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快感的吻/舌煎唧唧软穴/颠簸房车便当/三次高潮后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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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只是偷偷摸摸亲几下,等纪源身下的反应消了之后,他们便溜溜哒哒地回去了。 烧烤炉已经架了起来,车载冰箱里的鸡鱼肘肉蔬果饮料也都摆了几桌子。 “这么快?我以为你们至少得半小时……”何煦看到他们咕哝一声,端着个盛满烧烤的盘子坐到了单岐旁边。 不不不他不会以为我们去办事儿了……纪源心里有点抓狂,但面上表情却还是浅淡,被祝尤拉着去选食料。 中午吃饱喝足以后,补了下妆,单岐又补拍了几个动作,才带着团队去给工作室的非coser们拍照。 纪源没有继续拍照的欲望,待烧烤炉和剩余的吃食都被收起来之后,他摊手摊脚地躺在铺了野餐布的草丛上,沐浴着午后暖洋洋的阳光,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脸有些凉凉的,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祝尤的小半张脸,闻到了卸妆液的味道。脸上的触感是卸妆棉,一擦一抹,他总觉得自己的脸就开始畅快地呼吸了。 再醒来的时候,纪源发现自己正环着祝尤的腰,他脑子还有点混沌,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几点了?” 祝尤坐着,曲起一条腿,揉了揉纪源的脸,“五点了,就要回去啦。” 纪源看他也素着脸,听他这么说,懵了一会儿就想起身,却被祝尤压着亲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推开他,四下张望一番,见还没有人回来,但他还是弹了一下祝尤的额头。 他们的那辆房车开着门,纪源以为没人,捂着有些红的嘴唇上车的时候,却听到了驾驶室里传来男人的哼吟。 “呼,嗯……”然后是唇舌交缠的细密啵唧声,还有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驾驶室的门并没有关紧,门缝里还能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祝尤比了根食指贴在嘴前,拉着纪源进了房间锁了门后,才小声说,“老何刚还嘲笑我们,明明他们两个才是干柴烈火哼哼,车上有两个房间,还要在驾驶室里搞……”说着就又吻住了纪源的嘴唇,一边吻也一边哼唧起来,像是要和驾驶室里较劲一样。 纪源无语,但在室内他也更放得开,放松着身体被祝尤压在床上,双腿缠上祝尤的腰。 两人的性器勃起得很快,在小腹的夹击中紧贴在一起,随着亲吻逐渐深入的缠绕,也互相磨蹭起来,获取轻微的快感。 祝尤的舌头总是与纪源缠动一会儿后,便灵活地舔过他的牙龈和上颚,随后又嘬着他的舌尖轻轻吮吸,接着又探入软舌下方挑逗舌根。 “嗯唔,哈……”口腔里的软肉产生了细密的痒意,带动着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纪源张着嘴任祝尤玩耍舔舐,大腿却是摩挲起他的腰来。 把纪源肩头的衣服扯下,露出粉白的胸乳,摸了摸那长好了的月牙纹身,祝尤两手各一边地玩弄起他的乳头,先是拇指食指揉挤,再是指腹压着乳珠上下左右地搓弄。 感受着祝尤的长指在胸前肆意,纪源却是想到早上他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自己的阴茎,而当那白马踢踏行走时,肉茎又是如何在掌心里蹭动的。 而圆润饱满的嘴唇也不再是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嘴角,它们紧密地粘连在一起,拉扯出细长黏腻的银丝。 腰上的长腿愈发使力,祝尤喘息一声,离开纪源红肿的双唇,见他双眼里一层薄薄的雾气,就知他被吻得舒服,“……将军,好喜欢你……” 两人的假发早已取下,纪源把祝尤耳边的卷曲短发绕到他耳后,只觉呼喘出的气息愈发灼热。 口干舌燥地被祝尤拉起来,又被撤了裤子鞋子,只留白布袜还在脚上,纪源茫然地靠在床头,看祝尤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放在肩上。 “嗯……”茎头被含住后很快滑向窄窄的喉口,纪源咬着唇肉闷哼,紧盯着祝尤闭着眼为他口交。 为什么,这样一脸享受的表情……长翘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投下两片毛茸茸的阴影,细长的眉毛轻蹙着,双颊却是潮红,但更红润的是他被根茎撑开的嘴唇。祝尤一边快速吞吐,一边用鼻音呻吟着。 “啊啊、嗯……”纪源的腰滑下了一点,他的臀肉被紧抓在手掌里向外推开,祝尤湿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囊袋和会阴后,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濡湿的穴眼。 