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蛇蹭花蒂,操子宫,小蛇蛇尾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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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奕觉得自己大概是流年不利。 先是被师尊做了那样的事情,接下来又被自己的二师弟…… 接下来的几天,萧亦柯都在自信照顾舒奕。舒奕却受不住这样的照顾,心中有愧。 于是萧亦柯在等了自己身上的伤好了一些之后,就留了一封书信,说要暂时离开天门山。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颜面面对自己的师尊和二师弟,不如先下山历练一段时间,既可以提高修为,增长见识,也可以让自己多想想该怎么办。 师尊那处,舒奕尚且还能自欺欺人说是师尊一时走火入魔,才拿自己泄了火,但是萧亦柯可是实打实地对自己表白过的。 舒奕虽然为双性之人,但是一直以男子自居,并不认为自己有龙阳断袖之好。 如果是别人,他就干干脆脆的拒绝了。但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师尊,一个是师弟,未免就有些下不了狠心。 舒奕满心惆怅地带着包袱和佩剑下山,这三月他除妖兽,灭魔修,每过一处地方,必定为一方称颂。 如此过了三月,他的心情才渐渐好转。 这一夜,他未曾寻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就在荒野点了篝火,准备睡了。 谁知道睡到一半,突然听闻周围有什么响动。 舒奕警觉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面前坐了个容貌妖醴的红衣小公子。 这位小公子一身贵气,却嫌弃地皱着眉头,正在翻自己的包袱。 这人舒奕认得,他的小师弟,敖晨。 易清寒的天门山一共就收了三位弟子。 大师兄舒奕,二师兄萧亦柯,小师弟敖晨。 算起来,这三个弟子之中,其实是舒奕修为最差。二师弟萧亦柯天赋异禀,在剑道之上领悟极快,进步神速,早就超过了舒奕的修为。 小师弟敖晨,看着性格顽劣不学无术,但是据传他身上有龙族血脉,得天独厚。就算完全不修行,种族优势也能让他整天吃喝玩乐地也涨修为。 舒奕看了半天,敖晨几乎把他的包袱翻了个遍,舒奕终于忍不住问他,“小师弟,你怎的在此处?” 敖晨转过头来,一张脸俊俏妖冶,就是脸色很臭,“舒奕,我听说你是从天门山逃出来的?” “……我是下山历练的。” 敖晨嗤笑,“狗屁,那便宜师尊和傻子二师兄就快把这大陆翻过来找你了。” “……好好说话。” “怎么逃出来了?你不是最听话的吗?对了,你出都出来了,我送给你的龙鳞为什么不带?” 舒奕从脖子的位置摸出来一个挂坠一样的东西,无奈道,“带着呢。” 敖晨一看那龙鳞的颜色,神色就变了。 他当初送这个东西就心思不正。现在一看龙鳞的颜色,就知道舒奕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被人操过了?!谁?……易清寒,还是萧亦柯?” 舒奕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敖晨怎么突然就明察秋毫了,而且还说的这么直白干脆。 敖晨看着舒奕的脸色,神情越发危险,“还是他们一起?” “胡言乱语!” “你是不是被他们操过了?!” “…………” “他们强迫你的??” “…………” 敖晨年纪不大,又是个一点就炸的性子。想事情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看舒奕沉默,就以为是舒奕自己愿意的。 敖晨气血上涌,简直想把舒奕给拆了。 怎么能?!舒奕明明就该是自己的!他怎么能把自己给别人?!还给了两个! 敖晨:“荡妇!!” 舒奕:“我不是!!此事复杂,我……” 敖晨气红了眼睛,根本就不听,直接一把拎起舒奕的衣领,然后自己瞬间化了原型。 一条青白小龙,爪子上抓着舒奕,瞬间腾云驾雾而去。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舒奕被“啪!”地一下扔进了水里。 这里是一处宽广的湖泊,湖水微烫,好像温泉一样。但是四周都是冰山。 舒奕直接变成了只落汤鸡,敖晨却化成人形,落在了湖泊上的一叶扁舟上。 敖晨道,“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舒奕脾气好,也不发火。 敖晨:“此处名为淫池,专门给你这种荡妇准备的。” 