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撅臀挨捅,转羞为浪被捅湿禁,被邻居听到,吃醋的炮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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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没有抱到预期中温热柔软的身体,嘟嘟囔囔地睁开眼。 浴室里的洗衣机发出呜呜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停止了嗡鸣。 蒋安睿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精壮的蜜糖色肌肤裸露在夏初早晨黄澄澄的阳光里。他一手捏了捏睡得有点发酸的脖子,抬眼看向正把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纪源。 可能是因为没有梳头,纪源头顶有一撮头发高调地翘起,弯出一个扁扁的熊耳朵似的弧度。 真可爱。蒋安睿笑出声。 “醒了。”纪源听到声音,侧头看了他一眼,抱着一篮子香喷喷的衣服走出来,“客厅茶几上有刚下的面,快去吃,不然要坨了。” 蒋安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他上周回了趟主家,老爷子一个厚信封甩到他面前,让他解释照片里两人的关系。其实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他抓着纪源的手腕说话,他甚至都忘了是哪一天,毕竟这一年来他们总是在一起。 但蒋安睿第一次从第三人称视角看并肩而立的两人,看表情生动的纪源,看那样盯着纪源的自己,眼里的喜爱直接又热烈,难怪老爷子会把两人关系当回事儿。 “如果是认真谈,不妨也跟长辈见见面。”老爷子呷口茶,甚至没有解释自己派人盯梢孙子的病态控制欲,美其名曰有备无患,所谓“大概知道或许你以后会犯什么浑,也好打发人从舆论里捞你”。 蒋安睿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之前也偶尔会收到老爷子的信封,狗腿私家侦探拍的他和各种小男孩的照片,老爷子不过是选几张肢体亲密的敲打他,让他在外注意自己的言行,从未像今天这般正式地面对面交代。 而在与老爷子聊过后,他那个没脑子的五房小叔,竟然异想天开地想用纪源要挟他。蠢货。蒋安睿揉揉眉心,光着身子下了床。 纪源踩着拖鞋用脚撇开通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开始一件一件地晾衣服。 这处酒店式公寓空间很大,不过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足有一百五十平米,阳台也有二十平米,纪源在这放了个竹制小秋千,打算秋天凉快的时候,坐上边吃零食。 他哼着歌把蒋安睿的衬衫用衣架撑好,挂在晾衣杆上,身后便贴上来一具炙热的肉体,股间还有更为炙热的坚硬物什。 纪源习惯性地腰麻了麻,小声骂道,“丑东西,面吃完了吗?”他的身体已然很习惯蒋安睿的触碰,被随性抚摸几下,就能感觉到皮肤下电流般的快感。 “没,想先吃你的下面。”蒋安睿说着老土的骚话,手掌探进纪源的衣摆,指尖开始在那滑嫩的皮肤上跳动,引得纪源瞬间感到后穴有液体流出,下意识夹紧双腿。 “嗯?是不是流骚水了?年轻人这样可不好哦,要保护环境,不要随地发情。”