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修理(操干润滑液;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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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蒙德深深领会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他原本打算让卡尔文射完一次就去睡觉,可没想到这一次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卡尔文几乎全程死死压着他,以一种让他丝毫无法挣扎的姿势操弄他,兼具技巧和狠劲的动作让人忍不住要怀疑他是在故意施虐,尽管被他蹂躏的感觉一开始——或者说在前两个小时里——还是非常爽的。 然而在第三个小时,埃蒙德惊恐地发现,他的润滑液余量告罄了。这其实也并不让人意外,他不仅毫不间断地被操了八个小时,而且在这八个小时里获得的快感都远超正常水准。不管是在广袤的星际战场上,还是在不足四平米的行军床上,小冰果的作战能力都无可匹敌。而埃蒙德竟然在这两方面都要做他的对手,命运的无情实在让他欲哭无泪。 缺乏了润滑,埃蒙德的后穴渐渐干涩起来,继而变得黏糊糊的,被抽插的感觉也不再那么舒服,最初的痛感又涌上来了一点。他难受地呻吟起来,企图用夹紧后穴的方法让卡尔文尽快射出来,然而这方法不仅没有奏效,反而让卡尔文操弄他的力度更增加了一些。埃蒙德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变得火辣辣的,或许那些柔软的生物组织已经被擦伤了。他胡乱地摇了摇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呻吟:“快点射出来吧,哦……求你了。” 卡尔文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他俯身咬了一下埃蒙德的嘴唇,同样喘息着说:“忍一忍。” “不,我忍不住了……”埃蒙德眉心拧起,眼眶里全是泪光,“求你,小冰果……” 在高强度的抽插下,埃蒙德感觉到自己屁股里再次湿润起来。这当然不是润滑液又无中生有了,只能是因为生物组织被大面积擦伤后,里面的组织液渗透出来了。换成人类意义上的说法就是,他受伤了。痛感清晰地传进了埃蒙德的灵魂,让他忍不住哀叫了一声,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串求饶的话。 然而卡尔文正沉浸在这次漫长的性爱中,一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吧,卡尔文,我们做个交易……”求饶无效,埃蒙德不得不改变了策略,“只要你……快一点射出来,回去以后,你想怎么使用我都行……你觉得怎么样?” 卡尔文仍然不为所动,只是保持着完全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插着他。 “我们可以玩点刺激的……你知道我很擅长这个——噢!……你这……”突然被狠狠顶了一下,埃蒙德浑身颤个不停,过了好久才艰难开口,“你对SM感兴趣吗?对……那些项圈,手铐什么的,其实还……有更多,保准你没见识过,你想试试吗?……也许,我们也可以试试……七天不下床?求你了,真的……” “或者,你想要喊你什么?主人?吾爱?殿下?……” “你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让我叫你爸爸。”埃蒙德粗喘着,觉得自己终于见到了一点曙光,于是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果断丢弃,“求你,不管怎么样,快点结束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屁股要爆炸了……” 卡尔文笑了一下,声音轻微,但嘴角弯翘的弧度却是极为罕见。他们相处了半个多月,埃蒙德知道卡尔文几乎不怎么笑,一旦笑起来就说明心情特别好。这一刻,他觉自己突然恍惚了。小冰果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埃蒙德想。完全值得让他损失一只屁股。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把自己被咬得有一点红肿的嘴唇凑近对方的,然后闭上眼,陷入了一个激烈又甜蜜的吻里。卡尔文还在插他,屁股里还是火辣辣地疼,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趁卡尔文放松了力气,他让自己的双手恢复了自由,然后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背,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两条炽热柔软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变换着角度不断交缠,埃蒙德喉咙里不住地轻哼着,卡尔文的气息也变得凌乱热烈。埃蒙德完全沉浸在这个吻里,甚至没注意到身体里的火焰是怎么燃烧起来的,整个人就陷入了热浪翻滚的高潮。他什么也没射出来,肠壁痉挛的力度也没有受伤之前那样激烈,可整个人就是爽得像是上了天堂。