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起床炮,侧后入/沙发脐橙,需要全身抚慰的皮肤饥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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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之后,蒋安睿和纪源就做了固炮,如今已是块小半年了。纪源每天都需要进行皮肤的抚慰,如果不是由他人进行的话,自己弄又很麻烦。所以他基本都找别人解决。 虽说有按摩师和理疗师等能照顾到皮肤的服务,但还是性爱中的抚慰更能让他感觉到,皮肤在酣畅淋漓地吞咽呼吸。一次性爱两三场,安慰的效果也就维持两天,否则便会全身瘙痒难耐,和瘾君子的渴求没什么两样。 蒋安睿知道的,两人确定关系前便说好了每周一三五六地见面做爱。稍微两三天不做也还行,纪源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但如果时间长的话,他还是得找别人。 “嗯……”房间里有些闷,纪源在睡梦中感到热得慌,扭了扭身子想把被子掀掉,却动弹不得。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他耳边便响起了带着点沙哑的低沉男声,“骚什么?屁股痒了?” 纪源还紧闭着眼睛,眼球往上挪了挪,就当翻了个白眼。他动了动嘴皮子,声音很微弱,“热……” 男人轻笑,帮他把被子掀开。纪源赤裸着身体,整个人几乎被裹在男人怀里,蜜色的健壮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还有那根同样健壮的蜜色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小腹,又硬又烫。 “转过去,我想做了。”蒋安睿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脸。 纪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侧躺着,一双腿被毫不费力折到胸前,让他形成一个如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浅肉色的后穴也毫无危机感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骚嘴一张一缩的,馋得很。”蒋安睿不知什么时候在手里倒了润滑液,两根手指顺时针揉搓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则从他腋下挤过去,拇指搔刮他的肚脐。 狗东西,之前本来以为他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帅小伙,稍微熟了之后,才知道这人总喜欢说些下流骚话,脾气也不咋地。 纪源枕着男人的肩膀,被摸得尾椎骨整个酥麻了一下,轻而长地呻吟了一声。 听到这声,蒋安睿重重喘了一下,肉柱狠狠向上一翘,弹在纪源的屁股上。那两根手指随即刺了进去,穴口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吞吐,仿佛是要把手指都吸进去。 草草扩张了一下,男人扶着胀成深色的性器,腰往前往上挺动。先是龟头挤了进去,再是蓬勃昂扬的柱身,一边捅,一边轻轻进出摩擦。一些润滑剂黏糊糊地被挤出穴外,本是微凉的,很快便被两个人的体温给捂热了。 纪源感觉穴口酸胀,肠道里也胀得慌,于是难耐地蹭了一下。蒋安睿被他屁股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又骂了句脏话,一手揽住他的腰,用力操干起来。 深色的肉柱奋力进出,十次里有八次,发烫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顶得纪源差点躺不住。 蒋安睿一手从他膝窝下穿过,抱住那一双腿,另一手掐住他的腰,固定好这具身体,力量也稍微克制了一些。 “骚货,爽不爽,嗯?啊,要被你吸死了……”男人边喘边说荤话,性感的声音一个劲往纪源耳朵里钻。 纪源被顶得喉头发干,只是小声地喘,身体无力地依靠着男人。他能感受到那根巨物温柔却狠厉地抽插,难耐的瘙痒从穴口密密麻麻地爬满他的全身,几乎要将他溺毙。 “蒋……嗯……”大开大合的操干让他连男人的名字都说不完整,“摸摸,啊,我……啊!” 一个用力的挺胯,挞伐的肉柱停了下来,蒋安睿喘着气,膝窝下那只大手用力地摩挲他双腿的皮肤,就像是另外一个大鸡巴碾着滑腻的穴肉,一下又一下。另外一只手则找到他一侧的乳头,狠狠捏住揉搓。男人的舌头也没闲着,仔细舔过他的肩膀,然后是一侧的脖子,仿若要将汗水都变成自己的口水。 纪源爽到了,不顾嗓子的嘶哑,舒爽地呻吟出声。“嗯嗯,啊,嗯……” 肉柱在他体内一跳一跳的,似乎因为这一次停留,被穴液浇灌得再次膨胀。蒋安睿又使劲摸了摸纪源的身体,而后再次固定住他,下身毫不怜惜地进攻,强硬的大腿肌肉狠拍打在的屁股两块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纪源自己那根也硬得很,随着抽挺的动作来回晃动,胀得都有点发疼了。