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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跳蛋一起肏进去,一壁之隔的两身淫皮荡肉,被爆日还被骂渣男H

    “阿源,我想进去。”庒历州用牙齿磨了磨纪源的下唇,双手在他背上慢慢摩挲着。

    即使上身在水面上裸露许久,水液都蒸发殆尽,但纪源的体温还是高得吓人,庒历州便也知道他肯定又在发骚了。

    纪源只纠结了一秒:被庒历州揍了之后,不过泡一次温泉就又酱酱酿酿的话,自己会不会太好哄了?但他很快就把犹豫抛诸脑后,因为那颗跳蛋已经被庒历州拔出去了,酸软的穴肉在高潮一次之后还不尽兴,毕竟之前吃的都是体型巨大的肉屌,小小的跳蛋已然无法满足身体内外的饥渴。

    就当这人是有点暴力倾向的按摩棒好了,不过,他气势上也不能输。

    借着台阶给自己的身高优势,纪源居高临下地睨了庒历州一眼,用发号施令的口吻说到,“嗯,进来吧。”

    庒历州看他一颦一蹙间皆冶容诲淫,就觉得不但心痒痒,鸡儿也痒痒,却还是耐着欲望,很是绅士地轻声道,“那你下来扶着台阶,我……”

    要后入式吗?纪源又想起那个糟糕的3P春梦,似乎是在梦里更喜欢屁穴的缘故,庒历州总是在后面拿他的大鸡巴往自己屁股里捅,还总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方便祝尤在前边耕耘,让一泡泡浓稠的精液射大了自己的肚子。

    “就这么来吧。”纪源闷声道,抬高腿,甚至主动伸手掏出庒历州泳裤里的肉棒,往自己菊穴里怼。

    以为那天的鞋柜正面位会让纪源留下心理阴影,庒历州本想换个姿势,调和一下两人现有的矛盾,没想到纪源似是毫不在意的模样。

    庒历州明明记得自己当天走的时候,纪源还在冷着脸生气的,面对面亲吻的时候似乎也下意识躲了一下……是因为祝尤吗?跟祝尤做了几天,就算之前被套麻袋有心理阴影,现在也没了?

    “嗯,你……”纪源不知道庒历州突然憋了什么气,肉棒捅进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还撞进去一小汪池水,烫得他肠道一痛,眼眶就酸了。

    庒历州恍若未觉,一下一下顶得大力,见纪源眼泪汪汪地低吟,还笑说,“被干得爽到上下都流水了?”只是他眼里不剩一丝常人熟知的温和有礼,目光幽深得像星光浅浅的冬夜。

    不过片刻,甬道内就是一片灼热,烧得两人在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中愈发情迷意乱。伴着粗喘和呻吟,庒历州全进全出地操了数十下,硬挺的长柱用力捣在温热软嫩的肠肉上,纪源揽着他的脖子才没被撞得跌进水里。

    就在纪源快被操到干高潮的时候,淋浴室内突然又传来一阵兴致高昂的叽喳吵闹声,随后是招呼着更衣淋浴的声音,打断了温泉内赤身裸体的激烈媾和。

    “……这也是你安排的?”纪源在庒历州的背上掐了一把,压低声音问。

    他的嗓子有些哑,带着娇娇的潮意,让庒历州又忍不住挺着肉柱,重重碾磨了几下滑腻的穴肉,同时蹙眉答道,“这回不是我。”

    “唔,庒历州!”纪源本都有些萎了,被碾得肉茎又哆嗦着抬头,于是低声恼他,两条长腿警告似的夹得更紧了,让庒历州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不过他动作倒是快,把自己怒胀的阴茎“啵”的一声拔出来,捞过岸边的跳蛋就塞进纪源微张的粉穴里,随后又拿肉柱堵上,抱着纪源往温泉假山处走。

    “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嗯嗯……”跳蛋被龟头顶到很深的地方,又震动着同时摩擦起肠壁和马眼,让两人都很不好受。

    “再吵就站在这里操你,让别人都看到。”庒历州哑声唬他,自己其实比纪源还要难捱。他一边走着,那饥渴难耐的皮肤和肠口都紧紧贴在身上和鸡巴上,下边的嘴还一吸一吸的,跳蛋上还有好几个凸起就戳在他的马眼周围,震得他都忍耐不住地射了一小股精。

    纪源被他抱着钻进了假山背后,才发现这山是空心的,不过正面造型逼真,且有湍急的瀑布遮挡,让人觉得这座山是一个完整的类圆锥体。

    分心听到那群人推门进入泉池内,纪源又一连被顶了好几下,那跳蛋又被捅到里面,刮蹭已许久没被开拓过的隐秘穴肉。

    “专心点,还是说你真想被看着操?”庄历州掐着他的屁股,挺胯的速度似乎丝毫不受水流阻力的影响。

    “啊啊……”纪源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使有瀑布倾泻声响的遮掩,他还是觉得与人不过一墙之隔,放浪的声音总容易让人听去。

    于是他恶狠狠地咬住庒历州的肩膀,把甜腻的呻吟全都转化为暧昧的哼喘。庒历州被他咬得动作一顿,下身却是比之前更凶狠地顶操起来,龟头甚至又粗胀了一分,深红的肉柱快速又大力地揉擦炙热的肠穴。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吃奶,嗯?”庒历州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停下,只让跳蛋在肠穴里不知疲倦地嗡嗡工作,刺激各自的性器。

