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饶的小少爷(自己把奶子托起来。/越野车前给处子穴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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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身子被师兄玩弄双乳的快感袭入脑中,小美人玉白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薄红。 殷歧渊欣赏着小少爷羞愤到满脸涨红的模样,心中好不快意。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那浑圆的乳球蹂躏得绵软变形,接着又用两指卡住乳蒂,把原本粉嫩的一点揪捏得红艳欲滴。 小少爷睁着乌润的水眸看向自己,时不时好像无法忍受似的垂下眼帘,鸦羽般的眼睫一颤一颤。 殷歧渊心中一动,两只手将红肿不堪的乳肉推挤得高高耸起,恶意凑近他的耳畔:“小少爷,被别人玩奶子的感觉爽不爽?” 原晚白微微撇过头,脸上的薄红晕染到了耳尖。 男人见他不答话,冷酷命令道:“像我这样,自己把奶子托起来。” 小少爷看了他一眼,抿着唇依言照做。白皙如玉的指节托起胸前的乳球,指痕斑驳的饱满乳肉颤颤巍巍地晃动,在灯光下荡出无边的诱人色欲。 男人冷笑一声,挥起大手猛地拍打了一下淫荡的乳肉。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小少爷的惊呼在车厢内回荡,原晚白慌乱地捂住了被拍打的地方,一双水眸中满是错愕。男人邪肆的声音再次响起:“乖乖听话,把奶子托好,我就打得轻点。” “不然的话……”看着小少爷眸光乱闪的样子,他接道,“就用力打,打肿打烂,发红破皮,再用异能治好接着打,最后这对奶子会变成什么样,你想知道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小少爷错愕的美眸中带上了惊慌,颤抖着手重新将乳球托举起来。 殷歧渊再次挥起了手掌,只带两分力,将柔软的双乳击打得绵绵摇颤,挤作一团。 可是才打了两下,啪啪的声音还没响完,原晚白就羞耻地发现,胸前传来的酥麻热胀让他大脑发晕,底下的肉茎翘起,裤子鼓起了个小包。他下意识地扑进师兄怀里,双手环着对方精壮的腰身,带着哭腔讨饶道:“能不能不打呀~好难受呜,你可以随便摸,想什么时候摸都行,天天摸也行……不要再欺负我了。” 小美人身上的温香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透进怀里,埋着的脑袋紧紧挨着他,闷在胸膛里的声音沙哑绵软,尾音还微微发颤。殷歧渊浑身一僵,刚想好要说的几句嘲讽忘得一干二净。按照小少爷以前的性子,被羞辱后的表现无非不过咬牙切齿的愤恨和表面顺从的隐忍。至于哭着求饶?可能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求饶吧。 眼下带着撒娇意味的讨饶让他手足无措,他想起今日见到这人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哭了,小少爷变脆弱了?还是自己手劲太大了?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殷歧渊黑了脸。他将人箍在怀里带出了车,抵在了闭合的车门上。 “只是摸哪够,换成肏还差不多。”男人肩宽腿长,身形健硕,张开的双臂抵在车门两侧,俯压下来的姿势极有压迫感。小美人眼中晕着潋滟水光,上身赤裸柔软,姣美得像是剥了外壳的柔软果肉,嫩生生地缩成一团。 “给肏吗?”他盯着人的眼睛,不依不饶地逼问道。 眼前人红着脸,点了点头。 殷歧渊呼吸一滞,躁动的欲火席卷而来,他松了松衣领,随后将美人整个扛了起来,扯下了有些脏污的裤子。 只穿一件四角内裤的人被放了下来,一道水柱冲刷上了细白的手臂。 即使是在夏季,冷冰冰的水流还是让原晚白身子一颤。 男人迟疑了下,唤出一团火,又结合了其他异能,捣鼓了好一会才将冷水弄成了温水。 小美人乖乖不动了,任由温热舒适的水柱冲遍全身,男人粗糙的大掌带动着水流在细腻的肌肤间上下滑动,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栗快感。湿答答的四角裤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借着浮动的火光,殷歧渊的手掌探向了小少爷的下身。 触碰到翘立的肉茎,男人微微一怔,调笑两句后将其握在手心揉捏搓弄,随后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烧红烙棍般硬胀的性器和小少爷的肉茎并拢在一起,不断摩擦顶弄。