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没别的,装的都是你的小骚腚/餐桌上求先生教他读书
韩雷忽然搂着他向后往榻上一倒,方童小声惊呼,趴到了对方身上,想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让他脸蛋贴着自己的脖颈。 ”你不稀罕哥,哥稀罕你,童童逃不掉。”地里的活再累,一回来就有个傻小子巴巴等着你,软玉满怀香喷喷的,韩雷觉得安稳极了,不住低头亲他黑亮的软发,心窝子被塞得满满的。 “你稀罕金子,不稀罕我...”方童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一下下缠着男人蹭,自己都没意识到,没几下就把韩雷蹭得梆硬。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又欠日了是不是?” 韩雷知道他还委屈挨揍的事,大手往他两瓣屁股间探去,在后头湿软的小肉穴上戳弄。 “别摸...!”方童一激灵,赶快夹紧屁股,闹得屁股又是一阵刺疼,嗔道:“你脑袋里有点儿别的事儿没有!” 他只是想缠着雷子一会儿什么也不做,可那顶着他腹股沟的大家伙立刻就硬邦邦的了... “脑袋里没别的,装的都是你的小骚腚。” 韩雷恬不知耻满嘴荤话,糙砾的食指一出溜塞进小屁眼里,濡湿的肠道立刻将指头吸住,又紧又热让男人喉咙也跟着一紧。 “别弄了哥...快吃饭了都...”方童屁股疼得缩不住,腰又被死死圈着,都快急哭了。 “嘬奶似的嘬这么紧,不是欠日是什么?” 韩雷狠狠捅了几下,再加一根指头往里塞,就喜欢看他边躲,边被捅得小嘴合不拢咩咩叫的小模样。 “哥....!”方童两手小母鸡扑翅膀似的往后扇,想拍开男人的坏手,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再弄我我就叫了啊!” “你叫,你叫啥,咯咯咯的小母鸡要下蛋了?”韩雷脸上挂着坏,逗得方童脸红滴血,就快被他惹急了,只听屋门砰砰响了几声,韩老爷子的声音在屋外吩咐道: “雷子,去拿个西瓜破了,招待客人!” “欸!来喽!” 韩雷这才悻悻停了手,利索地套上大裤衩,方童赶紧拿被子把自己一裹,一会儿又被韩雷拨开被子露出他小脸蛋,嘬了一口,低声问:“那今晚上穿小肚兜兜儿给哥日,好不?” 方童脸红得像熟透的大螃蟹,白脚丫子踹了他肚子一下。 韩川说要帮忙收拾,却被季允一巴掌拍趴下了,肿着屁股在季允炕上赖了半天,打着看书复习的旗号,实则偷瞄了学长一个下午,看人将几件简单的衣服搭进衣柜里,再就是没完没了地理书搬书。 要一直这样该多好...一个没头没脑的想法冒了出来,把韩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生第一天来,欢迎宴格外丰盛,虽说季允坚持每月要付食宿费,但这伙食标准显然超出了预期,闹得他怪不好意思。 有客人了不好躲着,方童也穿戴整齐地一块儿上桌,韩家没有媳妇儿不能上桌的规矩,一家人热热闹闹,只是这一桌有两个屁股不利索的,一餐饭吃得坐立不安,看得其他人哭笑不得。 迟涵给这俩儿子拿了软垫铺在椅子上,可方童的伤总归太重,又没韩川这么皮实,匆匆吃完晚饭,听着大伙儿边吃边聊,爹又问到学堂里的事,攥着勺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吃好了就先去歇着吧,嗯?”韩雷只当他是屁股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揉揉媳妇儿脑袋关切道。 “嗯...”方童轻轻点点头,道了声”大家慢吃”,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忽然对目光和煦看向自己的季允鞠了一躬,拘谨却恳切道: “先生,您也能教我读书么?”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唯独季允似乎毫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应允道:“那当然好,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程度,才好按你的程度教。” “我就是五岁那年....和村里的先生认过几个字...背过三字经....”方童紧张得发颤,他现在倒不怕先生了,倒是怕韩雷发火了当众抽他,声音越说越小。 迟涵也出了一手心汗,赶紧给老汉舀了两勺酸菜血肠,轻声招呼道:“多吃点儿,别搁凉了。” “那就和现在学堂里那帮孩子差不多吧。” 