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取出来,彩蛋肉:它碰了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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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里的市中心并不算近,在加上堵车,打车过去用了快半小时才到。 卿子衿一下车,周围看他的人目光都十分怪异,他心里不安,立马买了一个口罩戴上。 怪不得旁人,美人大家都会下意识多看两眼,更别提,现在这个看起来有些脆弱的美人脸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红润的出水,眼角下的泪痣更是带着十足的色情。 不安的表情惹人怜爱,诱人犯罪。 卿子衿并不知道这些,寺庙在山上,还需要上个几百阶石阶,之前爬上去都会气喘吁吁,现在的话……只怕更困难。 他一咬牙,扶着围栏开始一步一步慢慢磨蹭上去,随着他爬楼梯的动作,穴内的东西也跟着不停转动磨着内壁,逼他眼睛发红,眼角不由自主的开始分泌泪水。 卿子衿每上几步台阶,都会停下来深喘一口气,然后又一咬牙,继续爬上去。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这么清淡优雅的一个地方,却让他愈来愈感觉到自己的肮脏,心里的痛苦难受在爬上一大半的时候,几乎快忍不住。 正当这时,体内的东西又狠狠的往他敏感处撞了一下,体内淫水涌动,带着那圆润的东西又向里而去。 卿子衿腿脚顿时一软,手也一时间没有抓稳,整个人向后栽倒而去。 他闭上了眼睛,带着内心的悲哀等待着审判。 但糟糕的事并没有发生,他在要摔下去的一刻被人扶住,因为身体的惯力一下子撞进来人坚硬的胸膛。 “你还好吗?” 耳畔响起的声音清冷低沉中带着温和与不易察觉的关心,听起来令人放松。 这声音十分熟悉,卿子衿猛的回头,这个青年高他将近一个头,简单的白衬衫与西裤将他身材趁的笔直又修长,袖子微微挽起,露出扶着他那结实有力的臂膀。 一张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金丝眼镜又增添了几分斯文优雅,整个人都温和的没有攻击性,让人禁不住心生好感。 “你是之前帮我的那个人吗?” 虽然没看到脸,但这个声音辨识度很高,卿子衿一下子就记住了。 “是的,我叫沈宁。”说话间,等卿子衿站稳,他就放开了手,举止间进度有度。 这让卿子衿对他的好感又上升了几分。 “卿子衿,今天你帮了好多次,真是太感谢了。”卿子衿尽量稳住呼吸,真心实意的道,但中间还是暴露出被入侵物折磨的轻喘。 他说完这一句,就沉默了下来。 沈宁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温和的笑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非常动人的名字,你也要上清观寺吗?” 卿子衿微微点头。 “我看你体力有些不支,需要我帮你吗?” 卿子衿表示拒绝。他现在情况特殊,根本没有办法跟人好好的相处。 沈宁似乎只是因为热心随口一问,见青年不愿,也不多说,对他微微一笑:“那寺里见。” 瞧着人远去的背影,卿子衿歇息了片刻,又坚持着开始望上爬。 沈宁真的是一个让人感觉沐浴春风的人,和对方交谈几句,心情也舒畅了一些。 剩的路程不多,慢慢的废了快二十分钟,终于爬上了寺庙,里面独特的烟纸味远远飘散过来。 卿子衿来的次数不少,门口扫地的小童都认得他,但现在大师正在会客,只能先将他带到偏房休息等待。 去清洗了一下手,顺道将脸上的温度也降一下,害怕被大师看出异常,污了他的眼。 整个寺庙是宁静的,佛香味也能让人静的下心来,在这种气氛下,他也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鬼物总不能,也跟着上寺庙里面来吧? 等待了一刻钟不到,小童又过来了。 “可是大师会客完了?”卿子衿努力平静着声音问。 小童摇头,“大师让施主一起过去。” 卿子衿心里有些诧异,他觉得不太好,不过现在事急从权,他着急见大师,也没有拒绝。 走过小路,一处隐藏在木林之下的木房映入眼帘,颇有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意思了。 这处地方,他之前还真没有来过。 小童带到这里就匆匆离开,卿子衿迟疑的推开门,里面的布局倒是不简陋。 里头盘坐着两人,一个是此行来求助的大师,另一个居然是提前他一步上来的沈宁。 未等他说话,大师率先开口:“卿施主,此此又为邪祟而来?” 大师早有预料,卿子衿连忙点头,他想简略讲述一下自己的遭遇,但又有些避讳沈宁。 毕竟他们只见过几次面,听到这些,正常人很难不把他当疯子。 大师长叹一口气,双手合十:“此次贫僧也无能为力,那邪祟的功力远在贫僧之上。” 这一句话,无异于给卿子衿定下了死刑。 他苍白着脸,几乎快站不住。 他不死心追问:“大师,可还有其他办法?” 这么问着,卿子衿已经是已经不抱期望了。