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在醉酒和doi无意识间暴露出自己的小算盘
书迷正在阅读:金瓶梅(男女通吃)、黑暗幻想、一起操哭大师兄吧[双性np]、(np)怪物的爱与欲、被爸爸疼爱的日日夜夜(双性|父子)、抖落铜臭、理性侵蚀、我从地下洞窟怪物身下艰难逃生、驾驭男人的秘诀(总受合集)、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
“小骚货,这一会儿会儿后面也忍不住了。” “咕叽咕叽咕叽……” 这种姿势格外淫荡,可他们早也不是第一次这么doi,早在两个多月前去情侣酒店那次,已经尝试过双龙入洞,薛静安被玩到神志不清连“老公”都叫出来了,结果当然是贺衍兽性大发,干了个爽。 此后,每次插前面不干后面或是插后面不弄前面都变得不够尽兴,非要两者一块儿玩了才罢休,这两口穴分明是已经变成只会吃肉棒的小荡穴了。 漂亮男人全身被自己操控着,随着自己每一次挺腰抽查,他就会发出又爽又可怜的抽泣声,然后穴肉夹紧,顶着红红的脸向自己邀吻。 夜已入深,这片偏僻的树林只有蝉鸣和风的轻语,糜烂的气息消散进晚风,只留下青草的醇芳,万里无云,繁星闪烁,贺衍心中突然浮现出无限的满足感。 好像现在世界上只有他和他的宝贝两人,静安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静安,静安……” “唔,我在,我在。” “静安,我们结婚吧。” “嗯,啊哈,诶,什么?”迷迷糊糊间,薛静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结婚吧,好吗?” “唔,才不要跟你结婚。” 贺衍觉得他只是害羞,之前那样的欺骗不都原谅了么?断断续续同居快两年,两人俨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什么姿势没做过?离开了自己恐怕每天都要欲求不满,况且,静安心里肯定也是爱惨了自己吧? 于是他坏心眼地顶了顶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收获到男人性感的嘤咛,“好麻,麻掉了唔唔,别顶,插子宫,插进来呀~” “不要,静安不答应就不插进去。” “结婚嘛,结婚嘛。”贺衍贴着他的鼻子撒娇道。 如果今晚静安答应自己,明天他们就去国外领证,婚礼不想办就延后,在找个机会官宣了,他也有信心不会对爱人的事业产生很大影响。 薛静安被他搅得腰眼酸麻,下半身难耐地扭动,可贺衍捧着他的屁股,两人的体力又有天差地别的差距,他的挣扎就像小猫在挠痒痒。 虽然喝醉了酒,也被干到迷迷糊糊,可是心里自然是不认同“结婚”这个词的。 “谁、谁要和你结婚啊,唔啊。” “你不和我结婚还能和谁结婚?嗯?”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你看你的骚屁股,捏两下就要流水。” “子宫也被我干了,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被别人干烂了子宫,嗯?” “子宫,唔,子宫才没有被干烂呢……”薛静安还倔强着犟嘴,什么子宫都被、都被干烂了,好像自己是个荡妇一样。 可是实际上连子宫口都变得又软又松,完全丧尸抵抗鸡巴插入的功能,子宫像个肉袋,每天都在等待男人鸡巴的侵犯,然后在这里射上一炮浓浓的能够孕育生命的浓浆。 应该是酒喝太多的原因,在无休止的“拉锯战”中,不仅子宫搔痒得不到满足,膀胱也开始传递尿意,肉棒已经泄了两次,如今依然硬着,尿憋的很辛苦。 “好难受呀,放开我我要尿尿。” “不要,除非静安答应我。” “你好烦人,讨厌鬼。” “混蛋啊放开我啊!” “静安好硬,这里都涨起来了……” 反抗了几次,终究是忍不住了,又神志不清,薛静安冲他大吼道:“臭男人!才不要和你结婚,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贺衍立刻缴械,条件反射地安慰道:“好,好,乖,老公带你上厕所。” 刚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却听薛静安又道:“不准拔出来。” “那怎么上厕所呢?插着上吗?” “唔,随、随你便啦。” “反正不准拔出来,要不然花穴也要尿了。” 妈的,鸡儿更硬了。 于是两人就着火车便当的姿势,下了车来到一处空地,墨绿的草色还闪烁着露水的荧光,娇气的恋人又想享乐又完全不想付出劳动,甚至尿器也要求自家男人把着。 “这里可以了,静安尿吧。” 随后,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两位在外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赤裸着身子在外头干出这种事,那位清冷绝尘活跃在大屏幕上的高贵男人,现在被另一个壮汉鸡巴插着穴,不知羞耻地在野外小起便来。 “真是的,每次跟静安求婚都不同意,如此害羞,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够好?” 