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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上京淫乱(2)

    # 133.上京之乱(2)(全)

    脖圈环在他脖子上,连喘气都不顺畅。唐盏被憋的眼眶都泛红了。窒息的感觉让他眼前时不时的泛黑。可他哥的脖圈比他收的还紧,脸上却带着温顺讨好的笑容。

    段承文拽了拽链子,唐家两兄弟忙向前爬了几步,塌腰怂臀,跪姿标准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两兄弟跪到段承文的腿边,亲吻了一下段承文的皮鞋后便不敢再妄动了。

    那被当作醒酒器的振楼酒业少爷,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已经坚持不住了,背上和臀feng里夹着酒壶里的琼液随着他身子的晃动产生了一层层微波。

    宋元培起身踹了那皮娇肉贵的小少爷一脚,那小少爷“呜”的一声身子猛抖了一下,背上的酒杯啪的滚落在地,tun缝里夹住的酒壶也掉落在一旁,美酒撒了一地,浓烈醇香的酒香瞬间充斥在屋内。

    那小少爷几乎吓到哭出来,手脚并用的爬到宋元培身边:“爷,爷……奴没用,奴没用……您息怒,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才岤里的酒一滴都没洒出来,奴的岤里都含住了…爷,爷………”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绝望的哭腔。

    宋元培却只是拉着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笑着道:“爷说过什么?”

    那小少爷抖得更厉害了,满眼都是哀求:“您说…您说……让奴顶好了酒,一滴,一滴,不准洒出来。”他说完几乎哭出来:“奴没用………爷,奴没用………奴错了……您消消气。”

    段承文笑了笑,拉着自己的两只狗坐下了。“元培,你这是无理取闹啊…!你自己踹的人家楼少爷,他怎么可能顶得住……”

    宋元培也笑了,又猛扇了楼小少爷几巴掌:“自己家酿的酒,自己都顶不住,还有脸来求我把振楼酒加到国宴里,多大的脸啊……”

    段承文让侍者倒了一杯酒,品了品道:“这振楼酒也的确不错,但是楼家这些年也拿不出诚意,这娇养着的小公子推三阻四的不敢拿出来给你玩,怪不得这酒永远上不了国宴台面。”

    那小少爷几乎哭出来了,眼眶里的眼泪不住的打转,他不敢哀求,只得不断用柔软的嘴唇去亲吻宋元培的皮鞋。“奴愿意伺候爷的,奴愿意的……”

    唐时觉得眼眶里热的几乎要冒水汽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和曾经的同学相逢,竟然是在这种场面,他们这些平民出生的小家族无论如何努力在实权派眼里不过是被随意玩弄的玩意儿,玩意儿,连奴才都算不上。

    宋元培有些恶趣味的俯下身子按了按楼小公子的腹部,那美酒从后面灌进去本就让楼小少爷的肚子胀痛难忍,如今宋元培恶趣味的按压下去疼的楼小少爷的冷汗肉眼可见的从发根中喷涌而出,那双带给他痛苦的手他却不敢避开,甚至还要把柔软的腹部展现出来任由宋爷施暴。

    他眼神哀求着,他无望的颤抖着,嘴里却较弱的喊着:“爷……爷………”

    “手痒了,元培,打麻将吧。”段承文紧了紧狗链子,把唐时拉到身边:“会打麻将吗?”

    唐时忙爬过来,用舌头舔了舔爷的指头,清脆的汪了一声。如今他是一只狗,爷说过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乖狗。”段承文被逗笑了:“准你说话了。”

    唐时这才叩首道:“回爷的话,狗狗会打麻将。”

    “那就玩两把。”宋元培踹了踹楼小少爷,“你也起来陪爷玩几把。”他挥挥手,命人搬来两把椅子,那椅子外形与普通椅子无异,不过中有一个相当可恐的凸起,竟有婴儿手臂粗细,似乎还通着电。

    唐时已经脸色惨白了,他的后面还没被爷开过苞,难道今天要被这把椅子开苞么?!

