他的阴道底处,孔文君甚至能够感受到突然而来的冲击力把他的子宫口弄得震颤了下,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从孔文君的敏感私处直达他的大脑神经,此时他的身体仿佛定格一般不敢乱动,然而更让他心惊胆颤的动作却是紧随而来。

    只见张方海的粗硬拳头和那结实的手臂极为用力地在他的阴道内来来回回地抽动不停,这种堪比几个阴茎的宽度一下子把孔文君的肉逼深捅的水液直流,此时的他甚至能够察觉到张方海他的阴道深处舒展开来的几根指头,正粗暴地碰触着他狭窄的宫颈口,最为糟糕的是……是他的淫荡子宫居然伴随着张方海时而成拳时而展手的暴力动作,兴奋难忍地颤栗起来。

    这种非比寻常的粗猛刺激直接让孔文君的敏感阴蒂变得从未见过的硬大起来,尤其是那处淫荡的凸肉被张方海的手臂皮肤反复摩擦着的时候,孔文君肉鲍旁一直没有明显反应的阴茎突然兴奋胀大起来,只听“呲——呲——”的色情声响,在一股精液忍不住从孔文君的马眼喷涌而出时,他膀胱内积攒的尿水似乎也亟待解放,在白浊的水液将尽之时,一下子从孔文君的尿道口疾速飞喷出来。

    “哈呃……疼……呃嗯……好疼……”虽然自己的身体确实是产生了一种异常兴奋的快感,但私处的疼痛感觉也是尤为清晰,此时的孔文君在痛苦和快乐的两重境地中无比难受地挣扎着,但张方海在他的肉逼内抽动的行为却是未曾停止,孔文君的口中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似悲似喜,“拳……哈嗯……拳头太大……呃嗯……”

    “淫夫,你的饥渴肉逼只吃下一个拳头就喊着受不了,这样可不太行啊……”此刻张方海的另一只手也握成了一个拳头,孔文君瞧着张方海准备用双拳同时插弄他的湿鲍,他的胆子一下子快被吓破,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抖动的十分厉害,嘴里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畏惧的泣音,“求……求你……”

    “嗯,我听到了。”此刻张方海点头的动作好像是明白了孔文君正在害怕什么,但他的拳头却是没有松开的迹象,孔文君双眸含泪地注视着张方海的动作,只见随着张方海嘴角边扬起的一抹淡笑,他的另一个拳头紧接着插进了孔文君的淫逼里面,这个时候张方海的双拳一上一下地同插在孔文君的阴道深处。

    这种非常人不能承受巨大异物的发力刺激,让孔文君的脑袋忍不住眩晕了片刻,他感觉自己的肉逼似乎要被张方海的两个拳头给捅坏撕裂。

    但还没等他继续思考下去,张方海的双拳忽然加快了在他的肉鲍内摩擦碰触的速度,当张方海的全部指头几乎都深摸到他的宫颈口的时候,他似乎感觉自己的子宫口正被张方海的手指撑开,痛到极致同时痒到极致的呻吟声忽然响彻云霄,“啊呃……呃嗯……哈啊啊啊!”

    孔文君感觉他的子宫正被张方海的拳头反反复复地撞顶不停,他的身体从来……从来没有过的这种将要爽死的感觉,这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孔文君的肉逼像是泄了闸一般,一下子往外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但张方海的双拳在他的淫鲍内来回抽插的力度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深重起来,孔文君的阴道肉很快就承受不住地变得格外红肿,肚子里面也渐渐地被一种极致的痛爽感觉所侵占,他的大脑意识马上要被完全袭击。

    “太……哈呃……太重……啊……”孔文君气息虚急地开口说着什么,却是还没有说完,就闭上双眼,彻底陷入了一片昏迷当中。

    张方海似乎是早就预料到孔文君的饥渴身体会遭受不住这样不寻常的猛烈刺激,所以他在孔文君昏倒的前一刻,就将双手从孔文君的肉逼内抽了出来,并且及时接住了孔文君,让他不至于躺倒在地。

    “人昏倒下面的淫逼倒是还止不住地流水,看着倒是比发情的母狗还骚。”张方海注意到孔文君的私处仍旧流水不停的色糜样子,此刻他只是用东西擦拭了下孔文君的湿鲍,随后他为孔文君穿上了衣服,直接抱着他去外面叫了一辆车,将孔文君的家庭住址报给了司机。

    十几分钟后,到了孔文君的家门口,张方海从孔文君的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此刻他打开房门,便将孔文君放到了他卧室里的床上。

