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身体控制,注入药物,小美人丧失身体使用权(变成男友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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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到了中午,贺衍伺候薛静安洗澡时他才发现,这地下室其实还有其他房间,就是门的颜色和墙壁颜色一样,灯光昏暗看不清罢了。 “好啦,我昨晚都回答你了,你气也该消了。” “男人嘛,不能心眼太小。”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贺衍的动作温温柔柔的,从来不会把他弄疼,低垂的头发连发旋都毫无攻击性,和昨晚的样子大相庭径。 “为什么想出去呢?” 薛静安一愣,撇撇嘴:“什么啊,气性这么大,还不打算放我,你难道想关我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呢?” “诶——” “静安就先待在这里,好吗?” “时候到了自然会放你出去。” 贺衍又走了。 薛静安实在有点搞不清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了。 这样过了几天,跟他生气吧,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贺衍不搭理他,若是闹得狠了还要白挨一顿操;求他也没用,这狗男人铁了心要把自己关起来。衣服都没给自己留,每天早上拿过来一件他的衬衫,刚好能盖住屁股,也算是恶趣味之一噜。 一个人的日子确实很难挨,地下室长年没有光,虽然不潮湿,但也只有白天才能感受到从顶窗透进来的细碎阳光,遥控器贺衍带着,想开个灯都没办法。 唯一能见到的人只有贺衍了,渐渐的,薛静安每天盼望着贺衍来,你能和他说说话,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 除了工作时间,贺衍都会下来陪他,好像和平常并无二致,只是两人黏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doi的品质也变高,现在薛静安随便一撩拨就敏感到要射出来,总爱抱着他,喜欢和他接吻,即使射进来也不让贺衍把鸡巴拿出去,非要捂在身体里才行,按他的话,这样才有安全感。 薛静安也很奇怪,反正都要关,为什么不把他关在上面,非要在下面弄一间地下室,自己也得麻烦地跑上跑下,反正也要和自己待在一起的。 “今天周末诶,你不要走了嘛。” “我不上班,谁来养你呢?傻宝贝。” 哼!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热爱工作呢! 似乎是为了制造焦虑感,贺衍每天一定会有大部分时间不在家里,有时甚至很晚才回来,整间地下室只有一块手表能记录时间,一个人的时候薛静安就看看贺衍给他带来的“无聊”的书,其实他对旁边那一柜子性爱玩具更有兴趣些,不过也不能常玩,一是晚上贺衍要要,二是自己用玩具根本射不出来,晚上到了贺衍手里还得被他弄哭。 不过一个星期娇生惯养习惯的美人儿就受不了了,晚上doi时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控诉贺衍这些天的恶行。 “你你、你太过分了唔啊,关我就算了,什么也不给。” “把我憋死了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臭男人,怎么这么狠心呀!” “别哭,别哭。” 贺衍正奸得爽呢,敷衍他两句,抱他起来呈坐莲之势,鸡巴深深进入他的穴里,尤嫌不够劲儿,还把屁股扒开了些,薛静安的蜜桃臀是越发有模有样了,臀肉肥软臀型美艳,全是这几年过度奸淫养出来的美臀,手感极佳,随意捏几下就会变成红润红润的小肥桃子。 当奸他花穴时,这具身体就变成鸡巴的肉便器,肉便器说什么当然不需要在意,只需要把他奸得哭唧唧浪叫即可,他自然会乖乖地闭上嘴巴。 不过贺衍还是在最后给他了一个神秘的答复:“乖,明天你就有好玩的东西了。” 这所谓明天的好东西,薛静安千盼万盼等来的不过是个铁箱子,里面是装着红红绿绿不正经不明液体的针管,针管有粗有细,注射器也形态不一,好像专业医师的百宝箱。 “唔,这是什么啊,你说的惊喜呢?怎么没有看见……” “这个就是惊喜。” 贺衍拿着一只装有淡粉色液体的针管慢慢靠近,薛静安惊慌地往床后退,男友“贴心”地安抚道:“别担心,这是好东西,会让你很快乐的。” 他颤抖地问道:“这不会是毒品吧?” 贺衍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给静安注射对你身体有害的东西。” “这个价值千金,是极为难弄到的,我废了好大劲才整齐这一套,一滴也不能浪费哦。” 