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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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他梦到容思身上带着锁,肚子鼓的越来越大,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冷汗满脑袋的流。 梦里的容思痛苦的挣扎着,嘴巴呜呜呀呀的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在梦里急的不成了,疯狂的喊着:“来人,来人,把钥匙拿来,给他打开!” 可是容思的脸一点点没有血色,身体丧失了挣扎的力气,一点点的软了下来,再也不能动了。 他在梦里大吼了:“容思……别走。” 然后段承文猛的拍了下床,把自己吓醒了。 身边夜里服侍的近侍奴连忙跪到旁边,奉上一杯温水,“家主…” 段承文心有余悸的喝了一大口水压压惊,把自己呛的咳嗽,那小近侍奴忙帮他拍背。 “容思呢?”段承文咳嗽了半晌,连忙开口询问 那小奴才回话:“回禀家主,容大人还在外面找那东西呢……” 段承文愣了下,这才想起,睡前他叫人把容思锁身的钥匙丢了,还让容思滚出去自己找,找到了便能打开,找不到就锁一辈子吧。 “去把钥匙拿来。”段承文揉了揉头,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12点半,他竟然才睡了半个小时。 那小奴才忙应是捧了一把小巧的钥匙膝行过来。 刚刚家主让他丢钥匙,他留了个心眼,故意丢在了空旷的草地上,也好找一些。若是丢到灌木丛或者鱼塘里真的如海底捞针了。 果不其然,下面早有奴才候着,他一丢下去,那些侯着的奴才连忙拿着金属探测器在草里寻觅,不到五分钟就把钥匙寻回来了。 容大人现在跪在外面的花园一寸寸的摸着草坪寻觅钥匙,寻觅不得,急的几乎要跳湖到锦鲤池子里找了。 容大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家主早就派人寻回来了,现在自然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段承文看到钥匙才长长松了口气。 “把钥匙给容思,让他把锁开了洗净身子来回话。再把内侍局总管叫来。” 内侍局总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你这内侍局总管的位置是嫌坐的太舒服了?” “家主息怒。”总管脸色惨白,“奴才无能,奴才失职。” 段承文轻哼了一声。“的确失职,什么事都指望容大人替你做了,那我养你干什么的?吃白食的?” 内侍局总管不敢再辩驳,冷汗流了一脑门,砰砰叩首认错。 段承文笑的很冷漠:“现在连床奴的调教你们内侍局都不管了?什么事都要容大人亲自动手吗?废物一个。” 内侍局总管认错的声音一声声响起,弄的段承文很头痛。 “滚吧,你自己去领三十鞭子。还有,今天容大人上锁的事情,我不希望听到有任何奴才嚼舌根。” 容思赶到屋里的时候,内侍局总管脸色惨白的从内屋退出,偷偷抹了把汗。他算是看清楚了,家主和容大人一折腾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奴才。 今天就偷偷去上香,祈到主子和容大人好好相处再别折腾了! 容思进屋的时候段承文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看的容思心里毛毛的,屈膝跪下,膝行向前。 “罪奴给主人请安。” “裤子脱了。” ??! 容思没想到主人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忙慌乱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裸露出刚刚那饱受折磨的脆弱之处。 段承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容思的私密处,瞧着锁已经完全摘下了,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锁,以后不准戴了。” 容思又是一愣,不是您让戴的吗…但他回话却不敢耽搁,忙叩首:“是,奴才知道了。” “以后不准再碰其他奴才的身子。”段承文蛮不讲理,“调教床奴轮不到你来操心,甘露殿又不是摆设,有的是专门调教的师傅,轮得到你亲自动手吗?我看你是太闲了。” 甘露殿是专门负责调教床奴的地方,虽然专业,但毕竟是笼统的理论知识。 但主人的喜好,容思比其他所有人都更了解。 以前甘露殿调教不好,没少惹主人不快,容思这才开始自己调教的。 但他不敢缓解,又叩首认错。 “滚上来,陪我睡觉。” 段承文一贯的蛮不讲理。容思下半身还赤裸着,他愣了愣提上裤子从床尾跪谢恩后,爬到了主人脚下,准备给主人暖脚。 段承文却用脚踹了他一计,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躺我旁边,不准动。” 容思今日被折磨的身子不堪重负,头脑本能的接受主人的命令。当他躺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才真觉得这样不合规矩。 他是一个奴才啊,怎么能躺在主人旁边?! 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陪睡,也只能睡在脚边或者比主人矮一截的地方圈着身子像狗一样睡。 可如今他却被主人抱住身子,主人呼吸渐渐变沉,身子也渐渐放软,手却搂紧他没松开。 容思却身子紧绷,一夜无眠。 夜里,静的过分。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嘟囔了一句:“容思…” 容思警醒着,连忙回话:“奴才在。” 可过了许久,也没听到主人接下来的吩咐。 容思的心脏提着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要跃出自己的胸膛。 “容思,别走……别离开我……” ———分隔线——— 白跃礼瘸着腿,一瘸一拐的扶着膝盖走到私奴的起居室里。 跪铁链抄家规已经三日了,他虽然每日只跪半个小时,腿也已经彻底瘸了。 他一点也不怀疑,等一本家规抄完,他的膝盖怕也是废了。 起居室里,蒋子年在等他。 瞧着白跃礼一瘸一拐的回来,蒋子年忙起身上前扶住了他。 “白前辈,慢些走。” 白跃礼大爷一样的往沙发上一瘫,瞧着蒋子年熟门熟路的给他卷起裤管,小心翼翼的揉着紫胀的双腿,又过了半晌给他敷上了消肿的药物。 蒋子年这几日作小幅低的伺候白跃礼,让白跃礼过足了一把前辈瘾。以前蒋子年尾巴朝天的时候,哪里会对他这么客气呢…… 白跃礼一边享受着蒋子年伺候,一边美滋滋的想:当前辈还挺好的…虽然这福利是拿背黑锅换来的。 “白前辈,您喝水。”蒋子年捧着一杯蜂蜜水老老实实站着伺候。 白跃礼咳嗽了一声,“你行了,坐下吧……突然这么客气,怪别扭的。” “白前辈。”蒋子年突然鞠了一躬:“明日,我述职。我……我准备坦白从宽,还您清白……” 白跃礼嘴里的水噗的一口喷出来。 “…………” 大哥,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主人亲自扣来的黑锅,是你想摘就能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