由于弯折着身体,纪源看得很清楚,自己的穴口是怎样被舌头轻易捅开,那口薄薄的软肉还迫不及待地缩合着含咬抽插的长舌,口水和肠液不一会儿就将他的后穴弄得一塌糊涂。 肉茎和穴眼被轮流舔弄抽插着,纪源一手虚虚抓着祝尤的头发,被撩拨得脚趾头都发酸,“别、别舔了,啊!祝尤,祝尤……” “可是将军的鸡巴和屁股都好好吃,哈啊,吃不够,本宫的舌头都要被吸走了……”祝尤支吾着又含吮起他的两颗卵蛋,把那温凉的软皮吸出啵啾啵啾的声响。 纪源只觉得脑袋里一根筋“啪”的断了,大腿抽搐了一下,长吟了一声。 见那穴口潮吹地涌出透亮的肠液,祝尤粗喘一声,解开好几根腰带,露出高高翘起的紫红肉柱后,膝行几步,抵住那开合得不知收敛的穴口。 “唔嗯,呼啊啊……”被贯穿的时候纪源才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他两条腿现在都挂在祝尤的肘弯上,在冲撞中小腿无助地晃动着。 祝尤湿漉漉的吻又开始出现在他的面颊上,“将军,呼嗯,将军好湿啊,一直这么湿,屁股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嗯……” 两人的乳头和腹肌都在抽送的动作中互相磨耸着,纪源满耳朵“将军好紧”“将军好会吸”“将军屁股真肥”,越听甬道愈发涩痒,溢出的肠汁也更稠腻。 ……原来自己也,喜欢角色扮演的吗……纪源搂住祝尤汗津津的脖子,喘着热气在他耳边黏糊糊地说,“因为想被长公主玩弄屁股,所以才又湿又紧的。” 祝尤的骚话停了几秒,而后那长茎硬生生又胀大几分,堵着湿黏的穴眼用力捅操了数十下,一连碾搔过肠道里的好几处骚点,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爽感。 “啊、啊,好快,唔嗯……”纪源绷直了脚背,小腹酸软,后穴发胀,“呼唔,长公主的大鸡巴,啊、要把我操射了……” “将军也要骚射本宫了嗯……”祝尤脸颊上的汗滴落在纪源的锁骨上,他垂眼去咬嘴边那片耳朵,吮含轻咬间,喘叫和淫语都灌进了纪源的耳孔里。 说起来,蒋安睿好像说过,之前他听着自慰的ASMR是祝尤做coser前录的…… 粘稠甜腻的声音自耳蜗流进大脑中,纪源呜咽地四肢缠住祝尤耸动抽挺的身体,滚烫的肠肉也绞住那挺翘的硬茎。 刚一起高潮了一次,房车就动了一下,待喘息稍稍平息一些,两人才听到门外的嘈杂人声。 “……他们现在应该在房里休息,不用打扰了。”何煦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过来,似乎是在交代助理。 纪源还没顺匀气,又被祝尤拖抱着坐起来。湿润的双唇缠绵之时,房车便摇晃着启动了。 祝尤的衣摆在床上铺开一圈有深有浅的红色,纪源恍惚间觉得自己像坐在一株月季之上,被这鲜花用荆棘刺穿穴心、汲取水分。 “我记得待会有段路不是很好,将军要准备好哦~~”祝尤笑得有点孩子气,双臂仍旧自他腿下而过,十指交握着压在他的后背上。 纪源刚反应过来,房车就开始上下颠簸,他现在重心不稳地坐在那又硬得不行的长茎上,甚至能想象出轮胎是如何在泥路的坑坑洼洼间前行的。 被没规没律地顶撞着肠肉,疼痒酸爽自上而下冲刷过他的肉体,让他连指尖都软了。 “啊啊、哈啊,不要,祝尤,我……”纪源的屁股在祝尤的腿面上甩晃不停,肠汁弄得他的裙子都湿乎乎的。而祝尤还开始腰部发力向上操捅起来,柱身在湿窄的肠道里横冲直撞,他的舌头也重新舔吻起纪源汗湿的脖颈。 快要,不行了……纪源的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整个人却在下一秒被祝尤抱起撞在墙上,那紫红的长柱也发疯般挞伐着湿嫩的软肉。 “呼嗯,将军,本宫又、啊……”祝尤蹙眉含泪,舔吮着纪源吐出来的舌尖,抽插挺撞的速度越来越快,让纪源大脑混沌中都不禁有点担心,这些咕啾噗呲啪啪的声音会不会被外边的人听到。 “不行,等……”他只分神了一秒,就被戳到了最为酸痒的敏感点上,似有酥麻的电流穿过前端胀硬的茎体,纪源哀吟出声,肉茎却还在不停地被两人的腹肌用力摩擦着。 祝尤奋力将硬茎钉进最深处,吐出的话语像是裹着蜜糖,“我们一起射吧,好不好?” 纪源根本不必他说,双眼紧闭着,几乎喘不上气来,沉溺在前后同时高潮的巨大快感中。浊白精水堆积在他的小腹上,而同样淫荡的液体也从他的后穴一点一滴地溢渗出来,落在地上溅开。 祝尤刚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就听到纪源微弱的哭声,同时闻到一股子淡淡的尿骚味。灼热的液体流到了他的大腿上,随后自膝盖处淅淅沥沥地浇到地上那滩白浊间。 “老婆不哭不哭,哦哦哦乖乖……”祝尤慌张地把人放下来,搂着他进了浴室,“我待会把那里擦干净就好啦,他们不会发现的,我发誓!” “我、我都说不要了……” 呜呜呜羞愤哭哭的老婆也好可爱,下巴上皱起的小褶都好委屈噢!祝尤精神焕发地给抹着眼泪的纪源搓掉腿间的精水,周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