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不问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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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眼瞧着那刚刚与他攀附的小助理面无血色,几乎是被吓得半死,哆哆嗦嗦的出来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白跃礼一贯不是圣母心,也知道青云台的事情自己根本没资格开口置喙。于是只是打趣道:“吴前辈,您别生气。他没与我说什么,您别打他。。” 吴景墨被白跃礼逗乐了:“放心,青云台是家族办公的地方。从不轻易行肉刑的。” 他回头对小助理说到:“你去交接一下工作吧。” 那小助理几乎是瞬间跪下了痛哭流涕。“吴总,吴总,求您…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犯了错的助理是没有任何再被录用的可能,不但不会被总部录用,是段家所有产业都不会录用。甚至还会牵连家族亲人不得录用,基本就是断了一家子生路,这简直是比挨上十顿鞭子还严重的责罚。 白跃礼脸色稍变,有些尴尬:“前辈…” “走吧,主人等你呢。” 段承文的办公室在青云台的主楼,安保采用全球最顶级技术,单单进顶楼就要过两次安检,刷两个密码钥匙,再过一次虹膜识别。 白跃礼平日不常来青云台,也被高规格安保唬的一愣一愣。 主人屋里只有两个近侍奴伺候着,白跃礼行了礼之后忙替代了一个近侍奴,给主人冲了杯咖啡。 段承文忙着批复公事,过了半天才抬头对他笑了笑:“不用你忙这些,你去打会儿高尔夫。” 段承文办公室室内有一小片高尔夫球场,“自己去玩…我现在忙。” 白跃礼:………… 虽然您是好心,但是我下面疼的连路都走不了…只想安静躺着,不想打球呀。 但主人忙着和吴前辈处理正事,白跃礼也不敢再叨扰,只能听话一个人拎了根球杆开始练习入洞。白跃礼好胜心强,折腾了半天打不进去也顾不得下面的疼痛就开始自己和自己较劲。非要杆杆入洞才罢休。 这一打就到了晌午,要用饭了。白跃礼还在和高尔夫较劲,正欲挥杆突然被搂了搂腰,瞬间就脸红了。 “腰多转一些,定住姿势再挥杆,别急。嗯…对……再转一点。打吧。”主人一点点指导他打球,白跃礼心里美的都开始冒泡泡,感觉这下头被打肿了,打废了也值了。 俩人玩了一会儿,主人语气严肃了一些:“今日叫你来,也是有事和你说。” 白跃礼见主人神情严肃,忙微微躬身示意听训。 “你现在虽然年纪不大,但在棋场上已经吃亏了,没必要和年轻人拼脑力了。上次和你说开棋院,你也不乐意。打算以后干点什么吗?” 白跃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奴才…奴才还没想过。” 他的一生都在以棋为伴,走的是职业棋手之路,每日都以围棋为主。其他事一概没管过,突然问他以后除了下棋想干些什么,他真的不知道。 “给你两条路选,从公的话,就跟着你吴前辈从秘书处开始学。你没做过这些,若直接让你管公司那也不能服众。秘书处算是段家自己的内阁,统筹规划,虽然工作辛苦,你能学的快些。等学会了,以后白家的产业里,你可以自己管上一块儿。” “从私的话,你就在主宅帮着你容前辈管宅子。家里家大业大,事情太多。你心细聪明给你容前辈打打下手,也能分担些。” 白跃礼眼皮跳了好几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话,主人竟然待他这般好,掏心掏肺的为他规划未来…可他却…他却只想着下棋………明知道如今棋坛,他已经不可逆转的走下坡路,明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早就不在巅峰,可是他只喜欢下棋啊…若是不下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主人…奴才…奴才…想不好…”白跃礼哆哆嗦嗦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段承文叹了口气:“不着急,事关你自己的未来,回去慢慢想。