舒奕觉得自己脾气不能好了,正准备发火,突然觉得水底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一口。 就咬在脚腕上,还挺疼。 被咬了之后,身体很快就酥麻酸软了起来,只往水底滑。 这时候敖晨抽出自己的软鞭,甩出去,那软鞭就好像蛇一样,蜿蜒着进入水底,直接将舒奕的双手捆住。 软鞭的另一头是敖晨拉着的,舒奕就被半吊在湖水里了。 舒奕还没弄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形,突然就感觉到有几条滑溜溜的东西,像蛇,也像鱼,从自己的裤脚胸口衣袖处钻进去了。 敖晨笑道,“这池子里养的鱼蛇都不是凡品。专门养来伺候人的,像大师兄这样的荡妇,他们最喜欢了。” 紧接着,舒奕就感觉到一条没有牙的鱼吮吸住了自己的乳头,大腿内侧,也被蛇一样的东西缠住,蛇信子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舔舐着。 敖晨手里的软鞭牵制,方才让舒奕能够不至于彻底落入水中被淹死。 之前不知道什么东西在他脚腕上咬的那一口让他开始有些熟悉的燥热。 这个池子里的水原本就是微烫的,混着体内的燥热,越发地觉得热得厉害。 越来越多的淫物朝着他这里汇集,往他的衣服里面钻。 好像大多都是蛇,它们滑溜溜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缠绕着从他的手臂滑到他的胸膛。 腰腹之上,大腿之上,都有。 它们蜿蜒缠绕,细细的鳞甲略微有一点粗糙,身体也是冰凉的,在这一池微烫的水里,给人的感觉特别明显。 舒奕本来之前被咬过一口之后,身上就在发热。现在被它们这么缠绕,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无数的手在抚摸。 每一寸都被抚摸到。 大腿,小腿,臀部,腰腹,胸口,脖子,手臂——每一处。 胸口的两点被鱼唇吮吸着,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小孩子想吃奶一样,吮吸得那么大力,简直想吸出奶水。 脚下踩不到实处,只能被敖晨吊着,在水里沉浮。 舒奕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粗重,在水里不停地变化着姿势,两条腿夹得很紧,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滑黏的鱼蛇在双腿之间滑动。 敖晨这时候坐在一叶扁舟上,手里拿着软鞭,看着自己的师兄头发和衣裳都全部打湿了,在水底沉浮。 自己这个大师兄本来就是生的俊逸,难得见到这种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子,而且现在大师兄一脸惊慌失措,像是不知道拿水里的那群淫物怎么办才好。 舒奕真的很想伸手把那些正在吮吸自己乳头,和在自己身上绞缠的东西给拽下来。 但是自己手被小师弟绑在一起拉扯着,根本没有办法去对付它们。 他现在又羞又恼又热,对着岸上的小师弟道,“快拉我上去!再如此,我回去必定禀告师尊……啊~~” 敖晨向来顽劣不堪,当年就是龙族那边没人制得住他,才把他送到天门山来的。 虽然在天门山还是听话的管易清寒叫师尊,但是心里不见得对这个师尊又几分尊重。 现在听舒奕在这种时候把师尊搬出来,自然是心里不高兴的。 敖晨道,“张口闭口都是师尊,难不成你每次发骚的时候都想的是那个几百年还不老的老妖精?” “住口!……谁让你……让你如此……啊~~” 舒奕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一条蛇……它,它钻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或者跟准确的说,那天蛇原本在自己腰部游离,结果不知怎么的,突然顺着自己的臀缝往下。 顺着那处羞耻的地方,爬过后穴穴口,慢悠悠的钻入双腿之间,头顶开了花穴,还有蛇头故意在花穴口钻了钻。 舒奕吓得不轻,生怕那个畜生钻进去了。 虽然他现在的花穴又骚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来戳一戳才好,但是被这么个东西顶进去,自己还是接受不来的。 敖晨看到自己呵斥自己呵斥到一半就突然住口了,反而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腰身,于是立刻就知道有哪个不乖的小东西侵犯到舒奕的私人领域了。 其实敖晨一点都不怕,这些淫物都是他们家养的,很有分寸。没有命令的话,是不会自己到处钻的。 