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贺军洋口交/推荐猎物时的心机/体院男神们初次登场/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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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时间流淌过去。霍耀也坐不住了,虽然明知道这屌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骗人的鬼话,但他也故意不说破,既然看这垃圾这么纠结,那还不如走了,反正他要肏多少极品猛男就有多少人可以给他艹,不管愿不愿意都必须给他受着。 念及至此,霍耀做起身状,嘴里振振有词,“你个废物,真以为自己有多抢手,老子的鸡巴你他妈以后想吃也吃不到!” 还在纠结的贺军洋看着霍耀似乎要起身走了的样子,带着痞性的脸皱起,连忙爬着过去,拽住霍耀的腰,头埋在其腹部上,大声嘶喊,“别!别!爸爸!儿子知错了!求爸爸赏给儿子屌吃吧!求爸爸以后也一直肏儿子!” 这几声倒是有些急得破了音,粗壮的蜜色手臂紧紧箍着霍耀的腰肢,不让其远去。 说话间后头的肥屁股还在四处摇晃,身体十分激动,看得霍耀再坐下俯身,用手揉上那肥厚的男人屁股,无比色情地揉捏再玩弄,“这他妈像话了,还是我养的一条好足球体育狗!” 后面的肥屁股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色情抚摸,时不时他那被艹熟的屁眼还要经过霍耀手指的进入插干,不由淫靡地发情叫喊,“爸爸!爸爸!好爽,儿子骚屁眼好痒啊!”说话的时候贺军洋已经把头埋在了霍耀那黑丛林下,嘴巴靠着鸡巴柱身,鼻子在那阴毛处深吸。 老实说男人下体的骚味虽然不是特别重,但也不是能让一个直男轻易接受的味道,因此贺军洋咽了一口水,整张脸都埋在霍耀的鸡巴处摊死。 “啪!”霍耀打了那色情的男人屁股一巴掌。 “你他妈再叫!不是说吃老子鸡巴吗?快点啊!乖儿子!在这扭扭捏捏,你他妈还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给老子吃好大鸡巴!” “擦— —爸爸!”贺军洋被打得大呼一声。 这样下去还更折磨,不如直接抛掉所有顾虑,反正都被肏过了,谁也不知道他这样一米九几的大块头体育生背后还是个吃男人大鸡巴的主! 内心做了一番又一番充足的建设,贺军洋微微抬头离开那些许蓊郁的丛林,开始尝试直视那硕大的鸡巴头。 不得不说,不愧是能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这长度和粗度简直吓人,连他这种操过上百女人的家伙都自愧不如。 再度吞了几下口水,贺军洋慢慢靠近那狰狞的通红大龟头,试着在那冠状沟处朝上舔了一口。 没有如贺军洋想象的那般有特别刺激的味道,只有一些男人的精液味,和鸡巴本身的淡淡骚味。这一口下去也给了贺军洋舔下一口的勇气,便直接尝试用嘴摆成O型嘬起了那大龟头,吞进去的时候,还用粗糙的湿润长舌上下舔弄龟头的圆润处,如同舔弄一个棒棒糖一样。 这小打小闹的舔弄还未能给予霍耀很大的刺激,只是放下指奸那大屁股的手,沿着大屁股情涩地抚摸贺军洋后背迷人的肌肉线条,黝黑的肌肤触感十分柔软,软硬适中,让人想好好凌虐一番,便一路揉捏加掐,开口羞辱对方,“你个狗屌真他妈色,练这种背肌出来是不是勾引老子?” 还在吞吐圆润龟头的贺军洋当然是来不及回应,后背被掐弄肌肉而泛起微微疼痛感,令他支支吾吾起来,“唔— —嗯~~”最终贺军洋暂时吐开那已经逐渐适应的大龟头。 “爸爸,轻点!饶了我!骚儿子就是想勾引爸爸操…操屁眼才练得这么男人的!”头往上看霍耀的脸,嘴边的鸡巴还在他唇边上淫液烁烁。 一贯痞气的帅脸经这个视角,看得霍耀兴致再起,鸡巴甚至都能感觉硬了更多,抓着贺军洋的头发,对准自己的大鸡巴,直接给他来个深喉,吃得连鸡巴根处的阴毛也吞下去几根,同时嘴上大声开口:“你个骚逼就会勾引老子肏你!给老子说说你那边还认识几个不错的货色?要有男人味的,跟你差不多,腰窄肩宽,腹肌分明,个子高,长得帅,后面干净,满足这些条件就行!要是些嚣张的主就更好不过,其他你看着办!你们圈子里可有不少这些男人吧!” 说完霍耀一把拿开贺军洋的头,让他吐出自己的大鸡巴。 而被霍耀这样快速地一番操作下,贺军洋直插得嗓子眼疼,那大鸡巴的龟头都能顶弄到他嗓子眼了,呼吸间他就像吃了一个男人的屌一样,吸入的氧气都是男人的大屌味道,好不容易吐出来就开始咳嗽,“咳—咳—咳咳~” 看着身下的男人一脸难受地咳嗽,霍耀也懂得打一鞭子给一颗糖,双手勾起贺军洋那毛发旺盛的腋下,将他提至和自己同一高度,对着那还咳嗽不已的唇,直接吻了上去,同时一只手抚慰着眼前足球体育生的头,另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不断抚摸着对方结实劲道的公狗腰 “唔嗯—~” 霍耀直接将舌头强势地缠上那湿滑的大舌头,对方体型大了一圈,自然口腔也比他的空间更大,他来吮吸对方的口腔角落远远比贺军洋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口腔更困难些。 时间有的是,霍耀不紧不慢地扣住对方的脑袋和腰一下又一下侧着头与贺军洋的舌头摩挲,火热纠缠。 贺军洋突然被提起身来堵住嘴唇,所有的咳嗽声都被霍耀一一吞掉,情欲再起,也双手勾着霍耀的腰间,粗手在其上面色情滑动,自己的狗鸡巴蹭着霍耀的大鸡巴,热情地与深入自己口腔的那火热舌头缠绵。 “呲溜哧溜~~~” “哈啊~噢喔!爸爸!” 分开了唇舌,用舌头舔了舔那略微刺刺的下巴胡渣,对着痞气的帅脸吐出热息,“骚儿子,也享受够了吧,记得等下给爸爸物色几个货色,你体院人脉应该还挺广的吧,赏你吃大鸡巴。” “嗯唔~~”主动抬着脸给霍耀舔下巴,像只被人撸毛的猫一样眯起了双眼。 听着对方要他物色几个男人,他心情居然还挺复杂,一方面作为小人能看到那些兄弟们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了,另一方面他居然升起了一丝丝的妒意。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他也明白这种肉欲关系不该有的,但贺军洋还是搞不清自己那五味杂陈的心情。 明明只是个强奸老子的猥琐小人…… 粗长的手指不自觉弯曲,眼珠子滚滚转转,他决定物色些比他丑的给霍耀这丑比好了,或者那些跟他起了过节的家伙们。太极品的男人容易影响自己的地位,他可对霍耀那大鸡巴带来的快感有些想法,无关感情,只因男人的肉欲。 决定好了的贺军洋,大声对霍耀喊着:“是的,爸爸!我一定带些极品男人给爸爸肏!但,爸爸可不可以多操操儿子……” 即使调整过对方的后穴高潮值使贺军洋得到了极致的快感,霍耀还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屈服得如此深。 用手在下巴处撑着忖度一阵。 嗯,果然,男人只要爽什么都可以。 这样一对比,霍耀觉得自己的扭曲情趣还更“高尚”,至少是对非常人般的精神世界探求,不单单是物质肉欲。 收起自己那玩笑促狭,霍耀轻轻用双手抚上那硬气的脸颊,好似情人间摩挲,“乖儿子,放心,爸爸一定多操操你,你可是爸爸的大儿子。不是想要爸爸操吗?给爸爸口出来了,肏你的骚嘴行不?” 