他撞灵这么久,在各种能人异士之间兜兜转转,也就大师的办法能有用。 现在大师也帮不了他,他还能去找谁? 大师抬头望了安静品茶的沈宁一眼,见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才回到:“施主可知天师?” “天师?”卿子衿听都没听说过。 “天师是专门扫除邪祟的一本职业,但他们大隐隐于市,很难寻找。” 天都快黑了,卿子衿上哪里去找一个天师出来。他一心急,差点将喘着的呻吟也带出口。 又平复了一会,他方才着急的问:“大师可有认识之人?” “沈施主便是,但能否救,还需要看沈施主的意思,贫僧无能为力。” 大师说完,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不闻不看。 “沈宁?” 这下卿子衿是真的愣住了,他见过两面,萍水相逢的人,居然是天师? 沈宁见青年的视线终于停留在了自己身上,慢条斯理的将茶杯放下,对他微笑:“又见面了。” 卿子衿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说了,他愣了好半响,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不知道对方好不好相与,但看起来沈宁应该是个好人。 他犹豫片刻才开口询问:“沈先生……愿意帮帮我吗?钱你说个数。” 沈宁直白道:“我不缺钱。” 沈宁这个名字,也十分耳熟,卿子衿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似乎也在财经内杂志上看见过。 光看对方的言行举止,也猜想的非富即贵。 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会是天师。 卿子衿一时语塞:“我……沈先生你怎样才肯帮我?” 沈宁眼睛微眯,暗色一闪而逝:“叫我沈宁就好。” 卿子衿怔住,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又静了下来。 大师这时突然站起身,向两人双手合十,以做鞠躬道别。 等门关上,沈宁向他招手:“过来坐。” 卿子衿犹豫着坐下,抬头看着面前的青年,却发现对方在笑。 这个人好像没有架子似的,温和的令人安心。 “相逢即是缘,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先和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相帮。” 卿子衿低头下,对方愿意帮助他自然十分激动,但终归是陌生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他简短说了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当然被侵犯这种,他是一点也没泄露。 谁知道沈宁只是安静喝茶,听着不做任何表示,看起来还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的脸。 为了表示礼貌,入寺庙时,他就已经讲口罩摘下了。刚刚又讲了不少一段话,说几句就要停一下,免得当场哼唧出声。 “我……脸上,有东西吗?”卿子衿有些尴尬的摸了自己的脸。 谁知道沈宁目光柔和,吐出的话语却非常直白:“脸上没有,身体里就难说了。” 卿子衿身体一僵,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自己一直努力掩盖的事情,被对方一语戳破。 他艰难的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宁表情依旧:“第一次见面吧。” 卿子衿更加觉得浑身冷的可怕,第一见面,那就是今天抱他上车的时候。 这种感觉,就像被剥光了扔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 他羞耻的说不出话,沉默一会后,仓皇的准备站起身离开。 身体承受不住打击摇摇欲坠,起身的太快让眼前顿时一黑,还没站稳身体,手腕被一只手给抓住,又一次摔进了沈宁怀里。 “对不住,失礼了。” 沈宁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耳垂下响起,还带着对方喷洒出的丝丝热气。 他轻声细语的说:“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是鬼物,正常科技是拿不出来的。而且这个东西在无时无刻折磨着你吧?” 陷在对方怀里,卿子衿一时间没有力气挣扎,沈宁也没有多做什么,又把他扶回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沈宁说的没错,但这种事…… 卿子衿抬头,一时间,他觉得对方那双漆黑的眼中显露出的是赤裸裸的欲望和如同野兽般的凶狠,但再一看,那张斯文的脸上只是带着关心。 沈宁接着说:“我可以帮你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