所以他这时候气定神闲地问自己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 那条蛇虽然也不这湿润滑腻的花穴吸引了,但是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敢悄悄探进半个蛇头。 舒奕就觉得原本就骚痒得厉害的花穴口,不停地被进入一点点,又退出去。 他双腿挣扎扭动,也没能把那条蛇给逼走。不过到底是让那条蛇离开了花穴。 蛇顺着原来的既定路线,钻开大花唇小花唇,从最舒奕最敏感的地方爬过去。 蛇身爬过花蒂,让舒奕不停地挣扎颤抖,而且那条蛇还极长,他爬过去的时候,花蒂一直在跟蛇腹摩擦。 “……啊……不行……不……”舒奕猛地挣扎起来,惹得平静地湖面上出现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大师兄,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敖晨问的又乖又甜,包藏着一肚子坏水。 刚刚那条蛇爬过去的时候舒奕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 简直太可怕了,持续不断的,炸裂一样的快感。 舒奕喘息着,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敖晨看他喘成这个样子,故意把鞭子往上提了提,怕舒奕呛水。 敖晨一个清俊的红衣少年,这时候坐在床头看着舒奕笑,“师兄,你刚刚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帮你?” 舒奕下面已经湿滑得不得了,之前被咬的那一口,还只是让他浑身骚热。刚刚被蛇磨过花蒂,现在浑身不停地发颤。 他的腿还是在不停地绞紧,不过现在绞紧就不是因为怕蛇钻入两腿之间了,而是他的花穴和后穴都痒起来了。 一旦骚浪的劲头上来,任何事情都可以变成撩拨和火上浇油。 自己的乳头越发地敏感,在被鱼唇不停地吮吸着拉扯。 粗糙的蛇鳞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数不尽的蛇在自己身上每一寸盘桓。 大腿上的,腰上的,胸上的。 甚至从敖晨的角度,都能看到一条蛇的蛇尾从衣襟中探出来,黏在舒奕白皙的脖子上。 舒奕不停地喘息,颤抖。 浑身上下都在被照顾到,但是又照顾得不够。 以前师尊和萧亦柯上他的时候,都会用手揉搓他的皮肉,但是现在却只有一些蛇在自己身上蜿蜒爬过,仿佛隔靴搔痒。 胸口也只有两条鱼,对着自己的乳头在不停地吸弄,其实乳肉也开始骚痒得厉害。 这里的水,又烫又热,舒奕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越来越重了。 他现在就恨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为什么这水不是冰寒的,可能这样,他的身体就不会骚痒得那么厉害了。 就在这个时候,舒奕突然觉得有一条蛇又从自己的后腰游过去了,照样是顺着臀缝过去的。 “不行……不……快,快让它……停下来……”舒奕慌张道。 “让谁,他怎么你了?” “它……”舒奕开不了口,实在说不出它要爬过自己的花穴,摩擦自己的花蒂了这种话来。 舒奕开不了口的结果就是那条蛇故技重施,再次爬过后穴,这次它甚至还故意往后穴里面钻了钻。 “啊~……” 他这个身体本来就是荡妇的底子,被开发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现在后穴也是痒得很,已经肿起来了,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又湿又滑。 比起花穴来,半点也不逊色。 那条蛇还在调戏后穴的时候,又有一条蛇跟着爬进了臀缝,自顾自地超过前面那条,爬过花穴,摩擦过花蒂…… “啊…………不要……快拉我出去……小师弟……啊~~别让它……” 舒奕挣扎得厉害,但其实是舒服得狠了,之前花蒂被持续划过的记忆让他印象深刻。 持续不断的摩擦快感,炸裂一样的舒爽,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浸透了欢愉。 这条蛇更加的过分,它不仅摩擦过了花穴,还故意绕着坚挺的阳根底部绕了两圈,才继续往腰上怕。 这么一爬一抽紧,直接就对阳根底部锁死了一样。 偏偏花蒂给予的快感还半点都没有消减。 这条蛇的蛇尾才刚刚从花蒂爬过,之前那条在玩弄后穴的蛇又紧跟着上来了。 照样是爬过花穴,爬过花蒂,再绕过花柱。 “不行……会……会……小师弟~……别让,让它们这样……啊……要……” 舒奕猛地夹紧双腿,居然生生被这几条蛇摩擦花蒂摩擦到高潮了,它扬着雪白的脖颈,失神一样的喘息着,在水底不停地颤抖。 