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做我一个人的婊子【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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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无所谓的笑着松开了绳子,狼狗立刻窜了出去。狼狗的前腿扒在容夏身上,狗头伸到容夏腿间,完全被香料吸引。 “不要,不要!”容夏摇晃着脑袋挣扎着,如果可以,他想抛弃被固定住的四肢让自己最后的尊严可以逃跑。 周围那些之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玩物也明白了,他们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祈祷这种事只发生在容夏身上。 潮湿的狗鼻子顶着花穴,容夏能感到一股股热气喷到花穴上,花穴一抽一抽地烧得生疼。受到香料的诱惑,狼狗张开嘴露出黑色的牙龈鲜红的舌头。狗舌远比人类的舌头要宽要长,粗糙的狗舌头袭卷着花穴,狗舌头的宽大使花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到。容夏惊恐发现自己淫乱的身子屈辱的有了感觉,他终于忍不住眼泪涌出眼眶像要把眼珠冲出来一样,容夏才发现原来人可以哭的这么伤心。 “滚开!滚啊。”容夏怒斥这这条听不懂人话的狗,所以狗仍然侵犯着。 周围是一张张冷漠的脸,冷漠是他们的底色,上面拼贴着老总们的疯狂和玩物们的事不关己。 容夏,只是一个玩物而已,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节目,玩坏了大不了就换一个新的。 张总欣赏那条狗侵犯容夏的样子,这是最快使一个人精神崩溃的方法。 “张卫国!”容夏喊着张总的名字,他不在乎这也许会触怒张总的行为。如果一个人再也没法活成人的样子,那么名利、名誉、金钱还有什么意义。 “你他妈放开我!下三滥!”容夏的怒骂让张总的面子挂不住,他拿起一旁的鞭子准备催促这条狼狗,让容夏被操的说不出话。 邢嘉岳觉得自己置身于地狱,周围的人在为各种理由疯狂,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他就是这片炼狱里唯一清醒的人,冷静的看着疯狂扭曲的人们。上位者从不低头,视线以下皆为玩物。玩物们鄙视比自己地位更低下的,仰视上位者,迫害同病相怜的同伴。似乎同伴过的越惨,他们心里才会平衡。邢嘉岳看着容夏在恐惧、愤怒里狰狞的脸,他像是咆哮的雄狮。邢嘉岳鄙夷面前荒淫的一幕。看着容夏绝望的样子,他想起那天姑姑把容夏送给他暖床。必须承认这个小东西又乖又聪明,身体也很对他的胃口,如果不是他过于丰富的情史,邢嘉岳会很愿意和他玩一段时间,容夏会是个不错的情人。 邢嘉岳烦躁的不行,他听见了周围人的讥笑,那笑声密密麻麻的挂在空气里,令人窒息。他想起那天小东西乖乖跪在他脚边,仰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恐惧和祈求。讲述怎么讨得自己姑姑的欢心,当时只觉得他心机深沉,想爬上邢家的床。现在想想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天,所以会忍着对自己的恐惧和自己的羞辱,宁可永远当邢家的玩物也不想像这样连人都算不上。 邢嘉岳解开了袖扣,活动着手腕。这帮人真是从里到外都坏透了,真另人恶心。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罗列看懂了邢嘉岳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劝不了还怀揣着良知的上司。罗列上前抓住狼狗的项圈把狼狗拽起甩到地上,邢嘉岳拿起一瓶酒在狗鼻骨上砸碎,断开处玻璃闪着冷光,狼狗疯狂的叫着、扑起想攻击邢嘉岳,邢嘉岳把酒瓶子捅进了狼狗的脖子里优雅的旋转了一圈,狼狗的动脉被割破,它嘶吼着发出可怕的气音,热血喷溅出来。红色的雨滴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到容夏的身上、邢嘉岳的脸上。容夏看着赤红的血划过邢嘉岳的面庞在领口殷开,他觉得自己看见了神明。现在邢嘉岳虽然还是礼貌的笑着,但是个人都都能感觉出来,邢嘉岳在生气。狼狗挣扎一会儿就再也不动了,会场里不少人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 邢嘉岳抽出装饰用的手帕擦掉脸上的血对张总说道:“张总一开始要把人送给我,然后现在给了一条狗,张总把我当成什么了!” “邢总,您消消气。我这不是看他没把您伺候好为您出气吗。”张总打着圆场,心里疑惑邢嘉岳怎么突然发难,不就是个玩物吗? 