得到了应允,也就是说贺军洋能再次得到霍耀的大鸡巴带来的高潮,这对目前的贺军洋来说也足够了,这个年纪的男大学生浑身上下写满了色字与欲望,尤其还是个每天搞体育的体育生,多余的精力不是常人可比。 头往下,身体再次跪趴着在霍耀的大鸡巴前,纵声大喊,“好的,爸爸!” 这一次贺军洋可是卯足了劲,直接将自己的嘴巴当作了飞机杯,每次都将霍耀的鸡巴吞至最深处,感受着嗓子中的空气被挤压的窒息感,实在顶不住了就又吐出来,再次吃下那骇人的大鸡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吞鸡巴的淫荡水声。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好似他在漱口一般。 在这过程中,为了好发力,贺军洋粗大黝黑的双手按住霍耀的腰两侧,不断借力用嘴吞到那鸡巴根部的耻毛,鼻腔上下全是霍耀那大鸡巴的味道,这酸爽咸湿的骚鸡巴味逐渐令贺军洋都有些上头了,脸色潮红,不断涌出汗液,下身那胯间射过好几次的大屌不断在吐露骚水。淫水在那马眼处摇摇欲坠。 艹!他妈的全是这垃圾家伙的鸡巴味…妈的! 臣服在一个看似各方面都不如他的男人下,这种心里上的变态扭曲令贺军洋愈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毛病了。 只能认命地不断吞吐霍耀的大鸡巴,像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极其深入,极其有节奏。 而霍耀也被贺军洋这渐上佳境的口交舔屌的技术给爽到了,每次那舌头滑过下面的冠状,将下面的柱身含在骚舌头上的刺刺触感都让霍耀欲罢不能,手也开始抓起贺军洋那浑圆的大脑袋,配合着往自己屌上撞。 “艹!乖儿子真会吸爸爸的大鸡巴,给你,都给你个骚儿子!艹你妈逼的贱狗!”霍耀一直刻意说出这种他穿越前从来不会说出的粗俗话语。明眸熠熠,观察着贺军洋脸上复杂的样子,这种坚毅的帅气男人面孔吞吐着鸡巴的淫乱画面给予其心理上无穷的快感,对霍耀来说不亚于刚刚身体上同步的高潮值2,射精的风雨欲来因此一触即发。 抓起贺军洋的脸,在龟头发射汩汩浓精的时候慢慢离开胯下这痞子体育生的喉咙,使得精液能不断冲刷至对方的每一处口腔内壁,一隅一壁都不留干净之处。 而贺军洋也正经历了这精液的大洗礼,口腔的所有地方,喉头,上壁,舌根,舌尖,牙齿,每一处都不能逃过精液的冲刷,这淫乱的男人精液味只能让他闷闷出声,浑身兴奋躁动不已,“唔— —嗯唔~~” 直至最后,霍耀将龟头抵在贺军洋的唇上,乳白的稀稀白精还在贺军洋那暗红色的嘴巴子上流淌,在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贺军洋反射性地伸出深红的湿滑厚舌一上一下吮吸着霍耀马眼处留下来的最后几滴精华。 “好吃吗,我的骚儿子。”霍耀说着边用那大鸡巴来回拍打着贺军洋的硬汉脸,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淫秽不已的骚水痕迹。 嘬了最后一口龟头,贺军洋虽然本能地对男人精液鸡巴味感到些许不适,但架不住情欲上涌,吃到后面越吃越着迷,便贪婪地往上朝着霍耀睹去,痞帅的硬气脸上没半点讪讪之色,“贼鸡巴好吃,爸爸!儿子想永远吃爸爸的鸡巴,喝爸爸的精液,被爸爸插到高潮!”话语末了,最后恋恋不舍地给霍耀的大鸡巴深喉了几口,直到鸡巴上全是他自己的骚涎水。 “好了,贺军洋!你真是个乖儿子,以后再赏你大鸡巴,别鸡巴再吸了,想把你爸爸魂都给吸出来?都是你骚口水的味道。”从来没把个痞痞足球仔说的话当真,霍耀脸上只显戏谑。 吐开那大鸡巴,最后在那马眼处舔上一舔,细细品味那精液关口,淡淡的腥味简直令人上瘾,“儿子知道了,爸爸!” “好!