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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深色窗帘缀在落地窗上,亚麻的质感被光照着使窗帘显得有些斑驳。窗帘阻绝了日光进入,屋子里阴沉沉的让人辨别不出时间,不过今时今日人们也无需再依靠日光。越是一个时代的宠儿,消亡的就越惨烈。只有,只能不断向前,妄求一个善终。 容夏躺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无聊把玩着自己刻意留长的头发,只有一角薄被随意的搭在胯部,胸前两点红樱呈现出被过度玩弄过后的艳红,突出锁骨上印着一个个发青的吻痕,白皙的肤色衬得身体上每一个痕迹都更加鲜活,诉说着这具身体遭到了怎样的对待。床单上有一块块暗色的污渍,大腿根部的指印,身体上干涸的白渍,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就要骂一声骚货。那张充当过无数杂志封面的面庞,此时是从未出现在公众面前的颓败,性感的红唇肿胀着,嘴角微微撕裂,残存的白液。漂亮的丹凤眼大睁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手机的铃声,逼得容夏不得不爬起来,薄被从腿间滑落露出软软的阴茎,两片红肿的阴唇外翻着,阴蒂悄悄的探出头,大腿根部是一层叠着一层的指印。 看到来电显示容夏嘲讽的笑了笑,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除就又有工作了吗? “喂?”容夏的声音是过度纵欲后的沙哑。 “容夏,伊雅丽男表的z国区的代言人确定是你了。我们明天先去拍一组照片,下周一和当红小花江丹娜合作完成伊雅丽春季新款男女表的广告拍摄。中间这四天,需要录制一个访谈节目。广告拍摄完毕,你就可以准备进组了,邱导的片子,虽然是大女主的戏但足够让你在提一提咖位。具体的行程安排,我已经发给你助理了。” 容夏嗯了一声,“白哥你还有事吗?我想要休息。” “伊雅丽z国区的负责人张总想晚上和你吃顿饭庆祝你代言。” 容夏一下就握紧了手机,“怎么,昨天晚上在床上还没聊够吗!” “容夏,耿昀还盯着这个代言呢。”经纪人听出了容夏的不高兴安抚着公司的摇钱树。 “是吗?”容夏冷哼一声,“都是同期的演员,耿昀不用陪床都能跟我争一争,那我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我想写一段时间。” 经纪人顿了一下,“话不能这么说啊,容夏。耿昀一开始就不是靠这个上位的。陪床的机会又不是谁都能得来的,这不是你比他年轻漂亮吗。张总人也随和又实力雄厚对你的事业没有坏处。你不是说想得到国内的金火奖吗?这是个机会啊。”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想休息一段时间。” “容夏你和公司还有两年的合同呢,你还想不想在娱乐圈混。这也是老总的意思,张总对公司也有很大的好处。”经纪人威胁道,容夏的命脉被公司牢牢攥在手里不怕他不同意。 容夏知道自己对公司如同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站起来向浴室走去,“我晚上去哪?” “容夏,晚上我会去送你,你八点在家等我就可以了。”经纪人也放软了态度,狗急跳墙就不好了,容夏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们合作这么多年,我也是替你着急啊,你不陪张总怎么能有出头之日呢。” 原来我不配男人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啊,容夏嘲讽的笑了。 容夏直接挂了电话,把浴缸水放满坐了进去,伸手把身上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张总的精液洗下。等到全身的体液都洗干净了,容夏缓缓分开双腿,用温热的水流洗涤的红肿的阴唇,指尖抠挖着褶皱里的精液。 “啊,嗯嗯”容夏轻轻的哼着,面上泛起红色,花穴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最后容夏拿起喷头按在花穴上让水流冲击着阴道。水柱撞击在阴道壁上。 那一瞬间,容夏的手指瞬间收紧,足尖也紧紧的回缩,阴茎缓缓抬头,皮肤泛起一层薄汗。 流水携带着身体里的精液流出,清洗完花穴,容夏缓缓跪在地板上,腰下榻,双腿分开露出股缝间的小花,食指沾了润滑液就往里面送,简单抽插几下,小花就完全绽开了,习惯了大肉棒的后穴被手指挑逗的泛起痒意,容夏移开手指,把橡胶管插进去,冰凉的洗肠液缓缓的把腹部撑大,容夏痛苦的眉头皱起,阴茎却缓缓立了起来。 当容夏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后,阴茎已经高高翘起,他走到镜子前看着已经情动的自己,手覆上阴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容夏,你就是个贱货。” 容夏低声说着,把阴茎狠狠的按了下去,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腿部肌肉痉挛着,阴茎又重新垂下了头。