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我以前让你疼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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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主子不高兴 本来蒋子年泪眼婆娑,却又强忍着的模样非常合他的胃口。段承文的阳器本就被勾引的苏醒了五六分,白跃礼那个蠢货把奖杯砸了弄出砰的一声,近侍奴才们清理碎片又仔仔细细忙碌了一阵子。容思也闻讯赶来,恨不得把他扒光看看身上有没有被迸溅到的碎片伤到。 段承文“性”质快被折腾没了。他盯着容思关切的目光显得有些不耐烦:“行了,我身上没伤。别瞧了。” 大管家的目光依旧是浓浓的担心:“奴才服侍您看看吧,这东西碎的细小,奴才怕一不注意伤到您尊体。” 段承文冷笑一声:“行呀,想看爷脱衣服?那你服侍吧。” 容思的脸瞬间红的像烧起来一样。他如何不知道主人在戏弄他,可他真的怕细小的脆片迸溅到主人身上,他抿了抿嘴还是有些紧张的上手想帮主人脱下裤子。 “啪!”段承文一巴掌呼在了大管家臀上了,隔着裤子发出了沉闷的一声。 主子轻笑着呵斥了一句:“容大人,这么着急脱你主子裤子?急着让主子宠幸你?” 容思一向不善言辞,他被主人调戏的脸更红了。他忍着微微的颤抖双手哆哆嗦嗦的帮主人脱裤子,他想脱裤子不过是因为奖杯砸在地上迸溅比较低,容易伤到脚踝和小腿、大腿处。并不是……并不是…… 可主人没打算放过他,主人用力握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容大人,回话。” “是不是想让主子宠幸你?” 容思被逼的耳垂都红了,他嘴巴哆嗦了半天:“奴才…奴才………”他实在说不出口 屋里跪着一地的奴才,两个小辈还有一群近侍奴才,容大人被逼着问想不想被主人宠幸…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进去。 段承文脸色不可逆转的黑了下去,这蠢奴给脸不要脸。 为了惩戒白跃礼也为了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那小家伙早被剥光了跪在一旁。蒋子年更是胆战心惊的跪着,头埋的低低的,还把臀撅的高高的。 “来人,伺候蒋大人去洗洗。最后一遍不用排出来了。” 蒋子年一愣忙谢恩随着随奴们出去洗漱。主人愿意用他服侍是他的福分。 段承文俯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大管家的脸:“既然容大人不想服侍,我也不好逼迫。跪在一旁看着吧。”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我想赏蓝牡丹了。让甘露殿的奴才们呈上来吧。” 容思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主人要用床奴赏花了。 很快甘露殿的几个床奴被牵引进入,床奴的贱根上套着一整套繁琐的规矩,牵引奴用皮链子将牵引着贱根上的锁环,若是谁爬慢了便是猛的牵引一下皮绳,那床奴贱根便被拉扯的痛苦难熬不得不加快爬行速度。 八个床奴皆穿着大红色的绳衣,胸口的果子上坠着金色的铃铛,随着爬行发出悦耳的叮咛声。那名贵的蓝牡丹被剪去了刺,带着新鲜的露水插在了后岤里,一簇簇开放的正盛,随着爬行微微颤抖似乎那花都是鲜活的有着澎湃的生命力。 室内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段承文放开了容思的头发:“容大人,看仔细了,好好和你这些后辈学习学习。“ 说罢,他薅过了在一旁赤条条跪着的白跃礼,在他臀上毫不客气的赏了十几个臀光直到双臀红肿颤颤,压下了他的腰一挺身贯穿进去。 