就算什么也不想干,主子也能养得起你。” 白跃礼烦恼的这些小事,在蒋子年眼里可算是幸福的烦恼了。 蒋子年这几日过的宛若噩梦一般,主人那日下了狠手,后岤都被抽烂了之后一直都趴在床上养伤,前几天他迷迷糊糊的高烧了几日,醒了屋里发现只有个杂役奴守着他。 “蒋大人您醒啦。”小杂役奴见他醒了,眼神一亮。 “我昏睡了几日了?”蒋子年一开口嗓音沙哑至极,那小杂役奴都吓了一跳。 “您昏睡了三日了。”机灵的小奴才给他倒了杯水:“蒋大人,喝口水歇歇。” 蒋子年干咳了几声,抓着那杂役奴的衣袖问道:“这几日,主人来过吗?” 小奴才的表情略微尴尬,蒋子年的已经明白了,眼底唯一的光亮慢慢的黯沉了下去。 “您别难过,奴才哪有不挨打的。主人肯打肯罚就是肯教,是家主心疼您呢。”小奴才瞧着蒋子年快哭出来了,忙苍白的宽慰了几句:“这几日容大人和白大人,还有小知了少爷日日都来看您呢。” 蒋子年把脸埋在枕头里,什么都不想说了,眼泪顺着脸颊肆意的流。身上再疼,也比不过心里的疼。 他刚趴了没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小杂役奴忙说到:“蒋大人,医生来了,给您换药。后头伤势重,一日要换三次药的。” 蒋子年受刑的时候后面带着势,造成了鞑伤严重,日日要勤换药才能康复。 蒋子年把脸闷着,闷闷的嗯了一声。 “蒋大人,您醒了?我来给您换下药。麻烦您褪下衣裤。” 蒋子年猛的一抖,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他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了一眼,拿着药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那个一贯看不顺眼的学弟———齐路远。 蒋子年吓了一跳,那私密处的伤怎么能让他看??拿着被子就往身上盖:“你滚!”羞辱之气涌上大脑,蒋子年又急又气,羞的差点儿哭出来。 齐路远知道他这学长最要面子,心中了然:“学长,现在整个主宅的医院里都大换血了。每日主宅有五名全科医生轮值,数位助理医生。除家主和容前辈传唤之外,外伤换药由助理医生轮值。今日轮到我,请学长也别为难我。” 蒋子年羞愤欲死,盖着被子死活不动:“你滚出去!我不上药。”甚至想站起来赶人,可惜一点力气没有刚站起来后面的伤疼的他两眼一黑,扑在齐路远身上,药箱里的药滚落了一地。 小杂役奴吓坏了,拦着他:“蒋大人,蒋大人…蒋大人您冷静点。容大人每日盯着您上药呢…您后头的伤也不能不上药啊!” 齐路远被扑了一下,也急了:“所有私奴诊治记录要上传给家主的,学长不配合上药,难道让我如实上报吗?” “你滚出去!”蒋子年已经气红了眼,就觉得齐路远是在看他笑话,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对着齐路远挥下了一拳。齐路远没想到蒋子年竟敢动手,避无可避脸上挨了一拳。齐路远不愿挨打,勉强躲了几下。 一瞬间屋里一团乱。 在主宅斗殴,这是天大的罪过。小奴才们全都吓呆了。不一会儿就通知了容大人前来。 容思进屋的时候瞧着蒋子年把齐路远按在地上打,容思皱了皱眉:“还不拉开?都死了?” 小奴才们这才回过神来,忙着把人分开了。 段承文带着白跃礼回来的时候,容思瞧着主人心情不错,便插了句话:“主人,今日内宅出了点小事。蒋子年和看病的医生冲突了几句。” 若是其他内宅之事,容思自然不敢来叨扰主人,按照家规处置了便好。可事关私奴,蒋子年还刚醒来没多久,若按照家规处置,怕是没命了。这才来请示了一句。 “哦?”段承文挑了挑眉毛:“蒋子年还有力气打人?精力挺旺盛。” 容思咬了咬嘴唇,“主人息怒。奴才没管好内宅,奴才该罚。只是蒋子年刚醒来没多久,上次的伤还没养好呢……” 段承文轻笑一声:“伤还没养好,就有空打人了。大约是不疼了。按规矩处置吧,不必再来问我了。” 容思一愣,按规矩处置?按照家规,内宅斗殴是大罪,不问对错,涉事各方各鞭打一百鞭,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