骚儿子之后要记得给爸爸你的物色名单。”霍耀说完整顿好衣物,下了床,回头看了眼还侧躺在床上赤裸的贺军洋,用手在那蜜色的大胸肌上狠狠揉捏了下,色情地按压抚摸,“嗯,乖儿子,胸肌很骚啊!” “嗯唔——” 直到胸肌上那指尖的热意彻底消散,贺军洋才从霍耀远去的身影中回过神来。 砰的轻轻一声,震响在他一个大男人的心尖。 头脑逐渐冷却下来的贺军洋四肢大开,头朝上摊死在床上,天花板上那昏暗的灯一摇一晃,晃得贺军洋这个大块头犯晕。 黝黑的粗臂弯曲在自己的视线,贺军洋如梦初醒,嘴里碎碎念,说不上饱含着什么复杂的情绪。 酒店故意设置的昏暗暖光暧昧,淫水气息氤氲粘人。 拿起一旁的手机,贺军洋对着通讯录那一连串的人名,最上面那个还是刚刚已经走了的张婷,发来的自然是些聊骚的话,那个女人作风也挺浪,挑逗男人的话是一套一套的,但在经过这蚀骨的高潮之后,他总觉得很难再从和这个女人的性爱中感到刺激。 沉重地叹息了几大口,贺军洋将手机往下面滑动,有几个名字是他和霍耀共同的舍友,当然不需要贺军洋再给霍耀介绍这些人了,不过他猜测,那两个龟孙子估计也是逃不过霍耀的魔掌了,平常欺负霍耀,勒索人家钱财的事他们三个可没少干,虽然都是不缺那点小钱的主,但都霸凌别人了,也来个一键三连全套奉上。 不能够只有自己变成这样,沦落至此!有几个难兄难弟一起总比没有好,谁能知道霍耀原来那么不好惹,都搭上了屁眼还债。 当然,爽是另一回事。 虽然贺军洋是挺有男人的占有欲,但毕竟对霍耀没什么心灵上的依托,只不过是肉欲的沉沦,所以他更不希望那二个龟孙子能逃离霍耀的手掌。 可不能只有他一个遭了这种“罪”,犯了事情的可不光是他。 贺军洋心里阴暗地想知道那两个比他更过分的大帅逼们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这一幻想起来,他就觉得自己光裸的躯体阵阵发颤抖动,变态的快意涌上心头。 缓了一会儿,贺军洋再次刷起手机看看有什么社团里认识的上等货色可以给霍耀推荐的,滑动的麦色手指间,他的目光快速掠过那些名字,当看到一个名字时,滑动的手停了下来,回想起这个男人给他发了个视频,当时的女朋友在对方身下骚叫扭动。 痞性十足的脸再次皱起,拳头发紧。 就他了!这龟孙上次跟老子抢女人,那骚逼还他妈出轨绿老子,一下就跟着这杂种上床了,他妈敢给老子戴绿帽! 虽然这家伙品质过高了,连他这种自信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各项条件都是顶级的,在这个学校里也是食物链顶端的那批,但他宁愿报之前的一箭之仇。 决定好后,贺军洋不再挑了,霍耀可没说要几个,多推荐一个人不就少了一份自己的快乐?推荐这个不比他差的帅比大种马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手指再次翻到张婷的那栏,开始打字,不像平常那样快速,时停时续,发送的自然也是一些黄暴的骚话,逗的张婷发来几段语音。 “讨厌,老公真猛,现在下面的骚逼还流着老公的精水!” “下周四没课,还是这个老地方噢!” “骚逼,老子到时候要把你两个洞都干松!给老子舔脚!” 不得不说,贺军洋现在有种别样的扭曲感觉。在刚刚被霍耀猛干后马上与自己现女朋友调情。 难怪人都喜欢出轨,背着自己女朋友玩刺激的感觉谁顶得住,即使他跟张婷只是玩玩而已,这个女人放得开,床上玩的花样多才答应这女人倒追。 不过,他自认为心理上可没出轨,性取向哪有这么容易变,只是霍耀…… 咧开扭曲的笑意,而后又叹了一口气,一喜一忧,一悲一欢,只却休戚。贺军洋像个精神病人一样,浑身散发人性的邪恶扭曲与诡态。 在这从情欲中回归正常的空间里,这扭曲的异样如花中翠,草中绯一般十分显眼。 