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操到尿出来,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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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明明第一次也是自己先玩他的,怎么这次这狗男人却能无师自通干出这种事? 湿软的后穴被好友的鸡巴再一次塞满了,现在前后两个洞口皆成了他的鸡巴套子,贺衍舒爽地低喘,嘴里毫不吝啬地夸赞着薛静安穴又美又紧,简直是名穴。 这种夸赞薛静安一点儿也不想要,但被他拉着一只手,臀部随着男人的挺腰拍打出层层肉浪,咿咿呀呀地淫叫,也无暇反驳了。 这狗男人插一边还不满足,一个穴插到湿软,就抽出来又狠狠贯入另一口穴,知晓这两口骚穴每一处敏感点的大棒子坏心眼地、每次都要用力奸一奸那两处,顶到时薛静安便腰肢酸软,跪也跪不住了,任贺衍捧着自己屁股,上半身瘫软在床上。 怎么,怎么还没有射呀。 要死掉了,这样下去真的要死掉了。 “别干了,求求你。” “两个穴,都受不了了呜呜呜。” “什么啊,这样就受不住了。”贺衍撇撇嘴,突然又感受到薛静安用仅剩的力气缩穴夹鸡巴想让自己快点儿射出来,便惩罚性地扒开他的腚眼,深深一干—— 薛静安淫叫一声,满是激爽与被干深了的恐惧。 “老公干得你不爽吗?这难道不比你用那小跳蛋好?” 贺衍兀得“啪啪啪啪啪”一阵快速深凿,“这样快还是跳蛋奸你的时候快?”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呀,慢点儿呀!不行了呜呜呜。” “你快,你更快,别再快了要坏掉了~” “又高潮了……” 说着,薛静安身子一抖,屁眼里也咕叽咕叽喷出些骚汁来,将湿乎乎的床单变得更加泥泞,今天的肛门高潮也完成了任务~ 泄了这些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可狗男人依然啪啪啪干个不停,显然是远远没够,薛静安几次劝说求情无果,脾气也上来了。 哼,你,你不想停下,我不理你还不行吗? 你跟死人做爱去吧! 虽然贺衍的鸡巴又粗又长,完全插进来根本是不可能忽视的存在,但薛静安实在是太困了,晚上工作到深夜,出来时被强奸犯猥亵一通,回来又和好友做爱做到现在,体力严重透支,竟就这样睡去了。 然而,没过多久,膀胱的尿意直冲大脑,迷迷糊糊之间又醒了,翻身想下床,却发现自己坐在男人怀里。 “啊,静安醒了,真是的,我这么努力的耕耘你竟然睡着了。” “唔,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 困得实在不行,薛静安眼睛都睁不开,挥舞着两只软趴趴的胳膊想把男人轰走。 贺衍抓住他的手,腻歪地亲吻他的手心,问道:“静安想上厕所?” “这种事别问我第二遍……快放开,我受不了了。” “啊,也是呢,隔了这么久了。” 贺衍猛地抱起他,虽然奋战了这么久可他的精力依然旺盛得吓人。 “静安没什么力气吧,我抱你去好了。” 喂,不是吧,又来? 算了,抱就抱吧,奸成这个样子了,有什么区别? 不就是被男人抱着尿尿吗?随便他了,自己什么样他没见过? 下面两口穴好像除了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男人抽出插入的动作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阻力,随便他怎么玩怎么奸都没有问题。 更何况薛静安现在心思不在此。 “好了,尿吧。” 待来到马桶前,薛静安才发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硬着的时候根本尿不出来! 这种感觉就是膀胱马上要爆炸了,可是唯一的通道被一口大石堵住了。 “喂,等等,不行这样不行,你放我下来,尿不出来。” “啊?不要,我才不想出来。” “静安的穴又紧又美,让我现在出来也太过分了吧?” “你tm,都什么时候了你说这种话。” 薛静安有点儿咬牙切齿,伸手掐他也被随便一个操干干没了力,简直就像在调情挠痒痒,在一番挣扎但完全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后,终于绝望了。 “呜呜呜,你混蛋,快放我下来啊!” “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尿不出来。” “你放开我嘛!要不然,不然我要坏掉的……” 美人的撒娇杀伤力惊人,更何况又是贺衍这种对他防御力为零的人,一见平时高高在上语气冰冷的美人现在是这副模样,心里几乎要兽血沸腾了。 “好好,我放下来,别哭宝贝。” 可接下来的举动,分明是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些。 