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沉迷(模拟对战;休息舱内侧腿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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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尔文的注视下,埃蒙德的仿生身体出现了一瞬间不易察觉的僵硬。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但既然这个错误已经犯下了,那眼下最好的方法可能是装作没有察觉到。 “当然,毕竟我可是……你知道的。”埃蒙德朝他眨了眨眼,给了他一个显而易见的暗示:我可是埃蒙德。 卡尔文继续盯了他三秒,终于没有再发问。他当然不会想到眼前这个AI的身体装着的是货真价实的埃蒙德本人的灵魂。要知道,尽管在人类文明十几万年的历程中,医学和生物学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在眼下这个时代,理论上只要一个人的大脑完整健康,他就可以幸福地活下去,因为除大脑以外的器官都可以用人造器官进行移植和更换。但人类的大脑仍然是特别的,即使克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大脑,脑科学家也无法将人类的记忆、性格、思想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一丝不错地移植进去,至于古地球时代科幻中设想的将人格记忆转移进机械大脑的思想移植技术,就更是天方夜谭了。因此,至少在这个时代,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台机器的身体里会住着一个真正的人类灵魂。 “陪我来一局。”卡尔文说。 埃蒙德悄悄松了口气。他虽不觉得卡尔文会发现他是穿越过来的埃蒙德,却害怕他会察觉到自己AI程序的异常,然后把自己送到妮妲小姐的实验室去研究和修复一番——天知道她会不会修着修着,就把自己这个穿越过来的可怜魂灵给修没了。 沙盘推平,埃蒙德和卡尔文面对面坐下来。埃蒙德和小沙盘对战了六局,于是这一回也本能地在穿戴上模拟设备后不假思索地选择了之前的阵营。对面的卡尔文怔了一下,却也没问什么,在沙盘上认领了防守方的位置。 就这样,身为帝国元帅的卡尔文操纵起现实中属于埃蒙德的军备力量,而坚定的星际联邦拥护者埃蒙德则率领着帝国舰队毫不留情地朝对方展开了攻势。这一次,前半程里埃蒙德依旧全力以赴,只是到了后半程,双方武装储备和无人机甲都损耗过半后,他有意识地采取了更接近人工智能的进攻方案,并在十二分钟后因武器能源几乎耗尽而宣告投降。 模拟结束的那一刻,小沙盘重新在屏幕上兴奋地跳跃了起来:“看吧!我说过,卡尔文元帅是最棒的!” “唔。如果我的处理器能够再快一点儿的话……”埃蒙德摆出了一个“深度学习中”的表情。 “和处理器的性能无关。”卡尔文说,“前半段的策略还不错,但后半程打得太保守了。如果换成……”他的话说到一半,仿佛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太对,于是没说下去。 “卡尔文先生?” “……没什么。”卡尔文摇了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脑中闪过的念头是,“如果换成真正的埃蒙德的话,他一定能把这个跃迁点打下来。” 明明埃蒙德是守护跃迁点的那一方。 埃蒙德看着卡尔文变换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妙,于是尝试着问:“再来一局?” “不必了。”似乎是确信埃蒙德一定无法赢过自己,卡尔文拒绝得很果断,“去休息舱。” “噢,休息舱。”埃蒙德回答的音调听上去别有深意,“如果您想要模拟一些其他类型的对战,我也很乐意奉陪。” 卡尔文转过身,深深看了埃蒙德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迈开了步子。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步速至少是平时的1.5倍。 而埃蒙德在原地站了两秒,和沙盘AI告了个别后也跟了上去,并在暗地里舒了口气。还好,卡尔文并没有察觉到未来战场上可能出现的陷阱。 * 进入休息舱后,卡尔文第一时间就让埃蒙德恢复成之前的外表,然后把他抵在舱门上和他接吻。在最亲密的唇舌交缠里,他又想起了这台新上任的AI先生在前一天对他发出的疑问。最近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沉溺于和这台机器的……亲密接触?明明只是一台AI而已。卡尔文想。虽然他的触感和真实的人类别无二致,连呼吸的起伏和鼻息间湿热的气流都足够以假乱真,就连这个训练出来的埃蒙德人格也逼真到令人惊叹的程度。可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埃蒙德。 卡尔文的上一台综合型AI同样是以埃蒙德为训练目标,同样拥有和埃蒙德超过99%相似度的外表,卡尔文很珍惜它、爱护它,哪怕后来花在它身上的维修费用百倍于当初购买它时的花费,他也依旧没有想过换掉它,直到它的中央处理器的寿命终于走到尽头。可他从未,哪怕一次,对它产生过这样强烈的、不可遏制的热情。 他始终清楚地知道,再逼真的AI也无法和真人相提并论,而真正的埃蒙德也只会在战场上毫不留情地向他开火。他更清楚地知道,作为一个帝国军人,和同僚开一开“真想把埃蒙德按在地上操”之类的玩笑或许无伤大雅,甚至还能成为某种程度上的政治正确,但如果对他抱有更深层次的情感,那就会被当做是需要做思想工作的对象了。因此他一直小心谨慎地把握着界限,不让自己心底那颗隐秘的种子长得过于枝繁叶茂。他以为就算他无法掐灭自己对于埃蒙德的特殊情感,至少也可以将它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做得很好。 这么多年。但不是现在。卡尔文扣住埃蒙德的腰,任由本能驱使着自己把人推到了床上,急不可耐地解开了他身上的军服,然后开始爱抚他的身体。性爱AI的身体非常容易动情,埃蒙德很快连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了。卡尔文微微喘息着盯住他看,仿佛想要从那两个高仿真的视觉组件里看出一点更加复杂的东西来。 