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主人,您还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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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思养了一个多月,每日服用一些小剂量的镇定助眠的药物。睡得好,养的就好了许多。再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康复的不错,心脏早搏的症状有所缓解,手腕震颤通过中医针灸疗养也缓解了不少。这段时间对症下药,养的不错。医生说只要不太累着那就可以近身伺候了。 这一日容思跪在地上给段承文洗脚。一点点帮主人按摩脚底。也许是按摩的太舒服了,段承文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 “还是你伺候的称心……”也许是今日心情好,段承文夸奖了一句。 容思的脸不由自主的通红了:“奴才谢主人夸奖。” 容思瞧着主人今日心情不错,不由胆大了几分:“主人,您现在要休息吗?还是让奴才给您安排几个人伺候?…” 除了白跃礼,主人这段时间都没临幸过其他奴才。想到白跃礼那伺候的水平,让容思非常心疼自家主人,就怕主人根本没舒爽过。 趁着白跃礼告假回去处理私事。容思一方面心疼主人,一方面也有私心。他想让蒋子年露露面。蒋子年因为他被牵连,惹主人不喜,到主人都不让他出现在眼前碍眼。 段承文听到容思这么说笑了笑,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块肉:“怎么?你想伺候?” 容思被吓的哆嗦了一下,忙叩首:“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的……奴才会安排几个年轻乖巧的小孩儿伺候的。” 段承文上过容思。但是次数很少。容思清楚的记得主人临幸他的次数大概不超过十根手指头。 主人不喜欢他的身子,也不喜欢他的容貌。除非身边实在没人伺候,的确轮不到他。他习惯了一次次伺候主人床事的时候跪在一旁,看着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小孩在主人身下承欢。他只能看着,记住主人的喜好,教导好承欢的其他奴才,当一个用的最顺手的管家,当一个最合心意的物件。 除此之外,他不敢有一丝半点的奢望。 段承文不高兴了。伸手一巴掌拍容思脸上了,发出清脆的一声。“怎么,让你伺候我还委屈你了?” 容思吓的差点咬到舌头,他慌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奴才愿意伺候您。只是奴才容貌丑陋、年龄又上去了、奴才不敢污了主人的眼。求主人明鉴。求主人明鉴,奴才想着让蒋子年他们这群小孩进来伺候…您要是不喜欢蒋子年,奴才再选别人伺候您行吗?…。” 段承文有时候非常佩服容思,本来心情挺好的调戏他一句,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能把自己惹的想揍他一顿。 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想着不能打不能打!!人家病刚好,绝对不能踹…… 但是他一个主子,他受委屈了,他凭什么忍着?!! 于是段承文一气之下把手中的书扔出去了。“捡回来,用嘴。” 容思忙爬了几步,试图用嘴唇含住那本书叼起来。借他个胆子容思也万万不敢用牙齿咬住主人的书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子。可书本总是有些重量,靠双唇的力量根本叼不起来。 容思试了都叼不起来,几次越来越急。他不敢借助手,又不敢用牙齿留下印子,只觉得自己蠢笨的不行,主人定是厌恶极了他这样没用的奴才吧…… 段承文瞧着容思那奴才急的不成样子,感觉再逼迫他就要急的落泪了。 段承文承认他不忍心了。 “行了!你起来吧…。”段承文泄气了,“让蒋子年进来把书叼起来。” 容思猛的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他又连累了小蒋?是不是又因为他蠢笨惹主人不喜,还小蒋被牵连?! 蒋子年听到传唤很快进来了,他对着主人叩首后乖巧的爬到书旁边试图用嘴唇叼起那本有些重量的硬装书。 可是不依靠手,不依靠牙齿,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体的唇瓣并不能承重,他怎么努力都叼不起来。 不一会儿蒋子年气喘吁吁,眼睛里憋着一汪泪水,有点畏惧的望向主人。 “主人,奴才没用了。叼,叼不起来…主人恕罪…” 段承文轻轻撇了他一眼。 蒋子年被主人的眼神吓的不行,身体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着,从盛京回来一个多月了,主人一直冷着他,因为他说谎,他欺瞒,主人再不会喜欢他这样的坏孩子了吧?! 段承文笑了笑,并没有刁难:“用手拿过来吧。” 蒋子年忙双手捧起书本,膝行到主人身边高高举起。“主人……” 段承文示意蒋子年帮他翻开书,一页页的开始看。 主人看书看的很安静,蒋子年垂着头不敢窥视圣意。 跪的久了,双腿有点发麻,手臂也酸的有些颤抖。 “不许抖了。”主人的声音很温和,但蒋子年就像被训斥了一下,吓的一哆嗦。忙把书举的更高一些方便主人。 可硬装书很有分量,又要举到方便主人的高度,十分费力,不一会儿蒋子年的手臂越来越酸,书也越举越低。 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啪!”。 主人抽了他一巴掌。 在脸上!!! 蒋子年愣住了。颤抖着半天反应不过来。 蒋子年认主前后没少挨打。当奴才哪有不挨打的呢? 可是不管主人多生气,每次打他脸的时候都记得让他脱掉眼镜。怕一时失手打伤了眼睛。 可今天抽在脸上那火辣辣的一巴掌,提醒着他,主人现在打他再也懒得管他带不带着眼镜,再也懒得管他会不会伤了眼睛。 蒋子年不怕挨打,不怕挨耳光,只是怕主人心里没有他。 主人不疼他了! 蒋子年这几日的恐惧和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憋在眼睛里的泪水扑簌簌地掉落。很快模糊了他的双眼。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有点嫌弃蒋子年糊了一脸眼泪的模样。扔了张纸巾给他。 “眼泪擦干净了。几岁了还哭?” 蒋子年哆哆嗦嗦拿着纸巾擦了擦眼泪,可也许是太怕了也太伤心了。眼泪越擦越多,根本止不住。 段承文看着小家伙被吓坏了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大发慈悲的拿了张纸巾帮他擦了擦眼泪。 “行了,不许哭了。” 段承文拿手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打了一巴掌就委屈成这样?” 蒋子年本来怕的不行,可主人的手摸在他头发上,语气那么温柔的哄着他。他一下子更委屈了,也许是神智不清,也许是冷了几天实在太委屈了。 蒋子年有些倔强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主人,您还喜欢奴才吗?是不是奴才惹您生气,您不想要奴才了?” 段承文直接把揉着蒋子年头发的手收了回来。 他翘了个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声音有些清冷。 “自己掌嘴。”他一把拿掉了蒋子年的眼镜:“问出这种话,就该好好罚罚这张嘴!” 蒋子年一愣,但不敢不听话。 他扬起右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啪 啪……”清楚的耳光声一声声在屋内炸开。 不过二十多下,蒋子年的脸蛋已经红红肿肿密密麻麻印着一个又一个巴掌印子。眼眶红扑扑的看着分外可怜。 段承文看打的差不多了,示意蒋子年停下来。 “问出这种话就应该把你的嘴打烂了。你是我的私奴,从我同意你认主那天开始,我就不会不要你。明白了吗?” 说完他把蒋子年拉起来,团在怀里好好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 这句话是说给蒋子年听的,也是说给容思听的。