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心虚猥亵熟睡的好友,脸蹭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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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清新淡雅的古龙水也好像烧焦了一样,一进贺衍家门,心里便暗暗生出一种燥热的感觉。 “今天没有开空调吗?” “开了,都开到20度了。” 贺衍殷勤地接过薛静安带的箱子,“静安热的话把衣服脱掉就好了。” 衣服脱掉…… “没事,我不热,就是问问。” 脱衣服是不可能脱衣服的,乳头因为这些天老夹着乳夹,凸得仿佛女人的乳头,平时工作时都要贴上乳贴,但今天因为男人的命令,什么都没有贴。 眼看贺衍想继续寒暄,薛静安连忙道:“我今天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啊也对,都这么晚了。” “我去给你热牛奶。” “不用了!” 不能再继续待在一起了,就怕…… “我是说,谢谢你的好意,我怕晚上起夜。” “噢……那好,晚安。” “呼。”终于接触到床了。 柔软清新的气息好似睡在棉花里,贺衍从不会不敲门就进自己房间的习惯也让人感到安心。 “待在别的男人家里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耳机在这种时候却不合时宜地传出声,那个粗粝的男声好像还带着些嫉妒的情绪。 “呵,不是你让我过来的。” “对,是我让你过来的。” “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非常高兴嘛,果然你和贺衍有点什么。” “呵呵。”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薛静安不想跟他解释,干脆沉默。 多说无益,多说他就不会强奸自己了吗?还不是硬让他搬过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吧。 “……” “呵,还说不得了。” “那我们的贞洁烈妇薛先生现在就开始准备准备吧。” “把你的骚屁股洗洗干净,尤其是你的屁眼。” “?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贺衍的房间千旖很少去,多数是他来自己房间伺候。 没想到啊没想到,为数不多的情况竟要奉献在这里了。 自从进入这个房间,耳麦里的声音就变得异常安静,好像也怕吵到正在熟睡的男人。 落地窗开了半扇,夜晚的微风伴随楼下池塘湿润的水汽缓缓吹入房间,黑白色调的屋子笼罩在月光里,床上的男人身材健硕,白天被精致的西装包裹着的强壮男性躯体此刻沐浴在莹莹的光线中,像是渡了一层亮银的光。五官如雕塑般硬挺,男人味儿即使贺衍一动不动也像要漫出来了。 哇,竟然是裸睡吗,感觉有点儿难办啊…… 原来身材这么好的? 这场景竟然有些梦幻,本是有些害怕进入这里的,现在却有点飘飘然了,好像进入了某人的梦境。 突然,耳麦传出一阵“滋滋”的电流声,那个男音又出现了,但这回莫名地有些僵硬。 “心动了?” 妈的,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你爬上床,贴到他身上。” “你疯了?”薛静安不可置信地低吼,随后立刻看了床上一眼。 呼,还好,没醒。 耳麦里的人却没有回复他,只是不断催促让他上去。 薛静安没办法,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又蹑手蹑脚地爬上去,柔软的床铺压出一道道深痕,即使他万番小心,依然不可避免地弄出些动静。 幸好,幸好这床不响。 刚刚爬到贺衍身上,男人的睡颜看起来相当平静,想必现在也正做着往常一样的梦。 你不如现在就醒了。 薛静安一面担心,一面又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现在这种姿势,还不如现在就解释了,自己跟他说明白,指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但到底是没这个胆子把他叫醒,只能听耳麦里又传来指令:“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 什么啊,这怎么行! 如果这个时候贺衍醒了,看见裸体的自己会怎么想? 想不到啊,自己盛情邀请到家的唯一一个友人,竟然晚上偷偷爬上自己的床,还是脱了衣服的。 刚想撂挑子不干,就听那人又道:“忘了你的录像了?” m,就会用这个威胁! 但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有用,自尊心爆炸的薛静安即使现在被贺衍一人发现,也决计不可能让人放到网上让全世界人围观自己被强奸的样子,尤其身下还有那样一个畸形的穴。 衣服一件件丢到地上,美人浑身赤裸着,粉嫩的乳尖迎着细弱的月光泛着盈亮的色彩,白玉似的身体漫上一层薄红。薛静安跪立在男人身体两侧,一脸颓然,泄气道:“你还想怎么样。” 衣服脱了,身体露了,接下来是什么,该干穴了吧。 “你的骚逼很渴了吧,贺衍看起来嘴巴很干,给他尝尝你的骚水。” 竟然,竟然是这种事…… 其实被男人奸过这么些次,身体怎么样现在再在意又能如何?最要紧之事就是找到那个变态,其他…… 都可以忍耐,只要找到他不被察觉,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样想似乎心里能得到一些安慰,或者说其实来之前就已经做好这种准备了,毕竟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自己不照做,丑照就会被传出去,倒是候会更惨吧。 对不起了,贺衍,不是我故意要这样做的哦,你不要醒过来,不要怪我。 男人湿热的鼻息打在大腿根上,两腿都跪不稳了,薛静安只能撑在他枕头上,防止自己直接摔下来。 随着雌穴满满靠近男人的嘴边,薛静安心中竟升起些些情动来。花穴是被开了苞的花穴,早就知道男人的好处,即使对象是这些日子最亲密的好友,它也知道,这个好友首先是个男人。 雌穴毛很少,而男人却有点硬硬的胡茬,在贴上去的那一刹,粗粝的触感差点没让他叫出声来。 真的,真的贴上去了,自己的逼贴在贺衍的嘴上—— 薛静安捂着嘴想。 “对,就是这样,慢慢动你的腰,让她流出些汁来。” 随着男人魔咒般的指挥,腰肢竟然条件反射般随之摇摆,自己坐在男人嘴上的现实太震撼,缓了好久脑子才清醒。然而不过刚刚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身体竟在他的脸上磨逼! 不是,这不是我主动的,都是那个变态,是他指挥着我这样做的。 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正在像荡妇一样在好友脸上用他的嘴蹭穴的人是自己,更不愿意承认,因为这粗粗的胡茬,他的阴弧已经被搞得动情,有些汁液已经几欲待出…… 雌穴似乎无师自通就能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薛静安仰着颈子不愿向下看,却双手撑着床,奶头都立了起来,腰臀扭成一道美艳的弧度。男人柔软的唇瓣蹭着自己同样柔软的花唇,腥甜的花露聚集在他紧抿着的唇缝中,渐渐由于出汁太多而顺着嘴角流下。 真是的,不如喝了去,这样,这样搞得我流水很多。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这样的姿势,贺衍笔挺的鼻子刚好能蹭到阴蒂,阴蒂被鼻子蹭成了个肉石子哦,骚乎乎凸在骚逼顶端。艳红的小肉子在男人鼻尖蹭吃一道道水印,甚至有些时候还要蹭到他鼻子里去。 真对不起啊,不是我要这样的,要怪就怪他吧。 想是这么想的,最不愿离开的确是薛静安自己。这个待他最好的男人身上有让他最安心的味道,甚至生出一种错觉来: 他往日这么迁就自己,就是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吧。 他这么仰慕我,哼,给他玩了这么私密的地方,他应该高兴才是。 手不知不觉间撑到男人胸膛上,体位也调换了个个,整只雪白的肥臀撅在男人脸上,像是淫荡的天鹅,只顾着自己爽了,全然忘记这样很容易让人醒来。 也完全没有发现,这样激烈的动作男人也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