张总让人解开了容夏的束缚,赔笑道:“邢总,老哥我一时糊涂了。人我送给您,随您处置,您看怎么样。”张总知道邢嘉岳在情事上有些洁癖故意恶心邢嘉岳。 “张总,华艺不是只有一个合作对象。”邢嘉岳对罗列摆了摆手,罗列在众人面前抱起了惊呆了的容夏,微微欠身然后离开了地下室。 “借您的客房用一用。”邢嘉岳说着系上了扣子。 邢嘉岳从身后兔女郎的托盘上拿起一杯红酒,对着空气敬了一杯:“邢某吓到各位了,在这给各位赔罪了。” 罗列拿了件衣服披在容夏身上盖住他的私处,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容夏来到二楼的一件客房。到了门口,罗列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容夏不住的颤抖,哭泣一时没有止住,眼睛还在留着泪水。容夏很轻,罗列能轻松把他抱到二楼。 容夏的心砰砰的跳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幸运,上一秒还在狗舌下承欢下一秒邢嘉岳就出现了。 “容先生,容先生。”罗列把容夏放到了床上,轻轻推着他的肩膀。 “啊?”容夏回了神,他的声音哑哑的还在颤抖。 “邢总马上就会来,您需要我为您清洗吗? ”罗列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容夏现在才确信不是在梦里,他终于安全了。容夏看着罗列感激地说道,“谢谢您。” 罗列只是礼貌的笑了笑,“我去给邢总回话,您好好休息。” 容夏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终于卸下了摇摇欲坠的伪装。他扶着墙壁用发软的双腿走进了浴室,坐在浴缸的边缘分开了腿。湿淋淋的花穴上全是狗的口水和狗血,容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恶心坏了你。他打开淋浴冲着花穴,他不顾被姜汁刺激的红肿的花穴狠狠揉搓,疼痛一阵赛过一阵,神经已经麻木了。 狗血混着水流下像花穴在流血。 容夏捂住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别哭,邢总马上就来了,别让他看见这么懦弱的你。 他会怎么看我,他会不会也觉得我是一条母狗、觉得我活该。容夏绝望的想着,他想起来那天邢嘉岳俯视他的轻蔑的眼神,揪心的疼。 容夏缩到浴缸里抱住双腿,他把额头抵在膝盖上终于忍不住这汹涌的悲伤了。容夏像个被抢走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奸,那么之后的一次次呢,在老总导演床上高潮的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邢嘉岳和张总虚与委蛇后跟着等在一旁的罗列上了二楼,“那个小明星怎么样?” “他虽然还在哭,但是神志还清醒。”罗列尽职的汇报着。 邢嘉岳嗯了一声吩咐道:“你去让那些小明星把嘴巴都闭严实了,今天的事别流传出去。” “好的明白,我办完事去车里等您?” “对了,再给我查查他,详细一点。” “明白了。” 罗列把邢嘉岳带到了门口恭敬的离开了。邢嘉岳推开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浴室传来水声。邢嘉岳走过去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直接推门进去。邢嘉岳看见容夏缩在浴缸里抱着腿哭,热水从头顶的花洒留下来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蒸腾出袅袅烟气。 邢嘉岳走过去关掉了花洒,没有了水声的掩饰他能清晰的听见容夏的哭声。直到水被关掉容夏才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惊慌地向后一躲,等他发现是邢嘉岳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一双哭红的眼睛怔怔的看着邢嘉岳。 邢嘉岳看见容夏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他有点心疼容夏。但邢嘉岳嘴上毫不留情:“哭够了就出来见我。”邢嘉岳没有给容夏一个多余的眼神直接走出了浴室。 容夏赶紧站起来追上邢嘉岳,身上挂着的水都没擦。 邢嘉岳脸色阴沉的坐在床上,容夏从心底里害怕,他拘谨的走了过去。容夏见邢嘉岳抬起眼皮不悦地上下扫了自己一眼,以为自己惹怒了他。容夏利落地跪下,膝盖“咚”的一声磕在地板上。 “邢总,谢谢您救我。”容夏讨好地说道。 邢嘉岳挑起容夏的脸,看着他这么顺从的样子反而按耐不住的生气加上今天的事太过于恶心,邢嘉岳连带着把对张总一行人的怒火都撒在了容夏身上:“你就这么喜欢跪着。”