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被熟睡中的好友反复插弄,体内爆浆才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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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粗大的鸡巴整个吃下去简直要了薛静安半条命。那两人连接的下半身,冲起一道直击脑髓的快感,屁眼又酸又麻,完全不是自己了似的。 “唔唔唔。” 眼角都沁出可怜的泪水,想要狠狠叫出来,可又怕被他发现,若是被看到自己上来就偷吃他的鸡巴,还风骚地吃下一整根…… 一定会被当变态的。 虽然、虽然现在已经是变态了。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腚眼一阵阵地发麻,第一次开苞就整个吃下这么个怪物换谁也动不了,薛静安缓了好久才勉强缓过来。 要不然,就拔出来吧?这么大的肉棒,怎么继续往下吃嘛。 要是真的让它在自己身体里射精,那屁眼都会变的合不拢的。 到时候变成一个只会屁股流精的怪物怎么办。 真是的!可恶,平常看起来斯斯文文,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巴,害得我好苦! 鸡巴大又有什么错呢,薛静安现在只是想发泄而已,毕竟他刚刚可是被害惨了呀! 然而就是每次起身快要拔出来时,贺衍每次都会“不合时宜”地动一下,这样又是狠狠地吃下去,接连几次,薛静安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呼,呼。” 他爬在好友胸膛上喘着气,两人身上都是汗淋淋的,颇有肉感,男人强壮的胸肌此时也更显性感。 他都要怀疑贺衍是不是醒了故意这样捉弄他,次次都这么巧合的吗?但是仔细看了脸,一丝醒着的迹象也没有。 那,那就再试最后一次吧。 这回是没有不和时宜的乱动了,因为他整个人翻了个身,牢牢地把薛静安圈在怀里,鸡巴更是深深地嵌入身体,屁股都变形了。 “呼呋,唔嗯~怎么这样。” 这样该怎么走啊,肯定会惊动他的。 “好大,好紧……” ??? 薛静安凑近了耳朵听,这男人竟然在做春梦?!! 用自己的身体做春梦,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做春梦是好了,不需要负责,还能有真枪实弹的触感,自己却要遭受真实的酷刑!现在还要被桎梏在这里动弹不得。 他的鸡巴还硬在自己屁眼里呢! 然而接下来,一种名为男性本能的东西就上演了。贺衍一边哼哼唧唧贴在自己耳边乱念,一边不自觉地耸腰,可能是在梦里已经干起来了。 他的鸡巴那么大,不需要如何动光是插着就已经不俗,这一动起来,薛静安魂都要飞走了。 别插了呀…… 虽然是自己主动吃下去的,但这样被干也太奇怪,虽然好友不是故意的,但是…… 火热的肉棒搅动肉壁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薛静安竟生出一种被那个强奸犯后入的错觉。 那个人的鸡巴也是一样的大,现在人都发育得这么好了吗?一个个都是怪物。 求你了,不要动了,太,太…… “唔啊。” 鸡蛋大的龟头突然戳到某个点,那一片肠肉都随之痉挛起来,层层叠叠地媚肉直吸得“睡梦”中的男人哼哼唧唧,不断呢喃“好紧好紧”。 “你他妈——啊~” 戳到G点了! 薛静安只迷迷糊糊地对自己身体里这家伙有个认知,但没想到会这么刺激,甚至和变态强奸自己子宫时有的一拼。 鸡巴又粗又长直抵肠道伸出,而他的前列腺并不深,每次进出都能磨到,这人睡着了还更不安分,本不容易抵到的地方,在他的横冲直撞下却几乎次次都能碰到。 每当碰到这里,内壁就会反射性地收紧,想必是让贺衍爽到了,睡梦中的他也知道多奸这处地方,以便得到更多地爽利。 这可苦了薛静安,口不能言,连喘息都要咬紧牙关,贺衍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奸自己的好友,可身体确是很诚实,一下一下屁股都拍出了声响,腰力惊人,这种姿势甚至一边搂着自己,一边手也摸上了他的胸膛,玩他变硬的乳头,下半身还“啪啪啪啪”干个不停。 他将来的妻子一定会很爽吧。 但是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妻子啊!被这样操干,根本不会高兴! 直肠滚烫,肉棒也滚烫,本以为就是发生关系也是自己做主导,总能让他不至于这么难过,谁想到还能变成这种样子,肚子都要被干烂了,那鸡巴插得这么深,还总被按到上面起不来,逃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最后就一边被贺衍奸着G点,一边干性高潮了。 薛静安此时还不知道这种高潮叫做“前列高潮”他也不会去想,以后这样的场面他将会面对无数次。 从未想过用后面高潮是这样的感受,大脑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刚刚不断控制自己不要收缩的内壁像是和大脑断绝了联系,屁股飞起般颤抖着,肠肉连带肛口都疯狂地震动,插在自己体内的贺衍正是这场“暴动”的发起者和受益者。 