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被旗袍小姐吸雕/深猴/吞精,又被吸射,祝尤的占有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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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尤火急火燎地狂踩油门,让兰博基尼化身成一道胖胖的闪电,在路上差点冲了两个红灯,还在车库入口玩了个小漂移,把纪源吓得够呛。 “……你真是,人不可貌相。”纪源坐在副驾驶上,右手紧紧攥住车把手,脸都还有些发白。顶着张闭月羞花的天使面孔,祝尤飙起车来却是得心应手,让人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 “老婆你不要总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夸我啦,会让人家骄傲的。”祝尤嘿嘿笑着,明艳动人的脸上带着傻气的甜笑,却又莫名和谐。 车子刚停好,祝尤就歪倒身子抱住纪源,湿湿嗒嗒地亲吻他只涂了薄薄一层唇膏的嘴唇。 “唔,不上去吗……”纪源下意识地闭眼回吻,感受到两人的唾液在口腔中迅速分泌。他尝到了微甜的巧克力味,是祝尤口红的味道。 “忍不住了,要在这里操老婆……”祝尤喃喃着低下头去,隔着长衫和裤子揉纪源的裆部,“老婆你都硬了,肯定也跟我一样忍不住啦……” “没有,啊!”纪源慌张地用手掌捂住下半张脸,怕在车库被人看到自己满面通红的浪荡样子。 祝尤听到他闷哼的声音,边把他的肉茎拿出来,对着凉凉的卵蛋呵气,边嗲声说,“老婆,这里没人来的啦,你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嘛。” 纪源被他两三下弄得七八分硬,声音闷闷的,“你怎么,嗯,知道没……” “这周围的车位不是我们两个的吗~~”祝尤舔湿纪源的囊袋后又嘬了嘬,鹿眼水汪汪地看他,“噫,老婆你不知道嘛?” 纪源:“……”因为很少出门,所以他懒得买车,因此也不知道公寓的车位是怎么划定的。 “好啦,叫出来~~”祝尤把长发拨到一边,伸出舌头半裹住纪源的龟头摩擦一圈,又含着吮吸数次,舌尖戳着铃口,而后整根含入,让柱身被柔软的喉咙挤压。 “嗯,啊……”纪源依然半捂着脸,但声音没有那么压抑了。他身上仍旧会被刺激得发痒,异样像是从密密麻麻的细胞中钻出毛孔,让他忍不住打颤。 但很奇怪,往常的刺痒会让他酥麻了身体以至四肢无力,今天却只是叫人经脉酸软,全身都像浸在温水里一样暖乎乎的。 祝尤牢牢牵住纪源的两只手,让他把脸都露出来,随后软绵绵地说,“先生,你看我的脸会被操出你龟头的形状诶~” 他又开始角色扮演了……纪源低吟一声,听到祝尤的声音变得有些脂粉气,不合时宜地敬佩了一下他的爱好。 肉粉的阴茎有一半都被吃进湿热的嘴里,顶端被压上口腔内壁,薄薄一层脸皮瞬间凸起,确实显现出半个蘑菇头的弧度,还小幅度快速摩擦着、在脸颊上来回移动。 “唔……”纪源咬着嘴唇,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眶都红了,祝尤看他情动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一心一意地抽动脑袋,让挺立的肉柱在自己喉间抽插。 因完全进入了湿滑潮热的密闭空间,极少被喉咙套弄的肉茎变得异常兴奋,更不必说龟头在舌根上摩挲数次,便会被吞到喉间。纪源在被深喉第四次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尿意。 “不,不行了,啊啊,祝尤……”他本能地因快感想抬腿蜷起身体,却因被祝尤上半身压着,大腿只能不停抽搐,“吐出来,啊,我要……” 祝尤却“嗯嗯”闷吟着,一连数次深喉,像是要把肉茎都吞进肚子里似的,冠状沟卡在他的舌根和软腭之间,中心的腭垂更是好几次蹭在铃口上。 “啊啊,射,啊啊——!”纪源用力捏住祝尤的手指,两人的手掌皆热得发烫,指尖却都有些凉意,带着濡湿的汗。 祝尤吞咽两下,便把射进嘴里的精液都吃干净了,舌头还清理战场似的,擦洗过纪源的整个龟头,让他的呻吟声又变了调。 “不要、再舔嗯……”纪源眼里一层生理性的泪水,看祝尤终于抬起头,嘴巴周围被操得粉粉一圈,口红也晕了好些,有几处都显出他原本的唇色。 祝尤将头半枕在纪源的腿上,手一伸一按,就把副驾驶的座位给放平了。脱了纪源的裤子和鞋子,他不期然地看到两边大腿上都有斑斑点点的红印。 半垂着眼亲亲纪源软下来的肉茎,祝尤的声音放得很轻,虽然仍旧俏生生的,却少了些娇意,“先生今天的精水好少哦,是不是去哪儿的销金窟,被舞娘玩了屁股?” “……没,没去哪。”纪源别开脸,长衫下,昨晚被夹肿的乳头却是颤悠悠地起立。 很快,祝尤覆在他身上,软弹的假乳把纪源的乳头又压下去,让他不禁痛呼出声。 一撩旗袍,那根紫红的胀挺肉棒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刺开泛滥不已的软穴,咕唧一声捅进火热的甬道里,将透明粘稠的汁水都挤出穴外。 “嗯唔,啊啊……”纪源只是抬了抬屁股,肠道就又将肉棒的最后一点根部吸进去,两人的下身也因此贴合得更加紧密。 “先生,今天人们都在说您冷静自持,还有的夸您从容儒雅,可谁知您躺在我身下时,小穴会那么容易就被操得潮喷呢~~”祝尤的声线又变为华丽,吐气如兰,眼波流转。 他趴伏着挺胯甩腰,幅度不大,但下半身的重量都加持在捅操的力道里,每次都把纪源浑圆的肉嘟嘟屁股压得半扁,微起开时,那臀肉又迅速弹起,无时无刻不紧贴祝尤的大腿。 经历了女警官和小军爷的情趣扮演,纪源对祝尤的戏瘾也不算一无所知,且又意识到昨晚和蒋安睿做爱似乎已经被他发现了,纪源便想顺水推舟地配合他表演,以示安抚。 “那,尤小姐,快让你旗袍下的,呃,大鸡巴好好戳我,嗯哈,嗯来给我,止止水……”纪源磕磕巴巴地说了一串,心里也没底,不知这粗俗的语言有没有崩祝尤心里那个教书先生的人设。 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因为祝尤操干的幅度大了许多,大腿撞得他屁股啪啪作响,而且也开始娇喘起来了。 “呼,先生这黏糊糊的水一直流呢~啊,可难止得很。”祝尤撑直双臂,两颗沉甸甸的假乳像是要爆出旗袍似的,就坠在纪源胸口。他喘着气,下身耸动的速度快到有了虚影。 “啊啊,你慢点,唔……”纪源的内侧腿根被撞得发疼,只好又调整了姿势。他右侧靠门那条腿挣扎了一下,抬起踩在车窗边,左腿试探着踩在了空调口上,脚底板被冷气吹着,凉飕飕的。 “呼哈,先生把腿打这么开,哦~~是想让小姐的鸡巴卵蛋一起塞进去吗,唔嗯,好热……但是都堵不住骚水呢~实在是抱歉……”祝尤美眸盈盈,眼里戏剧性地带上歉意。 而像是要应证他的话似的,那长翘的肉棒挺操时,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加黏糊,好像正把穴肉当成容器,将那些汁液捣得更加稠腻。 “那就,啊哈,别堵了……”纪源搂上他的脖子,顾不上还有些胀痛的乳头,心里不满那两团假肉挡着自己和祝尤贴紧,“嗯,再用力点,那里,我快……” 祝尤轻松地掰过纪源的右腿,让他侧躺着,令肥软的两瓣臀肉好好将窄穴挤压得更紧。继而他又弯曲手臂,借助自己的体重将坚硬的长根重重捅进开始剧烈缩紧的蜜肉里。 “先生,呼嗯,我不会把你的肠子都刺破了吧~你看……”他左手向下一摸,三指亮晶晶的肠液被抹到纪源的颧骨上,又被他垂头舔去,“唔,这么多,先生,都起白沫了呢,像香喷喷的奶昔一样~~” “啊啊啊——!呜嗯……”那柔韧的舌头不过一舔,纪源就抖着屁股高潮了,根本听不清祝尤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肯定都是些会磨软自己肠肉的话,所以虽然只感受到祝尤嘴巴在张合,纪源还是潮红着脸颤声道,“别、别说我了……” “嗯~~又被先生的骚屁股吸射了,呼呼,我的精液都冲进里面了,要慢点再和淫水一起出来哦……”祝尤还在舔纪源的脸,一直舔到他的眼皮,“潮吹的屁穴每次都好用力嘬我的鸡巴哦,先生~是还想吃精对不对……” 祝尤抽出肉柱,将座椅变成半躺式的。纪源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右腿又被捉着放到他肩上,湿润的穴口很快又被半硬的长茎堵上,流到一半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滑出,就被推了回去。 那长衫大褂都皱得不成样子,凌乱的领口间红白交错,又露出那枚银色的戒指。 “先生这么馋,而我那么爱先生,自然是要尽力让你饱饱的啦~~”祝尤垂眼喃喃道,声音突然粗了些,从细细的女声转为中性。 不知是光线的问题或是其他,他的眼神莫名有些黯淡,让纪源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祝尤说,“所以,老婆,要记得经常奖励我哦……” 他靠向纪源的脖子,滚烫的眼睛紧闭着,贴上早晨亲吻过的那处。 纪源的身体被扭曲着、猛烈插操着,他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即使是欲拒还迎的场面话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颈窝又湿又热,是扑簌簌的泪水,身上祝尤在轻轻颤抖,喘粗气的声音比以往要轻。他的手紧握上自己的大臂,很冰,是因为空调太冷了吗? 纪源迟疑不过一秒,便抚上祝尤的后脑勺,顺着毛摸着,一下一下地亲着他发红的耳廓,却不知该出声安慰些什么。 祝尤这一次泄得很快,他打了个快憋坏的哭嗝,眼妆已经哭花了。 ——他的老婆很可爱很温柔,所以也会有别的人想要建立羁绊。 这些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他以前还觉得老婆受欢迎让他很自豪。可是,当自己有独自占有的机会时,他不想轻易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