敖晨一时几乎都怀疑是不是那群淫物不听话,私自钻进去了。 “怎么了?它们操你了?”敖晨问的有点急,虽然他带师兄来就是惩罚他的,但是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师兄交给这群淫物分享。 “……哈啊……不……不要……又滑过去了!……不要……为什么又是那里……啊~……” 舒奕虽然高潮了,但是这群淫物却完全不知道,依旧在它的私密处嬉戏玩耍着。 敖晨不放心,干脆舍弃了小舟,也跟着一起跳进了水里。 他直接将舒奕拉进自己的怀里,也不打照顾,手直接摸下去,撕开舒奕形同虚设的腰带,扯下裤子,摸到两腿之间。 先是摸到后穴,发现里面没有东西钻进去,紧接着又担心是不是什么东西咬了他的阳根,结果一摸过去,居然摸出来一个小花穴。 敖晨拨开那条刚刚好卡在花穴之中的小蛇,用指尖好好地感受着自己师兄身下的神秘之地。 舒奕现在的手虽然还是被软鞭拴在一起,但是已经没了拉扯,现在慌忙用并在一起的手来推敖晨在花穴里作怪的手。 “这是什么?” “你……” “怪不得那么缺男人,原来还有这种天生被人操弄的地方。师兄快说,这个骚穴是不是专门为我的肉棒长的?” “胡言乱语!你放开……唔嗯~……” 舒奕从扯出来那条细长的黑色小蛇。 那小蛇身上覆盖着一层湿滑的粘液,那都是从舒奕的后穴和花穴处蹭来的。 敖晨把这条蛇扔进水里,然后搂住自己大师兄的腰,笑道,“我还以为它怎么你了,原来只是爬一爬,我的骚货师兄就潮吹了。” 舒奕羞耻得不行,正准备说两句狠话,敖晨却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摸进了花穴, “吸得真紧,是不是好久之前里想要东西插进来了?果然是荡妇。” “放肆……啊~……别抠~……唔嗯……哈啊……” 敖晨把手抽出来,笑道,“你当我想抠吗?我只想操你,把你这个文雅的大师兄操成荡妇。” 舒奕都还没来得及惊讶,敖晨就把舒奕的上半身压到了小舟上。 他又用灵力压了小舟,让舒奕能够维持在胳膊趴在小舟上,但是下半身却浸泡在水里的状态。 舒奕的裤子原本就是被他扒下来了的,现在这个姿势正好。 敖晨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头,放出自己已经灼热许久的肉棒,也不玩那些调戏的虚假把戏,直接就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花穴。 “唔……出……出去!!……啊~……” 敖晨一声舒服的叹息,“你舍得,你的骚穴可舍不得。你都不知道它咬得我多紧。” 其实舒奕自己也舍不得,让敖晨出去不过是因为自尊心作祟。 敖晨的肉棒一进来,自己浑身上下都欢愉得不得了,自己的花穴更是拼命地吞吃着肉棒,恨不得把肉棒锁死在自己的花穴里, 敖晨抱着舒奕,开始前路操弄起来。 敖晨毕竟是龙族,龙性本淫,阳根的大小自然得天独厚。而且它们的阳根不仅粗大,还覆盖着一层肉刺。 一进一出之间,肉刺不停地刺激着花穴里的黏膜,一下子就让花穴越来越骚浪。 “啊……出……出去……你的……唔嗯……你的那个……上面……啊……” 舒奕被肉刺磨的又疼又爽,嘴上叫着让敖晨出去,实际上腰身在不停地迎合。 敖晨笑着拍了一下舒奕的臀部,“浪成这样还要我出去?大师兄,说谎会被我惩罚的,会被……” 敖晨说完一停,直接一个神插,顶开子宫口,捣进子宫,“会被我操成荡妇。” “啊……太,太深了……” “快爽死了对吧?”敖晨笑完,伸手去摸舒奕的阳具,舒奕的阳具果然硬挺着。 敖晨在水里捞过一条小蛇,将它放到舒奕的阳具上。 那条小蛇瞬间明白舒奕所想,直接绕着舒奕的阳具缠绕了好几圈,然后将自己的尾巴尖塞进了马眼里。 “不……什么东西……唔嗯……什么……”舒奕想要伸手把那个在自己阳具上作乱的东西给扯下来,结果被敖晨给按住了。 “别怕,是让你舒服得东西,少射几次对师兄的身体有好处的。” 那条小蛇的尾巴伸进马眼,并没有特别深,差不多就塞住了龟头的部分。 但是那种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东西逆向塞入的感觉,依旧让舒奕发疯,快感迅速的攀爬堆积。 那个尾巴在尿道里还不老实,就跟操干舒奕的尿道是的,尾巴尖一进一退,还会在里面摆动。 舒奕挣扎起来,“天啊,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敖晨用肉棒轻轻地抽动,故意在里面顶弄舒奕的子宫。 他今天一定要把舒奕弄到发骚,弄到他哭着说舒服,求着自己操他。 舒奕的前面被小蛇锁死并且操干着,子宫里面也被敖晨蹭弄着,顿时舒服得快要疯掉。 “会……会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