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雷子吃醋/爹娘外屋吃饭里屋童童被鞋底子抽紫屁股/委屈坏了
方童被日到腿脚都软了,韩雷就叫他躺在地里陪自己,活干完了背着他回家。 “哥,别老让我叫你爹了,到时候当着爹的面我要叫漏嘴了咋办...” 方童趴在丈夫宽阔的背上,两条小腿在身子两侧晃晃荡荡,下巴颏儿搁在男人硬实的肩头,嘟囔道。 “那爹也不知道你在叫我呀。”韩雷听完一愣,反手抽了他屁股一记,放声大笑。 “雷子哥成了爹,那爹就是我爷爷啦...”方童脸蛋被西斜的日头晒得粉扑扑的,调皮地咬丈夫的耳朵。 韩雷登时一激灵,下腹一阵钻筋似的酸胀,低头一看裤裆,又鼓得老高了。 “我看你是还没被日够,屄里又痒痒了,是不?”韩雷骂了他一句,顺手捏了一把大腿里头的嫩肉肉,疼得男孩在背上直扑腾,又被他一句“不许动”给吼了回去。 农忙时日子过得贼快,地里麦子收了大半,脱了壳在院子里晒,满院的金灿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方童有些吃力地帮着娘拿耙子将麦子拨开,大长耙子几乎都高过他嘴,干活干得脸蛋绯红,细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迟涵在厨房里砍鸡要炖,院儿里就方童一人忙活,屋外不知谁叩响门扉,方童扔下钉耙跑过去,边喊了声“来啦”边启了门闩,探出头张望。 屋外站着的后生模样且算斯文,比方童高了小半头,夹着个皮面的记事本,原来是粮食局新来的收粮干事。 他是第一次来白石村,一看木门后钻出个玉人似的男孩儿,生的你城里的公子哥儿都俊,眼登时瞅直了。 “那个..您有啥事吗?”方童看人一脸呆相,主动发问,声音好听得像春日化冻的小河水。 “我...那个,粮食登记的,”后生定定神,红着脸道:“您家收了多少石麦子?今年价格可高。” 方童挠挠小脑袋,为难道:“那个,我也不知道呢,得等当家的回来。“ 后生眼睛简直挪不开那张粉白粉白的漂亮脸蛋儿,在看圆肩膀下边连着的白瓷似的手臂,咽了咽口水:“那...那我等!” 待韩雷提早回来,就看到自家媳妇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和一名一看就是吃官粮的男人坐在一块,相谈甚欢。 “雷子哥,你可算回来了!”方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扯着男人过来介绍,“哥,这是粮食局的陈干事,他....” 男孩根本没注意到丈夫生铁似的脸色,光顾着介绍,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揪住耳朵拎回门边,膝盖照屁股大力顶了一记,把人踢回院儿里。 方童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好容易站定脚,捂着生疼的耳朵看着关上的远门,愣神地站了半晌,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童童,过来帮娘舀勺大酱!” “诶!”方童抹了把眼泪,到屋檐下储酱的大缸里舀了勺浓稠的豆酱,一不小心把一滴泪珠子掉进酱缸里了。 收粮的事谈妥了,韩雷黑着脸进来,方童可怜兮兮地坐在屋前石阶上,见男人瞧都没瞧自己一眼,迈着大步就要擦自己身边过了,一把抓住那只壮胳膊,不解又委屈地问:“你凶啥呀....” 他没觉得自己今天犯了啥错,不知道丈夫怎么就发火了,委屈劲儿一上来,扁着嘴又想哭了。 韩雷停下步子,瞪了男孩几眼,听那连哭腔都格外奶得人骨头酥的小嫩嗓,心里邪火更旺,一抬胳膊将人拎起,圈起小腰夹起来,扒了裤子抡巴掌就揍。 “啊!!呜......” 方童还没闹清楚咋回事就挨揍了,屁股上热辣得热油浇过似的,心里又委屈,没法再想平时那样忍着了,哇啦大哭起来。 “干啥...!呃呜...干啥打我呀...!呜.....” 男人一脚跨在高两级的石阶上,把男孩挂在大腿上揍,白嫩的小屁股随着两条挣扎晃动的大腿颤着诱人的臀波,却被不解风情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扁,几巴掌就揍得大苹果似的一片通红。 韩雷经年劳动的大手粗糙坚硬,抽在嫩屁股上的滋味只有挨过的人才能明白,方童上次挨苕帚的伤才刚好透,这就又莫名其妙地被揍了屁股,又是疼又是难过,甩胳膊甩腿使劲挣扎,差点从架空的腿上摔了。 “咋啦,咋的又打起来了?” 韩虎在屋里听收音机,外头一通噼里啪啦揍肉声与小子的哭叫闹得他心烦,走到厅里对门外大呵一声。 方童听到爹来了反而不敢哭了,瞅准男人手劲松下的机会,踉跄地跳到地上,边跑边提裤子,一溜烟儿钻回屋里。 韩雷火了,抄起墙角的烧火棍作势要追,被韩老汉拦了下来,训斥道:“你媳妇儿不想要了?