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干了李瓶儿(女)干了傅名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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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虚的忌日已满七七四十九天。 李瓶儿刚脱了丧服,便想着法的去求西门庆纳她为妾,收入府里。 可她也是个绝顶聪明的,知道西门庆心中顾及。因此寻了缘由,说是担心花家那几个兄弟暗害了花子虚不够,还想来惦记着府里金银细软,古董字画。 于是,亲自迈着莲步去与隔壁邻家大娘子月娘商议,请求能否将家当暂且藏在她家里。 月娘自当做不得主,这事定要由男人来决断。 西门庆本想避嫌,却因李瓶儿跪地对他表白情意,又哭得梨花带雨,恳求感念她对男人的一片真心,又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终是得了男人的点头同意。 当夜,李瓶儿就把自己的家当全数趁着夜色,使人从墙上翻过去,悄悄送进了西门庆的内宅里。里面单是金银细软,就值几千两银子。 搬空了宅子里的值钱家当之后,女人又派人到狮子巷里另寻了处小院。 三日后,便只带了几个贴身丫头小厮,和一个叫冯妈妈的婆子,搬去了新宅住下。打算彻底与花子虚撇干净关系,也好除了西门庆心里的忌讳。 这法子果然奏效。 没过几日,西门庆就骑着马来了李瓶儿的新宅寻欢,也真动了要收她进府的心思。 这日,正用午膳。 李瓶儿掀了裙摆,里面空空如也,正背靠着西门庆,跨坐在他那根宝贝上,自己上下起伏着,用肉穴套弄伺候。 男人一只大手伸进女人的肚兜里,抓着那对肉乳,随意的掐捏压揉。 桌旁立着两个红着脸的丫头,迎春为男人夹菜喂饭,绣春则服侍着吃酒,揉肩。 这边西门庆正被伺候得爽快,嘴角噙着笑,一边用午膳,一边不疾不徐地搂着李瓶儿的柳腰,粗长的鸡巴被夹在那淫水四溢的花穴中操干进出。 少倾,门外玳安来报:“爹,傅掌柜的求您去铺子里呢。” “没长眼的狗奴才,没见着爹在忙?”西门庆此刻腹中已吃饱,也换了交欢的姿势。正压在瓶儿身上,抱着女人的白屁股抽插进出。 “爹,奴才该死。。可,那傅掌柜已派人来请爹几次了,说是有三个川广的客人,只等爹去,方才肯批合同。”玳安低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回报道。 “哥儿,生意。要紧。。奴家日后随你。。心意。糟蹋。。”李瓶儿潮红着脸,又被粗鲁地翻转过身来,提着两条腿,被男人狠狠在肉穴里捣弄。她娇吟着断断续续的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也罢。嘶。射了。”西门庆皱着眉头,又抱着瓶儿的屁股快速摆动十几下,才捅进最深处,草草了事。 绣春红着耳尖乖巧的拿了软布来,为男人将沾着粘液的鸡巴擦拭干净,又伺候着收回亵裤,穿好马靴。 西门庆这才大步离去。 一路骑马来了生药铺子。 傅名铭正板着张俊脸,等在里屋。西门庆进来,看眼左右竟是无人,哪里有什么川广的客人,显然是这傅掌柜故意诓骗他过来。 西门庆知道受了骗,倒也不生气,也不问话。只是走了几步,坐在软塌上歇脚,随手翻看着摆在矮桌上的账册。 “哥儿,你还真打算要收了那花家娘子?”一阵安静过后,还是那板着脸的男子率先沉不住气,起身蹭到西门庆旁边坐着,问道。 “收又如何,不收又如何?”西门庆噙着笑,伸手在男子脸颊上捏了一把,力度虽不重,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一缕红痕。 “要我说不收最好。若是收了,少不得哥儿要伤了人心。”男子转过身去捧了茶来,递与西门庆,撇嘴道。 “哦?伤了谁的心?”西门庆接过茶饮了一口,搂过傅名铭就拉进怀里,单手掀起他的衣摆,手掌钻进亵裤里,抓住那根物什上下撸了几下。 “嗯。。哈。。哥儿,别摸那里。”男子低吟出声,才被摸了几下,就颤栗着将要喷射。 “还是如此敏感,我看你啊,就是馋哥儿的大鸡巴了。拐着弯儿的来求哥儿操你。”西门庆见怀里的男子这般敏感,心情愉悦地张嘴咬了他的耳垂,哑着嗓儿在他耳边沉声道。 “哥儿。。别摸了,我,让我来伺候哥儿。”男子也知自己个儿的身子敏感,更是受不得西门庆的撩拨,才被那只大手握着撸了两下,身子就软了。 他咬着唇,从男人的腿上滑到地上。仰着头,伸了舌头先是舔在西门庆的那只刚刚摸了他分身的大手上,将上面沾着的来自他身下的秽物小口小口的舔干净。 这才伺候着男人脱靴脱袜,又褪去亵裤。 