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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幻觉,口交,犬交,,笼子,针刺阴蒂

    接下来的几天张总似乎生意兴隆,他把哭泣的容夏当礼物一样送给了各个合作伙伴。

    上过容夏一次的李总是第一个来的,他年纪大了但是色心不改,吃了壮阳的药把容夏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容夏尖叫着求饶,说李总的大鸡巴快要把骚穴操烂了。李总很高兴,他喜欢床伴儿赞美他的性能力。所以射了一次以后李总还把容夏抱在怀里揉着容夏的奶子,男人总是偏爱容夏巨大的奶子,那种柔软似乎能给他们带来美好的遐想。李总把沾着精液的阴茎塞进容夏嘴里,让他喝下自己的尿,像未开化的猿人标记自己的地盘。等他把容夏弄脏了,他才会离开。

    邱导也来过,这个大艺术家让容夏脱光衣服站在院子里,让阳光修饰这具美丽的肉体,在容夏的身体上描绘他的画作。让笔毛在他身上的敏感带游走,让受不了瘙痒的容夏哭着求操。邱导会让容夏躺着在他两个乳头上缠上琴弦,让容夏成为一件乐器,弹奏出靡靡之音。邱导来玩容夏本质上还是为了胯下的阴茎,无论他的理由多么崇高。所以邱导会让容夏趴在自己的胯下口交,等容夏腮帮子都酸了邱导才会射出来。嘴巴含满精液以后就是屁眼然后是脱垂的子宫。

    王总更偏爱女人,所以容夏穿着比基尼为他服务,只看他的奶子你没有办法说他是一个男人。富有弹性的布料包裹着巨乳,内裤兜着子宫。王总会把容夏当成桌板把东西放在他的乳房上,或者享受一次乳交,让柔软的乳肉挤着阴茎,射在他的乳沟里。王总会插容夏的花穴,接客太多的花穴已经肿了,在被撑开的痛苦中容夏又承受了一次野蛮的性交。

    周总、秦经理等等。

    张总会在夜晚慰问他的小母狗,他往容夏的子宫里挤满保养的药膏,然后塞回容夏的肚子里。鼓胀的子宫撑着肚皮,容夏像怀胎三月的女人。张总会抚摸容夏的肚子告诉容夏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告诉容夏他有多爱他让容夏忍过这段艰难的时间。容夏已经不信张总这套颠倒黑白的鬼话了。他笑着说好,心里想着去死吧,狗男人。

    有时候张总晚上会不回来,王军就会偷偷进来,在容夏和张总做爱的床上和容夏翻云覆雨。容夏看着他丑陋的脸叫他老公,用身体哄着王军得知了迷药的位置。

    容夏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总能看见一个虚虚的影子,像是一个孩子。随着痛苦的加深,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楚。容夏第一次看清那个影子的时候哭了,正在操他的王总以为容夏受不了了,还贴心的把按摩棒的档次调高了。

    容夏看见什么了呢?

    他看见十岁的自己,那个在最美好的、不谐世事的年纪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不明白双性的身体会给他带来什么,他当时家庭幸福,这种黑暗的生活离他太远了,他甚至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灰暗的生活。

    容夏每当痛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都会看见幼年的自己。那个小小的孩子,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摸着自己的头,用稚嫩的声音跟他说:“我好心疼你啊,很痛的吧。”

    当他的后穴被撕裂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弱小的孩子捶打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喊着:“坏人!坏人!”

    有的夜晚,他被张总插入抱在怀里。那个温暖的孩子会缩在他的怀里把他和张总隔开,小小的躯体是那么温暖。容夏觉得疯了要是能这样那也不错。

    忙完这一段时间,张总给身体残破的容夏放了一个长假,让身心俱疲的容夏得到喘息的空间,给了他去思考的空间。

    容夏能感觉到自己对张总有了一种病态的感情,他恨死这个虚伪、恶心的男人,他恨不得让张总体会到自己的所经受的所有痛苦,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但他做不到,他没有这个能力。

    很痛苦啊,恨极了这个人啊,他毁了你的一生,但你却无能为力。容夏痛恨自己的弱小。

    甚至在这一次又一次畜生一样的性交里,容夏对张总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爱情。不然要怎么办呢,自己被当成畜生一样给他操,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所以要爱上张总啊,不爱上他,自己就痛苦的活不下去。

    容夏已经有了一个复仇的计划,但因为这让人落泪的爱他下不了执行的决心,他恨张总也爱他。

    上天似乎不忍心让容夏在这么痛苦下去,一场让容夏彻底崩溃的性交毫无征兆的降临了。

    容夏崩溃的看着张总牵着那条熟悉的、威风凛凛的狼狗向他走了过来。那条狗的阴茎还是那么挺立,顶端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液。那一晚的耻辱和痛苦全都清晰的回到了容夏的脑海里,冲破了张总给予他的扭曲的心理暗示。

    他绝对不能再这么像畜生一样活下去。

    容夏看着握着狗链子的张总,容夏把泪水换为了笑容。

    真好,一定要杀了你。

    “小母狗休息这么久了,要再好好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份啊。”张总说着摸了摸那条狗的头,“给要插进你身体里的东西好好舔一舔吧。”

    看着容夏抗拒的样子,张总掰开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准备接纳狗的阴茎。

    “不不不!老公,不要!”