于是他看到埃蒙德眨了一下眼睛。像是蝴蝶轻盈地扑了一下蝶翅,那两扇睫毛在埃蒙德眼下落出转瞬即逝的阴影。然后他张开口,用略微迷茫的语气问:“卡尔文?” 湿热的气流划过卡尔文的脸颊,带着求欢的意味。于是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把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入了那个湿软的肉洞。这一次,埃蒙德很主动地把腿伸上来勾着他的腰,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主动迎上来,一边摆着腰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什么时候离进入全面加速状态?” “两小时后。”卡尔文喘息着回答。他凶狠地把胯下的性器操进那个湿软紧致的地方,一下又一下,操得埃蒙德在他怀里不停地闷哼和呻吟。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狂乱状态了——要知道,两小时后他就要进入冷冻仓,此刻他最该做的事就是平心静气,让自己的生理指标稳定在最佳状态。可他竟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追求最激烈的性爱的欲望。 “埃蒙德……”他忍不住叫了对方的名字。 “小冰果。”对方用气声回敬了他。 小冰果。这或许是AI程序自主演绎出来的一个绰号,毕竟卡尔文从未在真正的埃蒙德口中听到过这个词。但它太像是埃蒙德会给他起的绰号了,因此当眼前这位“埃蒙德”把它作为第一次见面的开场白时,他完全没想过要拒绝这个称呼。 小冰果。他默念这个名字,心底先是莫名地有些酸涩,继而渗出一丝甜蜜。他想起来之前有一次,这台“埃蒙德”说想要融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天承受性爱,那次他过热得有点严重,生物能源剩余量哗啦啦地往下掉。 但现在过热的人变成自己了。卡尔文想。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着操弄的角度,更用力地顶撞进埃蒙德的屁股里。他知道就算是性爱AI,也不是随便怎么操弄都能感受到快感。他们体内也有预置的敏感带,通常比人类更加丰富,特别是肠道深处、容易被粗长的阴茎或者性爱玩具顶弄到的地方。 卡尔文知道自己的性器尺寸不小,只要整根没入就能重重地顶上那个地方。而每次他这么做,埃蒙德都会被他操得忍不住呻吟。这次他做得更加彻底。他抱起埃蒙德的左腿,就着结合的姿势让他半转过身,把他变成侧卧在床上、大张开腿的姿态。卡尔文知道,在这样的姿态下,不管一个人多么有力量,发挥的空间都会变得很有限。他把埃蒙德的左腿侧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的双腿分开到将近90度,然后加快了挺刺的速度。果不其然,埃蒙德呻吟着蜷起了上半身,露出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姿态。在这个姿势下,他的双腿没法合拢,也没法抱着什么或推开什么,只能任凭身体变成一团任人操弄的软肉——他甚至没法用力收缩后穴,因为他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限制了力量的发挥。 所以埃蒙德的呻吟很快变成了求饶。他混乱地来回切换着“小冰果”和“卡尔文”的称呼,到最后甚至看起来意识不清地叫他“元帅大人”。卡尔文一边继续操弄,一边侧头在他浅蜜色的小腿肌肤上舔出一道湿漉漉的水迹。“想射就射。”他说。 于是埃蒙德也没有再忍耐下去,他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卡尔文向来擅长抓住时机,眼下也不例外,在他本能地夹紧后穴时把阴茎送到了最深处,然后任由自己阴茎的根部被痉挛的肛口紧紧圈起。激烈的抽插变成了小幅顶弄,硕大的龟头从撞击体内的敏感嫩肉变成不断在那个地方磨蹭。埃蒙德的高潮肉眼可见地被延长了。他失禁似的射出好几股,并因为这一次仿佛无穷无尽似的高潮而在悠长呻吟里夹带了疑问的语调。 直到埃蒙德彻底射完,卡尔文才温柔地放下了那条被高高举起的腿,然后躺到他的背后去,握住他那因为释放完毕而软下去的性器。他一边爱抚着埃蒙德的阴茎,一边再次将自己的热硬送入对方润滑完美的后穴里。蹭着床单继续抽插起来。 “你今天可真体贴,小甜心。”埃蒙德毫无意识地给卡尔文增加了一个称呼,“不过我想,你得抓紧一点儿了。” 卡尔文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从背后把人抱紧,压低了声音说:“知道就努力一点。”开口以后,卡尔文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全然哑了,随便发出什么音节情欲意味都浓重得无可演示。 虽然连卡尔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希望埃蒙德如何更“努力一点”,但埃蒙德似乎立刻就明白了该怎么做。他一只手伸了下去,贴在卡尔文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上,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和他一起撸动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随着上半身一起努力转过来,摸上了他的脸颊。然后他们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接了个吻。 湿润的唇舌触感立刻把本已欲火高涨的卡尔文再次点燃。他也伸出另一只手托着埃蒙德的脑袋,发了狠似的不让他把脸转回去,然后一遍一遍舔舐着他口腔里每一寸黏膜,如同他激烈开合着、没有放过后穴里每一寸炽热内壁的阴茎一样。 在这上下交攻之中,卡尔文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射在了埃蒙德体内最深处。而在几乎同一时间,埃蒙德的阴茎也被两只交握的双手抚慰到了高潮,白浊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如同高潮时眼前闪过的绚丽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