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捆绑/滴蜡/后入/醋意/边草边口/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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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除了上药,其余的庄历州什么也没做,说是要稍微养养穴。纪源面红耳赤地缩着屁股时,还要被他浅笑着说“忍住别浪”。 自己的手指到处乱戳,却怪别人……纪源趴在沙发上,垂眼设置了几个视频的定时发送。拿起手机打开消息列表,得知祝尤出差日期又延迟了几天,纪源回复了几个表情,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后他看了眼和蒋安睿的对话框——毫无动静,死气沉沉。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复输入又删除,总觉得自己好像上赶着似的有些丢脸,于是只得又将手机揣回裤兜里。 “忙完了?”庄历州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视线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开,凑近纪源。他之前对vlog不了解,最近几天才知道纪源每日要花很多时间对着电脑,三番五次地跑片修剪,要处理的技术和内容上的事情都多而杂。 “嗯。”纪源侧过头,闭起眼睛接受庄历州的亲吻。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庄历州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一路向下摸到已经消肿的屁股上,但只是单纯地拍了一下,手就放下去了。 纪源垂下睫毛,“嗯。”面上不显,心里却想着,现在屁股都好了,庄历州却坐怀不乱的,定是又在憋坏水。欸,希望他能早发出来,只要不是又蒙眼吓唬人…… 然而,直到关了灯躺在床上,庄历州还是毫无动静。 听着旁侧平稳的呼吸声,纪源侧身面向庄历州的睡颜,闻着他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柑橘味,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哪儿都蠢蠢欲动的。 可恶啊,这个男人,在他这儿赖了三天却一次都没做过!要不是上周被前后左右、翻来覆去地操得快坏了,现在他可能都要因为皮肤饥渴痒得出门约野炮了,哪会像现在…… 纪源往前蹭了几寸,有些怨念地盯着庄历州淡色的薄唇,嘀嘀咕咕道,“庄下惠,柳历州!”但庒历州纹丝不动,连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纪源又往前蹭了蹭,继续叽咕,“明天我就要去找男人,祝尤不在,蒋狗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呼,偷偷找个器大活好的……” 话还没说完,纪源就突然被捏住嘴巴,他下意识地缩起身子,但庒历州很快便长手长脚地搂过他,将他制在怀里。 “阿源啊,做人贪欲不能太重哦,要学会知足常乐,你说对不对呀?”庒历州嘴角勾着,眼神却黑沉沉的,明显就是听到纪源刚才说的话。就算他觉得自己不会被这种小儿科轻易刺激到,但还是忍不住心里吃味。 纪源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说话含含糊糊的,“我就知道你在装睡,你不但装睡,你还装模作样……” “这几天没做,屁股骚得不行了,嗯?”庒历州松开他的嘴,“不是怕你没好全么,又娇气又骚,屁眼儿才肿成那个样子,还想吃男人鸡巴。” 纪源小力踹他一脚,“你烦不烦,做不做啊?”说着还在庒历州怀里扭了几下,想勾起男人的火气。 庒历州被他闹得笑了一下,觉得纪源这样子有趣又新奇,“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不行啊,小母狗,还得努力一点才对。” 努力一点?纪源挑起一边眉毛,抬手一边一个捏住庒历州的乳头揪起,同时大腿塞进他的腿间磨蹭他的下体,声音故意软乎乎、甜唧唧的,“庒历州,我们做爱吧,现在做?” 无所准备地被直球一记,庒历州“噗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大声,最后甚至花枝乱颤地带着纪源一起抖,笑得纪源恨恨在他胸上重重捏了一把,“别笑了!臭男人!” 笑得直到咳了好几声,庒历州才亲亲纪源的鼻子,说,“我绑着你操好不好?”窸窸窣窣地脱了纪源的衣服,庒历州直起身来,“你这身白皮嫩肉的,不绑可惜了。” 再三确认庒历州不会弄疼自己,纪源才顺从地双手反剪,跪趴在床上,两边的大小腿被分别绑在一起,屁股翘在空中,粉嫩的穴眼被半掩在高耸的臀肉间。这样的姿势其实有点不舒服,但好在纪源的身体还算柔软,即便胯骨被上身压住,也尚可忍受。 他都准备好了,但身后庒历州却只是抚搓着他的屁股和后腰,揉得热热的,而后“嗒”的一声,像是点燃了什么,让纪源又有些担心地喊他,“……庒历州?” “嗯?我给你试试低温蜡烛,看你喜不喜欢。”庒历州将一支深红色的蜡烛举至纪源脸侧,让他能看清这玫瑰形状的蜡烛,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既然答应了庒历州被绑着,他要再玩些别的什么,纪源现在也只好随他去。 “嘶……嗯……”腰窝上突然一烫,纪源下意识地塌了塌腰,将屁股抬得又高了些。