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在攻的娇惯下变得无法无天的美人,却被骗去开了苞(开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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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不招惹他,这男人反而凑上来,皮鞋在地上踏出“哒哒哒”一下一下的清晰声响,接着,一股侵略性极强的拿破仑之水的香气侵入鼻腔,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要、你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钳住,一条湿乎乎的、男人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薛静安又惊又惧,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男人不安好心,可能是图他色相,可是没想到他一上来就这么直白。 老子的初吻! 张嘴,雪白的贝齿狠狠咬下,可却咬了个空,男人好像知道他要咬自己,在咬下去的前一秒退开了。 男人用拇指暧昧地蹭了蹭刚刚舌头出来时拉出的淫丝,抹到嘴唇上,把他的唇变得亮晶晶全是唾液。 “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影帝。” 这声音沙哑刺耳,像是老式收音机故障时发出的杂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恐怖又恶心。更重要的是,薛静安从没听到过这种声音,如果听过,他一定有印象。 “变态,我是男人!” “男人又怎么样?”他好似很惊讶,“我还以为薛影帝是gay呢。” 他们这个圈子gay是不少,可薛静安由于天生的缺陷,以及小时候被男人当成女孩搭讪的经历,十分厌恶同性恋。 又是个看自己好看就管不住下半身的变态。 “你tnd才是同性恋!” “别说脏话。” 明明干出了绑架强奸这种事,现在还让自己不要说脏话。变态亲昵地摸着他光滑的脸蛋,下流道:“听说你最近傍上了贺老板,你们不是gay吗?他不是把你包养了?” “你放屁!”薛静安厌恶地扭头,教养形象全都不顾了,这个人太让他恶心了,还净说一些恶心话来恶心他,必须赶紧找办法逃跑。 “我放不放屁不知道,不过我们影帝,大明星的屁股可早就被男人干了不少次了吧?” “嘴巴被他亲了多少次?银幕上倒是清纯,谁知道私底下成天扒着男金主不放,啧啧,还住到人家家里去,真是不知羞耻。” 这人手不干不净地向下摸,抓住他丰满的翘臀就是一阵揉面团一样揉弄,薛静安怒吼:“你他妈放屁,别摸我,变态!” “现在还装什么清纯呢?屁眼都让人家干烂了吧,让我看看你这底下是什么骚样子。” 眼见这人要扒自己裤子,薛静安慌了,用难以动弹的身体奋力晃动着,试图和他谈判:“你、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现在是好好说的时候吗?” “你想要什么?钱,我有很多钱,或者是权?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的。” 上衣被掀到胸上,变态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抱着他光滑的身子乱摸,粗糙炽热的手划过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摸他凸起的乳粒,甚至用嘴包裹住,吸奶一样吸吮。 “别这样,你等等……” “你知道的,我认识贺衍,他很厉害,你别这样,你要是继续下去,他不会让你好过的。” “呵呵,刚才不还说我放屁,现在又把他搬出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很喜欢我,他是我的粉丝,不,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朋友?”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认识一个多月的朋友?同居的朋友,成天送你钻戒的朋友。” “你是不是当我傻。” 男人把他的身子舔得亮晶晶全是口水,两个奶头已经风骚地硬成两枚小石子红艳艳泛着水光,单薄的胸膛全是红红的指痕,在薛静安雪白的皮肉上格外明显。 “这些话,你留着跟他说吧。” 他轻轻凑到薛静安岸边,恶劣地说道:“要是知道你的屁眼被别的男人操了,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接着,就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质量上乘的西装裤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薛静安屁股一凉,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性感的腰线下,是肥硕的蜜桃臀,真真像一只水蜜桃,顶端泛着微微的浅红,看起来美味极了。 “不!”薛静安哀鸣一声,他的秘密,不可以! 高贵的影帝大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一次普通的看医生,现在竟然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他被人绑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蒙上眼,被扒了裤子,保存了二十年的秘密就要这样被人发现了! 