    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回绝的余地,唐时爬到椅子的同时,犹豫了几秒,另一边的楼小少爷已经忍着巨痛坐了下去,后面混合着酒液和血让他疼的满目泪痕。

    唐时瞬间挨了极狠两鞭子,他知道这是爷不高兴了,他给爷丢面子了。他便不敢再矫情,忍着巨痛就用后面去含那黑色可恐硬质的凸起。

    呜!!!疼!!!后面好像被彻底撕裂了,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后面流下来。他知道那是被撕裂的后的鲜血。

    他痛的一头冷汗,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听到主子爷笑着摸牌后说了句:“跟你说,打麻将真没人能打过我家跃礼。那小家伙聪明的很。棋牌类的我是真玩不过他。”

    宋元培也笑着道:“谁能玩的过你家白棋手啊…人家是专业的。跟你说过,和我打牌不准带他来,带他来你总作弊。”

    唐时后面吞着那可恐的粗大,生理上痛的恨不得昏厥过去,却只觉得心里更冷了。

    和主子打牌这件事,对奴才们来讲是一本万赔的买卖。主子们赢了不会饶了他们,但主子们输了,多的是办法折腾他们。段承文牌技很一般,牌品更是差,经常打不过就直接掀牌桌耍赖。

    宋元培从小就深知段承文这臭毛病,多多少少让着他一些,同桌的其他两个贱奴便更会看眼色了,纷纷瞅着时机给主子们喂牌。

    段承文看了看自己的牌脸上的笑都藏不住了,“元培,这把对不住了。准备好掏钱吧。”旁边有个穿着绳衣的奴爬了几步跪在段承文手边,红色的绳衣把臀瓣分的极开露出了一开一合的岤口,那奴身上驮着一壶清茶,随着他的爬行,那茶杯里的茶水竟然纹丝不动。

    段承文心情大好,抿了口茶后竟然拍了拍那奴挺翘光润的臀瓣,打得那饱满的臀瓣来回波动,一片风光无限。

    主子们在玩乐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场里奴才们的心,那怕去送茶水的奴才是个二流演员,废了浑身解数才争来了一个端茶送水的活计,没想到运气如此之好竟然让主子爷摸了几下,还赏了几巴掌臀光。

    那茶水奴已经激动到抑制不住自己了,段爷摸他这几下就够让他在圈里清扫不少障碍,扶摇直上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运气好到能直接进青云台伺候主子爷的。

    旁边两个奴都内心偷偷松了一口气。唐时忍着身上的痛楚,小心翼翼的摸了一张牌,竟然自摸胡牌了。他愣了一下,直接把这张牌扔了,这种牌局,他根本不能胡,胡了就是要他的命。

    很可惜,他扔出来这张牌并不是段爷想要的。段承文等了两圈还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牌,脸色一沉,直接按了旁边一个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几乎是瞬间,唐时的惨叫声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他体内的沉默的大家伙突然动了起来,猛烈撞击着他没有开苞尚娇嫩的岤,时不时过电让他几乎疼的失智。而他的双腿被手铐牢牢的控制在刑凳上,半分都无法移动,只能无助的承受着不知何时能停下来的酷刑。

    他的弟弟唐盏几乎是本能的颤抖了几下,脸上血色全无。

    唐时的脚腕被金属手铐牢牢扣住,随着酷刑折磨早就磨出了一圈血印子。他漂亮光洁的头发如今垂在头顶上,嘴唇因为惨叫而显得有些发白,手中的麻将早就因为身体的颤抖被推倒了。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道:“你还打不打?不想打就滚下去吧。”

    唐时怕了,他知道虽然是如此恐怖的一把椅子,他想逃离却有千千万万的人想爬上来,他若被主子爷赶下去,那便是万劫不复,再也爬不上来了。

    他痛的面容扭曲却挤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主子爷赏赐…贱狗能,啊,啊,能陪主子爷打麻将是贱狗的福分……”

    跪在地上的唐盏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蹭过去,用鼻子蹭了蹭段承文胯下,汪汪的叫了两声。随后撅起了屁股,摇了摇。

    今日唐氏兄弟穿着一身正装西服,与普通正装西服不同的是,裤子后面开了隐秘的一条缝,随着屁股撅起来,少年那保养极好的白皙的臀肉从正装西裤里争先恐后的涌出,连娇嫩的小花都在无助的一开一合着若隐若现。

    教习的阉奴说,穿上这样的衣服可比光着身子更能赢得主子爷的兴致。果不其然,段承文起了兴致,笑了笑,大发慈悲的用皮鞋踢了踢唐盏的屁股,那小家伙摇着屁股把臀部抬的更高了,臀肉从裤子里挤出了更多……

    白皙、蓬勃、年轻的肉体。

    段承文满意的点了点他的臀部,指了指自己胯下,少年宛若一只乖巧的小狗清脆的汪了一声挤进了麻将桌下面释放出半醒的小主子卖力服侍起来。

    唐时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那恐怖的大家伙还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

    疼!好疼…后面已经烂了吧?!

    主子爷还会用他后面吗?!他的后面还能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