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睡前软绵绵求哥哥别生气/弟弟登场/院子里趴条凳扁担狠抽屁股
方童满身的爱痕没好意思上桌吃饭,迟涵给他带了饭菜进来,陪着儿子在里屋吃。 韩雷揍完了人竟然没理他,陪他爹韩虎在院儿里抽了杆烟,冲凉回来,黑着脸躺床上,灭了灯,全不像平日里那样急着搂他。 男人叫人安心的气息就在身边,方童默默趴着,等着他哥过来哄哄他,没想到人一动不动的,比挨打时还委屈起来,想憋着没憋住,过了不多会儿就轻轻唤了声:“雷子哥...” 黑暗里没有回应,方童借着月光偷偷打量韩雷,只见人躺得板正,眼睛似乎闭起来了,好像睡着了似的。 方童鼻子一酸,眼泪没控制住地掉了出来,一边想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一边又想叫他哥听到,好心疼了过来哄哄他。 挨过这么多次打,雷子还从没像今天这样不搭理他过。 身边人像只小耗子似的发着细碎的动静,强压的啜泣在只剩虫鸣的黑夜里难以忽略,韩雷哪睡的着,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抽得红紫的屁股,以及童童哭得满脸是泪转头求他的可怜模样,想哄人又拉不下脸,粗声粗气地说了句: “大半夜的,哭啥呢。” 丈夫总算和自己说话了,听到那低沉的男声,方童委屈劲一下子上来了,小手摸索探了探,这才大着胆子伸过去够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把小拳头放进那个将自己揍得钻心疼的大掌里,轻声念叨: “雷子哥....你别生我气了....呜....” 哪怕只是一寸肌肤的相亲,仍是叫人安心,方童见韩雷没拍开他,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挪了挪,扯着伤屁股轻轻倒吸了几口气。 “哥...呜....童童以后不敢了....” 方童又可怜巴巴地唤了声,哽咽着鼻音浓重,韩雷经不住他这么又求又缠,长叹了口气,侧过身把人一把搂怀里,也不顾他嘶嘶哈哈地叫,死死在臂弯里箍了好一会儿,才略松了力道。 “你啥时候能让人省点儿心,嗯?”男人的声音带着被磨砺过的沙哑,低沉而阳刚,凶起来让人皮紧,柔下来能让方童骨头都软,大手边说边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似的:“成天的瞎跑,改天再给狼叨了去。” “哪儿来的狼呀...”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小手捏了捏他哥的胸膛,抬眼从下边偷瞧韩雷棱角鲜明的下颌和高鼻子,低声喃喃:“雷子哥才是...大野狼呢...” 韩雷本还想板脸训他,听这似嗔似娇的话,连心窝子都跟被那双小软手揉揉捏捏地抓了一遍似的,捏起人小下巴就亲,才亲了一会儿下边的家伙又胀起来,想着不能再折腾这小子了,松了口,威胁道: “下次再这么瞎浪可就不止揍屁股了,掰开腿把你小浪屄都抽肿。” 方童脸都红了,幸好在黑暗里看不清,脑袋在人怀里蹭了蹭,先是装睡,再后来也是真累,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翻了个身,方童被身后的伤疼了一个激灵,迷迷瞪瞪地醒了,恍惚间听到院儿里噼啪作响混合着叫骂声,越听越清醒,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最熟悉的声音么! 方童连忙爬起来,他担心是自己娘挨打,屁股扯疼得呲牙咧嘴,身子还光溜着也顾不上,扒开窗缝往外瞧。 