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一攻二面前被攻三艹射,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修罗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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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源本是跪趴在床上的,但是祝尤如往常一样,挺弄的时候总将身体尽可能地贴上来,两人的手脚也缠绕在一起。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再加上用力的冲撞,让纪源不住地往前倾倒,却又得支撑着护住纹身不被擦到,以至于他的手肘和膝盖都被床单磨红了。 “呼,嗯、嗯唔……”祝尤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于是抱着纪源一齐侧躺在床上,一腿插进他的两腿中间,将上方那条大腿撑开,接着以另一腿为支点发力,不断地顶撞泥泞的软穴。 因长时间的摩擦,被肉柱撑圆的一圈穴口都变成了深粉色,上边还有深浅不一的白色精斑,还有源源不断的透亮淫液被挤出来,使得两人交合的部位愈发淫靡不堪。 这个姿势,感觉还差一点,顶不到……纪源不自禁在匀速的抽送中扭了扭腰,想要某个酥痒的也得到舒慰。 “殿下,是哪里想要骑士的大鸡巴,这里吗?”祝尤往前重重一顶,大腿又往纪源的腿根上挤了挤,两人的汗水都混在了一起。 “啊!”被磨软的穴眼由于突然加重的撞击缩紧了一瞬,而接下来的顶操又让纪源舒爽得勾起脚趾。 “不说话,那是这里吗,王储殿下?”祝尤坏心眼地将柱身微微抽离,龟头戳在肠壁的另一点上。 “唔嗯……”穴口因为阴茎的这个角度被扯得更开了,细小的褶皱被进一步抚平,但那瘙痒之处却仍旧没有得到搔挠。 纪源的喘息稍停,在祝尤变着地方戳刺时,颤着声道,“要,要直着进来……”他手向后抓到祝尤的屁股,用身体的幅度表示自己要起来。 祝尤心领神会,就着还插入的姿势,硬是将软了身子的纪源抱起,两人现在都跪在床上,上身直立着叠在一起。 因两人甚高相仿,祝尤轻易地整根没入,囊袋清脆地拍在纪源的会阴上,让那块儿薄薄的嫩皮火辣辣的,但又不疼,只不过再引起一重情欲。 “啊、啊,就那里,呼嗯……”纪源稍往后仰起头,就能与祝尤贴住脸,被他舔蹭脸颊和唇角。 一直焦灼不安的痒肉终于受到了茎头的挠搔,甬道内的刺激陡然增加,瞬间似有酥软的电流从腹部蹿上,让他胸前的两点兴奋地抖了抖。 痒、好痒……纪源左右分别两指按上自己的勃起的乳头,指尖来回戳弄着乳孔和两侧的乳钉。 祝尤一垂眼就能看到他在玩弄自己的奶头,同样纤白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加入,还反客为主,揪着那半硬的乳粒揉捏拉长,不过片刻就将它们玩得肿红透了,比银白的钉珠都要大了一圈。 “殿下,玩奶子就让你这么高兴吗,啊、小穴,又缩紧了,哦哦鸡巴好爽……”他用指甲掐着那两颗肿乳,趁着肠肉的收缩又挺刺十数下,把更多骚水都咕叽咕叽地操出来。 纪源又疼又痒,嘶嘶倒吸着冷气,挺着胸想避开过度的扯动,却又被温热的手指狠狠向下戳弄,反倒加重了乳尖的刺疼酸爽。 橙红色的夕阳映得整个房间都呈现出暧昧的暖色调,灼热的空间里,满是放浪的呻吟和性爱的水声。 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和靠近的脚步声。 “唔啊、啊,不要再摸前面……”纪源抖着手想阻止祝尤的套弄,前后交叠的抽插捅干让他的大脑一阵阵眩晕、躲避不及——往前就是温软细腻的手掌,往后就是硬挺翘立的长茎。 祝尤将他的脸转过来,唇舌堵住他嘴里的拒绝,吮含潮热的唾液。纪源满耳朵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紊乱的心跳,在酸软的肠壁又被狠狠操干了数十下之后,他张着嘴长长低吟出声,在双重的高潮之下产生了轻微的耳鸣。 他的小腹和大腿还不明显地痉挛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上安抚。 