“嗯嗯,快……”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蒋安睿便又连续打桩般顶弄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大半根地抽出又刺入,准确无误地干到前列腺上。每次抽出的时候,肿胀的肉柱都像是被湿热的肉穴深情含住,穴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之上,分泌出大量肠液,像是要滋养龟头和柱体。 最后一下,肉柱狠钉在纪源身体里,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全浇到他敏感的骚点上。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身体整个一抖,也射在自己胸口。 虽然是早上,蒋安睿这一次却射得很久,堵着那窄穴接连喷出好几股,即使是射完了还仍旧硬挺着插在纪源屁股里,过了一会才慢慢软下去。 “骚屁股还饿吗?”咬住纪源的耳垂,蒋安睿含含糊糊地问,非但没把软下来的肉柱抽出来,还往里又挤了挤。 纪源肩膀动了动,拍了他一巴掌。“想喝水,倒杯来。” “刚不是喂了那么多牛奶给你……”蒋安睿骚话没说完,膝盖就被纪源重重踩了一下。 纪源侧头看他,“怎么这么烦人,丑东西?”激烈情事的余韵未过,他一双眼睛还泛着春意,那么一瞥,带着自己都不知晓的煽情。 蒋安睿眯了眯眼,拔出肉柱,又掐了把纪源的腰。“看我待会不把你干死,美南北。” 纪源坐起来靠着床头,双腿曲起,伸手抽了十几张纸巾垫在屁股后头,床单被套都是新买新换的,他不想那么快弄脏。 蒋安睿大剌剌叉着腿坐到床边的豆袋沙发上,半硬不软的一根肉柱微抬,龟头亮晶晶的,残留着刚才两人的体液。 纪源不紧不慢小口喝着温开水,尝出里边还加了点菊花和蜂蜜。骚包男,他新搬进这公寓,家具才置办好,菊花蜂蜜什么的肯定是蒋安睿自己随身带的。 蒋安睿后背都陷在豆袋沙发里,一条腿抬起来搁到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纪源喝水。不过一分钟,他那只脚就开始动了,贴住纪源的脚后跟若有若无地蹭,滑溜溜热乎乎的,温着那一小块皮肤。 纪源瞬间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脚后跟被蹭得舒服,其他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又似乎在隐隐发痒,他清了清喉咙,把水喝完,杯子搁在床头柜上。 蒋安睿的脚顺着往上开始蹭他的小腿肚,然后是膝窝,接着是大腿。 纪源垂着眼,睫毛在颤,身体也在轻轻颤。别人有这皮肤饥渴症吧,牵个手都能有满足的快感,他却像是在沙漠久行的人喝到一口清水,喝了一口,就想再喝一口,然后再喝一口,无穷的欲望像是一粒被埋下的种子,受到刺激,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想要被大力抚弄,自上而下,自里而外,反反复复—— 蒋安睿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他的皮肤,视线落在他腿间颤悠悠又要起立的柱体上。他勾勾唇角,大脚往人家脚踝上一踩,小力蹬了下,等纪源抿着嘴瞥过来的时候,便收回脚大马金刀地坐着,大爷似的。 “丑东西。”纪源磨磨嘴皮子无声骂他,知道这人是想要自己主动。他下了床,之前留在体内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几张湿漉漉的纸巾黏在他屁股上,被他手一抹随意擦了擦丢到地上。 膝盖抵着豆袋沙发,纪源俯下身,额头贴住蒋安睿的。他一手撑着蒋安睿肩膀,另一手握住蒋安睿那根肉柱,闭上眼,感受柱体在自己手掌中跳动的脉搏,烫着他的手心,像是其中还孕育着另一个生命。 借着肉柱上残留的粘液撸了几下,纪源的手掌很好地照顾到龟头上那一块软皮,来回撸动,大拇指指腹时不时地蹭过开始吐液的铃口。 蒋安睿压着声音叹了口气,两只大掌用力揉动纪源的屁股,像揉面一下往里推,而后又往外掰,十指都陷入肥厚的软肉里,沾上没擦干净的那些粘液。 “嗯……”纪源轻喘了一下,身体往下沉了沉,鸭子坐在蒋安睿身前,他还在有技巧有节奏地撸动那根肉柱,另一手已经滑下来,给自己前边自慰。 蒋安睿抓着他两瓣屁股往上抬了抬,“我要进去。自己坐好。” 听到这句,纪源几乎急不可耐地将上身都紧贴在蒋安睿胸膛上,手往后伸,抓住高高竖起的深色肉柱,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随着身体的下沉,他感受到自己的乳头用力蹭过蒋安睿的胸口,然后又因为屁股抬起,乳头换了个方向蹭上去。乳尖摩擦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瘙痒。 上下起伏了几下,纪源喘着气把蒋安睿的肉柱都吞进去了,粘稠的肠液滴在男人浓密黑葱的阴毛上,扎得他穴口也发疼发痒。 纪源屁股小幅度地晃动,坚硬的肉柱进进出出,但都无法慰藉他乳头和穴口的痒意。 “……摸我。”