烧火棍都挑来揍人?” 人没逮着,男孩已经将屋门砰一声反锁了,扑到床上嚎啕大哭,韩雷气得扔了烧火棍,恨恨地骂了声:“浪蹄子!” 方童直哭到喘不上气来才勉强收住哭声,雷子之前揍他揍得再狠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可这会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巴掌,连为什么挨的打都不知道,实在委屈极了。 “童童,吃饭咯!”敲门声响起,是迟涵唤儿子吃饭呢,语调子跟哄小时候赌气不肯吃饭的方童一模一样。 “童童,娘炖了鸡肉粉条,可香了!” “童童,再不来了没了啊!” 迟涵心疼儿子,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急得差点儿掉眼泪,被韩老汉叫了回去。 韩雷看不过去,腾地从饭桌前站起来,在屋门外踹了几脚,怒呵道: “方童,给我起来吃饭!” 房门不开,屋里本平歇的哭声又响了起来,韩雷绕到屋外的窗户看,只见媳妇儿趴在炕上,怕疼索性光着红屁股,背对着窗,肩胛骨一阵阵抽搭得厉害。 方童挨打后还从没这么倔过,韩雷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消下的火气又蹭蹭往上涨,他俩屋子正对着院里,韩雷看窗户没锁,竟直接推开窗跳了进去。 巨大的动静把方童吓了好大一跳,撑起身子回头看,就见雷子气势汹汹朝他走来,慌里慌张往炕里爬了没几步,后脖子就给卡着往炕上一摁,屁股朝天撅了起来。 饭前一顿巴掌,红彤彤的指印还在上头,光着腚正好省事儿,枕头下摆着娘新纳的千层底,韩雷二话没说,抄起来就往男孩屁股上招呼。 “闹!”“啪!” “我让你闹!”“啪!” “叫你吃饭跟求姑奶奶似的!”“啪!” 方通觉得脖子都快被他男人折断了,连哭都哭不要出个完整声气,屁股左扭右摆地直躲,却躲不开男人追着揍的鞋底子。 “小浪蹄子!”“啪!” “惯得你!”“啪!” 韩雷看他跳舞似的小屁股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坐下来将人往腿上一带,夹着他两条大白腿不让动,抡圆胳膊继续揍。 “呃呜...!咳咳....” “你...呜...你凭啥...凭啥打我!....呜...” 方童脸蛋憋的通红,换了姿势才哭得出来,边咳边喘,扬起脑袋委屈至极地控诉。 他娘纳的鞋底子太结实了,穿在脚上爱的紧,烙在屁股上的威力却一点都不比板子差。 “你他妈跟谁大小声,嗯?!”“啪!” “惯的你!眼皮底下都敢跟男人发浪!” 韩雷又想起回家时看到方童和那干事眉飞色舞聊天的模样,大粗胳膊左右开工在屁股上甩,把粉腚揍成了大红腚,两团胖肉肿得表面的肉波都晃不起来了,臀尖上染了紫印,开始淤血了。 方童委屈了一下午,这才明白过来丈夫为啥揍的他,奋力撑起身子扯着哭嗓喊: “呜...谁浪了!....呜...你冤枉人...呜...” “冲谁喊!?”“啪!” 韩雷一鞋底子抽在发紫的臀峰上,把人又拍趴下了,边揍边训: “敢冲你爷们儿吼了?!”“啪!” 鞋底板在皮上一顿煎炒烹炸不算,威力还滋滋地往厚肉里钻,方童能清晰感到屁股肿大得不成样子,想缩都缩不起来,可身后的板子仍毫不留情地揍,疼得头皮都发麻。 “呜....别打了哥....雷子哥...呃啊!....” “雷子哥....呜....雷子哥...童童疼死了...” 剧痛之下啥脾气都没了,方童受不住打,挣了挣被别在背后的手没挣开,被压在前头的小手吃力地去够男人的衣角,一声哀过一声地求。 “还敢闹不?”“啪!” 男人一记鞋底子抽在大腿根上,揍得方童直蹬小腿,忍着大哭的冲动低声下气地攥他衣角: “爹...呜...爹爹不打了...呜...童童错了...” 这一声爹叫到韩雷心坎儿里去了,这才停了手,一瞅眼底下肿得发亮的紫红屁股,终于没了火气。 “我没...没浪....我...以为你俩认识....呜...是朋友呢....怕怠慢了...呃呜....” 方童的委屈劲下不去,可哪还敢再顶嘴,抽抽嗒嗒地说不上句整话,整个人都疼得打颤:“爹...不打了...呜...行不....” 韩雷最后给他狠狠来了一下,把发硬的肿屁股都抽扁的力道,让屁股上的淤青又多了一块,总算揍完了。 鞋底子往床里一扔,男人粗硬的大手盖上敏感的臀肉,糙得都杀得疼,方童连屁股肉都发抖,也不知道丈夫还打不打了,一动不敢动地抽噎着。 “吃不吃饭?”韩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粗声粗气的。 “吃....呜...”方童狠狠打了个哭嗝儿,被人拉进了怀里。 男人手指粗鲁地给他抹了两把泪,方童鼻塞着闻不到上头的烟味儿,睁着桃儿似的眼睛,嘴唇哭的又红又肿,要多可怜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