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攻一边喂水一边操受/逼迫受看被插入过程/吃醋地质问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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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顾随恒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自以为是的以“爱”为名的强迫可以完整地得到牧子安的身心?也许是牧子安和上辈子没什么区别的原因吧—— 他矫健强壮的体魄足以轻松地禁锢住少年纤细的身体,梦中多次渴慕到几近发疯的渴望如今成为了现实:牧子安被他粗长的鸡巴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无力白皙的双腿在他的掌控下被拉高抬至到牧子安自己的肩膀上,白嫩的臀部在他的每次顶弄下因为被迫受力的原因而被撞击得不断起伏。 只要牧子安稍稍低头,就能看到狰狞的巨物在他狭窄的菊穴处肆意抽动时,菊穴不断被迫吞吐大屌时候的无力和他本人被迫躺在床上接受激烈性事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样的场景实在过于淫靡,让牧子安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苍白无色的脸都被顾随恒操得血气翻涌,一脸被操开了的红润神态,让伏在牧子安身上操干的顾随恒越发得趣卖力,成为奇怪的正反馈循环。 每每牧子安想要凝聚力气偏头避开视线,抑或是想要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这样的旖旎氤氲的场面,但是只要牧子安不愿意看自己脆弱的后穴是如何吞吃男人的鸡巴这件恶意的事情,他都会遭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 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会恶意停留在他敏感的软肉上肆意研磨逗弄,直逼到牧子安高潮到浑身颤抖、大口呼吸也无法抑制快感的时候,会更加用力地用前端的浑圆碾压磨蹭,直到牧子安满眼泪光不得不睁开双眼继续观赏自己如何被操。同样的,在牧子安羞耻地想要抑制口中吐出的动听呻吟的时候,他同样会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着。 接连不断的快感快要把牧子安逼疯了,尤其是作为承受方的他已经被顾随恒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连稀薄的液体都无法滴滴答答的滴落,而操干他的人却似乎有无尽的精力,简直就像是野兽一样持久,只射了一次。 意识涣散的牧子安已经彻底抛弃了向系统求助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最终认清了他是根本无法从男人的大屌下逃开的惨烈事实,只能抽抽噎噎地在肉棒的操弄下扭动屁股。身体残留的微弱的主人的思维下意识地还是想要逃脱掉这样的“酷刑”,持续的高潮快让牧子安脱力了,而每每意识要彻底溃散的时候总会因为高差而浑身颤抖着,勉强回复了一点点的理智。 “啊哈…想…想要…水…嗯…啊…” 牧子安被棍状的肉器深入玩弄,只能断断续续地用剩下的微弱力气向施暴方撒娇。体力的大量流失让他的身体极度渴望水分,这是生存的本能,而这样的下意识很好地取悦了压抑了数年求而不得的顾随恒,让他因为被牧子安抗拒做爱的行为而产生的暴躁稍稍平复,他心情良好的抱起了牧子安走到了接水饮用的地方。 虽然在此过程中他并没有继续激烈抽插,但是食髓知味的肉棒怎么也不肯离开温暖的巢穴,于是就着重力的关系恶意地在牧子安的肠肉深处试探地戳弄着柔软的肉壁,而牧子安的另外一张嘴他也没有放弃调戏的机会: 因为牧子安要喝水,于是顾随恒主动地含住了牧子安需要的水源,在牧子安寻求庇护的时候大方地任由牧子安汲取他所需要的水,甚至在牧子安收回舔舐的唇舌之后,还会反客为主地用舌头破开牧子安的双唇,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口腔之中肆意扫荡,甚至还渡过了一些津液,让顾随恒也觉得自己开始口干舌燥起来了。 于是牧子安这样简简单单的喝水的需求,都被顾随恒小小地喂了将近一个小时,且不提那根粗大的鸡巴在此期间也是不断作弄着软肉,让牧子安彻底脱离瘫软下来,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依旧不停起伏的呼吸还在证明牧子安这个人的存在。 顾随恒爱怜满足地亲了亲牧子安闭上的眼睑,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牧子安回到了床上。 虽然顾随恒有点舍不得地但也还是拔出了自己仍旧是气势汹汹地挺立着的大肉棒,但是为了牧子安,他还是无奈地反复打了好几百个来回的水,才给牧子安清理干净他身上粘稠的液体,然后自己草草地洗了个澡确认干净之后,便扶着自己才离开一会儿肉穴就已经开始胀痛的大屌,对准了被操的无法闭合在微微张开的肉穴,用力一挺腰胯就怼开了无力挣扎的褶皱,重新回到了吮吸地他浑身舒畅的肠肉里面之后,看到在自己怀中的牧子安便迅速地安心地睡着了。 >>> 当强烈的阳光照射在牧子安身上,沉睡的牧子安被这样猛烈的光线给唤醒了。短暂的迷茫懵懂,但是牧子安很快就被异样的浑身都酸痛感、以及后穴处横亘着虽然沉睡但是分量仍然十足的巨物、还有昏厥之前快要把人逼疯的永无止境的快感片段给拉回了现实。 ——意识回笼。 巨大的被羞辱的耻辱感和被侵犯所带来的愤怒让牧子安一下子直起了身体,却不曾想过自己浑身乏力,更别提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还插着不属于自己的性器,这就导致了他不过是上身微微弹动了几下,又摔回了顾随恒的怀抱之中。