他掐着容夏下巴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我是不是该把你丢在那,省的打扰了你巴结张总。” 容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在能活动的小范围里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邢总,别、别把我送回去。” 邢嘉岳松开了容夏的下巴,手顺势摸着容夏修长的脖子,拇指按在容夏的颈动脉上。气撒过了,邢嘉岳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对待这个小东西,可怜是可怜但自己也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容夏感受着邢嘉岳冷漠的态度,心脏一揪一揪的疼。他抬头看着邢嘉岳卑微的问道:“邢总,我可以走了吗?” 让我离开吧,别让这么恶心的我出现在你眼里,起码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 容夏说完感觉脖子上的手收紧了,他强忍着恐惧继续说道:“邢总谢谢您今天出手相助,影响了您和张总的关系真的很抱歉。” 邢嘉岳听见这句话放开了容夏站起身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邢嘉岳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他把毛巾递给容夏,“自己擦擦吧。” 容夏攥着那条毛巾想到自己黑暗的未来,他把脸埋在那条毛巾里哭了起来。 邢嘉岳看着容夏突出的肩胛骨随着哭声颤抖,倒有点像蝴蝶的翅膀。 邢嘉岳拍了拍容夏的肩膀说道:“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容夏猛地抓住了邢嘉岳的手,抬头望着他,眼睛里写满了无声的请求。邢嘉岳明白容夏的意思,容夏在求自己带他走。邢嘉岳之前拒绝过容夏一次,现在却犹豫了。 容夏看出了邢嘉岳的动摇,他说道:“邢总,求您救救我。” “邢总,我不求任何回报,只要您让我活的稍微像个人就可以。我可以给您口交,我可以当您的性奴,我是个双儿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求您、求求您。只要您别把我留在这里,我怎么样都可以。” “邢总,我害怕啊,我好害怕啊。” 邢嘉岳看容夏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握着容夏的手拉他起来:“小东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邢总,我也想干净的活着,我也想的。”容夏也说不清,怎么一步步成了这幅惨样子。 容夏恳求着邢嘉岳:“邢总,您试试我吧。” 邢嘉岳无奈地说道:“去床上。” 容夏赶紧躺到了床上抱起自己的腿露出红肿破皮的花穴。 邢嘉岳轻轻触碰着容夏受伤花穴。阴唇肿的鼓起,肉洞从内而外红肿发热。邢嘉岳叹了一口气问道:“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容夏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邢嘉岳没有看见他那副淫荡的样子。容夏小心翼翼得问:“您没看到?” 邢嘉岳原本想起来了,但看容夏这么小心骗了他,“下面那么黑,能看见什么。” 容夏露出了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是生姜,生姜塞了进去。” 邢嘉岳摸着容夏的细腰,手感很好皮细肉紧。他想起那天容夏身体的滋味,邢嘉岳自认为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可是尝过了容夏紧致的子宫对别人好像失去了兴趣。 邢嘉岳自嘲的笑了笑,怕真的要做善事了。 邢嘉岳移开了手指,像是要离开。容夏慌张的喊着:“邢总,要是您嫌弃我这里,我还有后穴,我还有嘴,您别把我丢在这里!” 邢嘉岳叹了口气,他今天叹气的次数太多了。邢嘉岳只是去抽了几张纸巾,他轻柔的擦着容夏花穴上的水。 “小东西,你不是除了伺候男人就没有别的价值了。”邢嘉岳说道。 容夏听见这句话转过了头把脸埋在被子里。邢嘉岳把容夏的腿合在一起掩住他受伤的私处,拽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容夏身上。邢嘉岳坐到容夏身边伸手捧住了容夏的脸。 “你又哭了。” 容夏听见这句话哭得更伤心了,他哭着用脸蹭着邢嘉岳的掌心。 邢嘉岳摸着容夏的脸放柔了语气哄着他:“没事了,没事了。” 邢嘉岳一边哄着容夏一边看完了罗列发来的消息,上面是容夏初夜的记录。 等容夏渐渐平静下来,邢嘉岳问道,“小东西,你第一次是给了王总和周总?” “是的。” “你还去法院告了他们?” “是的。” “为什么撤诉了?” “因为、因为我不想在演艺圈混不下去。” “名利就那么重要?