怒涨的肉头肆意乱撞,渐渐从上方转到下方。 “怎么这么滑,你不会把毛剃光了吧?” “我……我那里没长过毛。” “没有毛,还这么嫩,那等会要是被我撞红了,还哭吗?” 小美人扁着嘴想说才不会,但又觉得说不准,嚅嗫了两下,最终抿起唇,脸上红晕更甚。 “这是什么?”龟头抵到了一处肉瓣,异常的柔腻滑润,稍稍陷进去就传来一股吸力,吸得马眼微张,几滴腥液掉在了肉缝里。不可思议的念头划过他的脑中,男人深吸一口气,将火光凑近,蹲下身来细细查看。 白嫩的肉茎下,几瓣柔嫩的阴唇包合在一起,如同带着清露含苞待放的花枝。他拨开两层肉瓣,看到了嫩红柔滑的软腔,在手指翻动间不住微微瑟缩。他一松手,肉瓣便迅速合拢,将那隐秘入口藏了起来,只余上方一颗脂红剔透的蕊珠。男人捏玩了两下阴蒂,小少爷惊喘一声,前端的肉茎抖了一下,底下的肉缝也更加湿润。两套器官,还这么敏感,殷歧渊眸色幽暗,心头闪过了无数邪念。 他站起身,将人扛着放到了车子的发动机罩上。越野车的底盘很高,原晚白后背靠在车的挡风玻璃,垂落的双脚碰不到地面,他咽了口唾沫,紧张道:“不进里面吗?万一有人或者那个丧尸怎么办?” 殷歧渊的空间异能足以让这方空间不受干扰,但他看着小少爷紧张得水眸乱颤的样子,忍不住逗他:“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要是真来了我们再进车里也不迟。” 小美人瞪圆了眼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男人却不再理会,抓过他莹润的脚踝,将水洗过后更加柔软雪润的牝户送到了自己胯下。 火热的柱头碾磨了几下,嫩生生的牝户就泛起了漂亮的粉色,两片肉瓣间也渗出丝丝蜜液,将整片粉红晕染得更加水光诱人。男人呼吸粗重,龟头不停在窄小的肉缝间戳弄,未经人事的娇嫩私处不肯轻易张开,他又用马眼抵磨细小的蒂珠,手中也揉捏起两团敏感发红的乳肉,美人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撑在车罩上手臂细细颤抖。 终于,龟头挑开了足够湿润的肉瓣,挤进了窄小柔嫩的穴腔。薄薄的处子膜被碾破,柱身不顾嫩肉的收缩强硬挺入,原晚白仰起脖颈,泣声哀叫,雪白修长的双腿在车罩边沿胡乱踢蹬,将全身上下仅存的一双鞋也踢掉了,露出一双白袜。男人掐着他的腰肢,不顾他下身如何挣扎,势如破竹地捣到了穴腔最深处。 “呜,好痛,已经满了,不要再进了,呃啊”小美人哭着求饶,殷歧渊被胯下的嫩穴绞得头皮发麻,舒爽不已。深陷欲望的男人毫不顾忌小少爷的哭喊,刚进入便开始抽插起来,紧致处子穴极力裹吸着粗大的柱身,男人又执意抽动性器,整个娇嫩穴腔被带动着在体内一颤一颤,小少爷柔软的身子也在车罩上微微晃动,红肿的双乳也跟着摇颤不止。 见状,殷歧渊俯下身,按着人莹白的肩膀,埋首大力吸弄绵软的乳肉。流着热泪的小美人被固定住了上身,两条腿大大张开,在车罩边沿难耐得绷直又屈起,粉白无毛的牝户被插弄得圆润鼓胀,还要承受男人胯下粗硬耻毛的撞磨,一时间痛楚、麻胀、酸涩感涌上前来,让人浑身发怵。 这样的难耐经受了一会后,男人逐渐有意识地往敏感点上捣,食髓知味的穴腔开始分泌出淫液来,肉刃在湿软滑腻中进出得越发顺畅。啪啪声和淫靡水声在这城市一角接连响起,回过神来的原晚白羞耻不已,眼神四处乱瞟,生怕有人发现他们,嘴上不住讨饶道轻一点。 男人闻言直起身来,拖过他两条细长玉腿搭在腰间,看着那淫水流溢到处子血都冲散了的穴眼,眸色深暗:“不用力的话,你爽得起来吗?”说着用力耸动起来,将那腔红腻软肉捣得彻底变形。 “啊啊、轻点、呃啊啊啊!不、呜呜……慢、嗬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一听到小少爷讨饶的话语,他就故意肏得更重更快,直将人的求饶呻吟撞得破碎不堪,只能哭着大声尖叫。原晚白咬着唇瞪他,可穴腔里传来的酸麻快感不住流窜,让他浑身发软,眼神也渐渐失焦。只有一口淫穴还有所反应,不断从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液,将凶猛的肉刃和被撞得发红的牝户浸染的淫光发亮。 数百下后,男人抵在宫口射了精,小美人敏感的子宫和穴肉被烫得一哆嗦,不住收缩痉挛起来,他享受了会高潮后穴腔的吸吮裹弄,随后拔出了性器。“啵”的一声清响,失去堵塞物的穴眼微微合拢,却再也不同以往那般紧致,娇嫩的穴唇皱成一团,浓白精水从中缓慢淌出,腿根混合着淫水浊浆一片狼藉,雪白的牝户更是泛起了美妙的熟红。 殷歧渊拨弄了下耷拉的肉茎和红肿的阴蒂,昏沉间的小少爷眼角溢出泪珠,身子细颤了下,指痕斑驳的乳肉微微摇晃,双腿试图合拢无果,最后又瘫软在了车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