虽是放下来了,脚挨了地,但鸡巴却没想拔出来,仍旧干个不停,美人的屁股都被干得红肿成一个一个水蜜桃,在他手里凄惨地变换各种形状。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呢。” “不过我又一个好方法。” 贺衍俯下头,嘴唇贴在薛静安耳边:“就这样把你干尿怎么样?” 什么?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将小花奸得破碎飘零,贺衍专往子宫那顶,这处本就被干开干软了,随便插几下就干开进去,来来回回凶狠地折磨之下又是淅淅沥沥地滴了淫水。 大鸡巴反复操干宫颈,出去又整个儿龟头的进来,有时还将鸡巴整个拔出阴道,然后又一下狠狠直接操到子宫里,这样可怕的举动,可能也只有贺衍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才做得到。 当然,现在薛静安更希望他不要有这样的天赋。 “呜呜呜呜不要呜呜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 眼泪珍珠一样从眼眶滑落,背后贴着好友强壮的胸膛,炽热的肌肉好像穿透他的皮肤,刺入心脏,贺衍比他高出一个头多,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体之下,两只手仅被一只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就用来掰开他的屁股,方便更好地操进去。 感觉,这人是想把蛋蛋也塞进去吧。 白嫩柔软肚子不时就显现出一个鼓包,这人有时候还会故意摸那里,给薛静安自己已经被贯穿了的错觉。甚至用全是湿乎乎淫水的手指摸他普普通通的男性胸膛,摸得两点凸起,变成粉艳艳的小石子。 结果没操几分钟,硬邦邦的小鸡巴就难耐地投降了,一道淡黄色的水柱滴滴滴答答精准射入马桶,贺衍“好心”地帮他把最后的一点儿尿液也撸出来。 “这样就舒服了吧?” “那我也不客气了,子宫内射也没有问题吧?” 说是征求意见,可压根没想听他回答,很操几下干进子宫就畅快地射起精来,肚子都被射涨起来。 “唔啊,呜呜,哼。” 这是薛静安这么多年哭得最惨的一次了,声音发不出来,但眼泪却像不要钱一样,双腿抖得不像话,男人特意抬高了身位,搞得他不得不把脚踮起来,脚趾都要抽筋了,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抠地。 “唔。” 终于射完精,本想这就结束了,可贺衍拔出来之后又转头把软下的鸡巴塞到他的屁眼里。 “你还想干嘛?不是都,不是都……” “嘘,宝贝儿,你尿了我还没尿呢。” “那你拔出来啊,厕所在这里,你干什么又进来。” “等等,你不会是想……”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显而易见了。 骗人的吧,怎么这样。 这个男人今天怎么了,好可怕。 “因为静安的后面还没吃我的东西呢,怎么想都不太公平呢。” “后面也开动了哦。” 贺衍甚至带着笑意,就像平时吃饭一样,会对产生美味佳肴的人表示感谢。 一股灼热的激流冲击着肠道,薛静安大张着嘴,眼眸是不可置信的恐惧,被操就算了,今天竟然,连后面都被人射进尿液了。 就好像最低等级的妓女一样。 终于被放下了,然而已经毫无作用,两穴大张着,留着等大的两口洞,鸡巴拔出来后,凄惨地喷射出淫荡的液体,薛静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马桶边上,满身红痕,肚子鼓胀,腥臊味充斥了整个卫生间。 这一刺激,薛静安直接晕了过去。 …… 再醒来,整个身体都酸疼不已,光是躺在床上不动也难受,两口穴现在都留着两口合不拢的洞,身体很干净,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身体上淫乱又恐怖的痕迹昭示着,昨天两人干了什么。 薛静安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阳光可以判断出现在应该不早了。 这里是贺衍的房间,被子枕头都是他的味道,丝毫没有攻击性,清新好闻。 和昨天一点儿也不一样。 “静安醒了吗?” 男人推门进来,薛静安立刻蒙住头,在被子里圈成一个小团。 “这是干什么?”贺衍失笑,上前拍拍他,却遭受到抗议的扭动。 混蛋,这个男人没有羞耻心的吗? 昨天做了那种事,今天清醒之后根本没有脸再面对他了。 对于双性人而言,被情欲支配身体和神志是很常见的事情,又是开了苞的穴面对贺衍的大鸡巴,所以精虫上脑,但实际上薛静安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也压根儿没有和他做爱的打算 这要怎么面对他啊,做都做了,昨天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