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老段式关怀
书迷正在阅读:共用的仙尊今天快活了吗、不啪就会变丑、管家好能忍、排卵期强迫怀孕之旅行、室友成了他的死对头、带着孩子,再次嫁人、将哥哥艹成一个浪货、双性太子(古言nph,he,甜文,含禁忌,总受,腹黑美人受)、咸鱼美人他里饥外渴、惩戒列车(sp)
# 186.老段式关怀 主宅私奴楼的起居室里,白跃礼眼眶红扑扑的看着医生们忙前忙后。前辈坐正,身上的衣服褪了一半,露出肩膀。肩膀上入目的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几个近侍奴才跪在地上拿着药包帮前辈敷着淤青。 旁边的老医生忐忑的说:“大人,您这是外力伤到了软组织,除了敷药之外只能静养一段时间。您尽量不要拿重物了。平日也尽量少用右手。若是养不好,怕会留下病根儿。” 容前辈点了点头让近侍奴才们送医生回去,这才看到白跃礼红通通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 容思觉得好笑,这小辈们多是没见过什么风浪,这点小事还能哭鼻子? “哭什么?担心你哥哥?” 白跃礼乖巧的点了点头:“嗯,有一点担心哥哥,也担心您肩上的伤。” 容思眼底含着笑:“这点伤无碍的,养养就好了。你别哭,再说今日挨的这顿不冤。” 白跃礼不解了:“啊?” 不冤枉吗?前辈什么都没做主人进来就是重重一脚。没有比这更冤枉的了吧! “主人想去檀宫放松放松,没预料到会瞧见我们。让主子心情不好,我挨上一脚不冤枉。“容前辈浅笑着:“只是连累你哥哥了,有机会代我像你哥哥道歉。“ “以后,有事让下面的管事们和你们这些小辈出面,我尽量不出主宅了。” 前辈还是笑着,白跃礼却更想哭了。前辈这是自己把自己禁足了。 ——分隔线—— 段承文兴致不佳,有些累了,他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抽着烟。李小宝正塌腰顶着一套崭新的茶具跪在地上为主子按摩双足。这个姿势十分折磨,既要将腰塌下去的足够低,还要一边给主子按摩一边稳住身上的茶水不能晃动。最难忍的是,主子偶尔兴趣来了就使坏踢一下他鼓胀的小腹。 李小宝被踹的小腹酸痛十足,俊俏的小脸扭成一团,但想着主子能用他撒气嘴角却轻轻上扬了。 段承文抽了一整支烟才觉得情绪好了不少。瞧着李小宝这模样只觉得心情舒畅了几分。这才取乐般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说看今天为什么罚你?” 李小宝一脸纯良:“奴才今日企图勾引主子,奴才罪该万死!” 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企图勾引主子来艹他,他没事穿什么绳衣啊?谁能知道他偷偷看小视频学编绳子差点没把自己勒死。 段承文一巴掌扇他脸上了,非常无情的宣布:“不对。再想。” 李小宝被抽的脸歪向一边,他身上的茶壶险些翻倒!他猛地稳住腰身让身上的茶壶不再晃动。好在没掉下去,好险! “主子……”李小宝咬了咬嘴唇:“奴才刚刚没举住托盘,不该弄翻茶杯的。奴才没用,奴才该死!” 段承文狠狠掐了掐他青紫的脸蛋子:“你会举不住一个托盘?嗯?“ 李小宝先是错愕,随即想通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笑道:“奴才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您…您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这马屁拍起开一套一套,都不用打草稿。 “能帮容大人解围。算你机灵。“段承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脑门儿 随后便听到李小宝委屈兮兮有些撒娇般道:“您明知道奴才是帮容大人解围,您还罚这么狠?奴才膝盖疼死了。” 段承文踹了一脚他的小腹,李小宝脸色惨白的哎哟了一声。 “没要了你的命就是疼你的了。那套茶具是先祖时代留下来的净窑十八宝中的一套。你倒是说砸就砸了?”他懒散的将修长的一双长腿随意往前一伸,身子伏下来,压迫感扑面而来:“以后记得做戏不必那么真。再敢砸爷的东西,爷剁了你爪子。” 李小宝被吓得心脏都停了一拍,小马达似的点头。他当然知道净窑十八宝,谁能想到这等宝物不在珍宝阁藏着,竟然真的被用来喝茶???! 主子,您不觉得您太随性了点吗? 正这时,主人的通信器响了几声。李小宝一愣,主子在休息玩乐时没有十万火急之事是不能轻易通告的。这讯息能发到主人这,说明是十万火急的正事。 李小宝面色郑重了几分,塌着腰把通信器取来高举到家主面前,段承文用指纹和虹膜解锁扫了一下。这是医药局传来的一份容思的伤情诊断。没有骨裂,外力致软组织挫伤。 段承文阴晴不定的盯了一会儿。这才冷着脸道:“传令备车回主宅。至于你,滚去看伤,快滚!” 李小宝应是后连滚带爬的滚了,真的爬了。爬之前还小心翼翼的把腰上的茶壶稳稳放下来。这家里,样貌平平的物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宝贝,可能比他的命都值钱呢… 啊啊啊啊!刚刚主子的脸靠他那么近???主子凶起来都这么帅啊! ———分隔线——— 前辈在房间里敷着药小睡了一会儿,白跃礼在外间起居室昏昏沉沉的打了个盹。 近侍奴才一脸惊慌的膝行过来推了推白跃礼的肩膀:“大人,大人,您醒醒。家主,家主回来了……已经到主楼了,正,正往这,往私奴楼过来…大人………“ 白跃礼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那近侍奴才差点儿哭了出来,谁能想到下午不到五点钟,家主突然回来了。而且车队进主宅竟然没有按着安保规矩传讯给私奴大人们,以至于家主到主楼之时,两位私奴大人都没有出来接迎。 “大人,大人……” “主人回来了?”白跃礼脑子昏昏沉沉的正在消化这一消息,然后就见着他家主子大步流星的进了私奴楼。 要不是大腿根掐起来真疼,白跃礼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他手忙脚乱的爬下来给主子磕头。 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主人。“ 段承文指了指容思的房门:“你前辈睡着呢?“ 白跃礼点了点头:“回主人,前辈说累了,小憩一会。刚刚才睡熟了。要奴才去叫前辈起来吗?” 段承文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奴才们把门推开。屋里容思安静的睡着,他的肩上露着大片青紫,一个近侍奴才坐在小板凳上温着药包捂在伤处。 那近侍奴才见到家主冷着脸推门而入吓得手哆嗦了一下,药包少许用力压在伤处,梦中的容思皱着眉轻哼一声。 段承文气的脸又阴沉了几分,蠢货!他做了个手势,那近侍奴才很快绝望的被拖了出去。 段承文拿起药包研究了一会儿,只要敷在患处就行了吧? 这看起来也不是很难嘛… 这么想着他亲自坐在床上,将药包压在了容思青紫的伤处。 床上的人吸了一口冷气,闷哼了一声。 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