    张总不为所动,他手上一使劲伴随着容夏的惨叫,容夏的下颌骨被卸了。

    脱臼的下颌无力的下垂,张总轻易就把狗阴茎塞到了容夏的嘴里。坚硬的狗阴茎在容夏的嘴里毫无章法的捅着。容夏虽然抗拒,但生理性的干呕还是让狗阴茎愈发挺立。

    容夏领教过这条狗得厉害, 特意用药调教过的狗更加持久,它坚硬的阴茎能让容夏觉得自己会被操死。

    张总看着受辱的、绝望的容夏,强硬的拽着狗的项圈让它舔舐容夏的花穴。

    这种感觉很熟悉,粗糙的狗舌一直伸到花穴深处,大力舔舐着内壁。容夏合不上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下。

    张总轻易地把容夏推倒在地面上,他按着这条狼狗让它把阴茎插入容夏的花穴里。被快感征服的容夏没有力气反抗,他像个人偶一样躺在地面上被狼狗操着。

    容夏清楚地感受到这条狗是怎么进来的,它的阴茎一开始没有对准,先是狠狠地戳到了容夏又爱又恨的阴蒂上再捅进了肉道里。

    容夏没有挣扎,反正也是没有结果的。

    狗坚硬的阴茎在容夏的花穴里抽插,阴茎一次次戳在肉壁上,容夏感觉自己柔软的肉道随着狗阴茎的动作被扯成阴茎的形状。狗阴茎里的硬骨能让他很持久的操被它压在身下的母狗,所以这场耻辱的性爱是痛苦而漫长的。

    容夏下意识的加紧双腿一副防御的姿态。

    狼狗不能体会容夏细微的情感,他张着长长的嘴,黑色的牙龈水亮,鲜红的舌头耷拉在嘴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它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摆动着狗腰,让狗阴茎在容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对于花穴里的神经而言,只要有刺激就会给大脑传递快感的信号,无论人或狗。甚至因为狗操的更加有力,容夏从花穴获得的快感大于平时。这让容夏觉得自己真的是欲望的奴隶了,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非人非畜的东西。

    容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他的精神痛苦但身体却极为享受。他的花穴收缩取悦着狗阴茎,过长狗阴茎戳着淫乱的宫口,没几下就入侵到了更为淫乱的子宫里,让他身体痉挛、高潮。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每一个微弱地刺激都被无限放大让这具被快感千锤百炼的身体展现出他最淫乱的一面。狼狗兴奋的甩着尾巴,尾巴有力的扫过容夏的大腿,细密的刺痛感让敏感的大腿内侧泛起潮红。狗爪搭在容夏的腹部,随着阴茎的操干按压着容夏,让一股股精液从饱和了的花穴里流出。狼狗胸口下腹的毛发上也沾着容夏射出的稀薄的精液,他们一样的肮脏,一样都是权贵的玩物。

    张总合上了容夏脱臼的下颌,让容夏美妙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啊啊……喔噢,不、不、不要,要死了。”

    “啊啊……操死我吧,子宫,子宫要被精液盛满了。”

    射过几次的狼狗,没有了一开始的威猛,容夏渐渐有了喘息的空间。张总看着没用的狼狗,拿出一个注射器把里面的药物推进狗的身体里。狼狗哀嚎一声,狗阴茎比一开始还要挺立坚硬,有几分回光返照的感觉。

    “啊啊啊!”容夏被突然发力的狼狗操的从干哑的嗓子里喷出一串高亢的声音。

    狼狗凶狠的操着容夏的花穴,好像这是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容夏的花穴在长时间的操干下,发干松弛,性爱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快感。

    “求你,求你,行行好,停下来吧。”容夏握住狼狗的前爪试图和听不懂人话的狼狗交谈。

    狼阴茎快速的在花穴里进出,直到药效结束狼狗才射了出来。狼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瘫在容夏身上,它也没有力气了。

    张总踹了踹狼狗,看它没什么反应便让仆人把容夏和狼狗一起扔到笼子里去。对于张总来说,他们是一样,都是给无聊的生活解闷的东西罢了。

    “休息一会儿吧,小母狗。”

    容夏的噩梦开始于这条狗也会结束于这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