事实上这并不是第一次他提出结婚,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前,那几天薛静安肚子不舒服,贺衍以为他怀孕了,顺势提出结婚,谁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半死,去医院检查发现是虚惊一场,只是普通肠胃炎,可结束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说了不要,哈,不要结婚的。” 爽快地排泄了一通,困意便上涌,意识更加不清晰,听到贺衍不断提自己不喜欢的话题便愈加不耐:“别想了,不会和你结婚的!臭男人,永远不会!” 贺衍身体一僵,降下嘴角,“怎么,我伺候静安伺候的不够好?” “那倒不是……” “唔,两个男人怎么结婚嘛……”薛静安的声音越来越低,“要结婚只能和女人吧。” “什么?” 贺衍一愣,几乎怀疑他听错了,又觉得这是不是静安在和他开玩笑。 “我说啊,才不要和你结婚,唔,绝对不会和男人结婚的。” “……” “你在开玩笑,对吗?” “没有啊,真是混蛋,永远听不懂我的话。” 男人的语气弱了下来,薛静安觉得自己“占上风”了,便开始口不择言:“和你交往交往就算了,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们能结婚吧。” “……那我们如今算什么?” “唔,算什么,以前只把你当炮友咯,可后来你啰啰嗦嗦的,还骗我,不过看你可怜,勉强成为你的男朋友吧。” “谁让你给的太多了嘛~” 给的太多了,什么意思? “你在骗我,对吗?” “没有……” “这是你喝醉了说的胡话,是吧?” “我没喝醉!这就是事实!你好烦哦,当你男朋友了话还这么多。” “你这个笨蛋,这么多钱说给我就给我了,哈,反正,反正现在也已经是我的钱了。” 贺衍一时半会儿没吱声,在心上人白嫩的腰肢上掐出两枚深深的红印。 “呀~你弄疼我了。” “呵,原来你还知道疼的么?” 没想到啊,事实竟然是这样,难怪即使自己那样骗他也不生气。 原来如此,原来从来都没动过心。 这是这辈子自己唯一一次对一个人这样全心全意地付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可以,自己可以把命都给他的。 “看来当初迷奸你做的真对。”贺衍眼神暗了下来,轻轻附身,贴在他的耳边,“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奸了你的身子,这辈子都会被你当成尝不到甜头的狗吧?” 薛静安口齿不清地支支吾吾了一番,听不清他说的话,不过现在贺衍也不在乎了,“宝贝儿,告诉我,如果我非要和你结婚,你会怎么做?” 他的嘴几乎贴到薛静安的耳朵上,才能听清这个神志不清的小醉鬼的混账话:“坏蛋,你还非要结婚,哈,那我就把钱拿走,跑、跑路咯。” “逃到国外,你找也找不见,嘻嘻。” 最后一点可能也破灭了,好嘛,卷钱跑路,恐怕这件事在他答应自己的那一刻就计划好了罢。 蝉鸣骤歇,万籁俱寂,只有夜风幽幽作响,如果薛静安现在往后看一眼,一定能发现贺衍的脸色简直吓人。 可他的动作却愈加轻柔了,鸡巴也不拔出来,就这个姿势直接将薛静安转了个身,肉棒狠狠摩擦着肉穴,可怜的主人难耐地淫叫出声。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啊。” 当初就是对这样一张脸着迷的,接触之后发现性格也很可爱,简直是长在了自己的兴趣上。 他温柔地含住薛静安的朱唇,可舌头却凶猛地入侵,又吸又吮,直接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这两年,他们接过无数次吻,只有相爱的恋人才会这么亲吻对方吧,这具美艳的身体也只有自己享用过,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每一次都裹挟着自己绝对纯粹的爱意。 这样一个人,自己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的。 “唔唔,子宫,唔哈,好痒哦,插进来嘛,插进来嘛。” 这男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说出了足够改变自己下半辈子的话,还习惯性地对着自家老公撒娇呢。 “当然,如你所愿。” 他是插进去了,可不同于往日还会顾及着薛静安受不了于是慢慢插入,这次可是不留一点情面,硕大强硬的龟头直直破开子宫口,敏感脆弱的肉环被干到发麻,薛静安直接臀部绷紧,眼睛翻白,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咿呀~” 这还只是刚开始呢,接下来的每一次侵犯一定要把鸡巴整根拔出去,到只剩一个龟头,再把完全依靠自己力量支撑不掉下去的男人整个松手放下,肉穴便会满满当当地整根吃下,龟头会直接嵌入湿软的子宫里,将神圣的子宫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