你觉得名利高过尊严高过底线?” 容夏亲吻了邢嘉岳的手没有说话。他当年迫于公司的压力和王总的权威撤了诉还被王总玩弄了一个星期作为赔罪,身体就是那个时候被玩熟玩透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后面有无数的王总让他陪床,资源都是靠肉体换来的,当他终于小有名气以后,骚,贱已经烙印在了他的身上,再也拒绝不掉,谁会觉得一个婊子的拒绝不是欲拒还迎呢?容夏开始想如果他当时肯舍弃娱乐圈的繁华,也许现在他也能找到心爱的人过着普通幸福的生活。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张总是主谋,他是从犯,他理应受到惩罚。 “我喜欢被镁光灯照着的感觉,我想要出人头地,我以为等我出名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容夏随后慢慢说着,“我知道错了。” “起来。”邢嘉岳说道。 容夏啜泣了几声坐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邢嘉岳动了恻隐之心,加上这个小东西的身体确实又软水又多,他要为这具美味的身体破个例。 “容夏,容易的容,夏天的夏。”容夏像抓住了稻草的溺水者。 “好的,我知道了。”邢嘉岳说着站了起来,“你跟我走吧。” 容夏先是一怔接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容夏撑着床大口的喘气,发出哭一样的笑声。 邢嘉岳拿了衣柜里放的一件浴袍披在容夏身上:“你的衣服别要了,我回去赔给你。” “乖,跟我回家啦。”邢嘉岳把容夏抱进了怀里。 “邢总您没骗我吧,我会当真的。”容夏也抱住了邢嘉岳的腰舍不得放手。 邢嘉岳敲了一下容夏的脑门:“小笨蛋,走了。” 容夏换好了衣服看着邢嘉岳对他笑了:“邢总谢谢您。” 邢嘉岳牵着容夏的手带他离开了正德别墅坐进了罗列的车里。容夏看着邢嘉岳的侧脸,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幸运能遇到邢嘉岳先生。 邢嘉岳注意到容夏的视线转过头掐了一下容夏的脸,“小东西,偷看什么呢?” 容夏低下了头,耳朵尖羞的红红的。邢嘉岳笑了,低沉的声音往容夏心里钻,“休息一会儿吧,你今天现住在我家” “好,我听您的。”容夏回道。 邢嘉岳说完就不再与容夏交谈了。 容夏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寻常的夜景也变得美丽起来。今天容夏经历了大起大浮,神经一直紧绷累的不行,坚持了一会儿眼睛就睁不开了,他感觉身体热热的,好像又回到了张总的怀里被抹上了姜汁,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邢嘉岳看着文件,感觉肩上一沉。 容夏睡着后靠到了邢嘉岳身上。邢嘉岳看着容夏通红的脸摸了摸容夏的额头,热的烫手。 “罗列,叫高医生来家里。” “明白了,邢总。” 医生从主卧走了出来,脱掉了消毒手套接过邢嘉岳递过来的水,跟邢嘉岳开玩笑,“邢总可以啊?” 邢嘉岳笑着锤了一下高医生,“高一鸣,你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 “这个小家伙宫口撕裂发炎,才会引起发烧,邢总很猛啊。”高一鸣和邢嘉岳是多年的同学他开着邢嘉岳的玩笑,“狗没有留下什么身体上的伤害,我建议你带他见见心理医生。” 邢嘉岳点了根烟,“严重吗?” “宫口的话抹几天药就好了,你要是喜欢玩这样的,我给你开点药以后进入子宫会方便点。心理上的话,我就没办法了。”高一鸣看了看表,“等他睡醒应该就退烧了,好好抹药过两三天子宫也就没事了。” “辛苦你了,这么晚了,你留下休息?”邢嘉岳熄灭了烟问道。 高一鸣似笑非笑的看着邢嘉岳,“你已经让罗列去休息了,你打算留这个小东西过夜?” 邢嘉岳没有出声。 “我以前可没见过你哪个情人可以留着家里过夜啊?这个小家伙有什么特别的?” “就像你看见一只可怜的小猫被一群狗围起来欺负,你看不过去就把它捡回来了。” 高一鸣追问,“一般人会把狗赶走,不一定会把猫捡回去。这只猫有什么特别的好看?” 邢嘉岳没有正面回答,“大概是特别好操。” 高一鸣伸了个懒腰,“好吧,反正你自己有分寸。我去休息了。” 邢嘉岳走进客房看着昏睡的容夏,低下头用额头触碰容夏的额头,凉凉的,已经退烧了。邢嘉岳看着容夏皱在一起的眉毛好像他还在梦里受着折磨,邢嘉岳抚平他的眉心,把他伸出来的手放回被子里,“小东西,别怕。” 容夏不安的呜咽着,邢嘉岳低头听他在说什么,容夏一直反复嘟囔着,“邢总……救我,救救我。……邢嘉岳。” 邢嘉岳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有点看不清这个小东西,明明那么害怕还听话的张开腿给自己操子宫,明明被那么多人上过,自己一开始也厌恶的不行,怎么能为他破了例。