蒋安睿在纪源耳边笑着,心情颇好地看他的耳廓慢慢变粉。 随地发情……纪源翻了个白眼,“丑人多作怪。” 蒋安睿挺了挺胯,手指在纪源的人鱼线上转着圈摩挲,“快好好晾衣服,美南北。” 纪源被摸得后穴一片湿滑,小臂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他要从篮子里拿起最后一条蒋安睿的西装裤,弯下腰,屁股便往后一送。臀线打开,蒋安睿的龟头正好隔着裤子抵在他的菊穴口。 “哦?这个姿势不错。”蒋安睿笑嘻嘻地扬着肉柱往前顶了顶,“宝贝儿,你这嘴湿得不行啊,裤子都脏了,是不是也想吃我下面了?” 纪源蹙着眉,极力想要忽视蒋安睿伸进他裤子里撸动的手。将他湿乎乎的裤子挂好,纪源压低声音骂道,“丑东西,两户的阳台是左右相连的,你小声点。” 公寓一层不过两个住户,且阳台正面一排别墅区,虽然公寓楼层较高,也难说不会被人看到。 “宝贝儿,今天天气好好。”蒋安睿磁性的声音充满蛊惑,纪源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便被迅速扒了裤子。 “进去做!”纪源急急想要转身,他才没有随地做爱的癖好,却被蒋安睿牢牢抱在怀中,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插进了不停淌水的后穴,弯着指节开始抠搔,痒得纪源夹了夹腿。 ”乖,马上就进·去·做。“蒋安睿轻笑着,舌头舔舐纪源后颈裸露的皮肤,听到他竭力压抑的喘息低吟。 ”嗯……混蛋,你,啊!“纪源低喘出声,额间很快沁出汗水,蒋安睿那龟头刚进一半就大开大合地顶了好几下,而后不温不火地在穴口慢悠悠蹭着,于全身瘙痒难耐的纪源而言完全没有任何抚慰作用。 好痒,好痒,”好痒……“纪源低低呻吟一声,翘着屁股希望获得更多。 ”自己趴好。”蒋安睿松开制住纪源的胳膊,让他双臂撑在阳台外围半人高的围栏上,掀起他的衣服用力摸了把下陷的腰身,“叫声好听的,就让你吃大肉棒。“ ”嗯,呼……“纪源被蒋安睿轻车熟路勾起全身饥渴的痒,后穴淫水泛滥,龟头根本堵不住,粘腻的汁水顺着大腿绷直的肌肉线条不断滑落。 ”好哥哥,阿睿哥哥,“也顾不上会否被人听到看到,止痒要紧,纪源握拳撑着上身,指节泛白,吃力侧过头看向蒋安睿,轻声祈求,”我饿了,快喂我大肉棒吧。“ ”嗯,哪里饿了?“蒋安睿磨磨蹭蹭,目光落在纪源沁出汗水的鼻尖,那双飞扬的桃花眼被纤长的眼睫毛掩去一半,晦暗不明,水光潋滟,盈满渴求。 ”小,骚穴好饿,好想吃阿睿哥哥的大肉棒,嗯,快操进来……“纪源闭了闭眼,嗓音愈发甜腻。 蒋安睿听爽了,手掌用力抓住纪源肥嫩的屁股固定好,抓着他用力向后撞,一挺胯,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捣进深处,肉柱倏然捅进温热的菊穴,挤出大量肠液,发出噗叽的声音。 纪源张着嘴,尖叫堵在嗓子眼,小腹一酸,竟然一下就射了精! ”我,我射了……“纪源颤悠悠小声说,小腿肚发软,觉得丢脸,又觉着被蒋安睿强迫着在阳台做有点委屈,眼眶热乎乎的泛红。 蒋安睿摸摸他刚射精还硬着的肉粉色鸡巴,俯下身安慰地舔弄了一番纪源的耳后以及侧颈,随后才凶狠地操干起来。 ”哦,宝贝儿,真是越来越色了,嗯……“男人一边喘,结实的大腿拍打在纪源细腻的腿根处,深红粗壮的巨根快速在那湿滑的肉穴中进出,直插得纪源腿间肉色的鸡巴囊袋一起前后乱晃。 ”嗯,嗯,哈,啊!“纪源红着眼眶娇喘着,撅着屁股承受巨物一连数十下的操弄。他的臀肉被蒋安睿十指狠狠掐着,又酸又疼,纪源却觉着不够。 