这简直像是梦一样,可是男人炽热的体温,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触感,以及乱摸猥亵的双手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薛静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眼泪已经濡湿了蒙眼的黑布,他试图并拢双腿,可即使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男人压倒性的力量也根本不是他挣脱的掉的。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感受着男人彻底掰开他漂亮的双腿,自己宝贵的私处展现在变态眼前。 男人好像被这景观镇住了,寂静的房间里,那野兽般的喘息都粗重了些,他把薛静安垂下的阴茎抬起,底下鼓鼓囊囊的女穴,流着水的女穴,这个薛静安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今天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变态看去了。 突然,他轻笑一声,道:“原来我们的影帝是个双性人。” 他趴下来,细细端详这朵小花,灼热的鼻息像地狱的业火,薛静安可以想象出他是以怎样的眼神看那处的,那个畸形恶心的地方。 一定会被认为是怪物吧。 那种地方,真的被别人看到了。 兀得,一个湿乎乎的柔软东西碰到那处,薛静安浑身一激灵,这是、这是…… 这是男人的舌头。 大脑直接宕机,直到男人把整个舌面都敷上去,他才堪堪回神,随即发出一声高昂的怪叫,全身血液都要涌出来了,肌肉每一块都仿佛在用力,微微颤抖,如同被注入了兴奋剂。 是他的舌头。 为什么,为什么在舔那种地方? 舌头的触感太强烈了,自己从未碰过的地方,那个畸形的女人逼,以前从不认为这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现在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全身的神经末梢都聚在那里,变态炽热的吐息,滚烫的唾液,粗糙的舌头,什么都能想象的出来,一副淫靡的画面冲入脑海。 下体逃不过男人的禁锢,虽然过于刺激的举动让薛静安身体本能地反射,那一下挣扎力气大的像要飞出去,可是力量的压制是绝对的,无论他怎么扭动自己柔软的腰肢,也只能被一个同性捧着屁股,像狗一样舔自己的女人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唔啊,不要……” “变态,变态,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舌头舔弄肥乎乎的阴阜,接下来是鲜嫩的阴唇,吃生蚝一般含着骚肉吸嚼,男人的口技好像很熟练,又像是太熟悉这口逼,知道怎么样能让他快乐,几下就能让逼口流出美味的花汁。 男人大舌附上,一滴不漏全都舔掉,还过分地用舌尖刺戳洞口,试图攫取更多,发出的吸吮声太过淫荡,薛静安觉得魂都要被吸没了。 可是声带现在好像突然坏掉了,薛静安嘴巴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整个房间都是舔逼的声音,而骚逼的主人,才能知道这放荡的声音背后是怎样的淫刑。 明明什么也没干,却平白无故要被人抓到这里,脱了裤子侵犯自己的女穴,上肢被绑住动弹不得,下体也被牢牢把在他的手里,屁股好像自己送上去任男人舔的。薛静安心里竟莫名生出些委屈来。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待遇? 以前也是被捧着的大少爷,最近更是被贺衍惯的有些无法无天起来,这么孟浪、这么变态的折磨,更本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这股委屈也只能是一闪而过,因为小雏鸡还是第一次清醒地面对被舔逼的场面,几下就缴械投降,喷出一股股骚汁来,一滴不漏全被男人喝进了嘴里。 “尿了,尿了……” 他外露的一截红舌太诱人,男人忍不住低头和他接吻,腥甜浓郁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强迫他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男人调笑道:“什么尿了,这是潮喷,小骚货,第一次被舔逼就潮喷了这么多,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潮喷这个词似乎要比尿难理解多了,薛静安好像无法消化这么个女人才会用到的词汇放到自己身上,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男人没功夫理他现在的感受,因为他的鸡巴已经硬的像要爆炸了,从裤裆里掏出巨龙,紫红的龟头流着腺液,他在阴蒂上顶了顶,红嫩的蒂头就冒出来,变成一个风骚的性器,展露她本该有的艳丽。 不同寻常的触感再次换行了薛静安的神志,圆润的东西在他那里戳来戳去,尤其爱往下面的小口顶,可因为没经验,不得要领,总是会滑开,戳得阴蒂湿漉漉乱七八糟。 薛静安也是男人,他当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又摆动起屁股,惊恐地骂道:“变态,变态,离我远点,滚啊!” “变态?明明长了个这东西的人是你吧。” 他惩罚性地用鸡巴抽打两下阴阜,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腰,薛静安感觉腰要被他掐断了。 “小骚货,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