而在远离这异样房间的另一边,彻底走出门后的霍耀慢慢踱步,刚刚本来想着该回宿舍了,但是不巧却传来一阵电话,里面是那个看不起他的老哥。 “艹鸡巴的,你老哥都他妈好不容易从军队里回来一阵,你他妈不给老子滚回家来伺候下你老哥我?没用的废物,你就是我们家多余的,要不是生你这个垃圾,妈他能死了?学校那边逃个课也没啥,这几天好好伺候好我了,他妈军队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噢— —”霍耀打断亢奋的男声,说完这一句无意义的语气词,不管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另一边刚到家的霍志锐对着电话骂了一句,“艹”便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翘起个二郎腿。 好不容易老混球出差,他就是家里最大的那个,从小在家里父亲这个渣滓最大头,这个父亲自己乱搞对孩子却人身控制,导致他上学的时候没机会和女人搞,在军队里全封闭管制,他这种天性粗暴的直男都素得成了和尚一样,到现在还是雏鸡,好不容易这几天享享清福,发泄下在那个姓齐的家伙面前点头哈腰的郁气,虽然父亲早就背后牵线,但这些顶头小官折磨起人来可不手软,便打算好好拿霍耀出气。 这一打电话,难不想这废物弟弟居然敢给他脸色。 霍志锐硬朗的帅脸眉头一蹙。 要是今晚不滚回来伺候他,他就好好收拾下这个垃圾弟弟。 距离在家里发飙的霍志锐尚且较远的校园,霍耀正打算赶往家里,而在离霍耀不远的另一处角落里,一场围殴戏码正在上演。 昏暗破旧的灯光下,几个大男人围殴着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被逼在角落里的高个壮汉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等重要的部位。 被欺凌的男人生得倒是大气,一双浓眉和张开的五官显得面部十分浓烈,是面部外放型的帅哥脸,加上那比常人更加黝黑粗糙些的肌肤,以及略有些发旧的衣服,糙帅哥的感觉一下子就浮涌而出了。但现在这张脸上已经挂了彩,面上有几处青肿。 一旁围殴的人仍在拳打脚踢,要不是人多些,凭着被围殴的男人身量,也不至于被揍得如此凄惨。 “停下吧!郑俊阳,你他妈也吃够苦头了吧!这次还挺能藏的啊!老子这垃圾袋可就不会藏了!下次老子垃圾袋套你头上揍个爽!沈菲嘉如果找你,你再敢回她,我就跟你不客气,不是这么一顿打就结束了,你也他妈挨了老子好几顿打了吧,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你可跟我一样在游泳队,老子一声令下,其他人可不敢叫板!你大学后面几年的日子可不是这么好过了!穷逼还想跟女人谈恋爱真是痴心妄想!果然是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一身寒酸样!真是个麻痹土鸡!”一声男音从打手们的后面传来,话中满是揶揄。 而这个发话的男人自然也撇着嘴,一副居高临下的盛气模样,男人肤色较普通男性来说偏黄白,但比霍耀略微偏黑,身高体壮,年轻帅气的脸庞十分英俊,棱角分明。较为白净的脸部上方,短发有型,几缕发丝飘在那额头,整个人气色相较郑俊阳来说好得多。同样从那宽松的名牌衣服上可以窥探出里面蕴藏的年轻肌肉。 “他妈没听到李祁远说的话?沈菲嘉迟早是李祁远的,你成天和老子兄弟的女人混在一起是看不起我们了?”围在郑俊阳旁边的一个高壮男人说起话来,也同时退到了李祁远旁边,同样也是长得十分帅气的男人,只不过没有李祁远的富人气场,更加粗糙些。跟郑俊阳倒是同一款五官外放的男人类型,只不过肤色没郑俊阳黑,是浅浅的小麦色,毕竟他们城里的孩子从小再怎么运动也黑不到哪去。