    不过,张方海对于昏迷过去的人并没有兴趣,所以,此时的他给孔文君留下一张字条,便转身走了出去。

    次日孔文君意识有些迷蒙地醒来,他用双手撑床,力气虚软地坐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疼的厉害,尤其是下面的肉逼,那种很难受又很瘙痒的感觉特别强烈。

    忍不住低眸去看自己私处的情况,孔文君有些无助地发现他昨天被张方海的拳头抽插过的阴唇肉肿的紧紧地挨在一起,而且一些精液和淫水似乎还留存在他的肉鲍里面,外阴处看着仍旧湿淋淋的一片。

    这种被痛插的感觉实在太令他印象深刻,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场景,敏感脆弱的肉鲍都在忍不住害怕地战栗着。

    转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一张字条,孔文君的心脏禁不住又恐惧地颤栗了下,他手指发抖地将张方海留下的字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公寓的地址,看着倒像是张方海个人居住的地方。

    但张方海下次让他过去的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后,孔文君想到自己会再次见到那个行为粗暴的男人,他就忍不住感到心慌。

    “咚咚咚……”的敲门声忽然响起,郭阳裕刚睡醒的声音传了过来,“妈妈,我肚子好像饿了,今天我没看到妈妈做饭,我们是在外面吃好吃的东西吗?”

    “阳裕先等会妈妈,妈妈今天醒的晚,等妈妈起床之后就带阳裕出去吃东西。”孔文君将那张字条撕碎扔在了垃圾桶里,开口回着郭阳裕道:“阳裕你现在要是还困就再睡会儿,妈妈出门的时候会记得叫醒你。”

    “好的,妈妈。”郭阳裕虽然有时会顽皮一些,但他大多数时候不是一个太闹腾的孩子,此刻他听到孔文君对他说的话语,也乖乖应着,“那我再去睡会儿。”

    孔文君注意到郭阳裕回房的动静,他急忙下了床去,快步走进浴室里面,打开花洒,用温水冲洗着自己被弄脏的身体。

    八点钟的时候,孔文君换好衣服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他迈步去了郭阳裕的房内,叫醒了郭阳裕之后,便带着他一起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但当孔文君坐在凳子上时,他的后穴和阴道的异样感觉都变得特别严重起来,他睡醒的时候注意力只放在了他的阴道上,倒是忘了留心自己的后穴有没有受伤。

    孔文君想着一会儿还是直接在外送平台上买些治愈私处的药物,这种糟糕的疼痛感觉,对他而言实在不好,并且会直接影响他正常的走动行为。

    “对了……”孔文君想起他和他的丈夫已经通过电话,便开口对郭阳裕说道:“阳裕,你让你爸爸给你带礼物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告诉你爸爸了。”

    “谢谢妈妈!”郭阳裕听到孔文君刚才的话语,他的心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开心,激动地直接在孔文君的脸庞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妈妈最爱我了。”

    孔文君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小孩子的世界最简单,不用思考那么多有的没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变得格外高兴。

    不过,孔文君想到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又想到他这几年和他的丈夫相处方式,内心顾自踟蹰了一会儿,才开口询问着郭阳裕道:“阳裕是喜欢爸爸多一点还是妈妈多一点?”

    “爸爸要是带礼物回来,我就会更喜欢爸爸。”此时的郭阳裕做着简单地思考,“但是,妈妈陪在我身边的时间更多,我现在当然是更喜欢妈妈。”

    “好,妈妈就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很聪明。”对于郭阳裕刚才的回答,其实孔文君的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更何况他自从结婚之后,就没有继续工作,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

    “现在继续吃饭。”孔文君为郭阳裕剥开了一个鸡蛋,笑着对他说道:“乖乖等爸爸回来就行。”

    “好。”郭阳裕欢乐地应了孔文君一声,满心期待着他父亲能够早些回来。

    吃过早餐之后,孔文君便让郭阳裕去外面找他的小伙伴一起玩耍,至于他自己则是在网上购买了一些私密药物。

    在等待外送员上门的时间里,孔文君找到前几天张方海给他发信息的那个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立即给他发送了过去:你昨天的那种惩罚太过暴力,我不接受。

    孔文君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的厉害,要是那个男人只是像他一样性欲旺盛也就算了,那他们完全可以是只发生过一次关系的陌生人,但那个男人的最终目的明显和他的内心想法很不一样,这简直太让人头疼。

