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干了李娇儿和卓丢儿(二女)干了小厮玳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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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年间,山东清河县,有个做药铺起家的西门员外。家中奴婢骡马成群,生活十分殷实。只是家中人丁稀薄,老来才得一子。 这位独子便是西门庆。他天资聪慧,虽刚刚成年,父母就因年迈而仙逝,独留他一人守护家业。却能小小年纪,单枪匹马闯出了一番更大的事业来。 除了继承了父亲留下的药铺之外,又开着十几家绸缎铺,米铺,当铺等等,还兼着倒卖贩盐贩茶。官府里上下全都被他打点妥当,就连当朝蔡太师都攀上了亲戚。人称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府上如今娶了位正室叫吴月娘,是大家闺秀出身,很是贤惠宽厚。 还蓄着两房小妾,都是歌妓出身,一个叫李娇儿,一个叫卓丢儿。会弹琵琶,会唱曲。在性事上又有花样,二人被男人安排同住在一个小院里。 晚间若西门庆留宿,这二位姨娘都是一起服侍。两张小嘴,两个肉穴一块儿伺候得他很是爽快。 那日。 西门庆令两位美人摆出了六九的姿势。 卓丢儿仰躺着,脑袋搭在床沿边上,倒挂着张大嘴巴;李娇儿则与她头脚相对,翘着屁股躺在她上面。 西门庆站在床边,赤裸着下半身,挺着跨间紫红色的狰狞肉棒。 一会儿抱着李娇儿的白嫩屁股,连根插进去操干一番。 一会儿又捅进卓丢儿倒仰着脑袋的小嘴里,大肉棒大力刮过她湿热的口腔,直顶进喉咙根里乱捅一气。 正操干得兴到浓处,卓丢儿却突然咳嗽得厉害,险些咬坏嘴里的宝贝。 西门庆皱眉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却见龟头上沾着血,大吃一惊。 这边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后背安抚。那边李娇儿忙转过身子替了她的位置,张嘴裹住西门庆的肉棒,上下快速耸动脑袋,直到让男人爽快的射进嘴里,才笑嘻嘻的仰头咽了。 不想,卓丢儿这边却是不好,她虽被西门庆抱在怀里轻敲后背,暂且止住了咳嗽。刚要张口说话,嘴里却又接连吐出了几大口鲜血。 直吓得李娇儿嗷嗷乱叫。西门庆沉着脸,高声吩咐外面伺候的丫头,找个腿脚快的小厮,快去请大夫过来给三娘看病。 几日里,请了几位有名望的大夫先后来看,都只是摇头摊手,嘱咐着还是快些准备了棺椁寿衣才好。 卓丢儿用药吊着,又熬了几日,终是闭上眼,咽了气儿。西门庆拧着眉头,将她的后事简单操办了,又将她家里人安排妥当,心中很是抑郁。 西门庆这年大约二十七八岁,正当壮年,长得貌若潘安,身高挺拔,姿态俊朗。 他熟读经书,通晓拳脚功夫,赌博抹牌双陆象棋这些个三教九流的玩意儿,也是无所不通,算得上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 若说他身上还有令人诟病之处,唯有一点:为人太过风流。平日里寻欢问柳,男女通吃,且性欲孟浪,天天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知疲惫。 总是围在他身边的,有几个投缘的好友。其中感情最好的有两人。 第一个叫应伯爵,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第二个叫谢希大,清河县千户的嫡孙。 三人从孩提时期就是玩伴,刚成年的时候,两人就都被西门庆给收用了。自此家宅里从未娶妻纳妾,算是心照不宣的在为他守身如玉。 从卓丢儿去世至今日,差不多过了大半个月的光景。 今儿个午后,刚用过膳。应伯爵从外面进来,他跟着进去通报的小厮,快步往书房这边走,想要邀请西门庆与他出门上街去。 远远地就见着有两个小厮,正头顶着大块的石头在书房外面,裸着上身跪着。 “惹你们爹生气了?”应伯爵走近,小声问这两人。 “三娘去了。爹心情不好,就拿咱们撒气。”年龄稍大的小厮哭丧着脸回道,他们见是这位应爹来了,像见了救命的活菩萨一般。 “你俩先跪着,我进去看看。”应伯爵点点头。看这两人额角滴汗,身子打颤,也不知道被罚跪几个时辰了。