就在这时,蒋安睿大掌揉着那两块雪白丰满的臀肉用力地掰开,”宝贝儿,下次做爱我就拍下来你这骚屁眼儿湿乎乎水唧唧的样子,呼,被我的鸡巴操得合都合不拢了,还一直往里吸,嗯~~“ 纪源呻吟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蒋安睿描述的情景,他本身就觉得,在有可能被人听到看到的情况下性交很是羞耻,蒋安睿还大剌剌地形容他肉穴被操干的模样,却是让那不知羞的肉穴颤栗着分泌出更多淫水。 蒋安睿又插干了十数下,将肉棒整个拔出,换了一个角度准确地操在纪源的敏感点上,让他难抑地发出甜腻的淫叫。 ”呼,呼,宝贝儿,我真喜欢,你,这么浪荡。“蒋安睿喘着气,鬓发间的汗水被甩落在纪源的腰上。 肉穴深处那块瘙痒的嫩肉被龟头用力撞击着,如浪翻涌的快感让纪源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他的小腹也随着力度丝毫不减的操干愈发酸软,汩汩流下的肠液汇聚成一小滩,被纪源堆叠在脚踝处家居裤兜住。 蒋安睿亲亲纪源深陷的腰窝,低声道,”宝贝儿,我要射了,嗯,全部射进你的骚屁股里~喂得饱饱的,乖,全都吃进去。“他按住纪源的屁股狠狠操入,撞在那最是敏感酸胀的前列腺上,精液汹涌射出。 ”啊,啊……“纪源呜咽着,跟着攀上高潮的身体剧烈颤抖了数下。 两人随即听到一串细密顺畅的水声,淅淅沥沥地打在阳台的玻璃围墙上。在洗衣液和柔顺剂的香味里,瞬间闯进一股尿骚味。 蒋安睿还在射精,俯下前胸笼罩住纪源还在微微颤抖的后背,饱满的胸肌蹭了蹭他的肩胛,声音里满是笑意,”宝贝儿怎么被操失禁了,嗯?还好不在床上,不然这么大了还尿床,羞羞脸。“ 纪源埋在双臂之间的脸涨得通红,嘴唇更是艳得要滴出血般,心里翻来覆去把蒋安睿骂了个狗血淋头,实际上确实没什么力气,只得磨了磨嘴皮子,任由蒋安睿调笑。 ”啪嚓!“一侧突然传来物品落地碎裂的声音,纪源身体猛然绷紧,蒋安睿直起身,面色瞬间冷硬起来,沉着脸向隔壁阳台望去,手上却是摩挲着纪源后腰的皮肤抚慰他。 随后是隔壁阳台门被关上的声音。 纪源沉默了几秒,大骂出声,”你妈的狗东西……唔!“ ”嘘嘘嘘。“蒋安睿捂住纪源的嘴巴,将他的身体捞起来贴在自己身上,单只胳膊抱住纪源双臂,不让纪源扭动着要打人,嘴里劝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动口不动手啊。“ 纪源愤恨得瞪着蒋安睿,心里已经是想着那张俊脸被自己揍肿的猪头样! 之后蒋安睿将纪源抱在怀里,连摸带亲地哄着,又承诺下回来会带精选的和牛和帝王蟹,吃掉只带点温热并且坨掉的面条后,将阳台冲洗干净,把纪源被弄脏的家居服手洗了,还用精油给纪源做了全身推拿,才让人气消了大半。 纪源带着浑身甜丝丝的柑橘味,跪坐在蒋安睿大腿上,双手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没!有!下!次!“ 蒋安睿露出苦哈哈的表情,口齿不清地求饶:”唔唔,我错了宝贝儿,下不为例。“其实当时买秋千的时候,他就很想在秋千上操纪源的屁股了,姿势都想了五六个。虽然今天被邻居看到,但还是挺刺激的。 ”挺!刺!激!!我操你,你就觉得刺激了!“纪源手上又使了点力气,让蒋安睿暗骂自己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把秋千搬进来,搬进来操,痛痛痛!“蒋安睿奋力救下自己的脸,埋在纪源胸口,软声讨好,“下午还要上班,放过总经理助理的帅脸吧,不然人家说我被家暴了。” 纪源翻了几个大白眼,推他,“活该让积扬的人看看你的蠢样!”堂堂上市集团董事长的公子,肿着脸去公司上班,一定是一道靓丽的都市风景线。 蒋安睿脑袋拱了拱纪源的胸脯,嘀嘀咕咕地说着讨好的情话。 