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在一开始就惊醒了雷系异能的强者,顾随恒心满意足地拥住了向他投怀送抱的牧子安,下身被柔软多情的长肉狠狠一吸,舒爽的感觉在吮吸着他的每一处神经末梢,于是顾随恒将牧子安的头固定在了自己的结实的胸膛上。用低沉的声线警告道:“别咬那么紧,难道是在勾引我?” 语罢,顾随恒用力了抽动了几下重新充血膨胀的大屌,直把牧子安撞得浑身发抖。 弱小者的愤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可以说是完全不堪一击,牧子安咬着下唇感受着酸软的下身被不属于自己的事物侵占了,最糟糕的是多次激烈的性交之后身体早已记住了交缠的快感,在顾随恒的鸡巴操弄了几下,便已经自动分泌量润滑的汁水讨好地违背主人意愿地吞吃着鸡巴。 光是要压抑住喉中要泄出的呻吟,牧子安就已经是用尽了剩余的所有力气了,更别提随着顾随恒小幅度的摩擦抽动,他的屁股都会下意识地跟着对方的动作而主动摇摆求欢。 但是即便如此,牧子安还是非常倔强地不愿意低头,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被男人操就可以高潮的存在,更不愿意接受现在这个忍不住想要鸡巴更用力操干他的心情,于是牧子安颤抖着身体,在顾随恒浅浅的抽插里面缓了很久,才艰难地憋出一句话:“滚开、我不喜欢你。” 系统是靠不住的,牧子安已经被吃干抹净了,甚至睡醒之后还被继续压在男人的身下被操玩,系统还是像死了一样毫无信息,于是牧子安也不打算继续答应之前和系统的约定了,管他什么主角受主角攻攻二的,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哪怕被一群丧尸围着,他也不想继续大张着腿任由顾随恒的亵玩。 好家伙,这可踩中了顾随恒的雷区了。 “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封博远?白仲家?宁景元?” 每说出一个让牧子安感到陌生并且莫名其妙的名字,顾随恒就会像发了疯一样按住牧子安的腰狠命挺跨,丝毫不顾及牧子安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停被迫发出的悲鸣声。粘稠的水渍声在暧昧地响动着,即使牧子安伸手向前妄图想要爬动逃离,都会被摁着纤细的腰给拖回去,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抽打。 “呜…不…不要…啊…嗯哈…滚…哈…滚开…” 牧子安试图以撼树蜉蝣的姿态抗拒着顾随恒,但却只能一遍遍地从口中泄出悲鸣的呜咽。 很快,双腿间就被顾随恒抽插的时候带出来的体液弄得泥泞不堪,牧子安被顶撞到后背整个都是紧绷的状态,而这样恰好让顾随恒大饱眼福,甚至趴伏在牧子安身上耸动的时候激起的阵阵水声,都会让牧子安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因为姿势都关系他根本无法蜷缩,只能将在体内肆虐的大屌绞地更紧,也让在他身上运动的顾随恒进攻地越发猛烈迅速。 明明最开始遇见牧子安谁他顾随恒,明明牧子安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他,为什么他们终于交融为一体之后,牧子安反倒是讨厌自己了呢? 顾随恒拒绝去相信牧子安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这件事情,自欺欺人地认为牧子安是被其他的狗男人勾引了才会这样抗拒和他那么亲戚的接触。那么,是谁呢?顾随恒一边大力叩击,强硬逼迫牧子安只能晃动屁股接受他,一边醋意十足地怀疑着可能都人员。 牧子安在这样蛮横变态的捅干之中被勾起了恐惧之情,昨日的那种濒临失控的宛如发情野兽交媾的行为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还历历在目——即将再一次承受那样激烈的性爱,甚至是被迫不停地攀上高潮、然后甚至会沦为情欲的奴隶而主动想男人示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而他却是摇着屁股讨好男人的大鸡巴。于是本就酸软的身体被笑到僵硬地不敢动弹,恐惧带来的被吓到口不择言: “我讨厌你!刚刚你说的那些人我全部都喜欢!但是我绝对不会喜欢你!!!” 牧子安明明知道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但是心中憋着的一股怨毒的恶意让他忍不住像一条喷洒毒液的蛇,想把言语化作毒牙深深地要在顾随恒的身上,也不管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发疯然后接下来对他怎么做,只是凭着本能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闷意,毕竟他并不喜欢男人,更不愿意向同性敞开大腿。 “讨厌我?”顾随恒本该对牧子安露出温和的笑容打消现在彼此之间隔阂,毕竟第一次见面他就将人按在了身下操开了。但是已经品尝过美味大餐的顾随恒贪得无厌地只想独占美好的存在,在牧子安梗着脖子对他表达厌恶冷漠、甚至眼神之中夹杂着牧子安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怨毒憎恨,顾随恒却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顾随恒没有像之前一样被牧子安隐忍的表情所激怒,可能是已经在牧子安体内射过精的关系,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觉得牧子安已经就是自己的人了,所以现在看着牧子安同意露出了隐忍的怨恨神态,顾随恒反倒没有太大的反应,虽说觉得自己之前操之过急,却也不曾后悔强上牧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