纪源愣愣地看着那双不属于自己和祝尤的手,视线向上,是蒋安睿栗色的瞳仁。那张俊美的面孔无悲无喜,因暖阳和阴影而更显深邃立体。 “阿睿……?”纪源喃喃着喊他,眼神还有些涣散,情潮未褪的脸上都是汗水和口水。 此时房门边又传来一声嗤笑,纪源懵然地抬眼望去,只见庒历州双手抱胸倚着门框,顶着一成不变的温润笑脸,却让他看得有些悚然。 “要是阿源喜欢王冠的话,我下次送你个好看点的吧?”庒历州慢悠悠走过来,正了正他头上一直没掉的小王冠。 身后的祝尤还火上浇油一般,在那两人面前不但没有抽出,还往纪源身体里又顶了一下,软着声音跟纪源撒娇,“老婆,你射了好多哦,前面后面都弄在我身上了。” 不出意外,蒋安睿和庒历州都冷着眼神暼过去,威压十足,但祝尤毫不在意地瞪回去,气呼呼地箍着纪源的腰,往自己怀里又拉了拉,“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擅闯民宅,打扰别人做爱,真不要脸!” “就当是抵消了你看我的那次呗。”庒历州收回视线,伸手抹去纪源嘴角的口水,又擦在他的锁骨旁,就在那块纹身正上方。 蒋安睿仍旧坐在床边,一下下抚着纪源的大腿。他仰头看向纪源的眼睛,“先去洗澡吧,走得动吗,要不要我抱你去?” 纪源感觉到自己腰上那双手环得更紧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通为什么蒋安睿和庒历州会同时出现在这里,还刚好撞上他和祝尤……啊,又忘锁门了…… 注意到面前两人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纪源垂眼,拍拍祝尤的手臂,“……我自己去洗吧。”祝尤也没坚持,只是又与纪源交换了一个亲吻,便很干脆地松开他。 看纪源有些踉跄但总算是进了浴室,三人沉默着面无表情了一会儿,还是由庒历州先笑着打破了僵持,“看来,你们也没有退出的打算了?” 不知道那三人说了什么,纪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片狼藉的床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走出房间,就看到他们在客厅各占了一边的沙发,祥和而又气氛诡异地人手一杯茶。 蒋安睿率先注意到他洗好了,很自然地起身将人牵到自己腿上坐下。 纪源只觉得如坐针毡,但蒋安睿握着他手臂的力道着实有些大,让他感觉只要挣脱就要翻脸了,所以只能严肃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 庒历州坐在他们对面,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眯着眼笑得很温和,“阿源今晚想出去吃吗?还是在家……” “老婆,我想吃你做的松茸炖鸡啦~~我们昨天就说好了的~~”祝尤斜靠着沙发扶手,身体向纪源的方向倾斜,还去扯他的家居裤,话里话外都是对庒历州的排挤,明显是在报复先前的所谓“抵消”。 蒋安睿见他们一人伪善、一人装痴地针锋相对,摸了摸纪源僵直的腰背,让他稍稍放松之后,才低声说,“你去看看冰箱里食材够吗?不够的话再去城里逛逛,我知道有家意大利菜味道不错。” “嗯,好像……我去厨房,你们先坐坐。”纪源递给蒋安睿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脚下抹油地溜进厨房,客厅实在是火药味太重,让他如芒在背。 祝尤朝蒋安睿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句“假好心”。切,一开始拉着老婆坐到自己腿上的人是他,现在又来解围。诶,笨蛋老婆,竟然还承他的情! 庒历州却是没说什么,但脑海中几次闪过纪源和蒋安睿那一个眼神交汇,面上笑容渐深,心里不爽愈重。 就在喝茶的友好氛围几乎维持不下去了的时候,纪源从厨房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我们,呃,就在这儿吃吧?” 他自己闷着纠结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三人要是跟他一起出去吃饭,明枪暗箭的,自己可能会在餐厅社死。 家务事还是要家里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