    “没……嗯……”纪源双手被抓着高抬至假山壁上,胸脯被迫隆起,两团鼓鼓的、紧致的雪白奶肉暴露无遗,像是有樱果装点好的牛奶雪蛤,摆盘上桌地呈现在庒历州面前。

    “不喜欢被吃奶,还是不喜欢被我吃奶?”庒历州抬眼看着纪源,伸出舌尖在一边的乳头上舔了两下,便让内陷的乳头膨胀似的挺起来,戳在他的下唇上。

    “不要说……”这有什么好问的,说得像是你之前没咬过一样……但纪源无力地只会小声喘叫,腿都夹不住庒历州。一条长腿滑下来踩在池底,又迫于两人的身高差艰难地踮起。

    庒历州以为他是默认不喜欢被自己咬,想到祝尤那个生女硬说男的家伙,都能在纪源床上埋胸吃奶得不亦乐乎,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胯上都使了狠劲儿。

    唇齿啃咬着细腻的白乳,偾张的粗大肉柱怒气冲冲地又开始捅刺,深深捣进泥泞软烂的湿穴,与跳蛋的橡胶凸起狠狠碰撞在一起。甬道内交媾的快感陡然间被数倍放大,让纪源忍不住尖叫一声,想到外边还有人,又一次急匆匆狼狈地低头,咬在庒历州的肩上。

    “真是只母狗。”庒历州啧一声,肯定自己被咬出血了,却是眼里都带上笑意,“是要给我做个标记吗,阿源,像狗圈地盘那样……”说话间,殷红的乳肉溢出他两排洁白的牙齿,比舌头的嫩红更加颓丽,沾满他透亮的唾液。

    温泉的药草香里混入一丝血腥味,若有若无的让庒历州兽性大发。之前只有他鞭挞别人的份儿,没有要找死的会妄想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不过这不驯服的张口就咬,倒是也不错,够带劲儿的。

    温泉内高谈阔论的几人估计如何都想不到,就在五米之隔的假山后,有两个男人难舍难分地性交许久,玉白的粉白的两身淫皮荡肉不停甩晃,骚浪汁液都污染了小片的药汤。

    怎么,总是在外头有人的情况下,上周和蒋安睿也是……纪源刚被跳蛋震得高调地高潮了一回,现在更为香艳的情事却要如此隐秘刺激,让他无法舒爽得哼吟出声,只能听庒历州时不时在自己耳边三言两语的,用荤话撩拨得欲火更旺。

    “阿源,呼,母狗圈地盘也是要撒尿的吧,嗯?你想尿吗,尿在我身上,在公用的温泉里……”庒历州还在用这事羞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火烧一样的坚硬在幽密的窄穴里干出水声,像是要与旁侧激昂的急水白练争锋相对,比试哪一方带去的冲击威力更大,溅起的水花更高更多。

    “唔唔,嗯……”纪源只觉得跳蛋像是要冲到自己的胃里似的狂震不止,那根烧火棍似的肉柱又快要锤烂了淫靡的痒肉。他承受着钢击水冲一般的捅干,那条放下的腿竟又哆哆嗦嗦地缠上庒历州,以便他借力扭扭腰、甩甩屁股,让这活的按摩棒再捣捣几处骚点。

    “骚母狗,呼,嗯,骚死了……”庒历州放开纪源的手腕,抱着他的两瓣大屁股,野蛮地横冲直撞,将自己引以为豪的所有技术和巧力都抛诸脑后。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身细皮嫩肉,明明软得就像个水蜜桃子,却又能让自己下口时,猝不及防地被粗糙的细毛伤了舌头,吃个暗亏。

    突然摸到纪源腰上那圈浅浅的绳痕,庒历州十指收紧,倏忽一个奋力,粗长肉柱在纪源体内颤了颤,便射出浓精,将那震人不倦的跳蛋冲得又往里挤了挤。

    纪源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他只觉被快感酥了骨头,舒泰地长吟一声,骚穴又使劲磨了磨,吮咬体内的跳蛋和肉柱,浪荡地展现出高潮时的淫乱姿态。

    一齐攀上顶点的舒爽让庄历州闭上了眼,待睁眼后,看清纪源的神情中只有性爱欢快后的餍足与愉悦,庒历州眸光一暗,垂头在他血迹斑斑的唇角吮了吮,心脏二十多年未见地抽搐了一下,第一次感到挫败与不堪。

    在这一刻,庄历州意识到,纪源心里确实没他,无论是喜欢、厌烦、抑或厌恶,纪源心里都没有。

    纪源只是想跟人做爱,跟谁都行,他一早就说过了,只是庒历州当时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做个例外。

    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是很难被集邮的,也很难被摧毁。他们不像是防御固若金汤的城池,迟早会被熟路轻辙的大将以金戈铁马攻破。他们就是一望无际的荒漠,看似恭默守静又宽豁大度,实则即便有人披星戴月地劳作,也难孕育出一株寄予情感的草苗。

    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真实地发生些什么,想要建立起羁绊,想要被特殊地对待。

    两厢的落差如此不平等,让庒历州的胸口闷闷的。他好心地留意纪源是否会因正面位瑟缩,但纪源转眼就忘似的根本不放心上。他不坏气氛地掩去自己的妒忌、绝口不提其他两人,但纪源似乎也是个没付出什么真心的人,三人间的竞争或许只是庒历州一厢情愿的幻想。

    “阿源。”庒历州无缘由地笑了起来,声音发涩,一双丹凤眼却顾盼神飞,晃得纪源一愣,“你可真是个渣男呐。”

    纪源:……哈?你哪有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