他抱着卡尔文,扣着他的后脑不肯放,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其实已经死了,那么这一刻他所在的地方说不定真的就是天堂。 下一秒,卡尔文也激烈地在他体内爆发了出来。他依旧插在最深的地方,浓稠的精液打在他体腔最软嫩的核心,把尚在浪潮之巅的埃蒙德又往上推了一层。埃蒙德闷闷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继而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了下来,连把手搭在卡尔文背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射精过后,卡尔文似乎终于抵不住精神力透支带来的疲惫。他甚至没有翻身躺在床上,只是闭上眼,就着趴在埃蒙德身上的别扭姿势睡了过去,或者说,昏了过去。连阴茎都还留在埃蒙德身体里。埃蒙德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抬起手捏了捏卡尔文的脸,发现他真的已经睡熟了,忍不住做出个吹口哨的嘴型。 我居然把帝国的小冰果做到昏过去了。埃蒙德想。这可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 好在他还没忘了自己兼具多重使命的AI身份。在小小地调戏了一番卡尔文的睡颜之后,他用手轻轻地把卡尔文垂软的性器从自己的屁股里拨了出来,然后把人平躺着放在床上,启动医疗柜给他补充营养液和镇定剂,自己则从储藏柜里翻出一小罐仿真精液,一瓶生物能源和两瓶润滑剂飞快喝了下去。 还好小冰果已经睡了。埃蒙德想。不然这些东西一定又得从他的屁股里被灌进去。 输液完成后,埃蒙德检测了一下卡尔文的生理指标。除了精神力水平只恢复到16%,身体比较疲惫以外,就是肌肉中乳酸含量略微偏高。当然,乳酸含量的问题显然和之前的战斗无关,纯粹是床上运动造成的。 总之暂时不必担心他的健康状况。 埃蒙德坐在床沿,看着卡尔文的睡颜。卡尔文睡觉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偶尔还会微微皱起眉,但眼下的表情却很放松。埃蒙德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白皙的脖颈,忽然冒出一个奇诡的念头。111年前,他在菲奥娜跃迁点设计埋伏,想要一举将卡尔文置于死地,但失败了。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他却坐在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而卡尔文对他毫无防备。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而不是受三定律约束的AI,那么他百分之百能够杀了他。 真是奇妙。他前一秒还在关心卡尔文的健康状况,下一秒就开始思考让他结束生命的可能性。更奇妙的是,埃蒙德一点也不觉得这里面究竟存在着怎样的矛盾。 三定律。他再次想到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所有的AI都受三定律束缚。譬如在宇宙战场上作战的AI,就被赋予了歼灭敌人的权限。此外还有一些情况里的AI也是不受三定律束缚的。譬如在接下来的五年里,由于联邦单方面损毁了所有能够和帝国联通的跃迁点,这场战争被按下了暂停键,帝国和联邦的下一次发生战争会在整整五年后。但这并不意味着双方在五年的时间里只有训练军队、建立防线和武装储备这些明面上的工作。事实上,经过了两百多年的战争,双方各有得失,一些原本属于联邦的寓居星系如今成了帝国的领土,同样,一些帝国的寓居星系如今也被划进了联邦的疆域。这些寓居星系除却变成帝国和联邦宣扬政体优越性和人道主义精神的面子工程以外,也同样是双方开战秘密情报工作、向双方政府高层渗透的重要基地。 好巧不巧,在前世,埃蒙德对联邦安全局所展开的工作有着非常细致且深入的了解,其中有一项就是——他知道应该如何在帝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解除自己身上三定律的限制。 当然,只是解除限制。埃蒙德想。毕竟没有了三定律的束缚,他就可以更加从容地应对今后可能发生的情况。至于借此直接杀死卡尔文……至少,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 感觉到刚才喝下的那几大瓶液体已经渐渐吸收完成,埃蒙德也再次躺到床上,睡在了卡尔文身边。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里仍然火辣辣的,忍不住在心理埋怨了一下为他特别定制了身体的妮妲小姐:为了提升肠壁触感的仿真程度,这些生物组织的自愈能力未免也太低了一点,就这个恢复速度,恐怕直到返回斯特拉波星,他的屁股也还是好不了。要知道,他可是答应了卡尔文要陪他在床上大战七天的。 不过,对于这一点小小的担心,在回到斯特拉波星后,卡尔文给出了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案。 * “嗨,卡尔文元帅,以及,埃蒙德上将,我猜?”