沉浮娱乐圈这么多年,能有那么单纯的表情。 邢嘉岳掐了掐容夏的鼻尖,“小东西,醒了可要给我老实交代。” 容夏无意识的躲着。邢嘉岳最终吻了吻容夏的脸颊,到底还是个小孩子,“晚安,小东西。” 容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陌生的床上。他惊恐的摸了摸花穴,是干净的。容夏看着四周的寻找自己的手机。 门突然响了,容夏赶紧躺了回去闭上眼睛装睡。心脏砰砰直跳,会是谁?我现在哪里? 邢嘉岳看见了容夏躺下的样子,他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走到容夏身边,看着容夏害怕的不停眨动的睫毛。邢嘉岳把手伸进被子里,冰凉的手摸着容夏炙热的皮肤,一点点摸到花穴,逗弄着两片阴唇。 容夏害怕极了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进被子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摸着他的皮肤,容夏不敢动,他害怕睁开眼发现邢嘉岳把他送给了别人。手越来越放肆,阴唇被他拿在手里玩弄着,冰凉的手被自己的体温暖热,摸着自己被玩的肥厚的阴唇。身体里的欲望被一点点勾了出来,花穴分泌出淫液。 邢嘉岳感觉手指被沾湿,穴肉吮吸的手指,看着着容夏的脸红起来,邢嘉岳问道,“脸都红透了,还装?” 容夏听见这个声音一下子就放松了,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邢嘉岳,如释重负的笑了,“邢总。” 容夏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邢总,这是哪里啊。” “我家。” 容夏呆住了他没想到邢嘉岳会把他带回家里。 “你发烧了,带你回来看医生。告诉过你经纪人了,别担心。”邢嘉岳以为容夏在担心,他解释道。 “谢谢邢总。”容夏心里甜甜的。 邢嘉岳掀开他的被子,坐到床上把容夏抱到怀里,让他后背靠住自己。邢嘉岳分开容夏的腿,问道,语气是肯定的,“容夏,医生说你宫口发炎了。是我那天做的吗。” 容夏感受着邢嘉岳说话喷出的热气,他回头看着邢嘉岳,“不是,邢总。” 邢嘉岳逗着容夏,“那是谁?小东西,你很忙啊。” 容夏急忙否认,“没有别人,我只让邢总操过。”他咬住嘴唇,“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下贱自慰弄得。” 邢嘉岳捏住容夏的阴蒂,“小东西,诚实一点。” 阴蒂骤然被捏住,布满神经的地方被刺激,容夏爽的叫了出来。等容夏平静下来,邢嘉岳问道,“真是自己弄的?” 容夏恳求着邢嘉岳,“别问了邢总。” 邢嘉岳两指夹住阴蒂一下下揉着,容夏在邢嘉岳怀里软了下来,“不要,不要。” 邢嘉岳亲亲容夏的脸,“你说实话我就放过你,放心,这点刺激你不会有事的。” 阴蒂被邢嘉岳拽离了花瓣的保护,阴蒂被压扁里面的硬粒被邢嘉岳掐住,容夏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他喷出一股淫水,说着,“是邢总,是邢总。邢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邢嘉岳停止了刺激阴蒂的手他等容夏渐渐平静下来,他又问道,“平常自慰过吗?” “没有。”容夏喘着气。 邢嘉岳继续问道,“那忍得住吗?你觉得陪过床的老总们怎么样?” 容夏不知道回答什么。邢嘉岳见他不答,继续刺激起阴蒂,任容夏怎么求饶也不放手。容夏留下生理性泪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邢嘉岳没有停手,“怎么说?” “我不愿意……啊啊啊……我不愿意被他们当玩具一样操啊啊啊。我好恶心,恶心他们……也恶心自己。” 邢嘉岳看着容夏在自己手里潮吹,他没有觉得多恶心,他第一次亲吻了容夏的嘴唇,“容夏,你愿意当我一个人的婊子吗。” 容夏愣住了,“您是认真的吗?” “我开过玩笑?”邢嘉岳说。“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是邢总,我愿意。我只是怕您嫌我脏。” 邢嘉岳从上到下打量着容夏,“凑合吧。你放心好处不会少给你的。” 容夏心里五味杂陈,他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不知廉耻的床伴,不过已经很好了。 “邢总,只要你不让别人肏我就够了。” 足够了。 “邢总,我…没有…那么下贱。邢总…那条狗好吓人……我害怕,不想跟条狗一样。”容夏哆哆嗦嗦说着。 邢嘉岳拍着容夏的后背,“放心,在我玩腻你之前不会让别人碰你。” “谢谢您。” 容夏悄悄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邢总,我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