白跃礼发出一声愉快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小主人太雄伟了,每次进来都难免让他觉得有些痛楚;但好在更多的是舒爽…主人性质好时,驭奴气势汹汹,白跃礼本就不精于此,不过片刻就被折腾的意乱神迷,身子爽的不像话,下面的小小白受了刺激抬的高高的。可没有主人的允许,便又委屈的落了几滴泪。 不过段承文也发现了小家伙逐渐体力不支,岤肏肿了之后小家伙身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哆嗦,前面昂的高高的却也不敢求。若是平日在哭天喊地的求着主人赏他Gc了。可今日大概是被吓到了,小家伙哆哆嗦嗦的,身子无助的颤抖着,小范围躲着不敢开口求。 段承文轻笑了几声,拍了他臀瓣几巴掌:“若是让我给我们小白爷打分的话…”他微微沉思了几秒:“可能是不及格吧?”他声音微提了几声:“都伺候多久了,功夫还是一塌糊涂。不知道你那些调教老师都怎么教的??”说罢他对着白跃礼岤道里的突起狠狠顶了几下,白跃礼再也忍住不了哭着哀求道:“主人,主人…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求您赏奴才,求主人赏奴才吧!” 段承文对私奴一贯宽容,在床事上从不会不准他们快活,所以大方的咬了下白跃礼的耳垂:“准了。” 白跃礼浑身颤抖着喷出了浓稠,哆嗦了几下彻底瘫软了。近侍奴才忙爬过来安静的清理那一小滩浓稠,哪怕是私奴大人,在家主面前也是个奴隶罢了。主子赏赐奴才们出精是恩赐,但奴隶喷出来的贱液怎么也不能污了主子们的眼。 段承文了解白跃礼的尿性,他家小奴隶一旦自己舒爽了就一点力气提不起来了,果不其然,白跃礼摇着屁股几乎瘫软在软榻上动都动不了。段承文的宝贝还被含在小家伙的后面,有些备受冷落。 他不满的扇了小家伙十几个臀光:“滚一边去,蒋子年滚过来。” 蒋子年早就迫不及待了,他肚子里还放着许多清水,早就痛的逼出了一身冷汗。主人召唤他,他快爬了几步,不知道主人要怎么用他的岤,毕竟后面还含着水,主人是不会肏的。主人的阳器从白前辈岤里抽出来,就放在他嘴边,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去含。可,可是…他现在哪有挑三拣四的权利,他闭了闭眼睛,嘴巴向前凑了凑试图去讨好小主子。 主子“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小脸上。小东西吓得双目通红,想哭又不敢哭,哆哆嗦嗦的看着主人。 段承文不耐烦的点了个床奴帮他暖着阳,他到底舍不得勉强这些小家伙用口舌做这些龌龊,但总归不爽的呵斥道:“还不去把岤里的东西洗干净,还想不想伺候?” 蒋子年劫后余生般的谢恩,连滚带爬的去拍了岤里面的清水。 也许是用了药的缘故,那一夜的小家伙的岤让他用的分外舒爽,软、滑、腻处处都是高分,温度也比平日高上一些,暖的他分外舒服。他发泄了一通,心情总算愉悦了一些。 他伸手摸了摸蒋子年得头发,难得夸了一声:“乖孩子。“手下的小人受宠若惊的颤栗了一会儿。 蒋子年费尽体力心思服侍了半晌,如今已经体力不支趴在软榻上大喘息。容思和白跃礼跪在附近的羊毛毯上,目光放的很低。屋里的近侍奴才正服侍着收尾工作,当了一晚上花瓶的床奴们也被遣了出去。 段承文这才懒洋洋的靠着:“都起来吧。你们两个下去歇着吧,披件厚衣服再出门,外头冷。容思留下服侍。” 屋里熏着好闻的安神香,容思服侍着主人洗漱干净。主人大概是疲乏了,眼睛半眯着。容思帮主人盖好被子,低声道:“主人,您歇息吧。奴才在这服侍您。” 段承文翻了个身,直接握着容思的手腕,另一只手拍了拍床:“上来,我要你陪我睡。” 容思应下了,主人今日心情不好吧?每次主人烦闷的时候都睡不踏实,他能陪着主人服侍一夜也安心许多。 他突然感到一阵炙热的目光,容思不解的抬头,才发现主人直勾勾的看着他。“容思,我问你。你老实回答。” “是,奴才不敢欺瞒主人。” 主人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不喜欢服侍我床事?我以前让你疼过吗?” 容思的脸上的血色瞬间退散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