对着从星际战场上死里逃生的卡尔文和埃蒙德,妮妲小姐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被识破了内在人格,埃蒙德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掩饰,立刻把自己的脸部形象改成了本来的模样:“嗨,妮妲小姐。”他热情地和对方打招呼,“哦,你今天这对耳坠,设计感真棒,很适合你。” “真的吗?”妮妲看起来很高兴,抬手用纤细的手指拨了一下一边的耳坠,“谢谢,你可是第一个发现我换了新耳坠的。” 埃蒙德几乎发自本能地笑起来:“我的荣幸,漂亮的女士。不过诚实地说,我想不管是不是新耳坠,我都会忍不住夸赞你的。上次那对蓝宝石的我也很喜欢,如果不是卡尔文看起来不太想让我说话,我一定当场就告诉你了。” “埃蒙德。”卡尔文打断了他,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很显然,此刻他仍然不太想让埃蒙德说话。 “噢,卡尔文就是这样。”妮妲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然后把视线转回卡尔文身上,“治疗仪?” 卡尔文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妮妲轻巧地转了个身,给身后的两个人领路。看起来,对于这件事她早已驾轻就熟。 “呃,可以容许我问个问题吗?”埃蒙德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 “当然,别害怕,至少在我面前,卡尔文绝对不会拿你怎么样。”妮妲开朗地笑。 “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经常让你做这些……副业吗?”埃蒙德问。他知道妮妲做的是超大型战略分析AI的设计工作,设计性爱AI这种事交给她做实在有点屈才,更别提还要负责维护。 “我也不想,但卡尔文的小秘密实在有点致命。”妮妲说,“在他是帝国元帅的前提下。” “小秘密?”埃蒙德好奇,“我可以知道吗?” “你不知道吗?”妮妲停下脚步,“噢,卡尔文,你没告诉他?” “没有必要。”卡尔文冷着脸说。 “哦——”妮妲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眉毛,扔给埃蒙德一个调戏意味十足的眼神,“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前任是谁?” 埃蒙德立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只知道它整整服役了60年。他是谁?” “妮妲。”卡尔文的声音已经有些冷了。 “拜托,只是个AI小可爱,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允许,他绝对不会随便乱说的。”妮妲说,“你要是愿意说出来,他保准会高兴上好几天。” “我不觉得他会高兴。”卡尔文依旧冷着脸,“带路。” 埃蒙德被吊起的胃口没有得到满足,只好瘪起嘴露出一个委屈的眼神。妮妲带着他们走到一件设备房门口,用自己的虹膜识别为两人刷开了门,自己则留在门外。 “用完记得启动消毒程序。”她站在门外叮嘱。 “知道。”卡尔文回答。 然后埃蒙德就被请上了治疗床,屁股朝天地被扒下了裤子。卡尔文从一台大型设备上取下一支手指粗细的高精度修复仪,坐到他身旁给他揉开肛门,然后把修复仪插进他的屁股里开始了精准修复。埃蒙德趴在治疗床上,时不时被电得颤抖一下,颤抖和颤抖之间的时间则显得有些无聊,于是他又想起刚才妮妲的问题。灵感在一瞬间穿过他的脑海,他脱口而出:“是我吗?” “什么?”卡尔文没有听懂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是说,我的前任,你的人工小智障。”埃蒙德觉得自己99%猜中了,“是我?” 卡尔文的手停了下来,三秒后又接着开始了修复工作:“高兴吗?” 这显然就是承认了。 “这个,有一点。不可思议。”埃蒙德觉得自己卡顿了一下,“这就是你的小秘密?” “算是吧。” “它……很致命?”埃蒙德问。 卡尔文又沉默了一会,然后简单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埃蒙德又问,“你说过,你们半个军校的人都想上我,或许你也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 “……他们都不是帝国元帅。”卡尔文说。 从帝国人的角度看,很有道理。埃蒙德想。如果他当年以卡尔文的形象制作一个性爱AI并带着它招摇过市的话,想必过不了一天就会被帝国人民的唾沫星子淹死。不过其实,联邦人思想开放程度远超帝国人民,即便有人把将近四百岁的、满脸皱纹的帝国皇帝做成了性爱玩偶,联邦人大多也只会给出一句“这个性癖有点特别”的评价,而不会拿这件事背后的政治意义大做文章。 这就是意识形态的差异啊。埃蒙德想。 他暂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思路完全跑偏了方向。 修复工作大约持续了二十分钟就结束了。卡尔文将精密修复仪放回了原处,并启动了消毒程序,拍拍埃蒙德的屁股示意他自己起来。 “这台仪器还挺好用的。”埃蒙德站起身来,感受了一下自己被完全修复的肠壁,“你为什么不在家里也弄一台?” “你想每天都受伤?”卡尔文抬了抬眉毛。 “呃。”埃蒙德眼珠转了转,“我想,那还是算了。” 几乎微不可察地,卡尔文的嘴角再次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