由于太爽,在薛静安高潮时他也不忘抽插,身为同性好友,在薛静安最无助地时刻可没有发挥一点儿平日的体贴,那力度像是恨不得把他直接干死在这里。肥大的小肉栗反复被奸,有时是“不小心”蹭过去的,但蹭过去也必定是整只凶猛的巨屌狠狠掠过;有时是怼在上面,巨大的力量侵犯着脆弱的小器官。 前列腺根本受不住,第一次干性高潮后不久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薛静安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蜷缩在男人怀里,妄想通过这种原始自保的姿势减少这些欢愉的痛苦,可是这样也只会更加方便男人从后奸他的处男腚眼,好好的健康肛门被强奸成了肛口红肉外翻、肿成小圈的惨淡模样。 怎么还没有射啊。 到最后薛静安只留下这样的念头。 其他还能怎么样呢?逃又逃不了,还不是只能让做春梦的男人干爽了,才有保持体面的最后一丝可能。 就这样还需控制自己不能被干晕过去,其他之类“自己主动吃好友鸡巴”“被熟睡不知情的处男好友破了肛门的处”“强奸他的肉棒”“被干到前列腺还高潮了”之类的羞耻念头,都被困倦之神打压到抬不起头。为了让男人尽快射精,还不断扭腰附和以让鸡巴更快乐。 终于,随着贺衍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胯下“啪啪啪”的声音也逐渐加重,体液的击打感变得粘稠。最后重重地捣弄几下,贺衍腰一挺,畅快淋漓地射起精来。 粘腻的液体充满了整个肠道,不该进入任何东西的地方塞满了邪恶的液体,岩浆一般,要把这处禁地标记自己的味道。 薛静安颤巍巍地抖着屁股,贺衍射完后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手臂也摊开,他便趁机慢慢滚开,男人的肉棒软软地从屁眼里滑出。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弄脏地毯,薛静安用力夹紧松松垮垮的屁眼,然后蹑手蹑脚地下床。 即使很努力地将精液留在体内,还是有不少从那合不拢的洞口顺着细白的长腿蜿蜒而下,薛静安只能走得再快点,赶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背后有一双眼睛悄悄睁开,和着微弱的光线,贪婪地扫过这个抱着衣服狼狈离开的“小偷”的背影。 出了卧室,是真的憋不住了,薛静安第一次埋怨起贺衍家房间太大来,浓重带着腥气的白浆从屁眼喷出来,星星点点溅到了门上,他也只能无助地用手捂住屁股,但精液依然钻了指缝的空子。 薛静安悲从心起,光鲜亮丽的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被变态一次次奸淫便算了,现在还被迫强奸自己的好友,以至于像个丧家之犬这样奔逃,到这里脏呼呼地喷着男人刚刚射进来的精液。 太淫乱,太不检点,太不端庄了! 贺衍也是!这次被干得这么惨,都怪他鸡巴太大时间太长,才让自己受这种苦! 薛静安从来不愿意找自己的原因,或者说他当然知道,是自己偷偷摸摸奸了贺衍的鸡巴,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按住爆浆又高潮,这一切其实和贺衍毫无关系,应该说,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但如果承认贺衍是受害者,自己不就成强奸犯了吗?心比天高的薛影帝是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瑕疵的,自然得找个替罪羊。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逐渐下去,属于正午的灼热光线肆意地榨取房间的含义,然而床上的人虽然不适地揉揉眼睛,却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静安,静安……” 这熟悉的声音将人从梦中惊醒,一度让薛静安以为还停留在昨夜,贺衍的鸡巴还插在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是用这种轻柔的呢喃说着“好爽好紧……” 睁开眼,却看见贺衍皱着眉,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这一刹,昨夜与现在,现实与梦境分不清楚,薛静安就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见他喜笑颜开,薛静安懵懵地问道;“你?现在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都下午三点了。” 贺衍一副看自家调皮小孩子的慈母表情,“早上叫不醒你,中午便一直担心着就提早回来了,谁想到你还没有醒。” “我怕你出事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不是我故意开的哦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