院儿里长凳上趴了个人,韩雷正挥着又粗又长的竹扁担,狠狠往人屁股上砸,响亮的噼啪着肉声叫人心惊肉跳。 方童定睛一看,长凳上趴着的不正是韩雷的弟弟,在省城读书的韩川么?! 韩川穿着套只有城里学生才会穿的短袖白衬衫与藏蓝色西裤,平时精神又帅气,方童看着可羡慕了,可此刻却光着屁股趴在长凳上,浑圆紧实的肉臀被不断砸扁,漾起滚荡的肉浪。 方童看到时那屁股已经肿了,通红通红的,韩老爷子捶胸顿足地站在一旁吸着烟杆子,看额上的汗应该已经先动过了一轮手,现在换大儿子上手教训。 “爹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啪!” “你他妈的给我作祸!”“啪!” “我揍不死你个臭小子!”“啪!” ........ 韩雷经年劳作的臂力了得,边抽边骂,揍起皮实的弟弟来显然比揍媳妇儿还狠。扁担下的屁股迅速肿大,臀峰明显打出了硬块,晃都晃不起来,每一记沉重的扁担揍下,挨揍的地方先是大片泛白,接着颜色迅速加深,甚至显出狰狞的青紫。 韩川硬气得很,他比方童还小一岁,但个子可高了不少,已经颇有大小伙子的味道了,挨打时趴在板凳上几乎一动不动 ,若不是屁股每挨一下肩膀就跟着狠狠一颤,还以为他已经给揍晕过去了。 年轻的男孩疼出了几身冷汗,白衬衫的后背都湿透了,扁担还在实打实地往下砸,屁股像快烂肉似的被反复责打,发硬的肿块仿佛重新被打散,蚀骨的疼钻肉钻心,韩川疼得头皮发麻,手臂上的汗毛都是竖着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当家的,您开个口,让雷子别再打了!再打真要打坏了!” 迟涵急得团团转,她虽是后娘,对两个继子却是实打实地关心照顾,看着小儿子没一处好肉的屁股,求完丈夫又抹着眼泪劝韩川:“川子,你就认个错吧!跟你爹你哥服个软,行不?” “我...没错...错的是学校!错的是...是这个世界...”韩川抓着凳腿的手指发白,抬起一直埋着的头,从牙齿间挤出话来。 韩雷一听,消下的火气蹭蹭又冒起来,本已经放轻的扁担再度重重抽下,打得韩川都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行!把你供去读书!读出能耐了!” 方童在屋里看得打哆嗦,他屁股也疼着,丈夫手中的扁担每一下似乎也都跟着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可喜欢川子了,川子每次回来都给他说学校和城里的事,好的不好的,还有学校里看不起他是乡下人的坏学生,方童听了都跟着愤愤不平。 韩川的两瓣屁股肿的发亮,两瓣臀肉深紫带青,几乎都没了红色,扁担又一记狠揍,方童眼尖地看到上头蘸上的血色,吓得顾不上自己屁股疼,手忙脚乱地套了衣服,冲进院子里扑腾就跪到了长凳边上,抱住既是弟弟又是小叔子的韩川,哭得比挨揍的还大声。 “哥!雷子哥!不能再打小川了!再打就打坏的!呜....” “滚回去!再来拦着连你一块儿揍!” 韩雷看见自家媳妇,没舍得把扁担往他身上落,揪着后衣襟将人一拎,扁担顺势往人身后抽了一记,揍得方童一个趔趄,幸好有迟涵扶着,捂住伤上加伤的屁股,伏在小个子的娘怀里哭得伤心。 方童出来了,整个院儿里变得哀鸣一片,儿子哭了,迟涵也跟着抽噎,韩老汉唉声叹气,还有气喘吁吁的兄弟俩互相梗着脖子,谁都不愿先服软。 韩川乌紫的屁股蛋子被揍出血了,两个臀峰上都破了口子,血珠子不停往下滚。韩雷又气又心疼,挥着扁担往他大腿上又狠砸了几下,几下就把腿根也揍青了,扁担一扔,粗声粗气道: “滚,我不屑得认你这个弟弟!” 韩川吃力地撑起身子爬下长凳,连血也不擦擦就提上裤子,双腿打颤地站在院中,脸上也有泪,红着眼睛哽咽道: “爹,哥,你们以后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