就这样,薛静安懵懵懂懂地、在完全不知道男友目的是什么的情况下,仅仅听了他毫无说服力的安慰,就傻乎乎地乖乖让男友在自己大腿处注入了药物。 一滴不剩。 他也没有办法啊,打也打不过,如今身处别人的地盘,孤立无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他。 实际上这些天只能见到贺衍一人的生活早就让他生理上产生了惰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如厕都要人伺候,潜意识早就习惯接受来自男友的一切,一丝反抗的心情都不会有。 不过十分钟,身体就热了起来,美人精致的鬓角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全身蒸腾处一副粉红色的美景——像那管药品一样,虽然汗出了一茬一茬,可心里的那团火却没有一点儿消减的迹象,从大腿根一路上升到小腹,双管齐下,贯通至大脑与脚趾。 “哈,怎么回事,好热哦。” “热吗?那就对了。” “嗯,嗯?” 贺衍脱掉一副,爬上床将他压到身下,每靠近一分,薛静安的呼吸就重一分,等到贺衍同他十指交握、呼吸交缠之时,美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啊哈,好舒服,你身上好凉快。” “不是我身上凉快,静安,你太热了。” “我太热了,是吗、唔嗯~” 嗯,应该是臭男人打进我身体的东西吧,但那是什么呢? 没有精力去想了。 阴唇已经变成了由淫水浇灌的滑溜溜的淫肉,一周以来穿内裤这件事是被完全禁止的,薛静安就像个街边卖屁股的小婊子,张开大腿让男友对着自己的骚逼上下其手,弄得人家手上都是腥臊的黏液。 “唔啊~不要捏那里~阴唇,啊哈,不可以。” “阴蒂也不可以~” “什么阴蒂,那是你的骚豆子,跟我说,骚—豆—子—” “唔嗯,骚、骚豆子。” “嗯,真乖,告诉老公,我现在在摸你的哪啊?” “嗯,老公在摸我的骚豆子。” “那这里可不可以让老公随便摸,随便奸的呢?” “摸可以,嗯哈,但不能、随便奸的,阴蒂会唔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贺衍就狠狠往他逼上一拍,刚好就重击到硬成拇指大小的阴蒂上,那处可是汇集了全身最敏感的细胞,是摸一下都要斟酌再三的东西,哪里能够被这样对待?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可以这样,好疼呜呜呜呜,不能打骚豆子。” 薛静安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想去摸摸那里、安慰安慰她,但是半路就被拦截,仅仅被贺衍的一只手就禁锢在头顶。 “我之前说过什么?你身上的任何地方都不准自己碰,又想被拷了。” “唔唔,嗯,但、但是……”薛静安嗫嚅着像反驳,可依稀感受到男友凌厉的视线以及危险的气场,意识模糊的他条件反射地把话吞了回去,可怜的小手只能抽搐几下,无能为力。 “你这处骚豆子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怎么不能随便奸?就是我奸坏奸烂、把你这里奸出小孩,你也只能受着。” 这样过分恐怖的话简直不敢相信是从男友嘴里说出来的,什么叫奸坏奸烂?现在都成这样,日日凸在外面变成拇指大小还不够么?还要奸得更狠? 可是反驳是不敢反驳的,最多不说话表示无声地抗拒。 贺衍冷哼一声,反手把他拷起来,捧起他两条玉腿,花穴热乎乎的潮气扑面而来,这地方他太熟悉了,没有一处肉是自己没奸过的。如今整口阴阜肿胀,阴唇发红肥硕,原本最是精致小巧隐匿在阴唇里的阴蒂,变成个拇指大小的小肉柱立在空气里,贺衍一丝犹豫也无,张嘴咬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静安一下就哭了,边哭边剧烈挣扎,然而这只会让落入虎口的阴蒂更惨,阴茎喷出雄汁,但很快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再度挺立。 这样强烈的快感,迅速的恢复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以前虽然也敏感,但不会射得这么快。 又羞耻又疯狂,嘴上咿咿呀呀高声淫叫中不时伴随几个脏字,腿却热情地环住男友的头,像是生怕他跑了。 贺衍当然不会跑,对着阴唇一阵有技巧地猛攻,不一会儿连花穴都泄了,从子宫喷出一汩汩甘甜的蜜露。 “乖,宝贝儿,告诉老公,你这里能不能让老公随便奸?” “唔。” “这里可以让老公随便玩,因为她已经不属于你,属于我了,懂吗?” “嗯,不属于我了……” “这里已经变成随便舔几下就喷水的小淫巢了,这是为什么呀。” “……” “因为静安是老公的小婊子,你的穴天生就是给老公奸的,对不对。” 这样的状态,无论说什么也只会一一答应了。 那这样有意义吗?除了dirty talk一时爽,难道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