    等了半个小时没等到张方海那边的回复,外边的敲门声却是响了起来,孔文君猜着是他买的药送到了家门口,便起身去打开房门。

    将治疗私处肿痛的药物拿到手之后,孔文君先去了浴室里面,等到把裤子脱下,将冰凉的药膏抹到自己的肿胀阴道肉的时候,孔文君的肉鲍猛然遭受到刺激,竟是控制不住溢出了一股湿水出来,而且孔文君的手指稍微碰上一下,那种很痒又很痛的感觉瞬间冲上了他的脑门,让他不可避免地回想到昨晚他的肉逼被张方海的拳头抽动时的兴奋感觉。

    虽然在刚开始进入时,确实是疼痛更多,但……但后来那种又爽又麻的极致快感也是孔文君从未体会过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生过孩子的原因,即使他的私处昨晚被张方海那样粗狠地对待,居然也没有真的撕裂开来,现在他仔细瞧着他的肉鲍并没有发现破开的伤口。

    孔文君一时之间只感到无比庆幸,毕竟他可不想他以后的逼成为一个坏掉的逼,那样对他来说就太过于凄惨,他完全没办法接受。

    因为知道自己再触摸下去,柔嫩脆弱的阴道可能会变得更加严重,所以此时的孔文君先是小心翼翼地将肉鲍内的淫液冲淋干净,随后用东西擦干,然后细致地把药膏抹在发肿的地方。

    然而,当孔文君准备在他发肿的屁眼也抹上药膏的时候,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孔文君停了动作,快速地洗了下手,接通了电话,“这个点是谁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那旁的人似乎安静了片刻,紧接着浑厚有力的声音便不疾不徐地响了起来,“你说呢?”

    猛然听到张方海的声音,孔文君被吓的差点把手机给弄摔在地,但他想着他现在一定不能慌,隔着电话张方海又不能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恐惧的心情,孔文君想起张方海还没有回他的信息,径直开口对他说道:“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你对我做出的那种粗暴的惩罚,所以昨晚不算数!”

    张方海闻言,他的嘴角边只是露着一抹极为轻淡的笑意,并没有发出明显的笑声,“我觉得你说的有些道理,所以可以不算数。”

    不知道怎么的,孔文君格外敏感的神经似乎又嗅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他不相信张方海会这么简单地答应下来,一定……一定还是在想着威胁他做些什么羞耻的事情。

    “那……”孔文君想着他现在先装糊涂把张方海的话当真,说不定张方海这个男人今天的心情好,就不会与他这么一个有夫之人再纠缠下去,“那你留着的我的裸露视频,能不能直接删除?”

    “这次事情嘛……”张方海口中的话语停顿了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我觉得不能。”

    “我昨天晚上是按你的话照做的,而且你最后还把我直接搞晕了过去,我觉得我没有向你要医药费已经很好了,难道你不觉得吗?”此刻的孔文君好像是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虽然你来工作的那天确实是因为我的身体饥渴才会发生的淫乱的事情,但我已经让你玩弄了两次我的身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的确不够。”张方海知道像孔文君这种结了婚的淫夫,最怕的就是东窗事发,但这种孔文君所担忧的糟糕后果,却不在他这样没有成立家庭的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孔文君悔不当初地紧咬了咬牙,声音极其气闷地问询着张方海,“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这次很简单。”张方海当然听出来孔文君的心情很不美妙,但他和孔文君通话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孔文君脱离他的控制,“虽然昨天晚上的惩罚你的身体没能承受的住,但我现在也不会过分为难你,这回你只需要隔着电话,按我的命令执行相应的动作,至于我评判的标准……”

    “就以你的身体发出的声音作为考量,我会将这通电话录音,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不守信用。”张方海面色平静地询问着孔文君,“我觉得你应该可以放心去做?”

    孔文君觉得这次好像确实是对他这边比较有利,因为张方海现在并不能看到他的动作,所以,一会儿就算他不按张方海说的命令照做,张方海也不会轻易发现。

    稍微犹豫了几十秒钟的时间,孔文君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答应了张方海刚才的提议,“那就按照你说的做,不过,你想要让我的身体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才算我最终完成了你的命令?”

    “以你这个淫夫的身体饥渴程度,想来潮吹是很容易产生的兴奋反应,而且,昨天晚上我已经让你感受到了另一种刺激阴道和子宫的异样快感,那么,这次……”张方海说到这里,他口中的话语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对孔文君讲道:“就用你胸部的两只奶子摩擦刺激你的阴道和阴茎,假如你能够让我听到你的两处性器官同时失禁排泄的声音,那么,我可以原谅你昨晚半途昏倒过去的糟糕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