于是加快了腿脚向书房里去。 书房里。 西门庆正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着账本,查看各家铺子里掌柜们送上来的当月账目。 心里还念着爱妾卓丢儿往日里的好,想着她在身边尽心服侍,乖巧可人的模样。如今却撒手人寰,就这么去了。 书桌下面传来唔唔嗯嗯的声音,原来小厮玳安正藏在桌下,张大嘴含着那根硕大的宝贝,在他跨间耸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 应伯爵在书房门外面,就听见里面的几声对话。 西门庆低头看着玳安的小模样,起了兴。 问:“今年多大了?” 答:“十九了。” 问:“跟了我几年了?” 答:“跟了爹六年了。” 西门庆翘唇道:“好好给爹含鸡巴。含得高兴了,赏你精吃。” 应伯爵弯着腰进来,扫了眼桌子下面跪着伺候的玳安,嘴角挂着笑,对西门庆道:“哥儿,外面有件稀罕事儿,景阳冈那只老虎,被一个人给赤手空拳的打死了。” “哦?被谁打死的?”西门庆放下账本,抬头挑眉问。 “要说这人,哥儿是相熟的。正是那位知县刚任命的武都头,武松。”应伯爵自己寻了张椅子,在他不远处坐下来。 见西门庆只是恩了一声,闭上眼睛,身体微僵。应伯爵知道他这是胯下被伺候得正爽快,就快要喷射而出的前兆。便也住了嘴,只是瞪着眼睛瞧着。 “嘶。咽了吧。”半响,西门庆果然猛地双手向下,紧紧按住跨间的脑袋,狠狠地上提了几下屁股,直顶得那小厮嘴里唔唔直哼,腰眼一麻,捅进喉咙根射了出来。 “哥儿,咱们也出去看看热闹?”应伯爵见西门庆重新睁开眼睛,面色缓和,身子放松的惬意样子,吞了吞口水,缓缓开口问。 西门庆并未回答,只是身子向后靠进椅子里,重新闭目养神,享受着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胯下的那张小嘴依然乖巧的含弄着软下来的肉棒,特别在龟头上舔吮伺候,想要用舌头卷干净马眼里残留的精水粘液。 玳安是西门庆贴身使唤的小厮,最会察他的言,观他的色。 他跪在桌下,偷眼抬头向上瞧西门庆的脸色,才小心地一边继续含弄伺候,一边在肉棒从嘴里吐出来的空挡,软声替门外的两个兄弟求情:“爹,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奴才定然知错了。求爹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让他俩滚进来伺候我大解。”西门庆闭着眼沉声道。 玳安得了令,连滚带爬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先是见着应伯爵,红着脸,肿着嘴唇,向他行了礼。才忙跑出去叫那两个罚跪的小厮进来伺候。 “等我大解之后,就随你出去。”西门庆也从书桌后面起身,走出来。 应伯爵这才看见,男人只是套了件外衫,里面却是未着亵裤,空空如也。他忙红着耳尖转过头去,却听见西门庆的一阵笑声。 “我哪里是你没见过,没舔过的?还露怯害羞?” “。。。小心着凉。”应伯爵又红着耳尖转回头来,眼睛却带着闪躲,半响憋出来一句话。 说话的功夫。三个小厮鱼贯而入。 领头的是玳安,他手里捧着个紫檀马桶,低眉顺目的小心的轻放在西门庆脚边。 后面跟进来的正是刚才跪在外面的两个小厮。一个叫来保,他将手里捧着的黄沙铺在马桶底部。另一个叫来兴,紧跟着在黄沙上面铺一层沉香木木屑。这样既可以除臭又在大解时候掩盖了声音。 西门庆旁若无人的坐在上面大解。应伯爵也若无其事地坐在不远处喝茶。 少倾,大解完毕。 来保和来兴跪爬过来,来保端着清水,来兴拿了柔软的绢布沾湿了水,轻柔地给他擦屁股。擦拭三次之后,跪到一边。 玳安爬到西门庆身后,伸长舌头,在已经擦拭干净的屁眼上再用舌头舔弄吸吮一番,直舔得不留一丝异味,才停下来。 又被西门庆抓着脑袋按进胯下,用小嘴接了一泡骚尿。才跪着伺候西门庆穿好亵裤,整理好衣裳。 “走吧。出去看看热闹。”西门庆向应伯爵招招手,二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书房。 身后还跪着的玳安从地上站起身来,接过小厮来保递过来的漱口水,快速漱好了口,又饮了两口来兴端过来的清茶。 赶快大踏步的跑出门去,先行交待外面的下人,提前备好马匹伺候西门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