如今已经入了深秋,屋里摆着暖炉,炉里熏着香。 “今儿这熏得是什么香?”西门庆敞着腿,倚在软塌之上。闻着屋里的香,觉得身子更加燥热。 “这香可是宫里边专用的,我也是刚得了方子,才配出来的。能养肾助威,妙不可言。”傅名铭笑着凑着脑袋埋进男人跨间,伸着红舌,从鸡巴根开始卷着舌尖舔弄起来。 “哥儿,那花大娘子,是宫里花太监的侄儿媳妇,如今还戴着老公公的孝。”男子捧着西门庆的鸡巴,沿着上面的青筋脉络,滑动着湿濡的舌头。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又裹着大龟头吸了吸,吐出来顶在唇角,亲了亲,继续道:“另外,那花子虚原是哥儿的好兄弟。如今被人暗地里害死,大仇还未报,就收用了他的娘们,也是不妥。” 他偷眼仰头瞧着西门庆的表情,见男人只是敛了眸,瞧不出神色。 于是又低下头,张了大嘴含住鸡巴,闭着眼睛尽力往嘴里捅。直顶到嗓子眼儿,才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喉咙根的软肉夹住鸡巴头,忍着呕吐的不适感,唔唔嗯嗯的裹着鸡巴做了个深喉。 大肉棒整根插进傅名铭的嘴里,他的鼻子紧紧地埋进西门庆的浓密阴毛里,每次深呼吸都能闻到男人鸡巴上发出的浓郁的腥膻味儿。 这股味道既刺鼻的呛人,又奇妙的性感。混合着屋里熏着的香,更是令他迷恋地嗅着,软了身子,屁股洞里也早已流出水来。 “这就受不住了?”头顶传来西门庆沙哑的性感嗓音。 傅名铭痴迷的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唔唔声作为回应。 “还早呢。”男人挑眉呵呵一笑。俯身拽着他的头发,拉到塌上。使他仰躺着,脑袋倒立着悬在塌边。 西门庆也光着脚下了地,听着硬挺的鸡巴,站在他脑袋前面。稍稍半蹲着,敞着腿,鸡巴对着他的红唇就又捅了进来。 因是脑袋倒立着仰躺着的姿势,那根硕大的肉根竟毫无阻碍地,插进他的口腔,捣入喉咙口的软肉,直接捅进喉咙管儿里,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傅名铭顿时被捅得睁大了双眼,却眼前只见到两颗硕大的肉蛋在鼻子上方晃悠摩擦。 西门庆毫不怜惜,将鸡巴插进最深处之后,便双手抱着那颗倒悬着的脑袋,像是操干菊穴一般,尽情的肆意驰骋,胡乱捅干一起。 直捅得胯下的男子,仰躺着的身子,卷成一只皮皮虾的样子,身前的阳具竟然一个战栗噗噗几声,喷射了精水。喉咙里却依然继续承接着西门庆的鸡巴,唔唔着不知似爽似难耐的配合着,丝毫没有推拒之意。 男人也到了畅快之处,深吸一口气,锁住精关,这才拔了鸡巴,低头去看。 见那往日里斯文俊俏的年轻男子,此时像是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般。头发汗湿,嘴角流出混合着精水和口水,并且被捣弄的发生了反应的白沫。正顺着红肿的朱唇,向下流进鼻孔里,眼睛里,头发上,再到地上。 身前的小腹上,大腿,更是沾满了他自己情不自禁,被操嘴就操到了高潮,喷射出的白浊粘液。好个淫靡不堪。 此番深喉操干,何等爽快。又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不得不使西门庆情欲高涨至极。 男人不再抓着傅名铭操嘴,而是用了蛮力,粗鲁地将他的身子整个儿翻了面,再前后调转。使他屁股向外,身子狗趴在塌上。 西门庆扶住青筋暴起的肉根,对着那个已然湿漉漉地菊穴,就连根捅了进去。双手掐住傅名铭的蜂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屁股,直拍打得啪啪作响。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才压住男子,一个用力挺身,喷射而出。 “哥儿,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傅名铭喘着粗气儿,缓了半响,才从塌上爬起来。钻进西门庆的怀里,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伸了舌头去舔干净那根硕大淫具上的浊液。 而西门庆则一脸轻松的坐回软塌之上,饮了茶,继续翻看着几间生药铺子的账册,不时用笔圈圈点点,做下批示。 看完一本账册,若是对生意满意,便会轻轻拍拍大腿上的俊美男子的脑袋,以示夸奖。若是遇到疑虑之处,便开口问出,每每都能得到男子的从容回答。 二人就这般于屋里,一坐一跪。安静默契地,共度了深秋的一个下午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