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到餐厅,被擦嘴都发痒,餐桌下蹭腿,威胁当众足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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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午休的时候,庄历州又打开了“宠物监控”,五个小屏幕上却都没有纪源的身影。 他打开公寓管理软件,在等比缩小的整个雅阁公寓平面图内,纪源居住的S-27-A上有一个开门的小图标,显示住户正在外出。 庄历州放下平板,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随即翻了一下总助用私人账号给自己发的消息。 [11:45]David:纪先生在餐厅单独用饭,35号桌,点了一份奶油野菇面、一份菠菜omelet、一杯sexy beach。 他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12点整,纪源应该还没吃完。 按键拨通总助的办公电话,庄历州笑得和煦,“David,今天中午我打算去餐厅巡视一下,顺便用饭。” “好的庄总,那您中午的订餐我就暂时取消了,稍后安排车送兰苑的大师傅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了,”庄历州出言打断,语气温和,“麻烦你安排一下,把午饭送到餐厅就好,谢谢。” “好的,我立刻安排。”David待庄历州挂断电话,默默感慨:庄总对外家的小表弟可真细心呀,非但日常在公寓内的活动都要留意,还特地去餐厅陪他吃饭,庄总今年来可还是第一次去餐厅呢。不过听说纪小先生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所以家里人都很紧张,这估计就是和拥有完美大表哥福祸相依吧~~ 严肃的总助理敲打了想要探听总经理私事的几个年轻助理,自己心里却偷偷地八卦了一番,殊不知这都是庒历州随口编的。 庄历州揣着颗乐颠颠的小心脏,笑眯眯地去了餐厅,在纪源“又在明目张胆地浑水摸鱼”的鄙夷目光下,自然大方地在他的对面落座。 “嗯?在看视频?”庄历州瞄了眼支在自己右手侧前方的手机支架,带着点好奇却又不探究的礼貌语气,看向纪源。 “录视频。”纪源吐出三个字,没有过多解释,卷起一叉子的面条塞进嘴里,显然是不想跟庄历州多谈。他特意看了公寓餐厅公示的每日人流量,挑了个人少的时间来,现在周围的桌子都是空的,庄历州完全可以坐在其他地方。 不过,看庄历州进了门之后走了最短的线路在自己这桌坐下,他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在餐厅吃饭,而且精准到具体位子。 而且他坐下后,服务生没有上前点单,反而很快端来了装盘与餐厅风格极不相符的菜品。连餐具都是配套的仿竹质风。泰餐…… “你跟踪我?”纪源余光看到对面那几盘黄黄绿绿的食物,喝了一口酒,垂着睫毛,眼尾却微向上翘,透出一股子漠然的不屑。 不仅跟踪,还监视呢。庒历州笑着否认,“你也不必总这样想我,只是恰好今天来餐厅吃饭碰到你,我感觉这一周都会有好运。”他听出来纪源并不是想兴师问罪,于是便给了一个说辞。 暴露自己对纪源的在意与关注,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好感,不卑不亢地示弱,让对方以为掌握了主导权。 “是么,希望我接下来一个月不要过得太糟糕。”纪源凉凉回到,又卷了一叉子面条。 庄历州笑着,看到纪源嘴唇上沾着的奶油渍,默然一秒,突然起身倾下,拿餐巾纸帮他抹去。纪源没来得及动作,因这大胆又不要脸的亲密感到一瞬间愕然。 餐桌不大,庄历州俯身时,两人距离拉得很近,他能清晰看到纪源瞪大双眼后,下眼睑处一弧仓促的粉嫩。连吐息都温热了几分,拍打在他的手指上。 餐巾纸的停留不过片刻,庄历州折叠了两下,坐回原位,扬扬手里的白色小方块,很是亲昵地说,“阿源吃东西总是这样不小心吧?” 那片丹红缀白的嘴唇,不知道是在诱惑谁,小母狗。 被手指蹭过的地方,立即火烧火燎般灼热起来,纪源一手捂住嘴,狠狠瞪向开始用餐的庄历州。手掌下,牙齿不自觉磨咬泛痒的嘴唇,恨不得将被挑弄的地方咬下来才好。 “快吃吧,之后想什么时候看我,都能看够的。”庄历州抬眼迎着纪源的瞪视,特意拿着刚才用过的餐巾纸,在自己毫无油渍的嘴唇上按了按。 纪源翻了个大白眼,手背用力擦过自己的嘴唇想要止痒,却是将唇瓣擦得更为艳丽。 庄历州移开视线,翘起二郎腿,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插进纪源微微并拢的小腿之间。“周末你有空吗,我……” “没有。”纪源蹙眉,分开小腿想要避开那只皮鞋,但紧接着,庄历州就将鞋尖探进他的裤管,暧昧地磨蹭光洁的小腿。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在这里隔着裤子足交。”庄历州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之后音量又提高了一些,“太可惜啦,我本来还想着,周末邀请阿源一起出去玩的。” 坚挺冷硬的皮革刮蹭过柔软的皮肤,不过几下便被体温捂暖了,很是粘腻地上下左右滑动,像一条蛇的三角脑袋。 纪源背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边觉着小腿被蹭得恶心,一边又觉着其他没被蹭到的地方受到了冷落。 但他不敢躲,庄历州威胁说要帮他足交的神色语气都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纪源觉得,这所谓的足交,大概率是在自己裆部来个不太温柔的一脚。 餐厅客人渐渐多了,纪源不必有意观察,都能看到有几桌客人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瞄,似乎是认识庄历州,还有的一脸跃跃欲试地想过来打招呼,但被服务生劝止了。 不能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踩鸡儿。 纪源咬了下后槽牙,用力捏紧叉柄,小手指被腿间酥麻的痒意激得轻微地颤动起来。 而庄历州这个不要脸的,顶着副温和有礼的好相貌,慢条斯理地进餐,在半长桌布的掩盖下,一只脚却作恶多端,蹭完左边蹭右边,甚至得寸进尺,那裹着西装袜的脚踝贴上纪源的踝骨,状似漫不经心地磨蹭。 脚踝的地方并没有桌布遮挡,有其他客人注意到了,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开始打量纪源。 纪源诅咒庄历州翘二郎腿翘到肌肉酸麻,最好是半身不遂。 忍着嘴唇和腿上的痒意,他囫囵吃完了面条和蛋卷,又匆匆喝掉剩余的半杯酒。 “我吃好了,庄总慢用,我就先走了。”纪源收起手机和支架,胸口和大脑被酒精冲得发烫,面上也显出微醺的粉色。 庄历州估摸着见好就收,心情甚佳地欣赏纪源粉扑扑的脸蛋儿,大方地收回脚,风度翩翩地颔首,“希望您这餐饭用得还算愉快,纪先生。” “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纪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一句,深觉自己今天倒霉,忙不迭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