他恨死这具身体了,因为自己是双性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就心安理得按着他操。 容夏走到卧室,挑了一套西装,没穿内衣,花穴直接触碰西裤。容夏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笑容,叫了声张总。似是不满意又调整了几遍,才作罢,等着八点的到来。 “到了,容夏。明天早上我让小张接你。”经纪人把车停在了一处私人别墅门前。 “好。”容夏推开车门立刻被奴仆迎进了别墅。 “容先生,主人在楼上等您。”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容夏对他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装都懒得装了啊。 容夏走到二楼敲了敲卧室的门。 “进来。” 容夏挂着笑容走了进去,看见张总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两杯红酒。 真是司马昭之心。 “祝贺我们合作顺利,祝你事业有成,早日实现梦想容夏。”张总举起红酒。 呲,这个时候倒玩起这套来了。梦想两个字现在看来最不值钱了。容夏想着,面上笑得更好看了,他走过去没有拿起准备好的另一杯酒,弯下腰嘴唇贴在张总手中的酒杯上,喝了一口,笑道:“您就这么祝贺我?” 容夏手扶上张总赤裸肩头,身子贴了上去,红唇覆在他耳边沙哑的嗓子出奇的性感:“那我可不同意。” 随着一声惊呼,容夏被张总按倒在了床上。西装被张总粗暴的扯开,容夏像恶作剧得逞了的小孩一样笑着,“张总,这么不怜香惜玉啊。” 皮带被张总抽出,裤子被退下随意丢到一旁,容夏配合的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花穴。 “贱货,内裤都不穿,这么急着被人操。”张总一皮带抽到阴唇上。 “啊!”容夏配合的呻吟着。“还不是您,阴唇肿得穿不上。你把夏夏打疼了。” 张总看着微肿的花穴,阴道还在收缩,暗骂一句真tm是个骚货。手模上肥厚的花瓣,“疼了,那老公怎么补偿夏夏呀?” 听见张总这么说,容夏也很配合的叫道,满足张总的控制欲:“老公,给夏夏揉揉,出水了就不疼了。” 张总笑了笑,食指与拇指碾着阴唇,“夏夏还不够肿啊,老公帮帮你。”话音未落,皮带就雨点似的抽在阴唇上,出道以来容夏爬过很多次床,但很少被这么对待过,阴唇火辣辣的疼,身体只能感受到单纯的疼痛,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不落的打在阴唇上。 “老公,老公,疼。”容夏带着哭腔喊着。 张总一手按住容夏挣扎的腿,让他的腿分得更开便于打到,一手挥舞着皮带。嘴上安慰着:“乖夏夏,忍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了。” 容夏自知躲不过了,索性不在挣扎,偏过头一声声抽泣着,丹凤眼蓄满泪水然后顺着眼角留下,格外惹人怜惜。不知过了多久,皮带的抽打渐渐停了下来,容夏泪眼婆娑的望着张总。张总温柔的给他檫去眼泪,心里想把他玩的更加崩溃:“夏夏真乖,老公奖励夏夏。” 看着张总露出笑容,容夏心一沉,果然皮带狠狠的抽在了探出头的阴蒂上。容夏惨叫一声身体弹起,花穴却向外喷出来一股液体。 高潮了,容夏想着,大脑已经被刺激麻木了。 “夏夏这样都能高潮。真厉害啊。”张总看着容夏泥泞的花穴,高高肿起外翻的阴唇,再也缩不回去的阴蒂。把淫水抹在容夏失神的脸上,“夏夏,别走神。才刚刚开始呢。” 容夏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两片阴唇几乎失去知觉,抱怨也带了几分真情,“老公坏,夏夏都被打坏了。” 张总放下了皮带,看着疼到抽搐的花穴,笑着捏了捏容夏的左乳,“夏夏这副贱身子就该被玩坏,夏夏,你说好不好?” 容夏看着这个笑着的男人,心里真正的怕了起来,他到底不喜欢这么被男人玩。他乖巧的挺起胸让男人捏的更方便,委婉拒绝:“老公,夏夏疼。” 张总见他这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好呀容夏,我今天一晚上都不会玩你前面了,好不好。” 容夏见张总生气了,忙握住张总的手往自己的花穴里送,“老公,夏夏错了,你操烂我吧。”又把已经肿成葡萄大小的阴蒂捏了起来,“老公,疼疼我。” 张总揉捏着阴蒂,引得容夏又是一阵呻吟。把手指深到花穴里,指甲轻轻刮着内壁,“夏夏,老公现在不想玩你了怎么办啊。” 容夏知道自己这几天铁定下不了床了,只得认命的说道“夏夏知道错了,老公随便罚夏夏只要肯玩一玩夏夏的骚逼。” 张总松开了手,对容夏说“去,把衣柜下面的盒子拿过来。” 容夏乖乖的去拿盒子,为了不触及阴唇只能分开腿走,可淫水还是顺着腿往下流。容夏把盒子呈给张总,张总奖励似的拍拍他的脸,“去床上跪好。” 容夏乖乖跪在床上把后庭展示给张总,这个角度容夏完全看不见张总在做什么只能听见箱子里物品碰撞的声音,心中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夏夏,你爬过那么多人的床,他们都只是把你当女人或者男人操,真是暴殄天物。我会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