季允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没察觉到餐桌上骤变的气氛,对眼前战战兢兢的男孩说:“明天我给你先测一测,就可以开始了。” “对对,以后咱俩等先生从学堂回来,先给你上,再到我,上完就可以吃晚饭喽!”韩川往碗里夹了块烧排骨,没心没肺地附和,余光撇了眼方童,眨了眨眼睛。 “你吃不记打的小子。”韩雷拍了弟弟脑袋一巴掌,把韩川差点拍碗里去。 “哥!打人不打后脑勺!”韩川揉着后脑勺直起脖子,不满地嘟哝:“把我拍出个好歹成了傻子,我可赖你和小嫂子一辈子...” “到时候把你扔河里去。”韩雷快给他气笑了,再看方童的时候,见他已经挪着小步子往屋里回去了。 晚饭结束后,韩雷在外头也不知道干啥,兴许是纳凉聊天,或者干了什么活计,总之是过了好久才回来,关了屋门往炕上一躺,身上带着烟味儿,一句话也没说。 “哥...”方童本来趴着,这下腾的跪起来,离他一胳膊远,有些害怕地叫了他一声。 韩雷黑着脸没搭理他,方童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才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问他:“你要读啥书?” 方童跟做错了事似的攥着衣角,没底气道:“我就是想多认几个字...没事儿的时候能看看书...” “闲得慌了就去帮娘干活!惯的你!”韩雷恼火,盘腿坐起来,扬巴掌要揍,可看那缩着肩膀的小模样,终究没舍得下去手。 “我说咋今儿一回来就娇滴滴的,原来这儿憋着劲儿呢。”韩雷有些挫败,大哥子向身后的枕头上一靠,抱着手又不说话了。 “不是的哥...我是真想你了...”方童怕韩雷揍,更怕他不理人,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抱住那粗壮的大胳膊,脸蛋贴上去,像只黏主人的小奶狗。 男孩身体有些凉,皮肤又嫩得能掐水,叫人直想好好抱在怀里给他暖暖,韩雷不忍心推开他,面子上却挂不住,语气不善道: “你是不是看人先生长得俊,浪骨头痒痒了?” “你咋这么说我!!”方童最怕韩雷拿这种话刺他,鼻子一酸,带着哭腔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再给我吼一个?”韩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肚子里又还窝着火,这下没留情地照他屁股侧边狠抽了一巴掌,呵斥道:“仗着屁股有伤就当我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 臀侧本来就带伤,这下火烧火燎地再次痛了起来,方童揉着挨打的地方,委屈地哭出声来:“呜...你不讲道理...” “讲道理别冲我讲,我是粗人,讲不通!” 韩雷彻底恼了,既恼媳妇儿也恼自己,打又不舍得再打,随手铺了枕头侧躺着就睡。 昏暗的油灯下,只有男孩小小的身影映在墙上打着抽抽,压抑的哭声像婴儿的小爪子,一下下揪着人,又扰人又招人心疼。 “哥...呜...雷子哥...”方童没想惹人生气,憋着哭了一会儿,最后憋不住了,哥啊哥的叫了好多声对方也不回,最后抱着要挨揍也认了的决心,一下趴到韩雷身上,胳膊环住他半个身体,小手随着啜泣下意识地捏着男人硬邦邦的肉,哀切地哭道:“雷子哥...你不是粗人...呜...我知道你、你讲道理..你别凶我...别不理我...呜...” “我就是...想识字...冬天里没事儿忙,能读读书,以后收粮食,进城里采买,我也能帮、帮忙看看呢....呜...” 男孩的嫩脸贴着他大胳膊,小嘴说话喷着暖暖的热气,湿热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软得叫人心疼,韩雷胸膛欺负地厉害,忽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小下巴恶狠狠地问: “你是不是读了书,就想勾搭城里当官的文化人了?” 屁股粘着床板压得生疼,男孩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扑扇,咸涩的泪顺着眼角倒流进耳朵里,漂亮的脸蛋满是难过与受伤,呜咽道:“你又拿、拿这些瞎话...呜....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韩雷粗鲁地亲上男孩哭得发肿的小嘴,大手抓着白嫩的大腿掰开,发狠道:“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欺负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