随后那似会流动的灼热顺着他的脊柱一直往上,在蝴蝶骨中间集中地燃烧了一会儿,接着又跃至臀部的两侧,最后逼近菊穴,让纪源忍不住求饶,“……庒历州,后面,后面不可以,太烫了……” 庒历州却是抓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躲,“哪里不可以?后面都滴上了呀?”那蜡烛却是停在尾椎骨上方,滴落下来的烛液顺着纪源脊背的曲线下滑了一会儿,很快便凝固住,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温凉红蜡。 纪源缩着自己的臀肌,想要把穴口保护起来,但像青蛙一样趴着的姿势却让他后庭大开,很没有安全感。他咬咬下唇,“屁股,呜,后穴那里,不可以……” 庒历州看着他一边说怕,穴口那儿却一直在淌水,囊袋也胀鼓鼓的溢出绳子,整个都任君采撷般地邀请他。 于是庒历州轻笑一声,随手把快燃尽的蜡烛放在床头柜上,指头揉了揉出水的软穴,“阿源这里一直在哭,前面的鸡巴是不是也哭了?这么喜欢呀?”而那粗长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挺腰就刺了进去,捅得人差点撞到头。 庒历州拽着纪源的两个脚踝往后拖,同时提臀往前操,一迎一送,那湿热的窄穴就把肉柱从头到尾地吸了进去。 “唔嗯,啊……”纪源被绑着手脚难以动作,只得让庒历州随意支配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束缚却让他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的媾和。 由于这个被迫的、单调的姿势,他都无法用手纾解身上的快意,或是摆动身体主动出击。故而,无论是肠肉被推挤抽拉,还是臀尖被撞得发疼,亦或是乳头和肉茎都在床单上蹭出了快感,纪源都只能被迫累积这一团团一簇簇的舒爽。 庒历州也不觉得枯燥,就看着纪源的身体跟着操弄的动作一齐甩动,眼前红艳艳白晃晃的一片,看得他口干舌燥。 倾身压在纪源身上,让肉柱重重捣磨炙热的嫩肉,庒历州捏着纪源的脸,自他口中汲取津液。 “呼,嗯……等……”纪源侧仰着头与庒历州接吻,在这过程中前列腺被狠干了数十下,前面的龟头也在床上以相同节奏磨蹭,前后夹击的快感陡然攀升,他却被堵着嘴喊不出声,只有眼角溢出了好几滴生理泪水,最后腰眼一酸,呜咽着射了几股浊精。 不等纪源高潮过去,庒历州又是十数下紧贴的抽送,把穴口的肠汁都拍出了细白的泡沫。 之后,像是终于腻味了这个体味,庒历州将纪源翻了个身,抬着他的屁股又重重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碾过娇嫩的前列腺,挤开深处刚被操开的肠肉,接着再次猛插猛送,操得纪源呻吟不止。 这次肉茎没有了床单的抚慰,颤栗地抖出一股股前列腺液,庒历州弓着身嘬了好几口,引得纪源又尖叫着想躲,“啊啊,别,庒历州,啊……” “口是心非的小母狗。滴屁股又说不要,吸鸡巴又说不要,阿源心里其实喜欢得很吧?”庒历州舔着他的龟头,话说得不清楚,挺操的力度却毫不含糊,一下比一下要重。 纪源被捅插得甬道不住地颤抖痉挛,是又要泄了身。不顾气喘得也急,纪源说,“太,唔嗯,太舒服了,所以,不要……”他眼睛闭着,睫毛上都是水汽,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等一会,庒历州,啊嗯!” 庒历州被他直率的一句激得,一连交替着往好几个敏感点顶了数十下,同时对着那肉色的硬茎也连吸带舔的,让纪源不出片刻就又交代了一次。 看纪源身上都是他自己的精液,庒历州嗤嗤笑着,俯身去舔他颤巍巍的乳头,“阿源素了几天,就射得这么快嗯?” 粗热的硬屌被疯狂蠕动的蜜肉咬得有些疼痒,但纪源现在情难自拔的模样,却是让庒历州只想再好好捅他一会儿,最好将人操得以后都不敢说去找什么“器大活好的”。 想到这里,庒历州解开纪源腿上的绳子,帮他松快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却是一手又快速撸弄他的肉茎,让那刚射精的家伙又立了起来。 “真、真的不行,庒历州,我不能射这么多……”纪源踩着他的胸肌,哀求着让庒历州不要再弄了,但男人顶着极温和良善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阴恻恻的: “小母狗有了三个人还不够,还想要再去勾搭器大活好的,你是嫌我们谁鸡巴小,还是床技差呀?”庒历州用力套弄了十数下,在纪源又要射精的时候,两指一掐,就堵住了他的输精管。 纪源扭着身子,两条长腿想把庒历州蹬开,却是被他两下拨掉。这还不够,庒历州直起身子压向他,一手撑床,打桩似的,摆腰啪啪操干他泥泞的肠肉。 对纪源的求饶咒骂充耳未闻,庒历州在甬道里四处乱顶,一直捅到他自己快射了,才放开纪源胀红的肉茎。 流回精囊的浊液感受到了出口的通畅,先时还挤挤攘攘地坠在下头,很快便被一直受刺激的前列腺催促着上涌,像小喷泉似的冲出铃口,溅在纪源的胸前。 庒历州闷笑两声,只感觉自己还有十数下便也要射了,但纪源突然呜咽着挣扎起来,两条腿胡乱甩晃着,屁股也猛然夹紧。 在肠肉骤然的拥簇之下,那粗长肉棒猝不及防地就被吸缴了精。 而纪源语气慌乱,大腿哆嗦着,小腹不住地放松又收缩,“等、不要,我好像……” “阿源怎么……”庒历州话还没问完,就见纪源两腿一夹,那还停着的肉茎一胀一胀的,茎头竟是射出好几条尿液。 因为纪源每天水分摄入还挺充足的,那尿也不黄,颜色极淡地浇在他的胸腹上,闻起来还没精液的味道大。 但纪源却是眼泪汪汪地瞪着庒历州,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我的床垫!!!我都说了不要了!!!混蛋!!!”他的话语气势汹汹,但是刚被操得腰酸腿软的,说话也没多少力气,所以在庒历州听来,只是委屈得了不得的撒娇与控诉。 庒历州很不嫌弃地将人一把抱起走进浴室,憋着笑闷声说,“好啦小狗,这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