纪源皱眉,“隔壁住着什么人,你自己处理好。”不要被人认出积扬的公子在炮友家幽会酣战,他无辜地惹事上身。 蒋安睿听出他话语里的意思,眼神一黯,又想到刚那一面之缘的面生女人,周遭气势变得有些凌厉,“嗯,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担心。” 纪源耸耸肩,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能解决。” 蒋安睿勾勾嘴角,面庞线条柔和下来,“宝贝儿你又担心我,又信任我,让我好感动~”尾音很是飞扬。 纪源走向厨房,没回头,皱了一下眉,揉揉胸口,面上维持寡淡,“你什么时候走,别打扰我午睡。”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总有点加速,让他胸闷气短的。 蒋安睿听他声音有些干涩,以为还在因着阳台做爱被发现的事不满,起身跟着进了厨房。“睡完你就走……”看到纪源一个眼刀飞过来,蒋安睿眉眼微弯,“吃过饭休息一下,一点半左右过去。” 客厅时钟显示是十一点半,纪源“嗯”了声,开始准备两人份的午饭。每次在住所两个人吃饭,总是纪源做饭,因为他嫌蒋安睿做东西太难吃了,又笨手笨脚的。蒋安睿抱怨过自己只是操作没有他这么熟练,做的东西也没那么细致罢了。纪源表示抱怨无效。 让蒋安睿手持相机运镜,纪源洗净手,麻利地做了厚蛋烧、砂锅千页豆腐、杂菌汤,又下了一大盘前些天包好的鲅鱼饺子。 蒋安睿每次见他混搭着各种菜系做吃食就觉得有趣,纪源做饭也随心,想吃什么吃什么,明明家里软装都是简洁明快的田园素色,餐饮搭配却是毫不讲究。 不过他刀工利落,摆盘精美,活好话不多,虽在视频中只露半张脸,但清晰流畅的下颌线不知吸引多少女孩子在视频评论区喊“老婆”。 蒋安睿酸溜溜地想了一会,将拍摄好的片段交给纪源查看,自己拿碗分装好锅里的饺子,端上餐桌。 随便多少女孩子吧,反正你们的老婆总是在我床上大张着腿求挨操的。 蒋安睿心情迅速美妙起来,微眯着眼望向认真看着录像的纪源,待他将相机放下,两人面对面坐好,便很是习惯地伸腿将纪源的脚踝夹住。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没出门吧?”蒋安睿漫不经心地问。 纪源想到泳池更衣室里的那个陌生男人,咬着勺子停顿了一下,“嗯”了声。确实没出门,不过去了趟泳池罢了,也没出公寓。 蒋安睿注意到这个停顿,知道纪源不太会撒谎,“有情况?” 纪源垂着眼睫舀了只饺子,“有什么情况?” 蒋安睿眉心一动,不答反问,很不对劲,要是没有情况,依他对纪源的了解,纪源就会说没有。“怎么,约了炮?” 纪源戳了下饺子,“约什么炮?” 蒋安睿蹙眉气笑,“不是说删了约炮软件吗,你……”见纪源垂着头不言语,蒋安睿磨了磨后槽牙。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前三个月里,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偶尔出差时纪源还会约炮,两人大吵了一架,但蒋安睿最后还是将人操服了,让纪源删掉除自己之外所有炮友的联系方式,软件也全部卸载。 算了,现在他只是个无名有份的炮友,好歹是个长期的,慢工出细活,近水楼台先得月! 蹭了蹭纪源的脚,蒋安睿闷闷道,“我之后都会在,你别找别人。” “我没想找别人。”纪源吃了只饺子。 蒋安睿哼哼两声,一连吃了大半厚蛋烧,和五六个饺子,才觉得气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