他抓着蒋安睿的手往腰和屁股上放,那两只大手听话地又是摩挲又是揉搓,但又不听话地慢悠悠行动,引得纪源更是难耐,屁股里的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滑得他都快含不住蒋安睿挺翘的肉柱了。 “快顶一下……”纪源拿头蹭着蒋安睿的肩,语气带着埋怨。 蒋安睿扣住他的腰,脸上笑嘻嘻的,动作却是狠狠一挺胯,“骚货,下边水流这么多,是不是刚刚喝的?嗯?我把你插漏了,是不是?” “啊……”纪源搂住他脖子,呻吟声转了几个弯。 蒋安睿把他两条腿从鸭子坐的姿势抱到自己手臂上,双手扣着纪源的腰,一挺胯,拽着纪源往下坐,一退后,抱住他往上拔,迎来送往的,力气大到吓人。 纪源闭着眼只来得及喘气。刚刚他那么蹭蒋安睿,这狗男人肯定自己也憋得慌,现在憋不住了,就使劲发泄一会,大肉棒狠狠贯穿他的屁股,刺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拔出的时候也毫不留情,剐蹭他的穴口,操得一阵汁水淋漓。 蒋安睿一开始还闷声干着,到后边也放开了喘,荤话话断断续续的也没停过。 “这里是不是舒服死了?嗯?咬那么紧,都拔不出去…”“啊,纪源,骚屁股…嗯…”“怎么那么会吃,那么会咬?噢,干死你…” 蒋安睿突然一个停顿,把纪源用力提起,几乎离开柱身,又迅速放松手臂力量,让纪源随着自身的体重狠狠坐在他青筋虬结的肉柱上。就这样撞了两下,两只手掌快速抚摸了两下纪源的脊背,力度大到让一大片皮肤都泛出粉色,蒋安睿便闷哼着射了出来。 纪源有些失神地倚着他的肩膀,身体随着男人的喘息起伏着,两颗心咚咚的剧烈跳动声陡然在他耳边炸开——之前都被操干的啪啪声遮掩住了。 他迷迷糊糊低头去看,自己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两人胸口都有斑白,一股子精液的味道混着汗味和肠液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里,他才突然察觉到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一滴汗从蒋安睿下巴滴落到他胸前,被纪源看到,低头舔去了。 “操,别吸了。”蒋安睿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喘着气咬了下他的耳垂。他把手臂从纪源汗津津的腿下抽出来,从他的小腿胫骨开始一寸寸地摸,前后左右,指腹同时轻轻给他按摩。然后是大腿,屁股,腹部,腰部,前胸,肩胛骨,脖颈,大臂,小臂。 纪源没骨头似的像个八抓鱼一样抱住蒋安睿,任他动作,眯着眼,舒爽得小声哼哼。 最后蒋安睿大掌一边一个包住他的手,懒洋洋躺在狼藉可怜的豆袋沙发里,说:“我这几天有点事要办,就不太有空。” 纪源没所谓地“嗯”了一声。 蒋安睿咬了下嘴唇,垂下眼看他头顶的发旋,又一字一句说到:“时间不确定,可能三五天,或者,一两周。” 纪源迷茫地眨了下眼,把头抬起来,看他,无声地问到:所以? “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好不好?”蒋安睿说这话时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最后三个字明显没什么底气。纪源没有回应,蒋安睿移开视线,“之前那个人,那个变态,又寄东西又发消息骚扰你的,我怕你不安全。” 纪源动了动手指,想抽出手,被蒋安睿察觉到反而更用力握住。他皱了下眉,将头又搁回蒋安睿胸前。 “先呆一会,公寓里泳池、餐厅、影院都有,你……”蒋安睿抿了下嘴唇,还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没有什么立场。 他们本就说好了的,如果蒋安睿时间没法安排好的话,纪源得找别人。又不是固炮期随便乱约,按照蒋安睿的契约精神,纪源要是这几天和其他人上床,也确实无可非议。 纪源只当蒋安睿有点情绪敏感了,这人上两周发现他被私生饭性骚扰,就要求他从学生宿舍搬到公寓里来了。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纪源胡思乱想着,屁股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一起去洗洗吧。”蒋安睿不再提刚刚那事,轻轻松松抱起1米83的纪源,后者也淡定得很,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蒋安睿走的时候,纪源给他包了一个料很足的三明治带着,也不管他什么时候吃。两人都当没有进行过先前那段对话,他们一个不说自己离开这么久要做什么,一个也漠不关心地不问。 炮友嘛,一开始就约好了,不干涉性生活以外的事。 纪源做好另外一个三明治,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吃起来,顺便补了一集他最近正在追的综艺。 如果蒋安睿真的一周没来的话,不约是不行的。好惨的美男子,果然狗男人都靠不住,美男子总是要自食其力的。自己的病,自己负责! 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吃完后,他收拾好桌面净了手,把几台正在运作的相机里刚录好的视频导进电脑里,打开软件开始剪辑v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