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你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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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你学过吗? 夜里,主宅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容思在侧热着一壶桂花茶。白跃礼与蒋子年这些小孩最近都不在主宅,少了人气,主宅显得有些冷清。 容思想到早晨白跃礼哭着打电话求他,求前辈能在主子面前提及几句,好让他今早回主宅伺候。容思心里十分想让跃礼回来,可如何开口却让他犯了难。 他一贯不会求人的。他一贯不会讨主子欢心的。 他抿了抿嘴,想着如何自然的插上一句话。正纠结着,就瞧着面前推来一盏桂花茶。 “赏你了。”主子声音异常温和,容思心头一颤,连忙接过茶盏,谢恩后一口喝下。 茶水烫口,他也顾不得吹凉了,直直倒进了喉咙里,烫的他眼眶一红。 “青云台那奴才李暮秋,你见过的,还给他私下送过伤药。” 容思立刻回话:“奴才记得,奴才不该自作主张,请您赐罚。” 段承文好脾气的笑了笑:“过段时间让他进主宅来,你带带他,教教他规矩。该打就打,该罚就罚。安排他认主。” 容思瞳孔猛的一收缩 青云台李暮秋竟然这么得宠?!上次主子将他吊在树上扒光了抽了一顿鞭子,容思还担心的不行。这才过了多久,竟就要安排认主了。 他消化了一会儿:“是,奴才明白了。” 段承文这个方向看下去,他的大管家温顺跪着,身形优美,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咬了咬自己的唇。红彤彤的嘴唇被咬的颜色更艳了。他突然觉得,这奴才笨拙的有些勾人。非常想现在就把这一本正经的大管家逼出眼泪。 于是上位者恶趣味地发难:“怎么?爷收新私奴,容大人不高兴吗?” 容思被这大帽子扣的手足无措,他几乎本能的脱口而出:“奴才不敢!” 您收私奴,奴才哪里敢置喙?!在您心里,奴才有几斤几两,奴才自己还不清楚吗?! 段承文非常喜欢看容思手足无措惊慌的表情。他总觉得这蠢奴平时脸上时时刻刻戴着完美大管家的面具,而每次被逼问到有些慌乱时候才露出一些好玩的破绽。 是容思的难得的“真实”。 他喜欢容思的真实。他伸手揉了揉大管家的头发,就像平日里哄白跃礼他们一样,很少被这样温柔对待的容思的脸上摸上了一抹深红,人像被钉住了一样,更加的手足无措了。 “乖,屁股撅起来。让主子玩一玩。” 果不其然,大管家满脸通红,不可思议的发起抖来。 他抖归抖却听话的将裤子脱尽,露出了浑圆雪白的屁股。因为日日在室内的缘故,容思皮肤通体雪白。非常迷人。 段承文摸了几下觉得触感极好,拿脚在浑圆上拍打了几下。 身下的大管家抖得越发厉害了。段承文的恶趣味越发攀升了起来。他想现在就看容思哭。 容大人,怕是你从来不知道你哭起来多迷人。 上位者这么想着,就也这么做了。他恶趣味的刁难道:“滚上来,跪好。” 容思裤子挂在脚腕上,高高跪在茶几上,笨拙的撅着屁股。他羞愧难当,身子泛起了红,因为紧张,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你抖什么?不愿意让主子玩?” 容思被逼出眼泪:“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奴才愿意”他吸了吸鼻子:“奴才样貌丑陋,怕惹主子不快。” “噗。”容思听到主子一声耻笑,果然,他这么丑陋年老,怎么配让主子宠爱呢?! 然后他感受到主子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反复摩擦他隐秘的地方。 他感受到主子的手摸着他的头发道:“容大人怎么会丑呢?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然后主子狠狠肏了进来,反反复复研磨着他的g点,容思一次次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最后逼得他眼泪流了一摊。和主子一起快活了出来。 这样欢快的性爱他从未体验过。 原来不是那么疼,原来可以这般舒爽。 在高潮的那一瞬,容思可耻的想,若是他得宠一些,能让主子多用他几次该多好啊。 ——— 次日清晨,昨日那个一身情欲的大管家已经变得又一丝不苟,一本正经。 想欺负。 “主人早安,奴才服侍您晨起。”容思跪奉着一杯温水。 段承文从善如流的喝了温水,容思跪地给他穿上拖鞋。 他突然觉得岁月静好,就是一旁跪着的其他近侍奴才有些碍眼了! 他挥了挥手,没什么语调的吩咐句:“其他人退下。” 屋里奴才们都眼观鼻鼻观心,领命后忙不迭膝行出去。 “李暮秋一会儿过来给你磕头,你好好教教他。” “是,奴才会好好教导的。” 段承文顿了几秒:“也没必要瞒你,李暮秋本名叫李小宝,是监察处梅家的外孙。他从小父母双亡,我难免对他多关照一些。李暮秋是方便他进青云台做的假身份。你以后私下叫他小宝就行。” 啊…怪不得,主子最在乎出身。怎么会轻易收了个三等家族的普通青云台特助。原来他背后还有这层身份。 容思立刻磕头:“奴才明白了。奴才一定好好教导李小公子。奴才斗胆,是否要教导李小公子侍寝的规矩?” 私奴有两种,有的要服侍主子床事,有些却不用。这两种对应的规矩是不同的。 明显李小宝属于要伺候床事的那种,但万一主子心疼他不让他学,或是主子想自己来教。容思总是要问清楚了好。 段承文拍了他一巴掌:“叫什么公子?叫他名字就行。” “侍寝的规矩你学过吗?” 容思疑惑了几秒,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服侍晨起,要用嘴。”段承文恶劣的按住容思的头,往胯下一按,“裹出来,让爷品品容大人的功课及格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