麦色的手臂肌肉在这灯光下看起来也有些凶猛。 一个人退下去后,郑俊阳便能依稀看到光线照进来,自然也能认清李祁远那张他永远都忘不了的嚣张臭脸。 对他们自以为的事情实在受不了,只能在说过无数次后再度大吼,眼中的艴然与怫郁深不见底,“我他妈说过好几次了吧!我跟沈菲嘉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是那个女人自己要凑上来的!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乡巴佬,跟李祁远你个官二代富二代没得比!根本没有交什么女朋友的打算!” 其实大伙早就清楚事情的真相,皆是彰明较着,只不过陪着李祁远做个戏而已,他们这伙人可是这大学体院的一股黑势力,李祁远看哪个不爽自然就逮着哪个打。 用手肘拍了下站到自己旁边的男人,讪笑着,“你看,王盛凯!这家伙说自己是乡巴佬,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啊!呵!八成女人的逼都还没操过,知道骚逼的爽吗?土鳖处男!” 要说李祁远当初看郑俊阳不爽的原因也挺简单,曾经听到学院里有几个玩过的女人说什么挺喜欢他,不像他这个纨绔二代,为人踏实,开朗阳光,长得也帅气。 雄性自然很在意自己的地位,尤其是李祁远这样的人,更是将雄性的劣根性发挥到了极致,就只是因为这些小事,就多次在游泳队里给郑俊阳难堪,好几次整得对方差点破了面。有几个女人看到后甚至来替他求情。 这不求倒好,一求情李祁远更看郑俊阳不爽了!除了陈骏航和赵鸣磊那几伙人他得悠着点,毕竟对方家底跟他差不多,不好直接干上。其他学校里的这些没名没姓的家伙自然是任他霸凌了。 由此郑俊阳可悲的大学生涯就拉开了序幕,没几天是皮囊完整的,好了的伤疤没多久就又被李祁远一伙给挂上新的伤疤,那些女人们再也不敢给这个倒霉的乡下帅小伙求情了,大多数都离得远远的,只有一个沈菲嘉还孜孜不倦地故意和他来往。 但这个女人可不是心善,也不是真正喜欢郑俊阳,在她眼里这种穷逼再怎么帅也没前途,况且郑俊阳这种等级的帅哥对她来说一抓一大把。 至于为什么经常找郑俊阳,自然是看不惯李祁远的风流德行故意气气他而已,李祁远在外面经常搞女人,她这个正宫对此可是心知肚明的。但也不能明着发火,只能这样了,还能享受到受李祁远这种极品男人追捧的感觉,何乐而不为?而郑俊阳什么下场她可不会管。 在昏暗里的殴打声中,李祁远说出口的讥笑话语还挺彰明。 王盛凯自然给兄弟捧场,他一直仰仗着李祁远得到了不少好处,粗声粗气地附和,“是啊,这家伙真是个穷逼,要不是仗着脸好点,谁会跟他做个朋友!就是可惜了我在田径队那边,你们游泳队这儿不能经常来,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说什么啊!宿舍里不有个成天可以观猴的家伙吗?这个看不了戏,那个总行吧!你们其他人可以收手了!今天的份儿也够这小子受了!哈哈!走吧!老子可忙着呢,不仅女人要忙着肏,这些垃圾畜牲们还得一个个照顾照顾!”说完李祁远就笑着转头,离开这脏乱的小巷。 其他人见李祁远发话了,也跟着停手,一个个讥笑着散了。蜷缩在地上的郑俊阳一脸无措,阳光帅气的面庞灰土土的,举起自己的被打得发肿的健壮手臂,在一旁的墙壁上落下重重的一拳,眼中的愤懑无处释放。 羊肠小道处,黑灯瞎火,只余两个狭长的影子零落在地。 现在就李祁远和王盛凯两人肩并肩走着,路上王盛凯自然积极跟着胡诌,“霍耀那个野猴!今天可以看到怎样的表情,真他妈等不及了!” “是啊!咱俩来打个赌!如果……”勾起手指,李祁远帅气的脸上满是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